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产队的驴③
“此事当真如此重要?”
始皇帝神情一肃。
“重要,非常重要。”
陈庆松了口气。
只要掐得准始皇帝的脉门,老虎屁股也是可以摸一摸的嘛!
“那你又如何证明,墨门的工匠在你手中,就能创造出千秋伟业。”
嬴政还是不甘心。
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些工匠调给陈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那皇陵何时才能完工?
“请陛下拭目以待。”
“墨门工匠技艺高超,唯独缺一点眼光和思路。”
“微臣恰好长于此处。”
陈庆作揖道。
嬴政犹豫不决。
皇陵他想要,丰功伟绩他也想要。
忽然,黑冰台的密奏在心中浮现,嬴政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陈庆,寡人听闻,脚踏磨面机的工艺构造,并不弱于水力磨坊是吗?”
“这……确实。”
陈庆无奈的点头。
他动嘴的能力无人能及,动手的能力实在差强人意。
铜铁铺的那帮工匠大多也是资质平平。
光是燧发枪的击发装置和转轮枪的转盘,搞了一年多都没能造出来。
秦墨确确实实代表了当今世上的顶尖工艺,不服不行。
“寡人给你个机会。”
“你和墨门比试一场。”
“若是你赢了,自然证明你比他们要强,以后墨门工匠就交由你指挥。”
“若是你输了……寡人自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饱含杀气,足以看得出始皇帝对其怨念之深。
“微臣谢陛下隆恩。”
陈庆欢天喜地的喊道。
嬴政眼眸一缩,“你倒是好大的底气!”
“不过些许微末伎俩,不值一提。”
陈庆谦虚的说道。
“哼,退下吧。”
嬴政不耐烦的挥退了对方。
陈庆刚转过身,脸上就不由浮现出喜意。
“嘿嘿。”
“这可是您亲自给我开的挂,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加上我这个穿越者加持,还能输了?”
他手底下有七个奴籍的墨门工匠,这么大的金手指不用,多可惜呀!
“父皇。”
“儿臣认为……”
扶苏知道水力磨坊对民生有多重要,可皇陵乃是他父皇的陵寝。
贸然开口,很容易背上不孝的名头。
“你不必认为。”
“陈庆此人颇有手段,寡人想称称他到底有多少分量。”
“泱泱大秦,寡人唯独看他不透。”
“趁此机会,对其多些了解也好。”
嬴政面色严肃的说道。
扶苏这才知道原来比试一事不是那么简单。
“是,儿臣知道了。”
他心中暗暗期待。
听说秦墨一派工造之术登峰造极。
而先生高深莫测。
不知道两者相比,到底谁技高一筹呢?
深夜。
来自咸阳宫的使者将始皇帝的御令朗声念出。
墨门的工匠们跪了一地,此刻听完后,不由神情恍惚。
待传信使者走后,众人迅速聚集到相里奚身边。
“师父,这可是咱们墨门扬眉吐气的好机会呀!”
“陈大人虽于我等有恩,但陛下说了,务必全力而为,这可不算忘恩负义。”
“师父,胜了这一场,秦墨必将名扬天下!”
“父亲……我觉得咱们是不是……”
相里菱心中不忍。
墨家两百多年的积累,岂是陈庆靠着灵光一闪的小聪明可以比拟的?
脚踏磨面机无非是一时失手而已。
要较起真来,由他们去做水力磨坊,能建造的更大,更省力,效率更高,比陈庆的手段不知道高了多少。
相里奚的目光渐渐变得坚毅。
墨门分裂以来,声势已经大不如前。
输了这一场,恐怕诸子百家再没有谁会瞧得起他们。
“我和陈庆就比三场。”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只要他赢得一场,就算我们秦墨输了。”
第59章 双赢,就是除了我赢,还是我赢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只要我赢一场就算秦墨输?”
“嘶~这个相里奚的口气比他的胸肌还要大呀!”
深夜。
秦墨连夜遣人送来了战帖。
不是寻常所见的竹简,而是一张裁剪整齐的羊皮。
普通的羊皮不值什么钱,但是鞣制加工后,可以用来书写记事的羊皮却贵得离谱。
别说地主,就算朝廷官员平时都用不起。。
“他们这是打算把我当踏脚石了呀!”
毫无疑问,秦墨如今的处境并不算好。
战国时代,七雄争霸。
为了得到更好的军械,更先进的战争武器,各国纷纷对墨家大加招揽,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高。
彼时墨家游走于各国之间,简直如鱼得水,到哪儿都被奉为上卿。
可后来秦始皇横扫六国,天下一统。
以前七个老板内卷的情况一去不复返。
天底下就一个大秦,你爱干不干,不干滚蛋!
墨家的待遇自然一落千丈,混成了现在这副不上不下的样子。
“你为了墨家的名声不想输,可我是穿越者呀!”
“这要是输了,岂不是遗臭万年吗?”
陈庆摇了摇头。
看来非得跟墨家好好做过一场了。
顶多看在相里菱的面子上,让墨家能够输得体面一点。
——
翌日,天明。
咸阳宫的一处林苑之中。
七个墨家工匠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先后起来。
互相大眼瞪小眼发了会儿呆之后,又齐齐叹气。
始皇帝自从将他们贬为奴籍后,就一直被关押在这里。
除了一日两餐有人送饭之外,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影。
以前觉得每日工作十分辛劳,现在还不如以前呢!
起码让他们忙碌起来,不会胡思乱想。
“把门打开。”
陈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工匠们先喜后惊。
大门吱呀一声敞开,刺目的阳光照进了屋子里,晃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诸位近来可好?”
陈庆站在门边,环视了一圈。
见他们除了有些精神萎靡,状态还不错,顿时放下了心。
这可是始皇帝钦赐外挂,出问题了怎么行!
“陈中侯。”
“拜见左中侯大人。”
墨家门徒面露苦色,迅速从榻上下来,跪倒在屋子里。
“尔等如今已是奴籍,身契在本官手上。凡事皆需听从本官调遣,可都明白?”
陈庆神情倨傲的负手说道。
“小的明白。”
工匠们低声回答,语气中夹杂着唏嘘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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