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辛雨蒙
不過...
這真的錯了嗎?
布洛妮婭看著光源,彷彿從中看到了自己緊盯著一天的少年人。
雖然他又勇又慫,傲慢無禮,精神失常,暴力傾向,頤指Q使,奢靡浪費......嗯,還有等等數不完的細微缺點。
但拋開事實不談,他真的不是個好人嗎?
他那強到匪夷所思的力量,除了被自己短暫抓住了他吸血吸到暈乎的空隙,短暫地用增強了不知多少倍的身體力量壓制了一會,此外他面對誰都是遊刃有餘的。
鐵衛小隊,他明明動動手指就能將其輕鬆殺死,但他還是威脅自己去撒謊,換取他們的生機。
這從根本上來說固然是錯誤的。
若換種角度來看,若真以敵對角度來看,這又何嘗不是仁慈?
在之後被自己敲頭冒犯,明明是個把酷刑掛在嘴邊的壞蛋,卻只是神經質般宣洩了些怒意,讓自己的意識陷入了短暫的宕機,除此之外甚至連半點痛感都沒有。
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他的嘴硬心軟嗎?
(布洛妮婭仍未知曉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之後的傑帕德也是。
和自己沒什麼隔閡的聊天也是。
他甚至許諾了不插手政務,開出了對貝洛伯格的困境提出了武力支援的條件。
而且他雖然嘴上總是不饒人,但要說真做了什麼,那好像除了自己母親被絲線割了個遍體鱗傷的,但又因為轉化成他的眷屬,滿身傷痕瞬間恢復地傷口都沒留下。
這樣的他,與其說他是邪惡,不如說他只是有些過於任性了。
就像是過早獲得行動力的孩童,正是對世界感到新鮮的時候,卻又沒有明確的善惡觀,只是以自己現有條件本能地去探索世界。
不過相比那些喜歡玩弄弱小生命的孩童,他這種雖然不太聽人話,但對於脆弱之物能夠輕拿輕放,甚至自行修補,對外勉強能‘咿呀’交流的型別已經算得上是進步了。
雖然依舊有點不顧他人死活的任性就是了。
布洛妮婭嘆了口氣。
若可以,她真想用自身一切去換個能讓他聽話的能力,讓他有點禮貌,控制情緒,別太奢靡......那樣的話,搭配他原有的超強能力,那貝洛伯格才算是真的有救了。
但是有點做夢了。
怎麼可能呢。
熊孩子尚且難管,更別提手握核彈的熊孩子了。
再嘆口氣,她也從木門上起身,不再思考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與其在這空想,不如回去好好規劃規劃貝洛伯格未來的出路吧。
定個小目標。
不被這個熊孩子整崩潰就算成功!
而後就在她離開走過幾條通道後,一名年輕的女管事與她打了個照面,疑問道:“布洛妮婭大人,這麼晚了,您從那邊過來,難道是照顧大守護者才回來嗎?”
“啊?”
看著這個先前被自己指派將母親帶回房間休息的管事,布洛妮婭也迷惑了:“你在說什麼啊,我母親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嗎?”
“嗯?”
女管事臉色一變,然後猶猶豫豫道:“那個...布洛妮婭大人,您當時的意思難道不是說,可可利亞大人的身體已經不太適合作為大守護者的職務了,所以房間...”
布洛妮婭瞬間懂了,也有些麻了,帶著不詳的預感問道:“那你把我母親安置到哪了?”
女管事答:“(羅德所在的房間)”
布洛妮婭瞳孔猛縮,驚呼道:“不好,我媽!”
然後她顧不上女管事的追問,立即轉身以超乎音速的步伐猛地衝向了原先的房間。
.........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羅德的臥室。
鋪墊了多層軟鋪的硬木床上,兩顆枕著軟枕的腦袋互相面對,兩雙眼睛正在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率先開始說話。
一個是房間的主人羅德。
一個是剛剛被女管事會錯意流放到這裡的可可利亞。
羅德壓了下兩人之間的絨被空隙,止住了熱氣外流,隨後疑惑道:
“你在這幹嘛?”
可可利亞並不說話,只是默默將眼神投向了他的嘴,激烈地眨眼示意。
“你幹嘛...哦,忘了,等等。”
羅德眨了眨眼,想起了自己還沒給她解開禁言和肢體控制,‘好心’提醒道:“說話可以,但請你注意分寸,不然你以後就別想開口說話了,明白了嗎?”
被折騰了大半天,可可利亞自然是知道了他的力量之強,於是啞口點頭。
羅德懶得打響指,只是舌尖一彈,‘噠’的一聲就作為暗示解開了她的控制,臉在軟枕上蹭了蹭,慵懶道:
“有話快說,我要睡覺了。”
可可利亞察覺到了自己語言能力的迴歸,但並不急著開口。
以目前情況來看,無論是自己被生擒,還是身體產生的莫名變化,雖然恢復力強化到了堪稱科幻的地步,但相應的,自由也遭受到了限制,甚至說話行動都不能自如。
綜合考慮,武力反抗是不可能了,畢竟就連星核那個坑逼玩意都不說話了,現在是半點希望也沒有了,那這樣......
伏低懷柔就是個不錯的選擇了。
她並不缺乏這種活泛。
看著羅德英氣的臉蛋上快要開始打架的眼皮,她緩緩搖了搖頭:“不,不急於這一時,若是困了你就睡吧,不急於這一時。”
“哦...”
