作者:天顶坤
“嗯!”王鹤鹏比了一下自己头顶,“烫着一脑袋花卷头,就跟于大爷一样。口红,从左耳根子画到右耳根子。”
“这是差点把脑袋劈开啊。”
“还有俩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一挑开能把帽子给一五零掀了去。”
“好家伙,钢丝的。”
“还带着那个美瞳,哎呀,好看得不行了,跟哈士奇似的。”
“跟狗啊!”
“什么话这叫。”
“哈士奇不就是狗吗?”
“哈士奇是狗啊?”王鹤鹏问了一声,迷糊的抓抓脑袋,“我还以为英文美丽的意思。”
“你怎么琢磨的啊这是。”
“我就说夸谁,谁打我呢。”
“能不打嘛!”
“这姑娘姓找!叫别扭。大名叫是非!”
“指不定多难伺候。”
“我们俩聊得可开心了,到最后她问我,你有汽车吗?
有!我愣说啊,也不知道就怎么了,但是一说完就后悔了。
找别扭点点头,行了,过两天开车找我,我们出去玩去吧。
她走了,我傻了。
这哪有啊。”
“就是!”
“这不要了命嘛!站在街上看着来往穿梭一辆接着一辆车,我眼泪又下来了。你说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啪~开辆大车,停在我这下来。
说一句,爸爸,您来这个吧。”
“凭什么呀人家,神经病!”
哈哈哈!
听见王鹤鹏这一幻想,下面海外的华人和听懂的外国人,一个个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
尤其后者,这一场过来,他是真没有想到。
小小的几句话,却有这么大的能量,他身在观众里面,知道这里面的声音是海浪一般。
而且台上人还这么年轻,就能逗得这么多人,觉得这是一个神奇的事情。
外国也有喜剧,而且脱口秀多,但这是两回事。
王鹤鹏能控制情绪,甚至也能猜一些观众的心理,但是也不知道这些人还有这些老外,到底在想什么。
叹出一口气,手一指自己空档的地方。
“忽然打这方向来一大奔,我气啊,凭什么你开车,凭什么我站这?
我伸腿开,我绊他!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来了劲头,王鹤鹏声音高出不少,“看把他给吓的,看把我给疼的!”
“嗨!轧上了啊。”
“没有!得亏躲开,蹭破了皮。
不过就这,我想一好主意。我暂时没有车,我可以去借啊。”
栾芸萍不懂了,“你找谁借啊。”
“再等五天我就能借着车了!”
“怎么了?”
“五天后,侯老师就出来了。他跟我关系好!准借我!”
“那也不行,本儿你照样没有。”
“再等五天不就可以了吗?”
“又干嘛啊。”
“侯老师就出来了。”
“你吃上侯老师是怎么的?”
包袱一翻,上万人的场再一次汇聚了整齐的笑声,笑声中王鹤鹏继续说道:“有交情,他那有一辆车,菲亚特126p!”
“就那小车。”
“就这车,八几年值好几千呐!”
“可不嘛!但是现在一分都不值了。”
“我有辆总比没有的强。侯老师出来后,跟他一说,您这车在哪呢?”王鹤鹏手一指,拿捏侯镇的声音,“在房上呢?”
“房上?”栾芸萍自己都哑半秒,看向观众,又看着王鹤鹏,问出话来,“这干嘛上房啊。”
“不是好车能上房吗?”
“在好的车,也没上房的。”
“搬来梯子上去一看,嚯!一百四十多个塑料袋装着这辆车。”
“那么碎啊!”
王鹤鹏皱着眉,咂了一下嘴,“哎呀,这好!雇三轮车,拉回家来,满地都是汽车!!”
“好!他的车都是平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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