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逝川流
可这把名刀却锋利地很,竹制的短扇根本抵达不住这一刀,直接劈成两半。
按照长刀轨迹,这刀落下必然是开膛破肚。
波池静华的美眸不断收缩,这是要死了吗?
正在这时,波池静华腰腹处出现一只大手,按住其肚子,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其拉了回来。
她瞬间倒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毛利小五郎在最后时刻出手了,望着那劈下的一刀,一计鞭腿瞬间抽出,踢在那刀面上。
怪力之下,长刀瞬间脱手,往右侧飞去,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了。
毛利小五郎当即喝道:“都已经杀了自己丈夫了,还想杀其他人吗?”
“没,没,我只想着自杀而已。”柴田恭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低下了头对着二人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而落在毛利小五郎怀里的波池静华表情却有些懵。
毛利小五郎低头抓起波池静华的小手:“没受伤吧,没那个本事就别去逞强,这里有我呢!”
波池静华听到这关心话语,感知到腹部那火热大手,背靠着坚实胸膛,其小脸上瞬间浮起两朵红晕,看着毛利小五郎眼中异色更甚,轻声回应道:“嗯,我没事!”
毛利小五郎随即将波池静华的手松开了。
而横沟警官连忙派出左右警员控制住柴田恭子,将其压了出去,这才算了结。
……
傍晚五点多,在静冈县警局门口,做完笔录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正在和横沟警官道别。
横沟警官拉着毛利小五郎的大手,一脸热忱:“毛利侦探,您就收我为徒吧,我真的很想和你学习破案方法!”
看着这张珊瑚马脸凑到自己面前,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连忙将右手抽了出去。
“横沟警部,你都已经升为警部了,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教你,破案和解谜一样,细心总能找到线索的,拜师一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收徒的。”
横沟警官却仍不死心,再度开口道:“那毛利侦探,你今晚别回去了,就让我招待你一晚吧。”
大马脸上两条浓眉跳了跳,轻浮至极:“我可是知道静冈县内有很不错的歌舞伎町场子啊!”
话音刚说完,横沟警官便感觉到一股寒气在身后生起,扭头一看,小兰正眼中冒着红光望着横沟警官。
砰!砰!砰!
脑袋上冒出三个大红包的横沟警官在马路边晕头转向地抱著电线杆:“开玩笑的,我是开玩笑的。”
而毛利小五郎则被小兰直接拖向雷克萨斯车。
“爸爸,这种警官以后别和他打交道了,收他为徒更是不可以,记住了吗?”
“当然!”
两人上了车,副驾驶座的波池静华见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抹轻笑。
车子很快便发动了,往东京方向开去。
归程毛利小五郎开快了,晚上六点半左右,雷克萨斯车便回到事务所处。
小兰下车去准备晚餐了,临走前还小声叮嘱道:“爸爸,别耽误太久,我们等你吃饭呢!”
而毛利小五郎则启动了车子送波池静华回去,车子往新干线车站方向开去,车上只剩下毛利小五郎和波池静华两人。
第0004章 惩罚静华
车子不断疾驰着,副驾驶座的波池静华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毛利小五郎,满是好奇之色。
她开口道谢:“毛利君,刚刚在柴田家多谢你出手相救,我欠你一份人情!”
毛利小五郎却连头都没转过来:“要致谢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说,可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波池静华仍在装蒜:“毛利君,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毛利小五郎嘴角掀起一抹轻笑,那侧颜看得波池静华一阵心颤。
而后其心跳骤然加快起来,只因方向盘与刹车同时操作,原本在四车道最里边的雷克萨斯车后轮一加速,掀起一道抛物线弧度。
车子瞬间翻转漂移,从车流间隙越过四车道的无数车子,停靠在匝道上。
这漂移技术简直惊险到了极致,引起车流一阵骚乱,不过却很快恢复正常了。
车子停靠的匝道旁边乃是一棵红叶树,清风吹过,数片红叶飘转而下,却被毛利小五郎左手夹住了一片,红叶红得艳丽。
在副驾驶座上的波池静华喘着粗气,和服下其傲人上围不断起伏着,显然刚刚这漂移吓到她了。
毛利小五郎转头望着波池静华,双目深邃而带着威势:“波池小姐,你到现在都还不肯说真话吗?”
毛利小五郎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波池静华的洁白俏脸:“都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波池小姐这么美,想必说谎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吧!”
听到这话的波池静华双眸缩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今日和你相遇,我几乎没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话,你这说胡话的本领实在高超。”
“你说自己有先天性支气管疾病,爱好却是编织毛衣,丝毫不怕编织毛衣的棉线让自己难受。”
“明明一眼就认出了鲷鱼并说出了它的别名,还说自己不擅长厨艺。”
“会一些三脚猫的剑道功夫,却说自己不喜欢运动。”
听到毛利小五郎说自己的剑道是三脚猫,波池静华眼里浮现一丝不忿之色,不过却没有爆发。
“而且点餐的时候说的‘丽子’,明明是大阪府点冰咖啡的说法,却偏偏胡诌成是小说里面的人物,啧啧啧,来自大阪的丽子小姐你好呀!”
“你那左手无名指的止血胶带是想遮掩自己的结婚戒指吧,掩盖自己已婚的事实!”
“还有下午喝茶时候说的一连串谎,喜欢紫罗兰花讨厌红叶,但扇子却选了红叶做图案;爱好新上市的奢侈香水,而腰际却系着一个香包,还有一大堆谎言,我都记不太清了。”
“最后那个大前天的电话是你打给柴田四郎的,明明已经知道了他的联系方式,偏偏多此一举委托我来帮忙找人。”
说到这,毛利小五郎脸上浮起一抹邪笑,眼中侵略性丝毫不掩,他的俊脸靠近波池静华的小脸,火热的吐息打在其俏脸上。
“波池小姐,你是当我闲的没事干吗,故意来消遣我的吧?”
