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隐幻想
“埃吉尔和我的赌注,是让我把食物全部贡献给她,又没有说不能让其他婚舰来投喂我,契约者不会介意的。”
钻着文字游戏的空子,只想填报肚子的兴登堡此刻也懒得多说什么,而是直白地向有着自己船脉的腓特烈大帝求助道:“要什么代价,你直说就好了?”
“你也好,找帮手也好,反正只要给我带点装满的小雨伞气球就好。”
正当兴登堡这边满怀迫切地找腓特烈大帝帮忙时,居客厅内的酒柜镜却忽然间映射出一个暗红的房间。
紧接着,优雅高贵的纯白埃姆登就这样慢悠悠地从镜面里走了出来,顺带还略显赞同地向兴登堡点头道:“我能够理解你,兴登堡小姐,毕竟有的舰娘简直糟糕到仿佛没有家教一样。”
“昨晚,莫加多尔她偷袭了你的厨房后,今天又来袭击我的保鲜酒柜里。”
而对应看纯白埃姆登的补充,纯黑埃姆登那强硬冷酷的御姐音调很快又从镜子里面传递了出来。
【哼!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闯进我们的世界,但她实在是天真又愚蠢,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对于纯黑埃姆登的嘲讽,兴登堡和腓特烈大帝这才注意到,镜子里面的暗红房间里,毫无愧疚感的莫加多尔正被纯黑埃姆登用铁链绑在一起。
要知道,她们黑白埃姆登的镜子空间最少都得依托一面镜子才行。
但是没想到,莫加多尔竟然毫不避讳地就闯到了她们的镜子里,恨不得当面扑在她们的酒柜上面。
“咕嘿嘿,没办法,因为我很想尝尝看指挥官的鲜血酒啦。”
“天真,像你这种粗鄙不堪的舰娘,我怎么可能会将其交给你来享用。”
听着里面莫加多尔的幻想,纯白埃姆登都忍不住嫌弃地看了一眼镜子里面,那似乎正忙着尝遍指挥官附属产物的莫加多尔。
另一边,听到纯白埃姆登这话,已经饿了一天的兴登堡顿时忍不住挑眉,瑰红的眸子里满是看到代餐的期待。
“指挥官的鲜血酒,能给我来点吗。”
“???”
对于同样也不怎么客气的兴登堡,看在都是铁血婚舰的面子上,纯白埃姆登倒也没有拒绝什么,而是让纯黑埃姆登从那高科技的保鲜酒柜里拿出来一瓶鲜血酒。
于是下一秒,兴登堡就这样直接徒手扳开瓶头,并将其吨吨吨地一饮而尽,仿佛北联舰娘上升。
见状,纯白、纯黑埃姆登都忍不住抬起那佩戴白普薇、红蔷薇的眼饰,异口同声地惊呼道:“等等!不要一口气喝完。”
【该死!你这个魅魔不好好尝你的那啥,来浪费我们这宝贵的藏品!】
对于兴登堡的挥霍,一席黑天鹅礼裙的纯黑埃姆登当然十分不快,要知道平时,她和纯白埃姆登都是慢慢斟酌、省看喝。
因为,鲜血可不像是白色的那啥,绝大多数港区舰娘本能上都很排斥从指挥官身上抽血这类的行为。
当然如果直接去咬亚栩脖子的话,她们倒是能爽喝不少,只是打包就比较麻烦。
毕竟一种是享乐,另一种却是伤害,因此,港区针对她以及约克公爵她们等有着吸血癖好的舰娘有着每周的抽血定额量,而且还有女灶神等船负责在一旁监管。
不然要是无限制抽血的话,哪怕指挥官没事,也总给她们一种是在伤害指挥官的不悦情绪。
顺带一提,她们黑白埃姆登明明是两位一体的舰娘,结果却只能跟吸血鬼她们领取一样的200毫升的配额,这简直就是歧视!
“嗯?原来如此,看来这方面有限制吗。”
对于黑白埃姆登她们那不快的反应,没有吸血XP的兴登堡顿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当然也能理解港区的决策。
毕竟要是让她在旁边看着亚栩,被舰娘排队拿着针筒抽血的话,同样也会眉不爽。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好岁这也算是指挥官的液体,她喝喝也能垫一垫自己那弹的魅魔腹肚。
“等等,既然如此,兴登堡小姐,那你认识指挥官他之前是怎么生存的呢?”
看出兴登堡确实饿了,纯白埃姆登不禁也在意起这个微妙的问题。
“那能一样吗?”
