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这是父皇赋予我的权利。”晓梦冷声道:“我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
晓梦依然嘴硬,将闾也不着急,悠然道:“你知不知道,这两个预言可以让我解开多大的疑惑,可以让我少费多少心机。”
“反正你全都算计到了。”晓梦气不过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只不过将闾的手又轻轻的向上一滑,晓梦心中气急但却不敢在动了。
没办法,这厮的力量就跟一头巨象一样,只要让他靠近身边,任何修者都变成了一种软弱的羔羊。将闾想要欺负她,根本就没力气阻止,除非远离他身边,但现在这种情况,却做不到。
晓梦虽然板着俏脸,但是雪白的肌肤上却透着一股绚烂的红霞,实在是气坏了。
将闾也有点心疼,但是却没办法,不用点小手段,根本就问不出晓梦的实话,当然,将闾也希望晓梦反抗到底,反正那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嘿嘿。
嗅着晓梦身上的幽香,近距离的看着她胸口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将闾的一颗心都在燃烧起来。
晓梦察觉到了将闾的变化,心也有点慌了,她很清楚,将闾之所以耍无赖,就是逼她说出实话,不过也不能排除这小子故意占便宜。但是在海月小筑,她怎么可以任这小子乎来。
用力推开将闾,晓梦依然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因为我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监视阴阳家。”
晓梦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说完之后向外挪了挪,却没离开将闾的身边。
“你在监视凰儿。”将闾狐疑的问道:“父皇既然将这两个预言让你转告我,就对我再也没有任何的不放心,为什么还要监视阴阳家。”
晓梦叹可口气:“父皇从来没有怀疑过凰儿对你的忠诚,没有什么比起生死相依更让人相信,但是阴阳家并不仅仅是凰儿,还有云中君。”
“云中君。”将闾脑瓜子急转,不仅仅是嬴政在怀疑他,就连将闾也从来就没放心过这个家伙。但现在这老小子本分的很,从来就没什么异常。
“这关系到帝国另外一个隐秘,你确定你想知道。”晓梦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坏。
“这个世界全都是坑啊!”将闾也知道,好奇心可以害死猫的道理,但是云中君却是在蜃船之上,那可是自己给老东皇安排的豪华墓葬,要是让这小子坏了事,那千般谋划就泡了汤。
将闾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云中君不就是一个方士吗!”
“方士没什么了不起,但父皇却怀疑他来自一个方士家族。”晓梦下意识的回答,瞬息就明白了上了这小子的当,顿时精致的俏脸一片冷艳。
“不让你问的你非要问。”晓梦冷哼一声,一改往日的淡定优雅,扑倒将闾怀中又掐又咬。
将闾身体顺势躺倒,让晓梦伏在自己身上,趁机大吃豆腐,更是让晓梦羞恼交加。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想要谋夺蜃船。”晓梦气出了,人也舒坦了,伏在将闾身上问道。
“蜃船算什么,姐姐想要拿去就行了。”将闾倒是满不在乎:“你正好给我一个不能出海的理由。”
“你这算是什么理由。”晓梦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将闾叹可口气:“你们从来就没去过大海深处,并不知道大海的可怕,平静无波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少女,但是暴怒的时候就像是一头狂虐的凶兽,在加上招收的水手全都是附近的渔民,虽然经过训练,但是深海远航的经验一点都没有。”
“不是还有你吗!”晓梦轻笑一声:“好像你是无所不能的。”
“这世界上即便是有神仙,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将闾苦笑。
第0440章 红衣如血
“大海真的有这么可怕。”晓梦有点狐疑,冬天的大海虽然波浪汹涌,但是蜃船这样巨大,站在上面丝毫感觉不到船身的晃动。