波池静华看到眼前给人感觉士分危险的毛利小五郎,芳心大乱,正想开口解释。
“这个……”
“想必波池小姐有听过匹诺曹的故事吧,说谎太多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很不幸,你今天说的谎太多了!”毛利小五郎灿然一笑,两排大白牙闪耀至极。
说罢,他的大手瞬间向下,将波池静华的安全带解开来。
而后双手如铁钳般握住了波池静华的软腰,怪力施展出来。
在副驾驶的波池静华瞬间被翻转了过来,背对着毛利小五郎跪在副驾驶座上,小脸朝着窗外。
此刻的波池静华没有了之前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她满脸惊慌之色。
他疯了吗?这是想要干什么,不会吧,在公路上做,他怎敢如此?
日本的和服文化乃是服务于男性而衍生出来的,也就是说穿着和服其实是为了方便男性啪啪啪,十分便于脱下与啪啪啪!
因此,一看到自己被毛利小五郎摆成这个姿势,波池静华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要被强上了。
波池静华立即挣扎惊呼起来了,可惜其挣扎力度在毛利小五郎怪力下却显得如此的无力。
渐渐地她的反抗力度变小了,心里对毛利小五郎的恨意却在不断增长。
很快波池静华便感觉到自己屁股一凉。波池静华对于接下来的事已经认命了,此刻她却不敢高呼求救,反而是双目惊恐地望着外边,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这般惨状。
若是被人围上来看到那真没脸见人了。
啪!啪!啪!
火热的大手拍打在波池静华的翘臀上,波池静华咬紧了自己的贝齿,眼中泛起水雾,雪白俏脸嫣红一片……
前戏吗?可恶,竟敢如此作践自己!
她已经决定了回到大阪后集合所有的力量报复毛利小五郎。
而毛利小五郎脸上却泛起一抹轻笑。
服部平次的老妈,大阪府警视的夫人,如女王般的服部静华正跪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打屁股!
这般身份的人,惹了自己,该受惩罚还是得受惩罚,照打不误!
清脆的响声在雷克萨斯车中内回荡着,求饶声不断响起。
三十下之后,波池静华脑袋早已伏低,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
可是,毛利小五郎打完三十下之后,波池静华却迟迟没等到自己想象的那个场景。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响起:“好啦,服部夫人,惩罚结束了,下次可别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了。”
什么?这样就结束了???
听到这话的波池静华心里松了一口气,死里逃生的她心里反倒出现喜意,那原本积攒的恨意渐渐消散。
如果惩罚只是这个的话勉强还能接受!
可是波池静华却没察觉到自己心底深处有一缕失落一闪而过。
她很快便整理一番和服,重新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安全带重新绑住,双手紧紧拉扯着那安全带,似乎这样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只是脸上那红晕却迟迟未能消退。
很快波池静华便反应过来了,毛利小五郎竟然称呼自己为服部夫人。
这就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平次的妈妈了,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对自己下手。
波池静华愤然呵斥道:“毛利小五郎,你实在是太无礼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平次的妈妈,竟然还这样对我!”
可波池静华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呵斥声一点气势都没有,相反带着几分刚刚跪着求饶时候的软糯。
毛利小五郎轻笑道:“我就是知道你是平次的妈妈,才对你格外容忍了,明明能一下子拆穿你,却陪你演了一下午的戏,可没想到你演戏还演上瘾了,一直到现在还是满嘴谎言。”
“所以我就小小的惩罚了你一下,也不算太过分吧,服部夫人!”
毛利小五郎左手在虚空处抓了抓,波池静华脸上红晕更甚。
第0005章 红叶印记
毛利小五郎还作势嗅了嗅自己左手,波池静华满脸通红,连忙伸手压下其手臂。
刚刚毛利小五郎看着低声哀求,毫无抵抗能力的波池静华时,要不是因为场所不合适,又是在匝道上,左边又都是车流,他可是差点就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要知道日本的和服是不穿内裤的,波池静华简直是无防备姿态!
波池静华看着身旁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毛利小五郎,心里怒火直烧。
她强行忍下了自己的怒火,在副驾驶座上不断深乎吸着,傲人上围不断起伏着。
而毛利小五郎则发动了车子,继续往车站方向行驶。
不久,波池静华脸上的红晕尽数消散,恢复玉色;眼中水雾也全都消失,恢复清明;
其神色恢复如一开始那般镇定,冷艳如女王的波池静华再度回来了。
……
沉默了良久,波池静华再度开口。
“毛利侦探,我可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既然看穿了我的谎话,又识破我设的局,那么你可猜得出我真正的委托是什么吗?”
毛利小五郎毫不在意:“猜得出又如何,猜不出又如何,反正我又没打算接受你这女骗子的委托!”
听到这话波池静华心里刚刚降下去的火气又升了起来。
其实毛利小五郎知道波池静华来的原因,肯定是为了她的儿子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的心病则是因为和和叶决裂,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自己。
毛利小五郎又不想把和和叶之间的关系轻易透露出去,所以接受这波池静华的委托接来根本就是自找罪受。
波池静华却没管毛利小五郎怎么说,自顾自开口。
“平次这孩子这几次过东京后,每次回家之后心情都会变得十分低落,而且和和叶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冰冷。”
“以前和叶是经常到我家来玩的,可自从过年前开始,和叶就没再来过我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