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小法师
若是他聽到段延慶與年輕男子的對話,定能猜出年輕男子的身份。
“高泰明與我父親讓我聯絡你們”,這兩句話間便蘊含了巨大的資訊量。
高泰明這個名字,再加上他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足以讓斷定他必是大理高家的子弟。
我父親讓我聯絡你們,能推斷出高泰明的父親應該是高家的實權人物,甚至很可能就是高家家主,大理的清平官高升泰。
清平官就是大理的丞相,大理國的實權人物。
私下聯絡四大惡人這種事情,一旦被別人知曉,一般人承擔不了這個後果。
其實單單勾結四大惡人或者地下勢力,在權貴之家並不罕見。
高門大戶雖然表面上風光無限,光鮮亮麗,但背後往往隱藏著不少齷齪之事。
這些家族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和利益,往往藉助外力,去解決那些不宜公開或難以自行處理的問題。
可是四大惡人的老大是段延慶。
他曾經是大理國的太子,與他暗中聯絡,目的不言自明。
其實這高泰明就是高升泰的兒子。
高升泰派他與四大惡人暗中勾結,其目的便是要顛覆大理政權。
高升泰野心勃勃,想要登上皇位。
但若直接出手殺了段正明、段正淳,即便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順,難以服眾。
屆時大理各部族勢必不服,他這個皇位也坐不穩。
私下裡可以不要臉,但明面上必須要臉。
所以他暗中勾結四大惡人,當然主要從是勾結段延慶。
段延慶曾經是大理國的太子,他為了復仇,殺了段正明、段正淳,師出有名。
最妙的是段延慶是個殘廢,而且聲名狼藉,即便復仇之後,他也做不了皇帝。
高升泰就能以清平官的身份,全權掌控朝政,找個段氏子弟當傀儡,等他徹底掌控大理國之後,就讓傀儡皇帝禪位給他。
如此操作,雖是大費周章,但手段溫和,名義上說得過去,更容易讓人接受。
正如溫水煮青蛙,雖然耗費時間,但效果好。
紳士是有耐心的色狼,有些偏激,細想之下也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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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慶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左手鐵柺化作一道烏光,直接刺穿了高泰明的喉嚨。
高泰明瞪大眼睛盯著段延慶,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彷彿自己養的狗給了他致命一擊。
他雙手死死捂著喉嚨,鮮血源源不斷地從指縫間湧出。
他想說話,卻發出只能“咯咯”的聲音。
他怎麼也想不到,也想不明白,段延慶為什麼會突然對他下殺手。
若沒有大理高氏在背後助他,他這輩子都報不了仇。
若是個人武力能對抗國家機器,那皇帝早就換成天下第一了。
段延慶眼中寒光閃爍,冷聲道:“當年楊家作亂,若不是你們高家作梗,段正明怎麼可能登上皇位?
我本來準備殺了段正明、段正淳兩兄弟,再滅了你們高家,可惜我沒時間了。
宰了你,就算收點利息吧!”
高泰明氣息斷絕,直挺挺地向後倒去,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算是便宜你了。”
段延慶對著高泰明啐了一口,轉過身,準備去山谷正中,宰了鍾萬仇。
也不是段延慶是不是被魏武傳染了,他剛想到鍾萬仇,結果就看鐘萬仇就疾速朝著石屋奔來。
準確地說,是鍾萬仇追著甘寶寶,一路疾馳,直奔石屋而來。
第82章 魏武:寶寶,我來了!
“阿寶,阿寶,你聽我解釋!”
鍾萬仇一邊疾追,一邊大聲疾呼,聲音中充滿了哀求。
“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甘寶寶的臉色冰冷如霜,柳眉緊蹙,右手緊握寶劍,身法輕靈,如閃電般朝石屋奔去,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鍾萬仇,若是靈兒受到丁點兒委屈,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鍾萬仇臉色蒼白,一張馬臉拉得老長,幾乎要哭出聲來,哀求道:“阿寶,你先停下,聽我解釋!
阿寶,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找段正淳報仇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甘寶寶猛然回頭,眼中怒火熊熊,狠狠地瞪了鍾萬仇一眼,冷聲道:“滾!”
她的速度不僅沒有絲毫放緩,反而愈發迅疾,猶如一頭衝向獵物的母獅子,帶著堅決與急切。
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趕到石屋,確保鍾靈安然無恙。
“鍾萬仇!”
段延慶沖天而起,化作一隻青色蝙蝠,直奔鍾萬仇而去。
鍾萬仇見段延慶過來,心中一喜,大聲道:“段老大,快攔下我老婆,別讓她壞了高公子的興致。”
甘寶寶見段延慶過來,全神戒備,緊握手中寶劍。
只要段延慶敢阻攔她,她出手便是殺招,絕不會有絲毫留手。
甘寶寶此刻猶如一頭陷入瘋狂的母獅子,會撕碎擋在她前方的一切,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鬼擋殺鬼。
誰知段延慶並沒有理會甘寶寶,而是從她頭頂直接掠過,徑直衝向鍾萬仇。
鍾萬仇以為段延慶聽錯了,指著甘寶寶的背影,大聲道:“段老大,我是讓你攔住我老婆,不是攔住我!”
