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众人大笑。
没一会儿,夏原吉被三杨拖着进来的。
“王爷,你要问我要钱,没有!”夏原吉直接道。
“老夏啊,你的家当我还是清楚的,嘿嘿,你在太子那耍滑,我这可不行。”朱267英瞪眼。
“不是,现在穷啊,打了一年仗,国库都空了。”夏原吉摊手。
“别跟老子抠砖缝!”朱英眨眨眼,“老夏,你这次只要投入,我保证十倍,百倍利润,到时候你还怕没钱?”
夏原吉的眼睛一下子贼亮贼亮。
朱英捂脸。
这货特么就应该去做生意。
……
黄昏。
朱英忙了一天,回家。
进到院子里,看到很多箱子,下人们正在搬。
徐妙锦在指挥。
“啥情况?这些珠宝哪来的?”朱英问。
“皇上赏赐下来的。”徐妙锦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你现在是王爷,当然有相应的赏赐。”
“哎呀,发财了啊。”朱英大笑。
徐妙锦把他拉到一边,美目灵动的眨了眨:“不仅仅是珠宝哦,还有个赏赐呢,在你房间,你自己去看。”
朱英撇撇嘴,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推开门,看到一个女子坐在床榻边上。
女子一袭红裙,勾勒出丰满玲珑的曲线,犹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三千青丝随意的从香肩披散而下,垂直至纤细的柳腰之间。
她面容精致,娇小玲珑,娇俏妩媚。
“千姬拜见王爷。”女子欠身一拜。
听到这个名字,朱英知道她是谁了,东瀛的公主。
朱英含笑把她拉起来,捏着她的纤纤玉手。
他脑海里浮现前世看过的岛国动作电影。
“千姬,你真美。”朱英把她横身抱起。
“王爷,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千姬面色含羞。
“待会,你叫几声雅蠛蝶我听听。”朱英眨眨眼。
千姬一脸疑惑。
朱英脸上闪过老司机的笑容。
192、朱元璋病重!九大塞王进京,波云诡谲!
秋日的皇宫御花园,景色萧瑟,渐渐变得空荡起来。霜杀百草,落叶纷纷飘落,不少树木枯萎残败,明媚的缤纷色彩荡然无存。
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预示着寒凛的冬天即将来临。御花园原本蓬勃的生机,此时只剩下几片残留的菊花和菖蒲花香。
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让人感受到了寒气袭来。
朱元璋和马皇后,正在收拾花园,清扫腐烂的叶子,剪掉已经死亡的树木和草皮。
冷风吹过,卷起树下枯黄的树叶5。
朱元璋看着空中飘着的枯草,一时感慨: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重八,你这老都老了,开始学掉书袋了?”马皇后笑问。
“咱也是读过书的。”朱元璋瞪一眼。
他心中实际上想起朱英说过的话,洪武大帝会在洪武三十一年驾崩。
这些天,他总是想起。
昨天我在御花园看书,看到汉武帝暮年时写的《秋风辞》,他感同身受。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多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朱元璋心中暗暗感慨,带着万分不舍。
“重八,你最近是怎么了?”马皇后问。
她感觉不大对劲。
这要是以前,这老头子肯定咋咋呼呼的,这几天很安静,还看起书来了。
……
秋风渐寒,但是今天有太阳。
朱元璋干完活,便坐在椅子上翻看一本书,这是他自己作的《皇明祖训》。
这几天,他总是在翻看这个,想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不当的地方。
“至於开导後人,复为《祖训》一编,立为家法。大书揭於西庑,朝夕观览,以求至当,首尾六年,凡七誊藁,至今方定,岂非难哉?盖俗儒多是古非今,奸吏常舞文弄法,自非博采众长,即与果断,则被其眩惑,莫能有所成也。今令翰林编辑成书,礼部刊印以传永久。凡我子孙,钦承朕命,无作聪明,乱我已成之法,一字不可改易。”
朱元璋心中,这《皇明祖训》就是家法。
他要用这家法,让朱家的天下万年。
所以,他在这里面规定的十分详细,甚至是亲王来朝的礼仪都规定的清楚。
“凡诸王来朝,祭祀办与未办,先常服见天子,三叩头不拜。奉先殿见毕,不拘何殿、楼、阁、门下,天子执大圭,王具冕服,叙君臣礼,行五拜三叩头。见毕,诸王系尊长,天子系侄孙,引王至何便殿。王坐东面西,天子衣常服,叙家人礼,行四拜不叩头;王坐受。然虽行家人礼,君臣之分,不可不谨。天子居正中南面坐,以待尊长。次见东宫,行四拜礼。如王系尊长,东宫答拜々~ 。”
朱元璋翻来覆去的看,心中很满意。
“皇爷爷,皇奶奶。”
朱允炆提着一个食盒进来,面上满是恭敬温和。
朱元璋合上书,朝朱允炆招手:“允炆,今天不陪你父亲值朝?”
