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飞霄连忙掩饰自己发呆的事实。
虽然发呆没什么,但是她莫名觉得有点害羞。
“先镜流再符玄。”
“为啥?”
“先符玄再镜流的话,符玄可能会有点吵。”
柳白看了一眼飞霄,飞霄竟然会问为啥……整的像是大脑在转一样。
柳白随意的扯开镜玩偶背后的丝线。
下一刻,一股锐利冷冽的剑气自工作室中毫无保留的爆发了出来。
并非针对谁,而是毫无差别的席卷整个房间。
“……幻胧!保护工作室里的东西!”
“啧。”
从柳白身体出来,原本准备上去抽镜流一顿的幻胧听到柳白的喊声,立刻改变了目标,分出力量去保护房间里的瓶瓶罐罐。
与此同时,柳白被剑气掀倒在地。
太突然了。
以及……
徒手弹反剑气这种事也太难为人了!
嗯,柳白下意识想去弹,没弹到。
但柳白也没受伤,柳白扭头看向飞霄,飞霄已经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剑气风暴的中心。
下一刻,席卷房间里的寒意瞬间消退。
衣装有着些许凌乱,眼蒙黑纱的清冷剑士持剑看向柳白。
“流浪剑士,镜流……试问您就是我的雇主吗?”
“……”
串戏了吧!
500
第五百章青雀的好日子到头啦!
“抱歉,没有吓到您吧,受召之前,我不巧遇见了一些孽物。”
镜流收剑入鞘,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看向柳白。
但是随后,镜流看着站起来的柳白一愣。
“……抱歉,看起来是我太小看您了。”
镜流认真的打量起柳白。
没受伤。
虽然她的剑气不是冲着柳白来的,但若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被波及了……虽然不至于重伤,身上也会出现些许冻伤。
而现在,眼前这位自己的雇主,明显就是一副“啊,不小心被风吹倒”了的模样。
完全看不出来其他影响。
“……”
这种人真的需要自己保护吗?
镜流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但是心里已经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咳咳,这样啊。”
柳白把自己衣服上的霜拍掉。
镜流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也算是另一方面让柳白更加真切的意识到了“星铁”世界也是现实。
而并非是那种单纯的背景设定。
“我叫柳白,以后就是你的雇主了,请多指教。”
“嗯。”
镜流避开了柳白伸出来的手,只是朝着柳白微微颔首当做打招呼。
好吧,又是个不喜欢沟通的。
柳白也习惯了。
随后,镜流蒙着黑纱的眼睛扭头“看向”飞霄。
(……何等凌冽的斗气。)
即使眼蒙黑纱,眼前之人的气势也宛如大日。
“……狐人?”
“这不是能看到吗?”
飞霄笑了笑。
“眼前黑纱只是为了蒙住肉身之眼,不至睹物思旧,恨火烧身,我心中之眼尚未蒙尘。”
镜流语气平静的回答道。
“……这等气势,狐人……你是曜青的新将军,飞霄?”
即使镜流浪迹宇宙,也依旧保持着对仙舟的关注。
拥有如此气势的狐人悍将……镜流脑海里能对的上名号的只有这一位。
这可……有点麻烦了。
“您未说这里会有仙舟天将。”
镜流再度看向柳白,似乎在等柳白一个解释。
飞霄很强,即使早知对方悍勇之名,今日一见也远超预料。
若是交手……
“行了,你别瞅他了。”
飞霄看着镜流的动作撇嘴,在柳白开口之前抢先说道,“放心吧,这又不是仙舟,我没把你擒到十王司问罪的想法。”
“……”
“讲真的话,我们狐人还欠你个人情,我只是好奇,能够生擒步离战首的叛逃者是什么样而已。”
“……呼雷远不如你,若是呼雷不引动赤月而是与你正面对决,它恐怕连被生擒的机会都没有。”
镜流摇头。
呼雷恐怕会在几个回合内就被飞霄彻底碾碎。
即使以她的眼界,飞霄在七天将里也属于强的过分的那档。
称一句绝世悍将不为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留着步离血的狐人面对呼雷这种步离强者,其实相性上有点劣势。
但……呼雷那些小把戏,真能影响面前之人吗?
不可能的,要是心境不坚,飞霄是走不到这里的。
“这样啊……无聊。”
飞霄歪了歪脑袋,又挠了挠头,大白耳朵耸了耸,扭头看向柳白。
你丫别隐身啊!
(只从个人的角度出发,我真的不擅长面对这种一脸“我心里有苦衷”的人)
眼前的镜流太正常了,正常到飞霄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这人是不是没有魔阴身。
“柳白,你不是还有个人要召唤吗?赶紧的。”
“我还以为你俩要再聊一会呢。”
柳白摊手,然后干净利落的扯开了符玄玩偶的线。
这一次就很正常了。
“本座乃罗浮太卜司之首,符玄,初次见面。”
光芒闪过,一脸认真严肃的粉发少女出现在柳白面前。
“不可卜算之人。”
“不可卜算之人?我吗?”
“是,对今天这一幕,我进行了无数次预演,但是每一次预演都与现在有所出入。”
符玄的语气一丝不苟,但是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不甘心。
甚至眼睛都亮起来了。
“不是说不可卜算吗?”
柳白有些疑惑。
“仙舟占卜的本质是计算,因此,卜算的结果很少出现纯粹的空白。”
符玄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柳白,严肃的宛如班主任。
这个人……身上的可能性太多了。
符玄并没有对着柳白占卜太过久远的事情。
仅仅占卜晚上的事情,她就在柳白身上看到了数十种可能。
……生平仅见。
晚上和女孩A……
晚上和女孩B……
晚上骑着飞霄……
晚上抱着青雀……
……等等,就没点正经的事情吗!
符玄眼中神光隐去。
“……您与其他人不同,在您身上的可能性并非唯一。”
符玄很难说……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
昔日她师父曾作出占卜,占卜言其命运会断绝在其弟子符玄手中。
而符玄当时少年意气,自觉可以逆天改命,于是负气出走,进入罗浮太卜司。
然后在某一日,符玄卜算出了丰饶入侵——任何结果都指向仙舟的惨败。
但最后,符玄还是想到了可以逆天改命的办法——帝弓垂迹。
但是,能全权使用瞰云镜,乃至以辨读帝弓诰谕的方式发出讯号的人,只有她的师父,玉阙太卜。
那一战,符玄得到的卦象被逆转了,但是,玉阙太卜的卦象被验证了。
师命终于弟子。
简直就是“你以为的逆天改命也是命运既定的一环”。
自那之后,符玄……姑且可以称之为成熟了。
但是现在……一个命运不定体出现在了符玄的面前。
即使有洞察外物变迁,遍历众多可能的第三眼。
即使所卜之事只是数个小时之后,符玄依旧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结果。
这并不是“没有法阵辅助”这种理由能够辩解的。
上一篇:骑士:怪人开局,腰带只是限制器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