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杨荣机敏,杨士奇稳重,那杨溥说静心,他真是够静的,前世看史书,这货后来因为汉王朱高煦的诬陷,做了十年的牢,但是他在狱中仍勤奋读书,从不间断。十年之间,将经书史籍通读数遍。
这特么才是牛人!
……
从奉天殿出来,三杨跟在朱英身后。
他们这次能够得到重用,就是因为朱英的推荐。
“侯爷,感谢你。”杨士奇真诚道。
“你们有才,当然要为朝廷所用。”朱英摆摆手,“我不过是为国举贤罢了。”
“没有侯爷的推荐,我们不知道还要翰林院熬多少年。”杨荣苦笑。
“所以,我们必铭记侯爷举荐之恩。”杨溥认真道。
朱英拧了拧眉。
如果以后要做个权臣,那收服三杨的确不错。
“侯爷,我们仨请你喝一杯。”杨士奇道。
“走着。”朱英大笑。
让他没想到的是,三杨带他来到的地方居然是教坊司。
杨荣摊摊手:“咱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当然要为朝廷做出点贡献。没有比来教坊司花钱,更直接的贡献了。”
朱英嘴角含笑。
原来你们都是老司机啊,同道中人。
“侯爷,你可要带带我们,3.4之前你的那首《沧海一声笑》,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唱。”杨士奇一笑。
“好,今晚咱们就来个狂歌痛饮。”朱英豪气道。
四人进了教坊司,要了个包间。
天黑后,他们才从教坊司出来,已经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四人分开,朱英回到了鬼市。
进到房间,一阵香风袭来,孟婆海离从身后抱住了他。
“爷,你要随太子出巡,能不能带上我?”海离柔声问。
“怎么?想要出去走走?”朱英转身。
两人目光相视,吻了上去。
朱英把她抱到了软榻上。
一番折腾之后,海离卷缩在朱英的怀中。
“我是想出去躲躲,我得到消息,国师八思巴应该快到京城了。”海离抿嘴道,“我不想面对他。”
八思巴,那个传说中的北元地仙人。
朱英微微皱眉:“你跟我走,倒是没事,八思巴来京城做什么?”
海离摇了摇头:“目的未知,我已经在全力查了。”
朱英拧了拧眉。
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那我离京,正好把他引开。
如果不是冲着我来的,那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派人盯紧了八思巴一行。”朱英命令。
“恩~”海离白皙的双臂又缠上了朱英。
朱英把她搂紧.
136、危机降临,朱标难逃宿命?
淮安!坐落于淮河与京杭大运河交点,处在大明南北分界线上。
漕运总督衙门,便设立在这里。
朱英跟随朱棣巡视河道,来到了淮安。
漕运总督的大小官员们,热情接待太子一行。
总督陈大人心中是打鼓的,因为刚刚发了大水,他这个陈总河是要负责任的。
“陈大人,接风宴就不必了,你跟孤汇报一下你漕运总督府最近干的事。”朱标挥手。
朱英嘴角闪过冷笑。
在来之前,锦衣卫已经查清了这陈总河干的那些破事。
这一次,他是要倒霉了。
在朱标召见陈大人的同时,朱英没有闲着,他去找了两个人。
来到一个偏殿,两个青年官员已经等在这里了。
“下官陈瑄拜见朱大人。”
“下官宋礼拜见朱大人。”
朱英抬手,让两人起来。
这两人,可是后世名臣,他们的功劳都是在河道上。
“宋礼之功在会通,陈瑄之功在淮南。”
“尚书宋公富经略,世上但识陈恭襄。”
说的都是他们两个人。
宋礼的功劳,就是治理会通河,明史记载:
“筑坝东平之戴村,遏汶使无入洸,而尽出南旺,南北置闸三十八。
又开新河,自汶上袁家4口左徙五十里至寿张之23沙湾,以接旧河。
其秋,礼还,又请疏东平东境沙河淤沙三里,筑堰障之,合马常泊之流入会通济运。
又於汶上、东平、济宁、沛县并湖地设水柜、陡门。
在漕河西者曰水柜,东者曰陡门,柜以蓄泉,门以泄涨。
纯复浚贾鲁河故道,引黄水至塌场口会汶,经徐、吕入淮。
运道以定。”
陈瑄是大明漕运制度的确立者,后来清朝也沿用了他的制度。
他是一个伟大的水利专家。
杨士奇后来评价他:自少颕敏不凡,好善恶恶,内笃孝行。公善任使,均劳逸,秋豪无取于下,凡漕途奸弊,扫涤一清。公为人闿爽英毅,弘度伟畧,禂人广会,谈论亹亹,伦辈推服,公余披阅载籍,考知往古成败治乱之故,喜近逢掖士,时相讲议,善交际,能推利为义,所至以济人为心,多所建置,人用德之不忘。