朱允炆微微皱眉:“父亲早上身体不适,孙儿问了太医后,亲自给父亲熬了一锅汤,刚刚给父亲送去,父亲喝了后,精神好多了。孙儿这就给皇爷爷,皇奶奶也送些过来,寒秋了,暖暖身子。”
马皇后笑容慈祥,伸手接过食盒打开。
朱元璋对朱允炆也温和很多,自从赐死了他的母亲吕氏,朱元璋心中对朱允炆也觉得有些亏欠。
“嗯,是很香。”朱元璋端起碗闻了闻。
然后,他就开始喝,很快就喝完一碗。
马皇后又给他盛一碗。
朱允炆眼底深处,闪过冷意。
“允炆啊,多跟你父亲习政。”朱元璋柔声交代,“也要多与允熥,高炽他们多走动走动,你们将来是大明的王爷,都是同一代人,相互学习。”
“孙儿遵旨。”朱允炆颔首。
他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未来的大明王爷?也就是说大明之君就是朱雄英了。
皇爷爷,那你就不要怪孙儿了。
……
翌日,中午。
朱标照例去御花园给父皇和母后请安,顺便说下昨天的要事。
到了御花园,就听到朱元璋的咳嗽声。
朱标大惊,急急走进大殿,只见朱元璋靠在榻上,面色苍白。
马皇后正在给他喂药。
“父皇,你怎么了?”朱标惊问。
“受了点风寒,不碍事。”朱元璋挥挥手。
“让你昨天在园子里呆那么久,吹风吧?这会吹病了。”马皇后横一眼。
“请太医来看了么?”朱标满脸担忧。
“哪个太医还能强过你的母亲?”朱元璋没好气。
“标儿,没什么大碍,我给他调理调理就好了。”马皇后道。
朱标这才放下心来。
朱元璋摆摆手:“你去忙你的吧,有你母后这个神医在,咱能有什么事?”
朱标这才退了出去。
朱元璋看着朱标的背影,心想自己就是驾崩了,大明已经有一个成熟的太子,也还有一个更强的皇孙。
“婆娘,咱想把朱英认回来了。”他沉声道。
“不是等张真人他们想办法弄出他脑子里的那根银针么?”马皇后道。
朱元璋欲言又止。
他是担心自己突然死了。
不过,他没说,怕马皇后担心。
……
秋风瑟瑟。
西安通往京城的管道上,秦王朱樉率领秦王府的亲卫,急急赶路。
因为京城传信来,说是皇帝病重,召见他。
他心中奇怪,为什么是通过锦衣卫传信,但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日夜不停的赶路。
而此时太原南下的官道上,晋王朱棡也同样收到书信,他也率领亲卫急急赶往京城。
不仅仅他们,还有大同府的代王朱桂,甘州的肃王朱楧,广宁的辽王朱植,宁夏的庆王朱栴,大宁的宁王朱权,宣府的谷王朱橞,都率领王府亲卫,赶往京城。
奇怪的是,朝廷并不知道他们来京。
五天后,朝廷才收到奏报,八大塞王齐齐赶来京城了。
朱标震惊。
因为按规定,藩王来朝有明确规定的:凡亲王每岁朝觐,不许一时同至,务要一王来朝,还国无虞,信报别王,方许来朝。诸王不拘岁月,自长至幼,以嫡先至;嫡者朝毕,方及庶者,亦分长幼而至,周而复始,毋得失序。
这一下,八个弟弟同时来了。
他感觉这里面定然有问题,他立即召见了朱棣,朱英。
“¨々 二哥,三哥还有那些弟弟们,都是收到了锦衣卫的信,说父皇病重,才来朝的?”朱棣满脸惊骇,“我从未传信出去啊,再说,父皇并重了?”
“父皇感染风寒,不碍事。”朱标挥手。
“哎,这段时间讨论南洋问题,没去给父皇,母后请安。”朱棣自责。
“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八王来朝的事。”朱标皱眉。
“来就来了呗,到京城后,正好查清。”朱棣摊手,“父皇,还有大哥你在,有啥好担心的?难道大哥你担心哪个弟弟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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