面对来自纯白埃姆登的追问,兴登堡则是毫不犹豫地表态道:“只有尝过腥的魅魔,才是真正的魅魔。”
“而既然契约者他激活了我的魅魔本能,那他就必须要负责到底才行。”
说到这里,晃悠起手里酒瓶的兴登堡接着便垂下那深红如血的瀑发,自顾自地补充道:“要知道,很多盲人之所以能忍受黑暗,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光明。”
迎着兴登堡这理直气壮的魅魔借口,腓特烈大帝她们都忍不住看了眼彼此。
小魅魔、为了讨饭吃,理由还挺多。
意识到兴登堡这种压根就属于违禁品上瘾的戒断症状后,纯黑埃姆登她们也懒得理会兴登堡了。
毕竟就像不抽烟又不会死人一样,况且心瘾难受反正也是兴登堡的事情,她们又不在意。
“唉,如果契约者他半夜来袭击我就好了,最好是直接抓着我的魅魔角送嘴。”
正当兴登堡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指挥官能自己来送外卖时,镜子里面的莫加多尔不免也跟着嘿嘿地幻想道:“我也是,如果指挥官半夜来袭击我就好了。“”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指挥官穿同一件衣服,嘻嘻嘻。”
小楚、为了导管,还挺会幻想的。
对于莫加多尔的糟糕幻想,黑白埃姆登们也变得更加地嫌弃莫加多尔。
【哼!总之有我们交替看着,你这愚民就永远别想进来偷东西。】
听着埃姆登们这信心十足的警告,兴登堡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有看家小伙伴的价值。
毕竟黑白埃姆登在镜子外面只能共享一个躯体,所以里面肯定会有另一个自己负责看家。
没办法,自从有了莫加多尔这种痴女大盗后,兴登堡已经严重体会到了自己储粮冰箱的不安全性。
可惜,如果她是重樱舰娘的话,说不定还能忽悠一只单纯的狗狗萝莉帮她看门。
想到这,兴登堡不免愈发不爽地警了眼里面躺着不怕开水烫的莫加多尔。
自己不是婚舰就到处吃别人的,不得不说,这只虾头船实在是过于虾头了。
要知道,港区的婚舰们最多只能接受吞咽新鲜的指挥官营养。
而像她这种真得把指挥官营养当食物来用的魅魔仅有一只,因此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莫加多尔的脑回路。
不过考虑到对方是个神经病一样的暴露狂,兴登堡也懒得跟对方计较了,毕竟计较也没有意义,作为怠情的地狱大恶魔,兴登堡当然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算了,我去契约者他周围蹲守,说不定还能捡到别船吃剩下的(大雾)。”
“啊啦啦,兴登堡女士,不如你直接去找埃吉尔道歉如何。”
看着打算费尽心思,甚至打算去“捡垃圾”吃的兴登堡,典雅雍容的腓特烈大帝此时不免从雅黑的发梢下,抬起那含笑的眸子,并玩味道:“只要你好好向埃吉尔低头的话,她说不定会取消赌注。”
“那样孩子他也不会为难地夹在你们中间。”
“有道理。”
对于腓特烈大帝这简单有效的意见,兴登堡倒也没有觉得屈辱。
身为务实派的魅魔大姐姐,兴登堡觉得比起被埃吉尔给鄙视嘲讽,还是填饱肚子更加重要一点。
想到这,兴登堡便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而与此同时——
白鹰健身房内,坐在最新款的划船机上,亚栩此刻正有些担优地看看手里的港区手机“怎么了指挥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眼看亚栩在日常锻炼中还分心的模样,旁边正在单手卧推的华盛顿立刻坐起身来,翘着劲道的大白腿,干脆地向亚栩问道:“所以,指挥官你是在跟哪个舰娘撩骚吗。”
“不是,我只是担心有个舰娘吃不饱饭而已。”
“哈?指挥官你真爱开玩笑,舰娘还能饿肚子?”
误以为亚栩是在跟她开玩笑后,将运动短衬衫缠在腰上的华盛顿接着便伸手拍了拍亚栩的肩膀,顺带提议道:“健身可是需要专心的,正好指挥官你来帮我压腿如何。”
听到华盛顿这边的话,不远处正坐在瑜伽球上的巴尔的摩立刻就主动爽朗地向华盛顿表示道:“没事,我来帮你压韧带。”
“咳咳,巴尔的摩,你还是去坐你的瑜伽球吧。”
对于好心的巴尔的摩,留看直爽银发的华盛顿当然不想和巴尔的摩探讨什么健身秘诀。
事实上,除开巴尔的摩等一些真得喜欢健身的舰娘,还有很多舰娘其实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指挥官一起健身。
毕竟当指挥官浑身流汗的时候,会有股很明显的荷尔蒙味道,简直就是上好的代餐…啊不,是能够让舰娘们心情愉快的氛围香水,总之闻一闻总是好的。
自然,对华盛顿的暗示,也不是情商小白的巴尔的摩自然也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直觉地自己去健身了。
见状,不远处的旧金山顿时忍不住轻快地打趣道:“噗~巴尔的摩,你就不要跟我们卷了。”
“反正,等会记得用保鲜袋把小布丁他的运动服给装上,然后掌一个新的替换过去。”
提醒着巴尔的摩等会的本职工作,周围的北安普敦她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们或多或少都接收到了自家姐妹舰的任务,负责带一些指挥官的土特产回去。
“休斯敦她们希望我能邀请指挥官去游泳,然后再带湿哒哒的泳裤回去。”
半边的白鹰热裤配上横式的布条上襟,一席刘海黑发的北安普敦I随后便并拢起皮筒靴上的诱人大腿肉,其独特的咖啡色肌肤也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闪闪发亮。
没错!如果说指挥官的血液和米液是特殊的港区食物,那么汗水则是香水。
也就是说,指挥官的身上简直浑身上下都是宝(大雾)!
