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拜师马大元,师娘你好烧啊 第138章

作者:白醋

  余人彦跟沈新有矛盾,沈新折磨他虽然有些过,放在江湖上,其他人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但在他杀了余人彦,且余沧海没有报仇的意思,反而还跟沈新低头的情况下,沈新不好赶尽杀绝。

  其他人的看法,沈新不在意归不在意,但他以后还要在江湖上混,也不想把自己弄得声明狼藉。

  以后有机会,随便找个理由把余沧海干掉就行了。

  而且,杀余沧海,未必需要沈新自己出手。

  “余人彦的尸体呢?余沧海没要?”见沈新没有回答的意思,姬瑶花果断跳过这茬,问起了另一件事。

  “他可能忘了吧,”沈新摇了摇头,而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忘了。”

  “不过不重要,就暂时先留在客栈,后面余沧海总归会想起来的。”

  沈新说完,就让姬瑶花收拾行李,辟邪剑法已经到手,余沧海也等到了,他没有继续留在福州的打算。

  至于余人彦的尸体,他可不打算留下来守着。

  当天下午,沈新就带着姬077瑶花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带着姬瑶花前往大明京城,而是带着姬瑶花朝着衡阳城赶去。

  福州这边的剧情已经开始,那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也就不远了。

  沈新对刘正风的死,并没有多少惋惜,这是他自己选的,刘正风的家人,虽然无辜,但沈新也不打算管。

  刘正风这个当夫君、当爹的都不操心,沈新多管什么闲事。

  他只是有些可惜曲非烟这个小丫头罢了!

  一路朝着衡阳城赶去,路上没有太多耽搁,两天时间,沈新就带着姬瑶花来到了衡阳城外。

  他揽着姬瑶花的细腰从高空飞掠,忽然,沈新停了下来,又往回飞了一点。

  他的目光往下看去,只见下方一条小路旁的山壁上,雕刻着一座佛像,而在佛像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沈新眼力过人,哪怕隔的很远,依久能够看清下方那个人影的模样。

  那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尼姑,她留着光头,手里拿着一把小刀,正在修缮雕刻在山壁上的残破佛像。

  她天生丽质,眼中尽是虔诚,似乎在她眼里,除了佛像,就再无他物。

  发型,真的很影响个人颜值。

  但小尼姑虽然割去了一头秀发,却依旧难掩其美貌,反而平添几分圣洁之感。

  衡阳城外,长得漂亮的小尼姑!

  而且旁边还有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

  再往远处看,还有一个把剑抗在肩上,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潇洒不羁的男人正在往这个方向接近。

  尼姑的身份,并不难猜。

  沈新带着姬瑶花从高空缓缓落下,攀附在佛像上的仪琳专心修缮着佛像,并没有发现从天而降的沈新。

  但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仪琳的田伯光,却是惊得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单单这一个出场,田伯光就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他脚底抹油,已经有了溜号的想法。

  只是看了一眼攀附在佛像上的仪琳,田伯光色心入脑,又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如果他刚刚才发现仪琳这个猎物,他绝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但他盯仪琳有一会儿了,沉没成本下,这么离开,实在是不甘心。

  咬了咬牙,田伯光决定赌一把。

  “嗨~”

  田伯光从暗处跳出,冲着仪琳大喊了一声。

  仪琳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整个人瞬间朝着地面掉了下去。

  田伯光大笑一声,脚下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朝着仪琳飞了过去,快接近仪琳时,田伯光提前伸出了双手,想要接(cdff)住她。

  也就是这个时候,还在半空的沈新出手了。

  他朝着仪琳伸手一抓,下坠的仪琳身子瞬间不受控制,朝着沈新飞了过去。

  “擒龙手!”

  一门能够隔空控物的武功,跟控鹤手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擒龙手效果更强,控鹤手更注重精细操控。

  眼见沈新出手,救了仪琳,而且双方隔着的距离,至少有几十米,进一步证明了沈新的实力。

  田伯光那敢再留下,当即调转方向,朝着远处奔逃而去。

  “咻”,沈新伸出大拇指给田伯光比了个赞,少商剑气朝着田伯光后心直直射去。

  等田伯光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然来不及闪避,只能勉强回身,抽刀劈向那道凌厉的指力。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田伯光的短刀断成了两截,少商剑气却后劲不减,直接穿过了田伯光的肩膀。

  田伯光身形一矮,朝着地面坠落,“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田伯光就站了起来,捂着伤口,继续逃跑。

  沈新并没有放过田伯光的意思,等仪琳被抓到自己面前,沈新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随后,便化作一道虹光,追向了田伯光。

  田伯光逃跑的方向正好让他撞到了令狐冲。

  “兄弟,你怎么了?”令狐冲并不清楚田伯光的身份,见田伯光受伤逃跑,侠义之心泛滥,当即询问起了情况。

  “滚开!”田伯光却懒得搭理他,叫骂一声,直接从令狐冲头顶飞过,继续逃跑。

  但下一刻,沈新已经追至,落在了田伯光面前。

  “这位大侠,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苦苦追着我不放呢?”

  说着,田伯光又回头看向了令狐冲:“这些兄台,你说是不是?”

  “我?”令狐冲指了指自己,送给田伯光一个白眼,现在不是你叫我滚开的时候了?