段延慶充耳不聞,雙手鐵柺直刺,化作兩道烏光,左上右下。
左邊直刺鍾萬仇咽喉,右邊直刺鍾萬仇心中。
鍾萬仇沒想到,段延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慌忙之間,連忙用手抓向刺來的鐵柺。
黑色鐵柺猶如劃破夜空的閃電,鍾萬仇的手掌尚未來得及觸及那冷冽的鐵柺,鐵柺便如離弦之箭,精準無誤地刺入了預定的目標。
鍾萬仇左手捂著喉嚨,右手捂著心臟,殷紅的鮮血不斷從指縫間流出。
“咯咯咯……”
鍾萬仇瞪大眼睛,眼中滿是不解與疑惑,嘴裡發出不甘又疑惑的“咯咯”聲。
好似在質問段延慶,為何突然對他下殺手?
此時甘寶寶的目光正巧落在地面上,那具被鮮血浸透的屍體之上,頓時驚撥出聲。
“高泰明!”
她的身形隨之停下,臉上寫滿了驚訝與錯愕,緩緩地轉過身去,向後看去。
正好看到鍾萬仇渾身鮮血淋漓,重重向後摔去。
鍾萬仇的屍體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錯愕中的甘寶寶被悶響聲拉回現實,看著段延慶,輕聲問道:“段延慶,你為什麼要殺鍾萬仇?”
段延慶面無表情,冷冷地回應:“我想殺誰,便殺誰。”
若旁人說這話,甘寶寶可能會感覺那人有病,可段延慶說這話,她卻感覺十分合理。
甘寶寶看了一眼高泰明的屍體,又問道:“高泰明也是你殺的?”
段延慶的回答依舊簡短而冷酷。
高冷人設拿捏得死死的!
甘寶寶行了一個抱劍禮,輕聲道:“多謝。”
段延慶似乎並未聽到她的道謝,亦或是有意忽略,並未給予任何回應。
甘寶寶嬌呼一聲,聲音中充滿急切與關心,小跑著衝入石屋。
就在甘寶寶衝入石屋的那一刻,段延慶感覺周身的內力,宛若洪水決堤一般,瘋狂朝著正方上湧去。
下一刻,一道白色身影從天而降,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掌輕輕拍在段延慶的頭頂之上。
就在手掌接觸頭頂的那一刻,段延慶感覺內力湧出的速度陡然加快,好像整段堤岸被洪水沖垮,一瀉千里。
段延慶的皮膚迅速乾癟,失去了原有的彈性,變得如同枯木一般。
那原本如鋼針般堅硬的黑鬚,此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黑轉灰,再由灰變白,每一根鬍鬚都彷彿在訴說著他生命的流逝。
而他的頭髮,原本如同枯草般蓬鬆,此刻也緩緩失去了光澤,變得灰白且稀疏。
好似正被時光之力侵蝕,甚至開始一片片地大面積脫落。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段延慶就變成了一具禿頭乾屍。
那雙曾銳利如鷹的雙眼,如今卻如同死魚眼一般。
偶爾閃爍著微弱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微弱卻堅韌,證明著他還有一息尚存。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說到做到”
魏武的語氣雖輕,卻異常堅定與有力,讓人對其所說之話,絕無半點懷疑。
“一路走好。”
段延慶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緩緩閉上眼睛。
魏武掌力輕吐,瞬間滅絕了段延慶的最後一縷生機。
“你也不配留全屍。”
魏武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寒光,毫不留情地將段延慶的屍體隨手拋飛。
緊接著,魏武一掌拍出,掌風凌厲,勢不可擋。
在強大的掌力之下,段延慶的屍體瞬間崩裂,化作無數碎肉,散落一地,血腥而慘烈。
即使魏武有一絲欣賞段延慶,也不會給留下全屍,更不會給他入土為安的機會。
沒把他活生生的轟成碎肉,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若讓惡人有善終,那些無辜慘死之人,如何安息?
對惡人,就不該有一絲憐憫之心。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如果不是這樣,那是這個世界錯了。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可以寬恕惡人所犯的罪行。
佛祖能原諒,就送他們上西天。
上帝能寬恕,那就送他們見上帝。
魏武不過凡夫俗子,管不了天下間所有的不平事。
但若他見到不平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鍾靈靜靜地躺在鋪著厚厚被褥的石床之上,恬靜淡雅,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空靈而美麗。
她的臉龐恬靜淡雅,透著一股與世無爭的純真。
甘寶寶快步走到石床前,目光在鍾靈身上仔細巡梭。
她見鍾靈衣衫完整,沒有絲毫凌亂,繡鞋也仍穩穩穿在腳上,不由心中長長撥出一口氣。
還好,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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