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释青云
小乔微微抿嘴,回眸望向了大乔。
两姐妹彼此对视,皆是朱唇微扬,暗自浅笑。
尔后大乔最先收起笑容,拉着小乔,两姐妹再次向邓牧跪下。
“我姐妹能得团聚,全乃邓军师的恩德。”
“我们无以为报,还请邓军师受我们姐妹一拜!”
两位佳人,便是向邓牧伏首再拜下去。
邓牧不等她二人拜下,便伸手抓住她二人玉臂,将她们托了起来。
“婉儿小姐当日做了一桌子酒菜央求,我也是吃人嘴短,哪有不帮她的道理。”
“举手之劳而已,两位就不必跪来跪去了。”
这几句玩笑般的轻松言语,听的两姐妹不禁又笑了。
黄月英见状,便是笑道:
“这晚饭之时将近,难得她姐妹重逢,不如妾身就叫人备些酒菜,咱们陪夫君喝上几杯。”
邓牧兴致顿生,笑道:
“有酒有肉,又有三位佳人作陪,这酒当喝!”
于是黄月英便吩咐下去,不多时,美酒佳肴便摆上了案几。
大乔与小乔两姐妹,有感于邓牧的恩情,自然是轮番敬酒,各种感激之词就没停过。
不知不觉中,酒意浓浓,几人皆是喝到微醉。
邓牧举着酒杯,意犹未尽道:
“这酒也好菜也好,只可惜美中不足,没有舞乐助兴呀。”
一听这话,三位美人彼此对视,眼神中已有默契。
“夫君,妾身听闻婉儿妹妹最善抚琴,清儿妹妹最善起舞,妾身略懂洞箫。”
“不若我等抚琴洞箫,起舞弄影,以为夫君助兴?”
黄月英笑着这26般提议道。
她已嫁为人妇,自然没那么多女儿家的娇羞,说这提议时面色如常。
倒是大乔与小乔还云莺未嫁,听得要抚琴起舞取悦一个男人,不勉脸庞生晕,略有几分含羞。
只是在这酒意作用下,那两姐妹只是低眉含笑,倒也没有拒绝。
邓牧自然是求之不得,毫不迟疑的便答应。
于是片刻后。
黄月英便手扶竹箫,小乔纤指弄琴,悠扬婉转的乐声,曼妙而起。
大乔便放下怯羞,在这帐中起舞弄影。
看着这曼妙舞姿,听着悦耳乐声,邓牧是酒兴更浓,一杯接一杯的痛饮。
许是大乔不胜酒力,此时酒意上头已有些醉意。
翩然转身时,脚下一个不稳,身儿便向邓牧这边倾倒下来。
邓牧不及多想,一伸胳膊便将她揽住。
待大乔回过神来,抬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竟已躺在了邓牧弯臂中。
四目相对。
大乔一时间竟是瞧着失神。
但旋即她身儿一颤,蓦的反应过来,顿时是晕色满面,脸红到了耳根。
“清儿不胜酒力,许是有些醉了,让邓军师见笑了~~”
大乔忙是从邓牧怀中起身,转过脸庞不敢正眼相视,心儿是怦怦狂跳。
小乔见状,忙是放下古琴,上前扶住了大乔。
“邓军师,姐姐连日赶路,想来是身子疲惫。”
“我先扶姐姐回帐休息,改日再为邓军师助兴可否?”
邓牧一想也对。
人家是赶了几十里路前来,一路舟车劳顿,再勉强她起舞助兴,倒是有些不懂怜香惜玉了。
“无妨,你先扶你姐姐好生休息去吧。”
邓牧便大度的摆了摆手。
大乔暗松了口气,忙是向邓牧福向拜辞,方才在小乔的搀扶下离去。
“双胞胎姐妹,有意思,确实有意思…”
望着二乔窈窕背影,邓牧把玩着酒杯,口中喃喃道。
黄月英瞧着他那般表情,看出了些许端倪,便试探着问道:
“妾身看这二乔对夫君有意,不如妾身作媒,就让夫君纳了她姐妹为妾,夫君以为如何?”
