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雨蒙
不用因此擔心大規模的貪汙事件。
因為負責監督的是以她的意志為中心存活的暗誓修女。
她們既不會貪腐,也沒有世俗的慾望。
她們所求的,也只不過是被塔露拉驅策使用,若是獲得褒獎...那可真是無上榮幸了。
她們渺小的主觀意志就是為此而存在。
她們對侵佔塔露拉資產的蠹蟲揮舞黑刃時毫不留情,任如何淌血也不動搖。
反正...
你不幹,有的是人幹。
俺們泰拉帝國最不缺的就是想為陛下辦事的人!
事實也是如此,在明確了暗誓修女這一近乎規則怪談的存在後,所有人...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都為自己劃定了一條底線。
系統因此而變得高效。
故意刁難,故意卡流程...這些人也是有的,但在證實後,他們的下場無一例外地悽慘。
因為偉大的帝皇如是說:
“在這偉大的事業裡,任何人都不準拖後腿,凡事要多奉獻,少講利益。”
是不是原話另說。
但經歷了暗誓修女屠刀規訓的官僚卻是把這句話牢牢記在了心裡。
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腦袋明天還能在肩膀上。
...
而隨著那些貴族議員帶著暗誓修女回到各自的家族領地時,這場變革之風便徹底地在泰拉帝國的土地上爆發了。
無數家族被抄滅,無數不臣被滌盪。
無以計數的財富使得諸多貴族議員陷入狂熱,但在接下來暗誓修女督促執行變革的過程中...
那如天塌下來的工作量便讓他們徹底麻了。
各項資源調配,基礎設施建設,施工現場勘探......在泰拉戰爭議會的工作真正開始之後,他們連躺在床上睡覺都成為了奢望。
每天匆匆在車上睡個囫圇覺便是他們最為幸福的時刻。
...
為了使帝國的戰爭潛力進一步解放。
諸多相關政策開始出臺。
各行各業開始真正地專業化,職業化,無論如何...一切都為生產讓步。
在不計代價的最佳化中。
許多能提高生產力的先進工具被推廣......這些技術甚至原型機早已有之,但出於某種不太好言明的原因都雪藏了起來。
比如說...成本。
例如一臺專業的挖礦機器與幾名感染者礦工,對於烏薩斯的礦場主來說根本就是單選題。
機器雖強,但畢竟還需要維護。
可感染者礦工不僅零成本,死了還能變礦哩!
多划算。
但這在塔露拉的治下決不允許!
不是她心有多善,而是單純是噁心這種純為了彰顯殘酷而誕生的低效產業。
踏馬的。
整天沉浸在轉移底層矛盾的寶寶局裡,這樣的烏薩斯不死誰死!?
研發科技再怎麼費錢,但等形成產業鏈後,那直接就能下餃子了啊。
相比之下,人類那以年計生長的肉軀,怎麼能和每分每秒都在執行的生產線相提並論?
因此,在塔露拉這種思想的指導下,烏薩斯...哦,泰拉帝國徹底解開了生產力的限制,各地方在暗誓修女物理催促下,再次於工業化的道路上狂奔。
原本烏薩斯留下的較為成熟的工業體系並未讓這次邉酉萑胙饽ケP。
相反,那些新建起的現代化產業工廠,使得泰拉人擁有了地球人深惡痛絕的進場選項。
但這對於泰拉人來說並不壞。
在這片吃人的大地上生存,能有一個能安心打螺絲,每天回家睡個熱呼覺的工作已經是人上人了。
生產力持續解放。
很快。
約一年後,久居皇宮的塔露拉,在某天處理事務時,便看到了一份建議檔案。
【敬告至聖吾皇,臣下在此請求提升國內感染者地位,讓其充作普通勞動力......】
在這場跑步前進的工業化中,烏薩斯的人口不夠了。
“終於...”
塔露拉抵著臉淡淡微笑:“終於到這一步了吶,是時候對外輸出了。”
......
本年度泰拉帝國發生天災次數:0。
第一卷 : 第一章 金手指竟是我自己?
“呵...呵...”
冰冷的寒風席捲入肺,但這刺骨的冰寒卻不及擦臉而過的霜刃,垂著一條手臂的羅德不顧狼狽地在地上騰騰滾了兩圈,躲開了面前以鐵衛為模版誕生的冰色怪物的攻擊。
鐙!
霜刃切入牆壁,一時間拔不出來。
望著暫時不好發力的裂界怪物,羅德選擇了轉頭就跑,絲毫不去想什麼滑鏟的事情。
自己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曾經的亞健康體質並未因這離奇的穿越而改變分毫,現在更是斷了左臂,雖然因為腎上腺素神力不怎麼疼,但這種情況再想反打,那可真就是羊入虎口了。
逃跑路上,羅德也不禁為自己遭遇而感到心酸。
總結而言就是,人在家中坐,擎天柱從天上來,直接把他連同混凝土牆壁一起幹了個稀碎,然後就被穿越到了這麼個鬼地方和裂界怪物進行空手搏殺。
這特麼...
就算沒有金手指,那起碼也給個初始武器吧,不要求是什麼秒天秒地的究極神器,哪怕給把冷兵器呢。
花Q!
什麼都沒有!