“你可以闭上眼睛幻想一下,蜃船飘荡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洋上,一艘城池一般的蜃船就像是海水中的一片落叶,一旦遭遇飓风就会撕成粉碎。而且,最要命的是,大海之中虽然全是水,但却喝不得,我们不知道从那里补充食水,更不知道从那里可以靠岸。”一说这个,将闾就意兴阑珊“只不过只有一个好处。”
“好处。”晓梦惊讶的道。
“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就不用顾忌闲言蜚语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亲热了。”这厮的情绪转变太快,晓梦有点跟不上趟,将闾却越来越兴奋,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在晓梦身上乱摸。
尽管晓梦生性冷淡,也被他弄的浑身发软,脸色嫣红。
“混蛋老实点。”晓梦娇喘吁吁的抓住了将闾作怪的坏手,不让他继续乱动,这么长时间在一起耳鬓厮磨,在加上和他众女鱼水和谐,尤其是焱妃让他浇灌的那样的妖艳,她一颗清明的心早就春意萌动了。“如果云中君在有鬼谋,我们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晓梦说完,将闾陡然也清醒起来,历史上记载云中君出海一去不归,有点谋财害命的嫌疑,但是现在让晓梦一说,云中君必定另有图谋。
“你知不知道云中君的根底。”将闾追问道:“他究竟想图谋什么。”
一个方士能让嬴政皇帝这样警惕,已经非同寻常,蜃船一旦出海,不仅要迎战老东皇一群高手还要防备这个奸细,那可是大海不是陆地,一旦真的出了事,靠玄武是不可能游回来的。
“这件事关系到父皇的隐私,你还是不要追问的好。”晓梦轻哼一声。
“看样子我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云中君。”将闾自语道。
“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帮你。”晓梦眸光一闪。
“谁。”将闾急问道。
“吕素。”晓梦冷眸流转:“父皇曾经说过,如果云中君是猜想的那个人,就是吕氏家族的生死大敌。”
自从观海阁被胜七一剑砸成了废墟,位于小圣贤庄山后的小孤峰就变成了颜路常来的地方,这里苍柏青翠,即便是在这寒冷的冬天,也是绿意盎然。
这个地方也曾经是他和张良常来的地方,二人最喜欢的就是苍柏的风骨。
颜路靠在一个松柏的树枝上,静默无语,一个人喝着闷酒。从这里向山下看,有人无人一览无余。
“酒入愁肠其实更苦。”一个红衣身影骤然出现在他身边。
颜路惊喜的回头,却看到一个全身笼罩在一件红色斗篷中的人影,目光中露出狐疑之色,随即低头看向他手中的长剑,苍青翠的剑鞘,上面镶满了红色的珊瑚宝石:“你怎么这样一幅打扮。”
“桑海城门一战,我已经彻底变成了孤魂野鬼。”张良平静的语气中充斥着怨毒:“这身红衣如血,就是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大秦赐予我的仇恨。”
“你变了。”颜路眸光之中有泪花滚动:“都是我害了你。”
“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国仇家恨。”张良轻声一笑:“所以,今日我才来见师兄。”
颜路抛下手中的酒坛,张良扬手接住,也不撩开斗篷,仰头就将一坛烈酒一饮而尽。喘息了一阵:“师兄别来无恙吧!”
颜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师弟别来无恙。”
张良一笑:“没想到师兄的耳力竟然如此高明了。”
颜路摇头:“身在虎狼之地,如果在没有这幅耳力,恐怕早就刀斧加身了。”
“师兄也是天潢贵胄,却没想到竟然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实在让人寒心。”
颜路笑道:“现在大秦四海一统,普通黎民不知人心险恶,甘愿成为大秦顺民,师弟不忘心中青云之志,依然锋芒毕露,让我欣慰。”
“这也是造化弄人啊!”张良也是一程轻叹:“师兄就打算老死在山林中吗!”
“福祸都是人自己造成的,颜路从来就不相信怪力乱神。”
“师兄果然没有变。”张良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一身溃败之气的颜路:“师兄现在有什么计划。”
“现在大秦守备极严,不如守株以待?”
张良猛地扑倒在地:“师兄心智如铁,大事可期。”
颜路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张良在外联系群雄,而颜路却置身于虎狼群中,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