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产队的驴③
就让我陈老师亲身示范,告诉你人世间真正的快活该是什么样子。
“呃……”
王芷茵惊惶万状,愕然地瞪圆了一双凤眼,脚下情不自禁地蹬蹬往后退去。
他们居然……亲在一起了!
亲就算了,还‘啾啾’的,这算怎么回事!
啾啾就算了,陈庆那个恶贼好像还把舌头吐出去了!
舌头吐出去就算了,热巴的喉咙滚动了几下,难道是把对方的口水咽下去了?
眼下的一幕实在太过具有冲击性,王芷茵一直倒退到墙角,用力地贴着冰冷的墙壁才缓过几分神。
怎么办?
王芷茵此时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她深深地埋下头,连耳朵都用力堵住。
可是那啾啾的声响,以及热巴吞咽的声音仿佛魔音灌耳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从她的脑海中消失。
此恶贼当真可恶,居然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事!
王芷茵抱着脑袋,恨不得地上能裂出条缝来,她跳进去就能逃回自己家。
难言的煎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陈庆站在她的面前,王芷茵一直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嘴里还低声嘀咕着什么。
“咳咳。”
“王姑娘,你瞧瞧这是什么?”
陈庆右手一抬,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她的脑袋。
热巴捧着烛火,小心翼翼地肃立在旁。
“我不看!”
“陈庆你这恶贼休想辱我!”
王芷茵头都不敢抬,双臂抡着王八拳在身前挥舞着,好似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
陈庆无语地望着她,这个二逼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醒醒!”
“不是跟你说了,辱也不辱你这样的。”
在他的提醒下,王芷茵终于冷静下来,缓缓抬起头。
当啷。
短匕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芷茵啊,什么年代了,还玩刀呢?”
“长本事了是吧?”
“还穿着夜行衣,打算行刺我?”
陈庆趾高气扬的样子,气得王芷茵浑身发抖。
“你想怎么样?”
“我……我不怕你!”
她色厉内荏地喝道。
“别担心,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就是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王姑娘,你也是街面上混的,不知道可有诨号?”
陈庆非常江湖气地问道。
“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咸阳人称王公子。”
王芷茵骄傲地昂起头。
“不对,不对。”
陈庆摇了摇头:“王公子这名号实在太庸俗,太低调了,完全体现不出你的胆略和侠气。”
“我看你怎么也应该叫个‘莽金刚’或者‘黑旋风’才是,多霸气,多贴切啊!”
王芷茵瞪大了眼睛:“莽金刚?黑旋风?”
“是呀。”
陈庆坏笑着说:“莽金刚王姑娘,你闹也闹够了,该回家了吧?”
他用枪管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你……!”
“别动!”
王芷茵发火之前,陈庆把捏着引绳对准了烛火:“我可不是别人,真的会开枪,不信你就试试。”
“陈庆,我与你誓不罢休!”
“今日拼着一死……”
冰冷的枪口顶住了额头,压下了她的狠话。
“王姑娘,你先别着急死。”
“咱们换个角度想想,你要是嫁给我,其实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咱们俩就当兄弟一般,我保证绝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以后你当你的莽金刚,我当我的陈少府。”
“咱俩各过各的,谁也不耽误谁。”
“当然你闯了祸,我绝不会替你出头。”
“我惹出乱子,也绝不牵连到你身上。”
“你看怎么样?”
陈庆的提议,让王芷茵不由愣住。
她还从未听闻过如此离谱的婚前协议。
把我当兄弟?
以后各过各的?
好像……也不是不行。
“王姑娘,你回去好好琢磨下。”
“夜色已深,我就不多留了。”
陈庆摇了摇枪管,再次指向门口的方向。
“哼!”
“咱们后会有期。”
王芷茵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匕首,气冲冲向外奔去。
她走出没多远,心中的怨愤和委屈一齐涌了上来。
“你才是莽金刚,你全家都是莽金刚!”
“我到底哪里黑了,还管我叫黑旋风!”
“陈庆,你这厮口舌如此恶毒,我……”
王芷茵忍不住红了眼眶,抡着匕首朝着路边一颗大树乱砍乱挥。
“何方贼人!”
一队巡逻的卫兵经过此处,听到动静后小心地凑近过来。
王芷茵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不似善类,他们立刻举起枪弓,准备捉拿这个胆大包天的蟊贼。
“瞎了你们的眼!”
“不识得我莽……王公子吗?”
王芷茵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陈庆带偏了。
她恨恨地盯着侍卫,眼中怒火熊熊。
以前她是绝不可能答应给陈庆做妾的,不过现在想法却开始动摇了。
此仇比山高,比海深。
有个最好的报复方法,还是陈庆自己说出来的。
不如就嫁给他,把咸阳搅个天翻地覆,看陈庆到时候如何收场!
第155章 咸阳的第二场雪,挖煤工人快要来了
天色蒙蒙亮。
陈庆还在埋头睡觉的时候,扶苏已经派人来通传,让他一起去派发煤炭和灯油。
“知道啦。”
“本官一会儿就到。”
陈庆不耐烦地打发走使者,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一吻的后遗症,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起热巴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要是夜袭她,大概半推半就的便能遂了心意吧?
可陈庆又不想做那没品的事情。
盗亦有道,绑匪还知道善待人质呢。
莎车国是大秦在西域的跳板,日后征伐欧罗巴的桥头堡。
娜扎和热巴这对姐妹花可不能出了一点差错。
“奇怪,今天早上怎么没人来了?”
陈庆一边洗漱,一边暗自纳闷。
以往每天清早,相里菱和热巴总是争抢着过来服侍他洗漱。
现在这个时候,却一个人都没见着。
“不对劲啊,阿菱已经知道赐婚的事情了。”
“难道是觉得做妾不满意?”
陈庆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他哪里知晓,相里菱正是因为清楚婚期将近,所以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陈庆乃是九卿之尊。
她虽然是做妾,可也不能如以往那般抛头露面。
每天就独坐在房中,羞喜交加地等着陈庆上门娶她。
不多时,扶苏派人来催了第二次。
陈庆顾不得多想,匆匆出了家门。
热巴在门缝里瞧见他离去的背影,方才舒了口气。
她心里纠结又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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