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顶坤
‘您提着点气别往下坠着。’
孙德龙现在还有这酒气呢,点点头,“啊!对!我一说咱蹦高了~,你就扔。”
白老爷身大力不亏,身高九尺,运足了气力:‘可以,咱怎么样您呐!我可要扔了啊!’”
“咱蹦高了~~~!”
“哎嘿!!!”
最后两个字,台上话筒后的王鹤鹏咋呼不小的声音,手中闭合的扇子陡然上扬,给人的感觉,好像真是给扔了上去一般。
好多人都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
但是看见的还能是什么,只能是剧场的天蓬。
赶紧才将目光重新回到王鹤鹏的身上。
一段单口相声,虽然不像以前那么炸。
但是可以看台上台下,就没有多少是走神的。
这证明了演员的能耐。
单口表演者需要不断出入各种角色,而且还不能失去作为评述者的本色;
表演更为复杂、细腻,难度是可想而知。
郭得刚这时候也走到侧幕边上来了,看着自己徒弟的背影,一派老成的味道。
暗暗咂舌。
“师哥,这能耐不错啊。”
“可不是嘛!这爷们!”
对于郭得刚和于大爷的声音,王鹤鹏自然不可能听见,下面好多人呢。
但他是越说越高兴的,他喜欢相声。
不管穿越没穿越是真喜欢这一段《斗法》。
拿眼一望,变换成瞧着高台的神情,声音是咬着牙,惊叹了出来。
“喝!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
过了法台还一丈多。
就这一丈多高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就算摔不死他也得摔个半死。
该着这个老道倒霉。”
“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了法台上。“
王鹤鹏吊人胃口的本事可不低,这时候又留了一个气口,在场也有没听过的。
毕竟最近才喜欢相声的可不少。
好奇等待的时候,可谓是十分煎熬。
王鹤鹏慢慢解释,“有人就说了,你说的这个不合理。
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了,怎么能站着呢?”
“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
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
给泄了劲了。
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
手一拧钩竿子。
嗨!他站住了!!”
最后一点王鹤鹏声音微大了不少,所有人都在想这个场面,不少发笑的
在他们想的过程当中,王鹤鹏没有断落话题。
于是好多双眼睛又回过了神。
“琉球国这了义真人,也就是这个老道啊,是真倒霉催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坐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眼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
因为他是闭目养神哪,他睁眼这个时候,正是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
“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这真有高人。贫道驾着风上法台,怎么这大明法官会从天而降哪。”
“扔上来他没瞧见。”
“老道再一看孙孙德龙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脚驾样云,金光护体呀!’
怎么这么说呢?
脚驾样云是孙德龙搭勾杆子下来时候,把香炉扒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跟云彩一样;
那个金光护体呀,是他那个油棉袍,太阳一照猪油放光。
整体一看真乃大罗金仙下凡。
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
话音再一落下,观众就有不少乐呵出声的。下面的喧闹声再一次起来了。
“哈哈!牛,这个孙德龙是真的不说什么了,以前的老前辈是怎么琢磨出这个作品的啊。”
“得要看什么人说了,同一个段子,尤其是单口,一般相声演员,硬说那就是尴尬。王鹤鹏完全就是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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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不少遍,还是觉得有趣。”
“那个……我好像看见侧幕有人啊,大林、岳芸彭啊,是不是,好家伙台上听相声,他们不补票吗?”
“真的啊,我去,听了这么久,我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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