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
薛仁贵一把将他头上的黑布袋摘了下去。
嗡......
突然出现的光线,令李开济一阵晕眩。
但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这里的环境竟如此熟悉。
李开济撇过头,余光扫视下,他一愣,瞬间将目光抽了回来。
当他看到李占山那一刻时。
李开济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台州军驻地帅帐?
父亲李占山?
这......
这是什么情况?
李开济还没反应过来。
李占山抡圆了一个大嘴巴,冲着他便扇了过来。
啪!
这大嘴巴用力,不可谓不大,差点没将李开济抽的翻一个跟头。
紧接着。
李开济瞬间清醒,捂着脸望向李占山,“爹......”
“爹?你还有脸叫老子?”李占山说着,就要再给李开济一个大嘴巴。
但却被薛仁贵抓住手腕,“房亲王,陛下还在这呢,现在不是你教育孩子的时候,你不觉得现在为时已晚吗?”
虽然李占山是亲王。
但薛仁贵一点没惯着他。
他只觉得好笑。
子不教,父之过。
李开济之所以沦为今天这个地步,与李占山有着极大关系。
若不是他平日娇生惯养的惯着。
李开济岂会有这样的胆量?
家风不严,现在倒是充当起了严厉父亲。
望着薛仁贵,听着声音,李开济恍然大悟。
他知道,这就还是绑架他的那个流沙的人。
但他并不认识薛仁贵。
紧接着。
李开济捂着脸转头去,发现坐在上首位的人有点熟悉。
他先是一愣,后是一惊,随后冷汗滴淌而下。
陛......
陛下?
流沙?
李二?
李开济自行脑补,几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流沙组织根本就是李二的人。
紧接着。
李二看着李开济,沉声道:“李开济,跟你介绍一下,你要杀的流沙组织就在你面前。”
“分别是朕,驸马爷,薛仁贵,王玄策,程咬金与尉迟恭。”
呔......
李开济身上冷汗瞬间浸透衣衫,径直摔倒在地。
他接二连三想要铲除的人是当今陛下。
今日前去劫他的人是驸马爷。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企图用金钱来收买驸马爷。
不多时。
李开济醒了过来,昏昏沉沉的跪在地上,好像做梦一般。
前几日还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今日便跪到了李二面前。
李开济心中了然,他必死无疑。
李二看着他,眼眸中除了无尽怒火之外,没有其他,“李开济,朕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朕一刀一刀凌迟了你。”
“亦或者是,你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都交代了,朕车裂了你。”
凌迟?
车裂?
李开济做梦都没有想到,车裂于他而言竟然是最舒服的死法。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他身为皇亲国戚的结果。
李占山听闻李二的话,瞬间便晕了过去。
不过,李二并没有理会他,即便李占山死了,那也不能阻止李二搞李开济。
顿了顿。
李开济跪在地上,重重磕头,“陛下,罪臣愿意交代所有。”
事到如今。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暗园肯定已经被查封,那里有账本,上面记录的清清楚楚。
随后,李开济将自己的罪状以及组织里的事情,全都写了下来。
当他停笔那一刻。
李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愤怒。
“来人,将李开济给朕拉出车裂!”
“车裂!!!”
李二吼了出来,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心中愤怒。
他现在看见李开济的每一瞬,那都是煎熬。
听着李二的怒吼。
李开济手中的笔从手中滑落,心下一寒。
原本他以为李二会看在他坦诚的面子上,给他一个痛快。
没想到,李二已恨他入骨。
紧接着。
李开济被拉了出去。
葛青砍头,李开济车裂,这两个始作俑者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过,这件事情还不算完,窝点还在,下层人员还在,被拐卖的女子和孩童还在,那些被李开济收买的官吏还在,那些去暗园嫖客还在。
桌案前。
李二翻阅着纸张,上面是地点和名单。
随即,李二拿起笔来,一匹匹快马,一道道圣喻自台州军驻地而出,各州道而去。
一场声势浩大的行动自台州而起,席卷四道二十几州,涉案官吏达数百人。
不过,李二干事一向如此。
凡是参与者,罪加三等,绝不姑息。
这几年大唐科举是一年一次,大大加快了预备官吏的培养速度,所以现在官吏不怕抓。
只要是官吏被抓,半个月内,肯定会有人出现在哪个岗位上顶替他。
这就是李二肃清官场的底气所在。
只要触犯律法,绝不姑息。
第1199章 为何爹爹弄了一盆粑粑(2/3)
李开济一案,牵扯的比秦牧几人想象的还要广。
秦牧和李二一直在台州待了将近两个月,此案才算结束。
所有被拐卖的女子和儿童,全都被各地府兵送回家中,并给予了一定补贴。
抄没李开济的钱财,大多被李二用在这上面。
现如今的李二早已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八竿子打不出一文钱的时候了。
此案牵涉人员之多简直超乎想象。
好在事情已有定论,算是了结。
贞观八年,十二月初九。
小雪。
秦牧和李二一行人离开台州向长安城疾驰而去。
这一出来又是小半年。
最关键的是,李二没去成黄山,没去成苏杭。
但也不算遗憾,毕竟覆灭了李开济的地下帝国。
新年将至。
官道上的商旅少了不少。
李二几人也没敢耽搁。
几人星夜兼程,终于在十二月底赶回了长安。
长安城。
秦府。
秦牧站在府门外,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秦府大门,感慨万千。
他娘的,真是一年走一次,一次走一年呀。
都怪李二这个老匹夫,每次跟他出去,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秦牧缓了缓神,刚要上前开门。
咯吱......
府门打开。
武顺领着棠儿从府内走了出来,“棠儿,你爹爹过年都不一定会回来,怎么可能在府外等......”
话说一半。
武顺望着门前的秦牧愣住了,“夫.....夫君?”
棠儿见是秦牧,小脸洋溢起笑容来,“爹爹你回来了,棠儿跟二娘说,二娘还不信。”紧接着,她转头看向武顺,笑嘻嘻道:“二娘,棠儿跟你说是爹爹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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