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雨蒙
隨後匆匆向著京都繼續游去。
......
血月懸掛京都天空,一如既往。
不過先比之前,原本還算繁華,da大小小有十幾萬常駐+流動人口的京都已不復往日喧囂,甚至就連昔日的城市建築也化為了烏有。
路上行人被大大小小的蛇怪代替。
它們黑鱗紅瞳,大者體型幾十上百,小者不過三五米,滿身鱗甲如銅似鐵,滿嘴尖牙上可噬金,下可食土,功能異常強大。
它們行進的終點為京都剩下的最後一座建築。
天守閣。
鬼舞辻無慘的居所。
......
天守閣之頂層。
鬼舞辻無慘日常對著底下小鬼發怒道:“廢物,一群廢物,堂堂惡鬼,讓你們去搜查剩餘人類的生存據點,居然會被苟延殘喘的人類連斬十人,我要你們有何用!”
小鬼隊長跪地求饒:
“無慘大人,萬分抱歉,但我們並非無故敗退,實在是他們手裡的刀對我們太剋制了,而且他們在山林裡打造了各種機關,一時不察才會...”
“是嗎,所以這就是你帶著百人隊逃回來的理由?”
鬼舞辻無慘語氣冰冷,眼中更是浮現出了徹骨的冰寒,連空氣都被她的心情影響,霜雪默默垂落。
小鬼隊長冷汗簌簌,趕緊嘴硬道:
“不...不是敗退,是暫時修整!無慘大人,請您相信,我馬上就會再率隊攻打...”
“我相信你媽!”
鬼舞辻無慘罕見地爆了粗口,她實在是被這種極品煞筆氣到了。
一個隱居山林的村子,就算有著原著那種鍛刀村的日輪刀鍛造技能又如何,他們的可戰之人還能上百不成?以鬼與人類之間天塹般的身體素質,怎麼會攻不下!
無非就是怕死而已。
“你去死吧。”
鬼舞辻無慘不再廢話,手指一勾便將埋在他體內的詛咒觸發,將他從內而外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樣,血液像是毛巾擰水似的從他的體內全都爆了出來,瞬間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僅是他,就他帶著的那些隊員,他們也受到了連坐。
在極大範圍內,他們同一時間以最為悽慘的方式離開了人世,結束了怕死的一生。
陰影之下,充當臨時清道夫的貪餮之蛇從中鑽出,大口啃食起了地上屍體,轉眼間就將地上的屍體與血液清理乾淨。
他們是洗地的。
第一卷 : 第38章 小立本最嚴厲的母親
又有白髮紅瞳的和服侍女端著放置著精緻的空杯的木盤走了過來,跪坐在地上擺好,然後當場用乾淨的指甲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順當劃過,潺潺鮮血流入了杯中,其色透亮如寶石,還散發著獨一無二的香甜味。
“姬君殿下,請用。”
她謙卑地將木盤舉過頭頂,禮儀動作無可挑剔,令人賞心悅目。
鬼舞辻無慘捻起茶杯抿了口自己專門在她體內調製出的甘甜鮮血,心情好了不少,冷哼道:“什麼惡鬼,一群廢物點心,吃人沒夠,殺人倒不敢了,該死的玩意。”
“羽衣,你說呢?”
“您說的是,姬君殿下。”
作為奴僕,羽衣自然附和主人的意思,並將木盤抱在胸前,低眉順眼地深化理解道:
“在戰鬥中逃跑,還敢活著回來對您口出妄言,他們低劣的本性徹底辱沒了您的榮耀。如今天下既定,婢子以為,您何不收回曾賜予惡鬼眾的力量?”
“收回力量?”
鬼舞辻無慘頭一歪,有些遲疑道:“這好嗎?”
這批惡鬼雖然哪哪都不行,但也是剛幫她拿下日本全境所有城郭,免了她跑腿清全圖的痛苦。這剛用完就卸磨殺驢.......有時候當領導也不能太帝皇吧?
