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稀薄的猪悟能
因为陆路的不方便,大明许多东西都是通过船来运送,比如朝廷的军粮,比如各大商船。
不过,漕运有个河道总督衙门,那里有一整套班子管理。
户部这个漕运使司,地位就有些尴尬。
河道总督衙门里,很多官位都比户部郎中要高。
朱英认为,朱元璋设立的漕运使司,应该是要来监督河道总督衙门的。
他来到漕运使司,了解了下情况。
最近漕运使司最大的事就是,等着黄河汛兵回来,要进行每一年的称黄河水,一次来判断下一年降雨的情况。
称黄河水,判断降雨双。
朱英想了很久,也没搞懂这里面的原理。
天色已晚,他收拾了下,前往教坊司.
123、朱英入奉天殿:我要不要向老朱自爆是穿越者
教坊司。
一个黑袍人经过一个房间,驻足了下。
房间里传出嬉闹声。
“公子,再喝一杯。”
“叫爸爸。”
“讨厌~”
房间中,朱英,杨荣和夏原吉三人,正在狂歌痛饮。
胭脂和酒水混杂的味道弥漫。
花魁飞燕跪坐在朱英的身旁,一杯一杯的倒酒,伺候朱英喝。
朱英面色通红,朝杨荣和夏原吉道:“今晚7花销都算在我身上,我是不回去了,你们自便。”
说完,他牵着飞燕走了出去。
推开门的刹那,朱英看到一个黑袍一闪消失。
他不动声色。
飞燕领着他来到她的香闺。
房间布置典雅,暗香浮动,朱英抱着她的腰肢靠在窗边,迎着凉爽的风。
夜色中,月亮皎洁,银光洒落在万物之上。
清池中,月影如水,荷叶上,月华如银。
但是,月色没有怀中女子动人。
凉风吹过,飞燕的秀发飞舞。
朱英伸手捧起她美丽的脸,吻了下去。
飞燕美眸微微眨动,一抹醉人的情意浮动,随后乖乖闭上了眼睛,眼睫毛轻颤,微微扬了扬下巴。
“你好美!”朱英动情道。
“公子。”飞燕靠在他怀中,眼眸微微垂落。
朱英幽幽一叹,吟了一首诗: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
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
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飞燕,要不我给你赎身吧?”朱英面色真诚。
“公子~”飞燕眼中泪花闪烁,十分感动。
173
朱英把她拥入怀中。
“公子,我对不起你。”飞燕抿了抿红唇道。
“你怎么我了?”朱英愣神。
“我……我是探马军司,奉命要杀你。”飞燕抬头,眼中满是痛楚。
“啊?”朱英假装大惊。
“公子你为奴家作诗两首,奴家很感动,奴家下不了手。”飞燕泪水流下,“你是个好人。”
朱英再次把她抱入怀中,嘴角微扬。
我当然是个好人。
你果然是个极爱词的姑娘,才两首词就把你打动了。
我特么都背了七八首。
前世背的纳兰性德的词,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我不怪你。”朱英轻抚她的秀发问,“是谁命令你杀我的。”
“是探马军司南面房的达鲁花赤。”飞燕道。
“你见过达鲁花赤吗?”朱英问。
“见过!”飞燕低声道。
朱英暗暗心惊。
达鲁花赤都是一身黑袍,之前探马军司的核心层都没见过,她居然见过?
“达鲁花赤长什么样?她是谁?”朱英急问。
“以前见她,她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飞燕微微蹙眉,“但是我从小对气味就很敏感,所以记得住她身上的香味,有一次,礼部尚书何大人带着一个气质贵气的女子来教坊司选人入宫表演,我闻到了相同的香味,那个贵气的女子,定然就是达鲁花赤。”
朱英拧了拧眉。
那女子与礼部尚书一起来的,还选人入宫表演?
特么,宫中的人?
“那你知道女子是谁吗?”朱dd英追问。
“不知道,但是身份肯定十分高贵,因为礼部尚书对她十分恭敬。”飞燕道。
“你说说她的长相。”朱英继续问。
“很美!比一般女子高大,气质雍容华贵。”飞燕皱眉,“对了,她右边眉心上方有一颗痣,在眉毛中。”
“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朱英握着她的玉手。
“是三个月前的今天。”飞燕肯定道。
朱英点头。
他打算去礼部查一查,礼部尚书肯定知道是谁吧?
次奥,终于把这个达鲁花赤找出来了。
“谢谢你,飞燕。”
朱英把她横身抱起,走向软榻。
……
翌日。
天还没亮,就听见敲门声。
朱英醒来,拿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飞燕的大长腿,下了床。
“快,要上朝了。”夏原吉的声音传来。
“来了来了1”朱英快速换上官服。
出门后,见到夏原吉和杨荣都在。
三人急急下楼,走出教坊司。
在门口,碰到七八个穿着官服的人。
“别奇怪,很多官员都是从教坊司直接去上朝的。”夏原吉一笑。
三人牵来马,上马后直奔皇宫。
到了宫门外,下马,有专人把马牵到一边。
早朝停马车或者马,有许多不成文的规矩,按品秩爵位高低划分,位高者马车停留,离皇城墙越近,位卑者依次渐行渐远。
朱英今天是沾了尚书夏原吉的光。
他们下马后,走进宫门。
朱英抬眼看去,人头攒动,玉打玉,声琅琅。
城门的谯楼上响起画角声。
苍凉悲苦的歌声回荡在皇城上空。
为君难,为臣又难,难也难!
创业难,守业又难,难也难!
保家难,保身又难,难也难!
“朱元璋这是有毛病吧?扰民啊,这一大早的。”朱英心中吐槽。
他跟在夏原吉后面。
走过御道后,夏原吉指了指一个位置:“你待会就站在那,你五品郎中最多就在那个位置了。”
朱英皱眉:“啥?进不了金銮殿?”
夏原吉横一眼:“你想啥呢?金銮殿能装下这么多人吗?等你升为户部侍郎之后,就可以进金銮殿了。”
朱英撇撇嘴。
本想见见朱元璋那鞋拔子脸,特么,还没机会?
……
朝参之后,天都还没大亮。
朱英打着哈欠,想着去漕运使司睡个回笼觉。
没走几步,后面追上来的朱棣叫住了。
“燕王殿下,干嘛呢?”朱英问。
“你小子昨晚又去教坊司了?”朱棣瞪眼。
“有事说事,没事我去衙门补觉去了。”朱英挥手。
“你丫去衙门睡觉?你胆肥啊?要是被我父皇巡视发现,砍你的狗头。”朱棣白眼。
“不会吧?皇上他老人家还巡查?”朱英惊问。
“可不!之前应天府有个官员运气不好,在我父皇巡查的时候大放厥词。”朱棣摊手,“然后,我父皇就命人把他的皮剥了下来,里面塞草,做成标本,树立在应天府衙门外。”
“咦,真变态!”朱英扶额。
“所以你还是不要回去睡觉了,跟我走吧。”朱棣笑。
“去哪?”朱英打着哈欠。
“奉天殿!”朱棣带路。
朱英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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