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雨蒙
艾斯德斯看他步步近前，聲音也染上了些許甜膩味。然後等羅德真到面前時，她眨眼便忘了剛說出口的承諾，腳趾稍微蹬地便以跪姿彈射了起來。
伴隨著‘呵呵哈~’的快意嬌笑。
她直接撲中了羅德。
在將他推到在地滾了兩圈，緊緊抱住他的同時，艾斯德斯又在他耳邊呵氣笑道：
“親愛的，可愛捏。”
！！！...
羅德想紅溫了，但考慮到這個妖女就是自己本人的延伸，他又硬生生地把熱力逼了回去。
擁抱間，記憶與力量的互動也開始了。
與上次，也是第一次不同，羅德並非在睡夢的懵懂中完成這儀式。
所以，這次他的感受更為強烈。
記憶的交匯彷彿令他親身經歷了一次名為艾斯德斯的人生，從北境的冰寒到族滅的些微心傷，從普通的邊境少女到帝都最年輕最強的將軍，這一切都令他身臨其境。
令他完整感受到了她人生的一切。
包括...腐敗。
這家裡養的漂亮侍女吹拉彈唱藝術歌舞樣樣精通不說，這數量都能組團出道...嗯，還得是以軍事編制的團級出道。
什麼將軍的歌舞團啊。
太腐敗。
太令人羨慕哩！
“呵呵~”
由於剛才已經和鬼舞辻無慘交換過了記憶，包括之前羅德的記憶，所以艾斯德斯很快便脫離了沉浸狀態，並實時察覺到他的情緒，於是笑吟吟道：
“羨慕什麼，我的就是你的，想要就都給你。”
還沉浸在記憶中的羅德並不說話。
艾斯德斯笑得愈發甜蜜，看著他失神的紅眸，伸手描摹他的眼角，然後越過他的臉對鬼舞辻無慘呵呵笑道：“讓我一隻眼睛標記如何，紅藍異色瞳也很好看嘛。”
“嗯，確實。”
鬼舞辻無慘坐到他們身邊，伸手捏了捏羅德精緻的耳垂，微笑道：“但是我拒絕，親愛的姐妹，你知道的，其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就是這個不行。”
“好吧...”
艾斯德斯並不意外，雙手捧住了羅德的臉蛋，親密地蹭了蹭，囈語道：“真令人羨慕，明明是我們共同的夢，你卻如此輕易佔據了他的雙眸，說實話，我都有點嫉妒了。”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先發優勢咯。”鬼舞辻無慘輕笑。
“真沒辦法呢。”
艾斯德斯笑著搖頭，隨即伸手插進了羅德的髮間，輕聲道：“那我就選這裡吧，正好也挺適合我。”
待她的指尖輕輕劃過羅德的頭皮，原本漆黑如墨的黑髮間便出現了一抹冰藍，並急速浸染。不多時，羅德滿頭靚麗黑髮的表層不變，而內裡卻被挑染上了漂亮的冰藍。
手掌微微拂過，便能現出黑藍二色的重疊之美。
“真好看。”
鬼舞辻無慘不吝誇讚，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道：“我們這樣新增各種顏色，等以後更多的姐妹過來，那不會把這孩子染成五色戰士吧？”
艾斯德斯get到了笑點，想象了下羅德全身五彩的樣子，頓時也繃不住地笑了出來：
“哈哈，那還真說不準。”
......
記憶帷幕中。
羅德來到了艾斯德斯最深沉的，原本屬於‘羅德’的記憶。
本以為沒什麼稀奇的，但在追根溯源後，他驚奇地發現，她那屬於‘羅德’的記憶覆寫了自己之前某段模糊破碎的記憶碎片，是段孤身獨立的時光。
不算快樂，但足夠自由。
不求情愛，只提升自我。
......
看到這些記憶，羅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又追溯了一遍鬼舞辻無慘的記憶。直至確定她的記憶也覆寫了自己某段記憶後，這才意識到她第一次口中所說的‘自己是她的源頭’意味著什麼。
自己是她們字面意義上的源頭。
她們是從自己過去某個思想火花延伸出的未來，所以她才會這樣稱呼自己。
甚至來說，組成她們的記憶都是相對成熟的。而自己的記憶大片破碎，幾乎想不起成年前後的任何事情，連心智...好像都被她們分走，幼化了許多。
幾乎相當於長與幼的區別。
所以，她...她們才會這麼愛自己嗎...