正当哥伦比亚她们商量起等会的利益分配时,不远处的亚栩在用完划船机后,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黏糊糊的汗水。
只不过还没到亚栩这边准备去拿毛巾,一旁就适时地递过来一个擦拭的东西。
“契约者,来擦擦汗。”
“好的,谢谢。”
本能地接过旁边忽然递过来的毛巾,亚栩在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后,终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这个毛巾的触感,不管怎么说都未免太过粗糙了吧。
想到这,后知后觉的亚栩这才呆呆地低头看向手里的毛巾,这才发现手里的毛巾压根就是一片厚实的吐司面包。
然而还没到亚栩这边想明白,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兴登堡则是默默地伸手将沾完酱料的吐司面包给拿了过去,然后淡定自若地吃了起来。
啊不是兴登堡,你好歹也是一位讲究的贵族派恶魔,怎么开始干大凤她们那样的勾搭了。
望看已经开始饥不择食的兴登堡,心情微妙的亚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得无奈地让兴登堡吃他的特殊面包。
第2019章 最后的港区竞赛没想到,这年头,连魅魔都开始消费降级了吗(悲)。
白鹰健身房内,目睹着兴登堡那用吐司面包沾亚栩运动汗水吃的穷酸模样,周围的旧金山她们不由纷纷面面相地看了眼彼此,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船乞巧是这样的,在我们东煌的古代,吃不起盐的穷人有时候连汗水都不愿意放过。”
说到这里,直爽伶人的海圻就这样踩看轻快的东煌布鞋,然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小脑袋。
顺带一提,因为要经常唱戏要枪表演的缘故,海圻也会偶尔来白鹰健身房锻炼。
不得不说,这种快要满溢出来的穷酸感,确实让看到的舰船都觉得尤为的悲哀。
同样,对于就着他汗水盐味下切片面包的兴登堡,亚栩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说不清楚这位讲究雅致的大魅魔贵族是不是故意在指挥官面前故意卖惨,但亚栩真得不能带头违背跟舰娘间的约定,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原则问题。
“要不,兴登堡你还是吸我的血将就一下吧。”
看到兴登堡一幅有气无力的散漫样子,亚栩最后还是体贴地给出了指挥官的安慰办法。
因为他现在是真的担心兴登堡明天就去其他婚舰的卧室里蹲着乞讨,身为亲亲丈夫的亚栩当然看不下去。
根据逸仙的养生中医学,心生血、肾藏精,生髓化血,姑且都算是营养物质。
“算了,只有丑陋的狼人和吸血鬼才喜欢铁锈味的血液,那种东西只能垫一垫肚子,事后反而会更饿。”
对于亚栩的提议,兴登堡则是有些兴致不佳地回应道:“埃姆登那两个家伙一周也就有200cc的量,还没有我平时多嗦一口的量多,拿来又有什么意义?”
“200cc?等等,埃姆登她们因为是两个,所以不是400cc吗?”
作为港区献血第一人,亚栩当然还是看过港区的需求报销单。
而听到这话,甩了甩魅魔尾巴的兴登堡当然也立刻识趣地没有多问什么。
至于黑白埃姆登她们中间空缺的量去了哪里,恐怕谁都说不清楚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但万一上了秤,一千斤恐怕也打不住!
没想到,堂堂的舰娘港区竟然有如此多的内幕。
更糟糕的是,指挥官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他只是个指挥官,很多时候,装傻也是一门学问。
所以比起追究港区潜规则,她还是多啃点面包比较实在一些。
想到这,兴登堡便默默地伸手抬起亚栩的胳膊,准备再从亚栩的腋下沾一沾面包。
对此,终于绷不住的亚栩自然是赶忙拦住了兴登堡。
虽说他很喜欢研究企业她们那诱人的下腋,但这不代表他自己喜欢这种过于羞耻的体验。
所以双标就双标吧,指挥官还是需要维护一下自己最后的颜面和尊严。
想到这,亚栩只得一边伸手按着兴登堡的魅魔弯角,一边迅速建议道:“对了兴登堡,你完全可以去找埃吉尔她好好道一下歉来取消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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