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
李二尚武,对军事有着极大的兴趣,如今亲眼看到车悬之阵再世,眼眸中露出精光。
须臾。
李二与李君羡两人赶到军阵旁。
在苏定方的指挥下,第一军团布起的车悬阵运转的更加娴熟,杀伐之气冲天而起。
“好,很好,甚好!”李二近处观之,不由惊叹。
振武军的战斗力李二知道。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振武军将士的士气与杀气提升至这般,着实不容易。
秦牧回首望去,见到李二前来,起身揖礼,“陛下,您怎么有空来振武军中。”
“呵呵...”李二欣喜的笑了笑,“战事将起,朕在宫中哪里待得住,便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走着走着竟到了振武军营地。”
秦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遭老头子坏的很,还走着走着来这了。
这逼给他装的。
李二看着于校场之中,肆意冲杀的将士,欣喜道:“秦牧,这可是冠军侯霍去病所创,早已失传的车悬阵?”
“正是。”秦牧点了点头,“这便是冠军侯所创,横扫草原,驱逐匈奴的无敌战阵,车悬阵。”
李二听着,喜上眉梢,“这阵法是你传给苏定方的?”
苏定方是李靖的弟子,李靖的底子李二早就摸透了。
李靖最为成名的阵法是由【孙膑十阵】推演而出的七军六花阵。
若是苏定方摆出此阵,李二会毫不犹豫的认为这是李靖所传,但车悬阵不样。
李靖若是会此阵法,李二早就得知了。
秦牧应声道:“陛下说的没错,车悬阵正是我刚刚传授给定方的。”
“怎么样?”李二转头看向李君羡,“朕就说这车悬阵是...”
李二话说一半,猛的回过头来,愣愣的看着秦牧,惊愕道:“你刚刚说此阵是你什么时候传授给苏定方的?”
秦牧道:“今日清晨,陛下有什么疑惑吗?”
“今日清晨,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李二猛的挥手,质疑道:“你莫要以为朕不懂兵法,不通军阵。”
“车悬阵强悍是出了名的,但操练难度之大更是出了名的,苏定方怎么可能仅仅用一天便将此阵布置的如此娴熟,别说是他,就是他师傅药师在同样的时间布置如此娴熟,朕亦是不信。”
李二说着,言语间满是自信。
怎么说,他也当了十几年的将军,基础功底李二还是十分扎实的。
秦牧不以为意道:“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如此,我不愿与陛下争论。”
见秦牧这副模样,李二看向校场,吼道:“苏定方。”
他还不信了,今日他就是要较真。
秦牧能力强他承认,但只一日便令苏定方将车悬阵演练的如此娴熟,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苏定方听着李二呼唤,停下军阵,策马而来,“末将苏定方,参见陛下。”
李二摆了摆手,“定方免礼,朕且问你,这车悬阵是秦牧何时传授给你的。”
苏定方拱手道:“今天早上。”
闻言,李二眉头紧锁,接着问道:“那你练了多长时间才将车悬阵运用的如此娴熟。”
此时的李二已有些后悔,他忘了秦牧是一个能创造奇迹的人。
苏定方继续道:“回陛下,三个时辰出其形,五个时辰形其神,若是在过个三五日,末将便可以带领将士们布下车悬阵上阵杀敌了。”
苏定方说着,激动的言语间透露着几分欣喜,同时对秦牧感激万分,如此军阵,价值无量。
“这...”
李二听着苏定方的话有些哑言,他知道苏定方万万不会骗他。
但这不合常理啊,秦牧究竟有怎样的通天手段,能将此阵法教授苏定方到这种地步。
苏定方见李二愣神,急忙道:“陛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末将先行告退,眼看着就要打仗了,末将需抓紧训练才是。”
“啊?”李二惊了一声,随即摆手,“去吧,去吧,你去训练吧。”
随即一股失落之感油然而生。
又在秦牧这个混小子面前丢脸了。
“怎么样陛下,这次您相信了吧。”秦牧撇头看向李二幽幽道。
“呵呵...”李二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微一笑,“朕一直都十分信任你,只是朕怕其他人不相信罢了。”
李二说着,将头转向了李君羡问道:“是吧,君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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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羡吃了一惊,愣愣的看着李二。
你特么的也太不要脸了吧,明明就是你不信,看着老子做什么?
又尼玛的让老子替你背锅?
