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便如他现在希望赵渊能够接纳他寨中的老弱,
对一般的绿林营寨来说,只有身体精壮得喽啰才是寨中主力,
一般的老弱之人,都是任由其自生自灭。
这邓飞虽欲投梁山,却仍放不下那些老兄弟,便足以看出此人重情义得性格。
“兄弟放心,我那梁山也不是冷血之处,”
赵渊给他安心道:“只要是山上的兄弟及其家小,无论老弱,山寨都会供养的。”
“兄弟你带人投梁山,你那些老兄弟也就是梁山得弟兄,自然也是一视同仁的。”
邓飞听到这,方才安心,随即便利落地拜倒在地,
“火眼狻猊邓飞见过哥哥!”
“兄弟快请起!”赵渊赶忙扶起他,
那邓飞顺势邀请道:“哥哥,还请到俺那山寨中歇歇脚,俺这寨子,虽比不得大寨,但也算是风景独特了!”
赵渊点了点头,邓飞前面带路,
大伙随着他一起上山,
一路上,只见山势连绵起伏,四周溪水河流环绕,果然是好一番景象。
邓飞一边给众人介绍各处景致,一边对赵渊说道,
“哥哥,俺这山上还有一位弟兄,唤作玉幡竿孟康。”
“这孟康兄弟原是船匠出身,真定州人氏,其善造大小船只,他原本乃是为押运花石纲监造大船的,只是因受到提调官的催逼责罚,一怒之下这才杀死提调官,无奈流落江湖。”
邓飞说到这,指了指山势四周的溪流,
“这饮马川,虽有水流,却皆是河流小溪,无法行得船只,孟康兄弟的一身本领也就无从施展,但俺听闻,那梁山方圆八百里水泊,必需大小船只,正可让孟康兄弟一展才华。”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邓飞得营寨前,
还没靠近,便见一位身材修长、皮肤白净得汉子迎了出来,
“哥哥,这便是孟康兄弟!”
邓飞先给赵渊介绍了一句,
随后才对孟康将他已投梁山之事说出,
那孟康听完,便急忙上前来拜见赵渊。
“兄弟快请起!”
赵渊笑道:“若早有孟康兄弟投靠,梁山或许便不会花那冤枉钱了。”
眼见邓飞和孟康都有些不明所以,
赵渊便将年前下山借粮,却发现船只皆是小船,不足使用,只能另行购买一事说出,
“上了我那梁山,怕是有孟康兄弟忙活得了!”
“哥哥放心,俺必会尽心竭力!”
孟康赶忙拱手,脸露喜色。
正所谓英雄愁无用武之地,这孟康待在饮马川,
虽是二头领,但他的武艺本就寻常,也帮不上邓飞大忙,
真正的造船手艺,还用不上。
孟康心中自然难免憋屈,如今听到赵渊让他造船,
能有机会一展本领,自然让他欣喜非常。
邓飞、孟康将赵渊众人迎进寨中,
赵渊挨个给他们介绍了林冲等人,
大伙相互见过,邓飞便让喽啰上了酒肉,
众人一边吃酒,一边闲聊。
“哥哥,俺这寨中除了粮食,其他都还算凑活,现有一两百人口,几千贯钱财,一百多匹良马!”
邓飞简单介绍了一下山寨的情况,
“兄弟这竟有这般多的马匹?”赵渊惊讶道。
他那梁山,到现在统共也才二三十匹马,还大多都是劣马,
这次众人出来,除了赵渊那匹大黑马,
剩下的马匹还都是琼英和孙安当初带上梁山得。
“哥哥有所不知,此地临近辽国,常有马贩走私马匹,”
邓飞解释了一句,随后提议道:“梁山寨中若是缺少马匹,不妨将俺这寨子设为分寨,专门劫掠马贩,抢其马匹供应梁山。”
“邓飞兄弟,分寨一事,正合我心意,”
赵渊点头赞道:“此地易守难攻,留上二三百士卒,便可保寨子无忧。”
“但那劫掠马贩020之事,却不可再为,”
赵渊眼见邓飞不解,便笑问道:“兄弟,你这一百多匹良马攒了多久才够这个数?”
“差不多两年时间。”
“这便是了,我欲壮大梁山,马军必不可少,届时少说也要上千匹马,若按兄弟这般劫掠所得,需要多久才能凑足?”
赵渊缓缓说道:“与其因劫掠之事吓跑了那些走私马贩,还不如取出钱财与其光明正大交易,时日一久,此处若能成为一处马市,届时梁山哪还会愁无马可用!”
