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顶坤
“我在后面追,司机这个客气。”
“说什么了?”
“龟孙子!你这作死啊!”
“这是客气吗!”
“那天我正在街上练着呢,真来一运钞车,出来一帮劫匪,两边打起来。
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摔在我跟前儿。
甩开了,里面都是一沓一沓的钱呐!
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转眼富家翁,从今天开始我王鹤鹏算是有了大钱了。”
“是你的!”
王鹤鹏越说语速也快,忽然咬着牙,“我也是倒了霉了。”
“怎么了?”
“怨我自己。”
“怎么回事!”
“我拎着这箱子啊,我上银行存钱去了我。”
“傻小子啊!”
栾芸萍笑着一指王鹤鹏,整个相声落了最后的底!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好!”
“再来一个!”
一瞬间掌声和喝彩声全场都起来了。
王鹤鹏和栾芸萍两个人鞠躬,之后又象征性的往后面走了几步,几步一走,就停顿了,便转了回来重新站在话筒后面。
这里面差不多就是省事了,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商演,大多都看他们来了,也不用全等掌声。
有时候是没必要的。
但是如果是别人的场子,那么得规矩一些,如果还是临时的返场,更加得到侧幕去和人商量,可以说多久之类。
还有卡时间。
重新回来,王鹤鹏扫一眼所有人的表情。
“感谢大伙的热情!要是大伙愿意听,这一次我就稍微多说一点。”
观众:“愿意!”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一听能多说下面的观众没有一个不高兴的。
听见这,王鹤鹏指了指自己的左右两边,“待会我也会多转向两边,也让场子两边的人看看我们长什么模样。
不能买张票光听见一个王鹤鹏的侧身说相声。”
栾芸萍笑了几声,“那倒也是,需要为观众考虑。”
“这一次呢,再来到北展完成我个人的商演,很感谢一些单位的支持。这些单位也不拿我们当外人,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细致。
我们怎么办呢?也只能多说多演,同时也是期待之后的节目也能不出车祸吧!”
最后车祸二字,不是任何包袱。
但是观众却乐出了声,就德芸的车祸简直太有观赏性了。
师徒父子,能耐都这么高,偏偏都还出过错。
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诡异的魔咒。
“当然出车祸,也是和相声一些东西有关。
说学逗唱!都得会,这四门功课弄好了不容易。包括京剧、评剧、梆子、地方戏,我们都得学。
有时候一出戏,一出唱腔,能让你联想很多。”
“是吗?”栾芸萍不紧不慢的回答。
这个时候在台上他们完全不需要计较时间了,因为这一次留给他们不短时间,十分宽裕,哪怕返半个小时都没问题。
这也是这一次主办方和王鹤鹏商量过的,因为这就是他多露脸的事情。
“就比如说《四郎探母》这一出戏,大家都熟悉。
其中核心唱段很多……!
但是有一个《叫小番》的嘎调!这是大伙最喜欢听的!”
听王鹤鹏说到这里,下面的观众隐隐约约能预感到什么,愣神不少,有些忍不住的观众,现场都直接叫嚷了起来。
他们听过王鹤鹏不少的唱,尤其是上一场的师徒父子,但是就是没有听过他唱郭得刚最突出的《叫小番》一曲!
观众声音之中,王鹤鹏自己也忍耐着,即便听见和看见下面观众情绪,也是纹丝不乱的说话,慢慢磨。
“它高啊!高八度!就比咱今天的顶棚都高。”
“这夸张了。”
“今天各位也算是来着了吧,我就唱几句我师父最出名的《叫小番》!我有多大劲儿我就使多大劲儿!”
“好!”
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就不单纯是响了,层层的轰动。
而在后台的那些师兄弟们,一个个全部听见了声音。
有些本来没在侧幕的,现在立马冲上来了,两只眼睛到处看。
其中孟鹤糖就是如此,一扒拉周九梁,“怎么回事这个?怎么就这样了,我好像没听见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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