邓牧一愣,回头惊奇的看向黄月英。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体贴,想着给自己这个丈夫纳妾?
还是纳俩儿!
这也太通情达理,体贴周到了吧…
“夫人说笑了,那大乔与为夫只是初见,怎么就对为夫有意了。”
邓牧当她是玩笑话,便不以为道。
黄月英却是一脸认真,说道:
“夫君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何等身份地位。”
“夫君之智谋,足可称得上古今第一谋士,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似夫君这般郎君,试问哪个妙龄女子,会不对夫君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呢?”
夫人这般推崇盛赞,倒把邓牧听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黄月英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什么古今第一谋士,世所罕见的奇男子,可能是吹捧的有点肉麻的。
但身为刘备集团的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确实乃是事实。
以自己现下身份,纵然是纳了二乔为妾,倒也确不为过。
“娶一对孪生姐妹花,那种滋味,必定是妙不可言吧…”
邓牧呷着杯中酒,眼中不禁闪过几分期待的意味。
黄月英读懂了他眼神含意,便是笑道:
“现下大战在即,夫君军中纳妾也不合适。”
“待攻取建业之后,再纳二乔也不迟,这件事夫君便交给妾身吧,妾身定是办的妥妥当当。”
邓牧笑而不语,默许了黄月英的安排。
心中不禁感慨,这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果然是知书达礼,善解夫意。
感动之下,便将黄月英揽入了怀中。
“夫君~~”
黄月英娇声轻唤,温柔的枕向了他肩膀。
“月英,你不是善于洞箫么,继续啊。”
香玉在怀,邓牧心头念火不禁燃起。
黄月英以为邓牧还有兴致,便起身想要去拿案几上的竹箫。
邓牧却将她素手按下:“为夫让你洞箫,你拿它做什么?”
“不用这竹箫,妾身又如何洞箫?”
黄月英扑扇着睫毛,茫然的望着一脸别有意味笑容的邓牧。
“此洞箫非彼洞箫也…”
邓牧便凑近黄月英耳边,笑眯眯的低语一番。
“夫君~~”
黄月英立时满面生晕,粉拳已捶在了邓牧心口。
大帐中,响起了邓牧的大笑声。
旋即红烛熄灭。
…
夜已深,建业城头。
孙策目光死死盯着城外,眉宇间写着警觉二字。
“主公已将城墙巡视了三遍,身体要紧,还是回府早些休息吧。”
作为心腹,潘璋满脸心疼的劝说道。
自当日吐血之后,孙策的身体便大不如前。
饶是如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强撑着精神主持大局,每晚必亲自巡视城墙。
“大耳贼五万兵马围城,又有邓牧那个诡诈多端之徒,绝不可吊以轻心。”
“我城墙坚不可摧,我料大耳贼必不会强攻,多半会夜中来偷袭呀!”
孙策现下已没了那份傲气,言语间对刘备邓牧满是忌惮。
甚至有种畏惧的意味在内。
“末将已按照主公吩咐,城墙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一万兵马也统统移营城墙下,但遇敌军偷袭,即刻就能登城备战。”
“主公大可以放宽心,好生休养身体为重。”
潘璋倒是信心实足,笑着一番宽慰。
孙策紧绷的神经,此时方才稍稍放松了几分。
“仲谋一行,离开了有几日了?”
“回主公,仲谋公子和小姐是前日离城,现下应该也快到吴县了。”
孙策微微点头,脸上却浮现几分歉疚。
“我答应过小妹,要给她招一位名动天下的俊杰做夫君,到最后却要将她许配给那陆逊。”
“小妹她心里边,一定在怨恨我这个大哥吧。”
潘璋见状,只得又宽慰道:
“主公这么做,也是为了江东基业,孙家的存亡。”
“相信小姐必能明事理,体谅主公的苦衷。”
孙策一声苦笑,自嘲道:
“想我孙策,堂堂小霸王,竟然沦落到要靠嫁妹妹来守住江东基业。”
“传扬出去,我孙策只怕必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吧。”
说着他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城垛上。
“主公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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