羅德根本不在乎她會搞什麼么蛾子,直接閉上了眼睛。
看著他如此態度,可可利亞紫眸微動,心中轉瞬間不知計算了多少東西,眼中深藏的警惕與敵意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事權衡過後的假意順從。
曲線救國嘛,不丟人。
第一卷 : 第14章 倦怠的艾斯德斯
母性十足的金髮美人將黑髮的少年攬在懷裡,其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在哄睡。
這就是布洛妮婭焦急闖入房間臥室的場景。
她瞳孔猛地一縮:“媽...”
“噓~”
但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只是稍有些行動力的可可利亞面對她在嘴邊豎起了手指,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明亮的紫眸在閃過縷縷羞色,但還是強忍著羞恥,無聲張口吐出了幾個字眼。
布洛妮婭看得很清楚。
是‘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布洛妮婭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看著可可利亞那滿滿認真的眼神,依照過往無數次聽話亦或是聽從命令的慣性,還是選擇了遵從她的意思。
走之前還幫忙關上了門。
直到門扉關上的前一秒,布洛妮婭看著她毫無責怪之意,反而有許多理解的眼神,心裡就湧現出了無名的悲哀。
母親沒事,自己本該高興的。
但...
這種被牛的感覺又是什麼......明明母親都好久沒這麼抱過自己睡覺了,嗚...母親,母親,你...你為何如此啊!
......
等到她這個小插曲離開,可可利亞因為被抓包的砰砰心跳也終於穩定了下來。
雖然她有無數理由可以說這是隻權宜之計,是為了貝洛伯格的忍辱負重。但礙於母親的尊嚴,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自己的女兒知道這種可鄙的事情。
但她現在就是看到了。
可可利亞甚至不敢細想自己女兒再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想。
會覺得自己丟臉嗎?
會覺得自己不堪嗎?
會覺得......
唉~
可可利亞沮喪垂目,但看著自己懷裡安睡的羅德,看著他不管是真睡還是裝睡,可總歸併不反感自己這些動作的模樣,她的心裡又閃過縷縷欣慰。
就算看起來還沒到女人起心思的年紀,但終歸不是無慾無求啊。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給他想要的,無論是單純的撫慰還是更羞於啟齒的行為,只要能拴住他的心,稍加引導他的行為,那就給他又何妨。
男人的強硬征服世界,女人的溫柔征服男人,世界的真理莫過於此。
一物剋一物。
就是...
可可利亞看著羅德貼在自己胸口不遠的臉蛋,用肌膚感受著他規律且悠長的溫暖吐息,眼神裡閃過絲絲無奈。
她現在就有一事不明。
那就是......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啊!
......
羅德自然是真睡。
不僅是真睡,他的靈魂還來到了永珍空間。
看著周圍淡了許多的白霧,羅德歪了歪頭,面露意外之色。
他倒不是意外又來到了這裡,但這也太快了吧,距離他上一次進來和鬼舞辻無慘見面,這連24小時都沒有,這片空間的CD冷卻這麼快的嗎?
搞不懂。
不過羅德也並未多想,總歸是自己的外掛,那自然是越牛逼越好哇!
至於現在,那先找人唄,上一次是鬼舞辻無慘,這次也可能是,但也可能是另外的人,又或者並不限於兩人,但總歸都是自己,得找到她們講解現狀呢。
羅德隨心給自己擬造了一套白色睡袍,將哧裸的身體遮住,然後也不知去哪,就隨便找了個方向走去。
......
斬赤世界,帝都,艾斯德斯的將軍官邸。
淅淅瀝瀝的浴室水聲止息,過上三兩分鐘,艾斯德斯簡單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圍了個浴巾就走出了浴室,伴隨著氤氳的水汽,她很X慣地把手往旁邊伸去。
十多名侍女走了上來。
兩名侍女在旁分別扶住了她的手,用柔軟的布帛悉心擦拭她細長有力的白皙雙手,以及她手臂上被粗心漏過的潮溼水漬。
三名侍女在後,從外圍侍女捧著的托盤上拿起貢品級的棉巾,小心地將點綴在她那冰藍長髮上的水珠與溼痕吸拭。然後待棉巾溼潤,便拿起新的反覆動作。
隨著棉巾一條條消耗,她的頭髮也不太溼了之後。
又有侍女捻著睡衣上前。
她們將浴巾開解,無需艾斯德斯有什麼動作就可以將以細繩固定的黑色無袖睡衣穿到她的身上,然後極快地將細繩系成漂亮規整的蝴蝶結,再點綴珍品寶石用以固定。
等她們做完這些,艾斯德斯也跨越了數十米的距離,走完了從臥室附屬浴室走到床邊的距離。
是的,她們是邊走邊做這些工作的。
等艾斯德斯坐到床上,侍女們已經散去了大半,她們已經完成了任務。
而餘下的,有人也很自然地跪倒在了她面前,將柔軟的身體當成了腳蹬,給艾斯德斯提供了個落腳的地方,隨後便用棉巾細細擦拭腳縫,免得水跡殘留。
另一些女僕爬上了床,她們手裡捧著燃燒昂貴香木的精緻火爐,互相配合著烘烤艾斯德斯的頭髮。
距離不遠不近,動作非常小心。
若是這頭美麗的長髮被烤焦哪怕一縷,恐怕她們死全家都不夠賠的。
艾斯德斯雙手按著柔軟的床鋪,垂眸看著給自己服務的侍女,突然惡趣味上來,活動了下如珍珠般圓潤粉嫩的足爪,對著胸大的侍女就如小貓踩奶似地挑逗了幾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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