“还是哥哥目光长远,”
邓飞挠头道:“俺光顾着想那无本生意得小利,却忘了哥哥乃是要做大事的人。”
“对了,兄弟,如今这北地,一匹良马多少钱?”赵渊问道。
“以前马匹得价格高,便是劣马驽马,也要十几贯一匹,良马三十四贯,而战马则是有价无市,但这些年,辽国那边也是乱成一团,普通辽民多有被生活所逼,不得不贩卖家中马匹的。”
邓飞想了想:“到如今,劣马驽马已降到不到十贯一匹,一般的良马二十贯,便是上等战马,有时也有卖得,只是价格却贵上许多,一匹最少也要上百贯才行!”.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与高太尉乃是生死之交
之后的两天,
赵渊等人都在商议如何在这饮马川购买良马,
最后决定,由林冲与向来谨慎得杨林先暂时带山寨里的精壮喽啰守在这里,
杨林可先向走私马贩放出购马得风声,吸引他们前来,
林冲则趁着这段时间,操练饮马川得喽啰。
其余邓飞、孟康等人,连同山寨里的老弱,
都先随赵渊他们返回梁山。
之后再从山上挑选两三百人马,跟随邓飞运送钱粮回来换下林冲,
届时,这饮马川分寨便由邓飞、杨林驻守,
只是不再劫掳过往行商,而是专门从那走私马贩手中购买马匹。
待诸事商议完后,便收拾东西,下山前往大名府。
中途,焦挺领着四五个喽啰与众人分开。
他带着裴宣的书信,要前去京兆府接裴宣的家小回梁山。
之后的一路,眼见身边兄弟越聚越多,赵渊自然是心情愉快,
带着众人夜住晓行,不知不觉间,便已进入了大名府地界。
徐宁曾来过这大名府,对赵渊提醒道:“哥哥,这大名府乃是御辽重镇,此地不比他处,城内城外都有重兵把手,我等还需万分小心才是!”
赵渊点了点头,将徐宁得言语告知了其他人,
汴祥赶忙约束他手下的那些喽啰,
林冲不在,没人操练,这些士卒已经自在好几天了,
此时的他们,便是不故作散漫,也与那地方厢军差不了多少。
赵渊见状顿时皱眉,便让汴祥将喽啰们集中一处,
当众宣读了梁山军法,随后便让裴宣直接就任军正,负责监督这些士卒的军纪军法。
一连两日,但有士卒违纪,
裴宣便冷着脸执行军法,又有汴祥在一旁相助,
终于止住了士卒的散漫之势。
这一日,众人临近大名府城,
还未靠近,便有一队禁军上来拦阻,
为首之人身材七尺,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
其头戴熟钢狮子盔,身披铁叶攒成的铠甲,
骑着一片雪白骏马,马上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
瞧着端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这员禁军将领拦在赵渊等人前面,大声喝问道,
“尔等哪里来的军士?可有文书¨` ?”
“这位将军,俺们是东京太尉府的,奉太尉之命,前往沧州公干,如今正要返回,中途路过这大名府,便想在此歇上两天。”
汴祥上前,将那李虞候的腰牌和文书递了过去。
那员禁军将领随意扫了一眼,想起四五天前,
确实有一队汴梁得厢军经过大名府,
便已知腰牌文书皆是真物,
若是往日,这人自然不会追究,
但今日,想起刚才听到的消息,
这员禁军将领再看眼前的厢军队伍,神情中顿时便满是厌恶。
他扫视了队伍一圈,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赵渊等人身上,
“你这个员外,还有那些老弱是干什么的?为何与这些厢军混在一起。”
“回将军,这些人......”
汴祥刚要答话,便被这将领厉声喝止,
“本将军问你了吗!”
“你!”
汴祥暗自咬了咬牙,正要发怒,却忽然瞅见赵渊暗中的手势,只能强忍下了怒气。
“回这位将军的话,在下与前任高太尉乃是生死之交,与现任太尉也有几面之缘,”
赵渊微笑着解释道:“此次带着家眷钱财,欲迁往东京汴梁,因担忧途中遇到劫匪,所以才劳烦太尉府虞候护送。”
“哼,高太尉的朋友!”
那将领怒哼了一声,忽然沉着脸说道,
“空口无凭,俺现在怀疑你是辽国的探子,来人,将这员外拿下!”
那队禁军听到命令,立刻上前就要拿人,
汴祥这边,自是指挥手下扮作厢军的喽啰拦在赵渊身前予以阻拦。
赵渊身后的徐宁、琼英、邓飞等人也将手放在了随身的兵器上。
“尔等竟敢反抗?”
那员将领瞪圆了眼睛怒喝道。
上一篇:海贼:我一水桶让赤犬破防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