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所以要从她身上找回来吗!
这是什么代餐文学!
你俩整天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一次不摸吗!
芽衣有点忍无可忍。
但……还是得忍。
毕竟恋足虽然有点变态,但是相对那些更变态的来说已经够人畜无害的了。
“就……就只能摸一会。”
芽衣纠结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没忍心拒绝。
柳白少见的拜托她点事,就算有点难为情也不好拒绝啊。
谁让她受了这么多的照顾。
“我懂,敏感点嘛。”
柳白记得千代的角被摸了之后,千代叫的声音会更高亢。
“……”
谁仔细爱护的脚被陌生人摸了不会敏感啊!
虽然确实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你现在没资格说的这么自然吧!
这态度真让人火大,这还是情商很高的柳白吗?
——当然是了。
毕竟在柳白看来,摸角是个完美保持了距离感,又进行了亲密接触的行为。
在得到芽衣允许之后,柳白的手开始伸向芽衣的角。
但是芽衣被子往上一拉,直接将自己的头蒙住了。
“……?”
咋?这还说话不算话?三秒就变脸?
然后柳白就看到芽衣在被窝里蛄蛹了两下,将脚伸向了柳白。
“……”
立刻给柳白续上了沉默效果。
脚……角……
哦,在神州语是世界通用语言的情况下,这俩字确实没区别。
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和芽衣在不同频道?
这怨谁?难道怨神州语不成?
——当然是怨御舆千代了!
谁让他每次摸御舆千代的角的时候,千代都是一副“老公坏坏,人家羞羞”的小表情。
以至于柳白根本没从芽衣的话里意识到不对劲。
但……
柳白看着芽衣伸过来的脚。
事已至此,大啖食粮之刻已至!
——不过得事先声明一下。
他不是足控,他只是临时伪装成足控来保护芽衣的自尊而已,不然人家小女生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多难为情。
这是一种非常高情商的表现。
柳白身体缓缓前倾。
嗯……预料之中的没什么异味,毕竟都成律者了,不说本身的自洁能力,光是平时的放电攻击,就能够让身上的细菌死翘翘了。
而且柳白也没有什么异味癖——人话就是“不是某舟玩家”。
柳白先伸出手指缓缓戳了一下芽衣的脚心。
芽衣的脚丫立刻像是触电了般乱动。
好痒……但是还能忍受的住。
芽衣憋住一口气。
她蒙住自己的头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在柳白面前露出丑态。
痒初步而言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让人发出大笑,但是身体难受的痒。
另一种是轻微,不会让人大笑,但是会像抚摸一样让人感到一种莫名舒适的痒。
现在芽衣感觉到的……就是后者。
柳白戳完之后,两根手指分别在芽衣的双脚脚心刮弄了起来。
柳白的力气很轻,也没有连绵不绝的进行搔弄,一直脚的话,痒感芽衣完全能忍的住。
但是两只脚一起……这也太狡猾了!
芽衣的脚趾立刻勾了起来。
忍住!芽衣!一定要忍住!
柳白:“……”
这个脚趾的反应……真可爱。
要是现在能看到芽衣反应的话……
好像理解了那种正常足控喜欢脚的原因了。
……甚至还顺便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喜欢搔痒玩法。
在此之前,柳白是不太屑于搔痒玩法的。
毕竟床上的玩法那么多,搔痒这种只摸摸的玩法未免太也没梦想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种玩法本质上其实就是和○○禁止差不多。
或者说就是素菜类型的○○禁止。
享受的就是一个别人泪汪汪的乞求。
可惜现在芽衣把头蒙上了,完全看不见芽衣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那么……稍微给芽衣来个足底按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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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质疑流萤,理解流萤,成为流萤。
“啊……嗯……”
“怎么了,芽衣,不太适应吗?”
“没,没有那种事……”
……
“很不错。”
假装路过的黄泉听着里面的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Mei,学着点。”
“……”
原来叫她出来,是在这里等她呢!
……
“啊——~!”
芽衣终究是没能忍住,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好爽……不对!犯规!简直就是犯规啊!
被人随意玩弄,还要忍着不出声,这种事怎么做得到啊!
“……你是疼的吧。”
而现在正在捏着芽衣双足的柳白,忽然感觉这个声音有点不对劲。
声音没问题,但是太耳熟了。
要知道,黄泉,真,影的声线是一样的,只有语气上有所分别。
但……只是单纯的叫声的话,其实听不太出这方面的分别。
而柳白又好巧不巧的快把“芽衣床上语音”给收集全了。
这个声音听着是真的耳熟。
“是,是疼的……”
被子下面传来了芽衣闷闷的声音。
芽衣觉得,要是自己面前有个镜子的话,自己脸绝对红的像是煮熟的龙虾了。
被人玩脚玩到○了这种事,谁能说出口啊!
这不应该是不良刊物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吗——!
不过话说回来……
“柳白先生您……您经常给别人这样捏脚吗?”
芽衣现在说话都带着点颤音。
柳白这个捏法也太熟练了!
她真的很努力的在忍了!
但是熟练中还带着一点玩弄,这怎么办嘛!
“啊?没啊,倒是别人经常给我做按摩,顺便学了一点。”
虽然柳白周围一堆人神头鬼脸的,但是在床上的话,不少人都是贤妻人设。
小到小桂子,大到丽塔,雷电真这种。
黄泉的话……这人虽然也有贤妻人设,但是估摸只对前列腺按摩感兴趣。
柳白现在就是凭着之前的记忆在尽量复刻——顺便加一点自己的玩心。
“这,这样啊……”
芽衣没说信没信。
她……
她现在只想换内裤。
现在芽衣已经进入了生无可恋的贤者时间。
想换内裤的欲望超过一切想法。
甚至压制住柳白按摩带来的痒感。
……要不是有之前她自作自受的铺垫,也不可能出现刚才的情况。
……虽然要是继续刮蹭的话也会很痒。
但再怎么说也不是那种绑着鹅毛的全自动转机对她进行“痒刑”,所以客观而言现在她觉得还能受得住。
所以现在摆在芽衣面前的难题只有一个——怎么委婉的让柳白离开,或者表达出自己想换内裤的想法。
“……柳白先生,我……我想去洗个澡,能麻烦您……?”
芽衣搬出了最万用的理由。
你总不能跟着我洗澡吧。
“行,那我就先回避一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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