  不过,不爽归不爽,路遇不平事,令狐冲该管还是要管的。

  他走上前来,将田伯光挡在身后,看向沈新,又看了看沈新左右两边环抱的美人儿,眼中不免多了几分羡慕。

  “这位兄台,你跟我身后这位,有什么矛盾?”令狐冲拱手问道。

  “我跟他没什么矛盾,不过万里独行田伯光,我想任何一个江湖人碰到了,也不会放过他。”沈新回道。

  “你是田伯光?”令狐冲回头看向田伯光,如果沈新说的是真的,那他就帮错人了。

  面对令狐冲的询问,田伯光没有回话,反而突然出手,用另一只不受影响的手,扣住了令狐冲的喉咙。。

第220章 新婚之夜,董方伯

  田伯光会挟持令狐冲,是沈新没有想到的。

  不过他想拿令狐冲威胁自己,就有些异想天开了,以沈新现在掌握的手段,他想保令狐冲,田伯光不会有机会下杀手。

  而且对令狐冲,沈新的感官一般,谈不上有多厌恶,不像有些老岳粉,觉得令狐冲如何如何。

  但要说好感,也没~有多少。

  令狐冲的安危,沈新并-不是很在意。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田伯光将自己藏在令狐冲身后,他看着沈新,有些奇怪。

  沈新这样的人,他要是见过,绝对忘不了!

  “想死个明白吗?”沈新嗤笑一声,不答反问。

  田伯光笑了笑,威胁道:“能活着,我可不想死,即便死了,有这位兄弟给我当个垫背的,我也不亏。”

  “田伯光!”令狐冲对田伯光可谓是咬牙切齿。

  不光是因为田伯光采花贼的身份,还因为这家伙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兄弟,对不住了,哥哥我也是不得已。”田伯光咧嘴一笑,跟令狐冲道了个歉。

  说着,田伯光打了个哈欠。

  突然之间,有些困是怎么回事?

  眼皮不自觉的打颤,下一刻,田伯光扣住令狐冲咽喉的手突然一松,令狐冲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挣脱了田伯光的束缚。

  他往前几步,跟田伯光拉开了距离,随后又连忙转身,抽中长剑,但不等他动手,田伯光已然倒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咻”,一道指力飞射而出,直接落在栽倒在地上的田伯光眉心。

  在大明江湖颇有名气的万里独行田伯光,就这么死了!

  令狐冲并没有多少感触,他现在跟田伯光可没有什么交情,而原著中,令狐冲跟田伯光的“交情”,也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回雁楼不用多说,那是为了救仪琳。

  思过崖上,令狐冲一开始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各方面被田伯光吊打,后面有了风清扬指导,令狐冲才反败为胜。

  他虽然放了田伯光一马,但田伯光之前也放了他。

  现在,别说虚与委蛇的交情了,他跟田伯光还有仇,田伯光本身也是恶名昭著的采花贼,对他的死,令狐冲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触。

  他收回了长剑,将目光放到了沈新身上:“在下华山派令狐冲,阁下是?”

  “沈新!”

  “天下第一美男子沈新?”令狐冲挑了挑眉,显然也听过沈新的名号。

  “不过是误传罢了,不值一提。”沈新谦虚了一句。

  “我看也未必是误传,江枫我没有见过,但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沈兄的风采。”

  令狐冲这话是心里话,并没有恭维的意思。

  哪怕沈新表现出来的实力,比他师傅还厉害,但令狐冲不是那种因为实力就会折腰的性子。

  感慨几句,令狐冲道谢道:“刚刚的事,多谢沈兄了,之前我不清楚情况,差点上了田伯光的恶当,还请沈兄原谅。”

  “不用客气。”沈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随后,沈新跟令狐冲又聊起了其他的事。

  比如令狐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令狐冲也问了问仪琳的情况。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仪琳的形象太明显了,令狐冲猜出她是恒山派弟子,自然要过问一下。

  一番交谈过后,大家都是去衡阳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令狐冲便提议,大家一块儿赶路。

  沈新也没有拒绝。

  不过临走之前,仪琳给田伯光挖了个坑,将他给埋了,还念了一段往生经。

  对此,沈新没有说什么,甚至还有些意外。

  仪琳是个尼姑,吃斋念佛,只是让田伯光入土为安,给他念一段往生经这些,沈新都能够理解。

  也没有什么厌恶,觉得她圣母之类的。

  本来仪琳就是这样的性子,甚至,沈新还有仪琳会说自己杀了田伯光不对的心理准备。

  现在看来,仪琳虽然善良,却也不是是非不分的那种善。

  她还是很识大体的!

  众人一块朝着衡阳城赶去,路上,令狐冲不时跟沈新交流,询问北宋江湖的情况。

  看得出来,令狐冲对大明以外的地方,很是向往。

  一番交谈下来,该说不说,跟令狐冲相处,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

  他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洒脱劲,是个妙人。

  不过,令狐冲可以当朋友,但不能当兄弟。

  作为朋友,跟令狐冲相处,不用顾忌太多,他的性格洒脱、豪放,不拘小节,但作为兄弟,令狐冲却不太可靠。

  这个不可靠,不是因为人品。

  简单来说,令狐冲人很好,性格也不错,但做事却不太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