羅德突然有了種強烈的羞恥，忍不住臉色發燙。
這...這特麼不是練自己的銅嗎！
直至記憶回溯徹底結束，他的心情也並未緩和，矇頭躲在記憶領域，不敢接受現實。
但鬼舞辻無慘和艾斯德斯怎會給他這個機會，到底靈魂同源，互相之間的情緒感知不能說親如一人吧，那也只能說就是一個人了，些許異樣很快便被察覺了。
於是，四隻細膩嬌嫩的手便探入精神領域輕輕拉拽，並嬌笑道：
“又不是外人，害羞什麼呀。”
回到現實。
羅德蜷縮在兩個妖女的懷抱中，左右都是蜜軟，但他來不及享受，便有些瑟瑟發抖地抬頭看了看兩人飽含笑意的眼眸，害怕道：“你...你們，你們不會是想搞什麼練銅的事情吧？”
二女同時樂了：“說什麼呢，怎麼會。”
然不等羅德慶幸自己逃脫魔爪，二女追加親吻，一左一右都重重印下，放肆笑道：
“沒那麼討厭。”
第一卷 : 第17章 永珍空間的穿越機制
燃燒的篝火，橘黃色的火焰在其中躍動，映照的火光格外溫馨。
羅德被兩人拘在中間。
又一次被艾斯德斯親得滿臉通紅，他本能後縮，卻撞進了鬼舞辻無慘的懷中，被她擁住了身體。
“嗚~，別，別再來了！”
羅德弱聲求饒。
和正常人流於表面的親密不同，他所經歷的是更深層次的，來自心靈的強烈觸感。
像是在心尖跳舞，又像是穿心利劍。
次次真傷。
相比她們歷經磨練的心靈，他可完全遭不住這種感覺啊！
而且還不僅如此，他還要同時接納她們兩人傳遞迴的甜蜜情緒，同時享受了三份快樂，要不是經歷了兩次配置升級，就這些刺激疊加起來，腦子都要燒壞惹。
察覺到他的快樂屬實有些過量，鬼舞辻無慘轉而捏著衣袖將他臉上的狼藉擦了擦。
並看向有些慾求不滿的艾斯德斯，輕聲勸道：“這次就到此為止吧，小傢伙經歷太少，對這種事情抗性太低，等以後他的精神強度上來了，你...我們，到時候再盡興吧。”
“嗯~”
艾斯德斯很通情理地點了點頭，但又貼上了羅德的身邊，伸手點著他泛著水光的紅唇，對其口吐氤氳暖流，嘴角勾出壞笑：“我放過你，你是不是也應該謝謝我啊？”
？
羅德睜大了眼睛，紅眸裡滿滿震驚。
不是，你先動的手，憑什麼我還要謝你啊，這合理嗎？
但艾斯德斯作勢又要親吻。
羅德慫了，立馬往鬼舞辻無慘懷裡縮了縮，頭埋在她的溫暖之地，悶悶道：“謝...謝謝，我謝謝你放過我，行了吧。”
“不行。”
艾斯德斯回答果斷，如撫摸貓兒似的輕撫他的後頸，無視了鬼舞辻無慘‘你別太欺負他了’的嗔怪眼神，淡定笑道：“你叫無慘姐姐，那得叫我什麼？”
羅德有點麻了。
你們一個兩個的，做出這種事情還想讓我叫姐姐？
要點臉吧！
感受著懷中羅德的身體略顯僵硬，還抱緊了自己許多，鬼舞辻無慘伸手輕撫他的後背，溫柔道：
“沒事，也叫姐姐吧，我們都愛你。”
這下換艾斯德斯嘴角抽抽了。
瑪德，什麼大婦口吻。
但話歸如此，她也知道這話沒有其他意思，所以乾脆順著話頭笑道：“快叫快叫，不然我就要愛你了嗷。”
羅德身體一顫。
不行，不能再獎勵了，吃不消哩！
他趕忙回頭，委屈道：“姐姐，好姐姐，你們都是姐姐行了吧，別再玩弟弟我了，真受不了了！”
“呵呵哈~”
艾斯德斯樂得不行，笑得前仰後合，一下子趴到了羅德背上，將他和鬼舞辻無慘一同抱住，幾乎笑到了岔氣：“好好好，不玩，這次不玩你了，下次，下次再說。”
還有下次？
羅德眼睛失去了高光，已經不想再來這個傷心地了。
鬼舞辻無慘拍了拍艾斯德斯的後背，免得她真笑出什麼問題，旋即又摸了摸羅德的頭，溫婉笑道：“好了，小艾，別鬧，別真嚇到小傢伙了，不然可就沒你的下次了。”
“誒~”
艾斯德斯笑聲止息，將手插進了鬼舞辻無慘與羅德身間的空隙，抱著羅德帶著撒嬌意味道：“真的假的，親愛的，不要啊！”
前後皆是DuangDuang的柔軟，無論是心靈的火熱連結還是肉體的接觸都顯得美好絕倫，這沁入骨髓的暖意幾乎燻得羅德的腦袋發暈，於是迷迷糊糊地就應了下來：
“嗯嗯，不會。”
鬼舞辻無慘看著這一幕有些失笑，覺著這就像是妖妃魅惑小皇帝似的，有種莫名的荒唐感。
不過考慮到這妖妃還有自己的一份，她也就釋然了。
不過長久沉溺在溫柔鄉總是不對的，畢竟永珍空間作為可以跨越世界召喚羅德相關個體，並使其實力同步的的超強外掛，可不是什麼專屬炮防，必須深入瞭解才行呢。
於是，鬼舞辻無慘輕輕敲了下艾斯德斯的腦袋。
無需多言，簡短的資訊瞬間互動。
艾斯德斯眸光一閃，然後便可惜地鬆開了羅德，轉頭看向了篝火，微微頷首：
“是啊，是得好好了解了解才行呢。”
鬼舞辻無慘順便將羅德也轉向了篝火，但仍將他抱在懷裡，下巴抵著他的頭頂道：“上次也是這對篝火，它好像只在我們齊聚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
“嗯。”
心念所至，羅德理解地伸出手，面色沉穩地張開五指，彷彿要將篝火握於手中，只是嗓音有些沙軟：“這片空間長存不滅，上次空間崩潰也只是篝火熄滅的幻境，它似乎與我們的靈魂力量有關。”
“不僅如此。”
艾斯德斯接話，俯身到篝火面前，直接將手伸了進去，嘴角一勾：“我好像找到正確開啟方式了。”
“哦？什麼情況？”
羅德眨了眨眼，回頭肘了下鬼舞辻無慘：“走，我們也去看看。”
“嗯。”
鬼舞辻無慘帶著他輕鬆站起，幾步走到了篝火前，也將手伸了進去，沒一會就挑起了眉頭，有趣道：“居然是這樣，可惜...”
“什麼什麼？”
羅德後一步將手伸出手中，感受著毫無熱力的火焰，還有這裡面瞬間傳入腦海中的資訊流，眼中流露出了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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