羽衣作為從小服侍鬼舞辻無慘的貼身侍女,對她的瞭解早已深入骨髓。
聽著她言語裡的些微意動,羽衣很自然地為她找起了理由:“姬君殿下,惡鬼眾無視了您的仁慈,多次惹您發怒,這是犯下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您曾說過,一人犯錯,全族株連,如此看來,他們早就不配得您的恩典了。”
“嗯,確實。”
鬼舞辻無慘稍加思考,選擇從善如流,步步走向外邊的圍欄,低頭望向如螞蟻般在堡壘內走動的惡鬼,還有遊走在他們身邊,與他們互不侵犯,只顧互相吞噬貪餮之蛇。
那大型的貪餮之蛇會在這個過程中兵解成無數小蛇,讓它們參與進這場饕餮血宴。
吞噬愈多同類,存活下來的貪餮之蛇體型越是細小,其能力愈是昇華,直至完全褪去物質之軀,化作完全由貪餮之力構成的純粹能量體,只是存在便能以驚人的速率吞噬周遭物質與能量。
不過它們並不會活多久,鬼舞辻無慘便會將他們當補品吃掉提升實力。
咔嚓!
鬼舞辻無慘隨手捏起爬上來的小蛇,把這個貪餮經驗包丟進了和服張開的裂口中,輕鬆提升了自己的力量。
但隨著這道貪餮之力注入體內,量變也終究引起了質變。
貪餮命途升格。
睡意也隨之而來。
但在隱隱察覺到這次進化需要的能量空缺後,她瞬間下定了回收惡鬼力量的決定,給現存的貪餮之蛇下達了追殺令,並無論任何形式,全力吞噬,全力增殖數量,就算把全立本都吃掉也要為自己提供充足的能量。”
睏意的最後,她強打起精神,回頭看向了此世唯一能夠信任的僕人,伸手道:
“羽衣,扶我上榻。”
羽衣立即躬身接住了她的手,並察覺到了她精神的萎靡,擔憂問道:“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
鬼舞辻無慘輕輕打了個哈欠,慵懶道:“不過是又要變強了而已,等我睡一覺就好了,這段時間你不要出天守閣了,就待在我身邊,一步也不準離開。”
“是,姬君殿下。”
羽衣恭順低頭。
第一卷 : 第39章 艾斯德斯:“嗨嗨嗨,皇位,我踏馬來啦!”
斬赤世界,帝都。
豔陽高照,風兒喧囂。
轟地一聲巨響,帝都的北部城門便被拔地而起的超級冰錐頂飛,在空中轉體不知道多少度後,極具力量感地落在了城門口的交易市場中央,將地面震得三抖。
騎著高大冰馬的艾斯德斯從化作完整冰雕的城門區段出現。
冰蹄落地的剎那,冰河從它的腳下蔓延而出,沿著主幹道形成了一道獨特的冰河奇景。
全副武裝的精銳士兵從她身後湧出,開始揮舞刀劍槍炮沿途清空帝都居民。
沒殺,只是驅逐。
甚至都用不著真正做什麼,帝都人民便自適應地遠離了他們。
遇見傻站原地的傢伙也免不了給他兩巴掌。
艾斯德斯不緊不慢地操縱者冰馬上前,每一次馬蹄落地,都會有繁多的巨大的半人馬冰騎士從冰河拔出身體,在熱情的陽光照耀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輝。
緊接著,他們渾身散發白色凍氣,吱呀活動身體,迅捷地向上城貴族區突擊而去。
霜雪沿著它們的足跡蔓延。
與此同時。
皇宮,王座廳。
人不多,大小加起來十來人。
但挺重量級的。
小皇帝,佈德,奧內斯特,外加一眾高管,此地匯聚了帝國最高的權利,理論上可以在帝國境內辦到任何事情。
但他們此刻的臉色並不算好看。
尤其是奧內斯特,他回憶前些天與艾斯德斯的私人會面,回憶著自己因為艾斯德斯一句‘吾欲立下不世之功,還望大臣支援,若成功,名歸你,東西我只要一半...’