朱英就佩服宋礼和陈瑄这样的人,后世之人会纪念他们的功劳。
后来的清朝可以黑朱元璋,但不会黑他们。
满清的军机大臣张廷玉曾言:宋礼、陈瑄治河通运道,为国家经久计,生民被泽无穷。
“我看过你们的资料。”朱英朝两人道,“陈瑄,我打算保你为漕运总督,宋礼你为巡漕御史,你们一起治理河道。”
两人大惊,接着是大喜,齐齐参拜。
陈瑄更是激动:“朱大人,自从我来到这河道衙门,就想着怎么治河,下官心中所愿便是黄河安澜,淮河安澜。下官翻遍历代治河的法子,都觉得那不是最佳的办法,直到看到大人你说的‘束水攻沙’治河策略,我豁然开朗。”
宋礼在一旁附和:“是啊,这段时间我们仔细研究过,大人你的法子肯定可行,若是能亲自来实现,是我们的荣幸。”
朱英心中暗喜。
得,又收两个小弟。
……
淮安之后,船队继续沿江而下。
一路上,朱标对朱英可谓是言传身教。
跟随一起出行的大臣们都觉得,太子对朱英,简直就当儿子一般培养。
夜幕降临,江面上弥漫着浓浓的一层雾气,仿佛把江面的水面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
船只在河面的波涛中穿行,皓月照紫禁,星光闪烁,如璀璨的钻石镶嵌在夜空中。偶尔有落叶飘在江面,扰动了平静的江面,让江面更加寂静安详。
船随着江水的流动不停地前行,船尾留下一条明亮的波纹。江上的风带来丝丝凉意。
船切开江面时发出嗞嗞的响声,像是这个宁静的夜晚一道亮丽的剪影。船身在江面上摇晃,发出轻柔的声响,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于这静谧而又宁静的环境中。
船尾的水花溅起,散发着盎然的生机。月光下游过这片黑暗的江面,船像是被降临到这里的天使,静静驶过江面,没有喧嚣,没有浮燥。只有江面上很多的落叶,似在向天际的星辰祈愿,希望拥有一份缕缕的纯真美好。
远离喧嚣和嘈杂,朱英和朱标立在船头,别具一格地享受着船上的清幽。
在这个清冷而纯粹的夜色下,他们看到繁星闪烁,河流悠闲流动的美好。江面上荡漾着的水波声和船尾推动水花溅起的声响,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和美丽。
“朱英,今夜月色极好,咱们也学学古人,月下喝几杯。”朱标一笑。
“是,殿下。”朱英含笑。
很快,侍女们就准备好了一桌子酒菜。
据说那鱼,就是从这江里钓上来的。
两人一边吃着鱼,一边欣赏夜色下的江景。
朱标默默的喝酒,始终愁眉不展。
“殿下,有心事?”朱英问。
“自然是心忧大明天下。”朱标一笑,“之前,孤曾经觉得父皇刑杀过甚,但当孤自己出来走走,发现那些墨吏的可恨,如此大灾之年,他们居然漠视百姓生命,趁机敛财。”
朱英微微含笑。
他知道朱标仁慈,曾经多次劝阻朱元璋动刀。
“陛下诛夷过滥,恐伤天和。”
朱标也这么怼过朱元璋,这是一句很重的话。
“汝弗能执欤?使我运琢以遗汝,岂不美哉?今所诛者,皆天下之刑余也,除之以安汝,福莫大焉。”
这是朱元璋的回答。
但是朱标的反驳,却非常经典: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
估计老朱当时气得不轻。
“父皇跟我说过,他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是那些违反了大明律的官员,勋贵。”朱标沉叹,“大明的百姓,他一个都没杀!”
“洪武爷的确没有杀百姓,所以深得民心。”朱英颔首。
朱标缓缓点头,眼中精光闪烁,似乎在想什么。
“朱英,你聪明,懂得又多,将来必定会成为大才。”朱标面色真诚,“你能助孤吗?孤与你一道,开创盛世。”
“臣自当效力。”朱英颔首。
他心中暗道,只要你不死,辅佐你也不是不行。
在你手下,肯定比在朱元璋手下要好。
“孤将来也定不会负你。”朱标认真道。
他心中想的是,如果朱英就是孤的儿子,将来就把大位传给他;如果他不是孤的儿子,那就助他成为一代名臣,将来在史书上,未必不是一段佳话。
你要是孤的儿子,该多好。
……
京城,东宫。
吕氏面色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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