內心咒罵千萬次擎天柱,可現實中羅德只能忍著身上單薄的衣服完全無法抵禦的冷厲寒風,在手腳都逐漸失去知覺的情況下不停邁步,朝著巷道外的光亮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哪裡就是貝洛伯格的城區,到那裡之後,應該就能活下去了。
腦子逐漸糊塗的羅德步步邁向光亮,並沒能看到他身邊路過的【鐵衛禁區,禁止進入】標牌。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就算他腦子沒糊塗,那他也是看不見的。
因為他不根本不認識這裡的字!
自然,沒走多久,四名手持炎刃的裂界怪物便將他團團圍住了。
藉著它們的光熱,羅德勉強恢復了些精神,看清了周圍環境。不過左右觀察,四面八方都是圍過來的敵人,見逃跑無望,他也是發出了最後的悲鳴:
“擎天柱,我屮你嗎!”
噗嗤!
在斧槍穿胸的鈍痛中,羅德的視野逐漸充斥白霧,直至彌天蓋地,仿若靈魂離體地站到了堅實的地面上。
‘死亡,竟是如此光景?’
對於這出乎意料的場景,羅德有些驚奇,畢竟過去從來無人能闡述死後的風景究竟如何,他這次也算用小命開了眼了。
雖然他寧願不開這個眼。
但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人類不敵怪物,更不敵擎天柱,不想接受也不行哇!
唉~
他嘆息著,雙手往胸前一搭,也不管衣服為啥突然沒了和胸膛傷口消失的事情,直接閉眼,安詳地躺倒在了地上。反正都死了,那還不抓緊休息。
生前邉舆^量,死後都得補回來呀。
不然的話,要是連這種時候都想著要做點什麼事情,那也未免太過牛馬了吧?
精神積累的疲憊如潮水淹沒了他。
他真的睡著了。
所以他並沒有能看見伴隨著閃光而來的黑色捲髮的美人,她恬靜的臉上滿是大家閨秀才會有的溫婉之色,嗯...還是天體,這一點就和躺在地上的羅德很一樣了。
......
這特麼是哪啊?!
鬼舞辻無慘懵逼地看著周圍瀰漫空間的白霧,上一秒還是她在京都城中的天守閣對月夜飲,慶祝繼國緣一被自己十萬惡鬼大軍乾死的勝方結算畫面。
沒想到眨個眼的功夫居然就來到了這個未知之地。
與現實強烈的割裂感使得她秀氣的眉毛微皺,低頭又看到自己白璧無瑕的軀體哧羅羅地暴露在空氣中,她本就不算好的脾氣直接進入了暴走程序。
“誰!”
她的眼眸紅光大亮,她不能容忍一向被當做自己私有物的身體遭到他人哪怕一絲一毫的褻瀆,哪怕是視奸。
死也不要!
索性這片空間對她的鬼王力量毫無限制,她在微秒間就下定了決心,以獲得力量以來最強的力度催動起了這幅因拓展了十多萬鬼族而變得力量遠超原著那個弱雞鬼舞辻無慘的鬼軀。
血肉的觸手在白膩的肌膚下湧動。
然後血肉之口在她的身上紛紛開裂,反吞她原有的外相,瞬間將體型拔高至了十幾米,成為了一個依稀能看出女體之美的血肉戰傀,佈滿身軀的尖刺和無數尖銳的肉口又將這份美麗襯得非人。
她的姿態展現了強烈的非人之美。
利劍帶著血肉從她的手掌貫出,血肉戰傀被血肉編織的薄紗擋住的嘴唇輕啟:“血鬼術·空間裁斷。”
隨著她的話音落地,九道無形絲線幾乎同時從她手中的劍上飈出,筆直朝著大地的結構而去,試圖將這處不知由誰構造的空間從內部將其打破。
但是不行。
原本在外界輕易割裂富士山一角的攻擊甚至沒能在地上留下哪怕一道最輕微的印記。
“......”
看著這幾乎殘酷的結果,鬼舞辻無慘沉默了,她突然覺得,這事好像也不是不能商量,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打打殺殺呢,坐下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豈不美哉?
於是,她收起了劍,從心道:“小女子誤來貴地,一時驚慌,還請前輩勿要怪罪,若您有事,請儘管吩咐,小女子保證絕無二話!”
..........
空間沉寂,並無回聲。
巨大的肉傀身體罰站了幾分鐘,遲遲沒有聽到回應,鬼舞辻無慘躲在肉傀內的核心身體蹙眉分析起來。
現在情況很明瞭了,要麼這片空間就是無主的,要麼空間的主人連搭理自己都不想搭理,這兩樣對於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好訊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進這裡的。
如果出不去可就麻煩了。
鬼王的生命漫長得要命,要真是被關在這裡,那可真就是要熬上萬年又萬年了。
但就在糾結中,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無比親切的感覺,體內兩顆心臟悸動個不停,搭配猛攻大腦的血液讓她的思維停滯了一瞬:
“這是?”
她猛地轉頭看向了羅德所在的方向,巨大的肉傀也隨之轉頭。
在她的熱切目光中,白霧收斂,露出了羅德現如今以天為被,地為床,甚至還是L睡的現狀。
她輕易用她那堪稱千里眼的視力看清了羅德的模樣,甚至還附帶了許多粗略的資料分析,但這些她通通都沒有在意,她只是怔怔的望著,怔怔地言語:
“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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