頭腦一熱就掏空了帝都武庫,又送了大量的給養給她。
誰曾想,這特麼才幾天啊,裝備還沒捂熱呢,就把帝都的城門給轟開,準備提刀上洛了是吧。
半點商業道德也沒有。
簡直就是土匪!
還名歸我,東西五五分,這特麼...甭管是不是真的,帝都如果真的淪陷,那特麼分的可不就是自己的東西嘛!用我給的武器裝備來反攻帝都,能這麼玩嗎!
想到這裡,奧內斯特的臉色就像是死了親媽似得,連續裝備了六張痛苦面具。
而視他若父的小皇帝看到他的臉色如此難看,不禁疑惑:“怎麼了,大臣,艾斯德斯將...那個逆俚能婈牪皇潜粨踉谛溟T了嘛,又出什麼事了?”
“......”
奧內斯特嘴巴張了張,斜眼看了下佈德那充滿了‘你竟敢如此欺瞞陛下’的眼神,最終悻悻笑道:
“那個...陛下,事情出了些意外,艾斯德斯終歸是帝國百年來最強大的將軍之一,玄武門並沒能擋住她。”
“以目前的情報來看,她已經攻破了玄武門,進入了帝都內部,軍民正在竭力抵抗......您放心,臣等絕不會讓她威脅到皇宮和您的安全,是吧,佈德大將軍!”
話頭落到了佈德手裡,小皇帝也看向了他。
面對小皇帝的目光,佈德十分嚴肅地捶胸道:“是,陛下,請您放心,以家族榮耀起誓,除非臣死了,否則絕不容許那個逆倏拷蕦m哪怕半分。”
“但是,陛下,容臣一言。”
佈德眼神一冷,斜向了奧內斯特:“事情進展至此,大臣可謂是功不可沒,若非他...”
“好了,不要再說了!”
聽到他開始diss奧內斯特,感覺親爹被冒犯的小皇帝趕緊制止,喝道:“這件事情不早就說過了嗎,是那個逆偬^狡猾,利用了大臣的拳拳忠心,這件事情大臣雖有過,但也情有可原,就到此為止!”
護爹完畢,他還略顯驕傲地看向了奧內斯特:“對吧,大臣?”
“對...對極了,唔~,陛下,您是何等明君!”
奧內斯特當場表演了一個抱頭痛哭。
佈德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他的腦子忍不住地向著失禮的方面思考,若非家族千年來的規訓,他此刻真就想幹碎這個死肥豬的腦袋,然後狠狠教育一下小皇帝。
瑪德,首都城門都被攻破了,你們在玩尼瑪君臣和睦啊!
但終究是軍人服從命令的天性佔據了他的大腦,令他躬身請命道:“是,陛下。不過艾逆當前,還請您下令讓臣出擊阻攔,臣將率領近衛軍粉碎那個女人的野心。”
小皇帝再看向了奧內斯特,直到他點頭才答應道:
“好,來人,給佈德大將軍上酒壯行!”
宮人端來酒水,奧內斯特親自端起了酒杯送到佈德面前,給足尊重道:“佈德大將軍,請飲此溫酒,帶著陛下的祝福上路吧。”
佈德不想喝。
他看見奧內斯特這張豬臉就犯惡心,但看著小皇帝希冀的眼神,他還是冷冷地從他手裡接過了這杯酒。
一飲而盡。
旋即對著小皇帝一拜:“陛下,臣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幾秒後,嚴厲的呵斥與命令聲便傳揚宮殿,迅速率領早已準備好的近衛軍,開啟皇宮大門就朝著冰晶閃耀之地攻去。
他亦身披雷光。
......
咚!
佈德死不瞑目的腦袋被扔進了王座廳,不巧撞到了剛才為他端酒的宮人,見他頭顱的慘相,宮人一驚,腳步凌亂之下,就沒端穩木盤,將尚溫的酒水就傾在了他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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