李二见李君羡不为所动,眸光渐寒。
李君羡看着李二的眼神,打了一个冷战,急忙接话道:“呵呵,是...是末将有些好奇,与陛下无关。”
“你看,朕就说不是朕怀疑吧。”李二顺势将话接了过来,不再理会李君羡。
开玩笑,朕英明神武的形象怎么能崩。
秦牧懒得与李二计较,接着道:“陛下,我这里还有一个阵法要传授,不知陛下有没有兴趣。”
“朕...”李二暗暗思忖着,会不会太丢脸。
秦牧轻笑道:“陛下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朕怎么会不愿意呢。”李二来不及思考,急忙回应道。
他今日前来振武军本来就是观摩来的。
哪里有不看的道理。
李二到要看看,秦牧的能力和本事究竟有多夸张。
与此同时,秦牧正策马向第三军团,薛仁贵所在军团走去。
今日他有一战阵要传授于薛仁贵。
那就还是大名鼎鼎的锋矢阵。
第一百七十七章:梁师都的应对
校场中。
李二望着布起锋矢阵的,眸光幽幽。
他看向一旁的秦牧,问道:“秦牧,朕观之这锋矢阵与锥形阵,异曲同工。”
秦牧点了点头,“陛下说的不错,这正是由锥形阵改良而来的锋矢阵,比起锥形阵,锋矢阵的机动性,突破性,速度都有了很大提升。”
李二眉头微蹙,应声道:“若是这样,此阵法对于主将的要求可就更高了。”
关于军事阵法,李二是个行家,一眼便道出了锋矢阵的关键所在。
机动性,突破性有所增加,相对应的防御性就会减弱,若是没有一个一骑当千的主将统帅,这锋矢阵的战力将会大打折扣。
秦牧淡声道:“所以我将此阵法传授给了薛仁贵,论战力与统帅来说,大唐鲜有人是薛仁贵的对手,这阵法正适合他。”
“没错。”李二看向军阵中的薛仁贵,眸光中满是欣赏,“这么好的一个将帅之才,当护卫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李二说着,言语间满是惋惜。
秦牧撇头看向李二,皮笑肉不笑,“陛下,起风了,您还是赶快回宫休息吧。”
李二愣了一下,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
大热天的,哪来的风?
六日后。
随着杜如晦撰写的一份讨贼檄文昭告天下后,大唐向梁师都正式宣战。
大唐军神李靖领军十五万自京畿道而出,向卢子关挺近。
秦叔宝与李勣率领十万大军自同州出发,向银州集结。
秦牧则率领振武军绕路庆州,盐州,宥州向河套地区疾驰,准备横渡黄河,在阴山附近截击突利。
若是条件允许,他便越过阴山,奔袭突厥,打突利个措手不及。
......
梁国。
朔方城。
朝堂。
梁国皇帝梁师都正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大唐的讨贼檄文,怒火中烧。
“该死的李世民,他安敢如此对我,瘟疫对长安城一点损害都没有吗?”
梁师都将檄文扔到御阶之下,眼眸猩红,目眦欲裂。
虽然他如今他麾下土地仅仅只剩一州之地,但他的野心一刻也没有停止。
梁师都原本以为,凭借天花瘟疫可以乱了长安,乱了京畿道,然后趁着大唐混乱之际,联合突厥,夺取河套地区,再挥兵南下,图谋大唐。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一个王炸抛到长安城后,竟石沉大海,连水花都没溅出一点。
“陛下,事情都已查清了,天花瘟疫原本已快要席卷长安,可那个叫秦牧的驸马竟找出了预防天花的法子,令瘟疫止步于万年县,就此消散。”
梁师都的堂弟粱洛仁上前拱手道。
此事原本是他与张连之一手策划的,以为万无一失,天衣无缝。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秦牧?又是这个秦牧!”梁师都咆哮一声,怒冲云霄。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人了,如今大唐的风云人物,就连大唐皇帝李二都得对他礼让三分,文韬武略,才干无双。
去岁,东突厥就在他手中吃了大亏,折损了十几万兵马不说,就连颉利可汗的老命交代在了大唐。
“陛下,如今关心秦牧是小,如何对抗大唐兵锋才是重中之重,大唐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屯田招兵,实力不容小觑。”
梁国尚书陆季览上前拱手道。
梁师都看向粱洛仁,眼眸低垂,“洛仁,大唐兵犯我大梁,兵甲几何?何人领军?”
听了陆季览的话,梁师都也不顾得生气。
如今,还是商议如何抵挡大唐的兵锋比较重要。
粱洛仁上前回应道:“回陛下,李世民封李靖为关内道行军大总管,程咬金与尉迟恭为先锋大将,领兵十五万陈兵卢子关,欲意从南面攻我大梁。”
“秦叔宝与李勣为关内道行军副总管,领军十万向银州进发,准备从东面向我大梁发动进攻,二十五万大军欲意合围于朔方城下,攻灭我大梁。”
啪!
梁师都将案牍上的杯盏摔了个粉碎。
“他李世民好大的胃口!”梁师都狂怒道:“凭借这二十五万唐军,就想如此轻松的灭了我大梁,也不怕崩了他的牙。”
紧接着,梁师都转头看向一旁,“陆尚书,大军压境,你可有破敌良策。”
从得到消息到现在,陆季览没有丝毫慌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梁师都看在眼里。
陆季览拱手,不慌不忙道:“回陛下,大唐之师,虽似虎狼,但我大梁之锐,亦不是任人拿捏的,如今我军手中有雄兵二十万,更有突厥坚实盟友,这大唐想要灭了我梁,痴心妄想。”
听了这话,梁师都喜上眉梢,“陆尚书此话说的好,大唐不过尔尔,既然他们敢来,我们必予以迎头痛击。”
“陆尚书有何良策直言便可,只要退了唐兵,朕重重有赏。”
陆季览继续道:“陛下,大唐这几名将领中,最难对付的便是那关内道大总管李靖,其一:您可派兵十万增兵泸河关,据险以守,闭关不出,将李靖十五万大军据于关下,使其不能前进半分。”
“其二:您可派人向突利可汗求援,让其派兵十五万援助我大梁共退大唐,唇亡齿寒的道理突利可汗不会不懂,届时陛下只需派兵五万与突利十五万大军于德静,向秦叔宝发动突袭,破其一点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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