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上木
李渊眼中满是笑意,直接乐呵道。
“是!”
李崇义连忙抓起一旁放的马槊。
嗯?
这才发现,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啧!”
见此,李渊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也没强求,直接弯腰,一手便抓起马槊,放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眼。
眼中闪过一手惊叹,确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精兵!
忍不住,双手挥动了下,径直走到李玄面前。
“老头,你这是干啥?”
见此,李玄一惊。
“来,陪老夫练练!”
李渊满脸喜色道。
“嗯?”
李玄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老头,刚刚陪那几个混账小子练完,我已无力拿得动马槊了!”
说完,李玄迅速将手中的马槊竖立在地上,一脸虚脱。
李渊……
“小子,切莫小瞧老夫,老夫年轻之时,也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可以单手挥得动擂鼓瓮金锤!”
“嘿嘿,此事,我信!”
李玄连连点头,努力装作一副很是相信的模样。
“哼,小子,休得如此猖狂!”
见到李玄这种欠揍模样,李渊也有些忍不住,满脸怒容。
“你可知,你阿娘当时乃是北周上柱国窦家嫡女,在大门前比武招亲,老夫两箭各自射中一直孔雀的眼睛,打败同时参见比武的几十个世家子弟,这才娶得你娘!”
“呔,老夫虽然年老体迈,但手上还是有些功夫的,给老夫认真些!”
说着,李渊将手中马槊往前一挥,直接对准李玄,直接冲了上去。
见状,李玄眼睛一缩,不敢大意,连忙举起马槊,专心应对。
不过,对于李渊,李玄可没敢使太大的力气。
一直陪着李渊来回对练几圈,李渊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爽快,老夫好久没这么舒坦了!”
周围,李承乾与程处嗣几人,则是早已看的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一直弱不禁风的太上皇,竟然也有如此身手。
气顺畅之后,李渊又瞅向一旁的程处嗣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玄霸,这几个混账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闲极无聊,竟然敢用我院外的篱笆来试马槊!”
李玄回道。
“嗯?”
这下,李渊一愣,回想到自己刚刚出来之时,看到的情景,眼睛瞪大。
“这几柄马槊如此锋利?”
“精钢打造,自然锋利无比!”
李玄一脸无语,合着,这老头刚刚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加入进来了。
“精钢是何物,比之百炼钢如何?”
听见精钢,李渊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
“远胜之!”
李玄回道。
听此,李渊连忙举着手中的马槊,走到一旁的一棵胳膊粗的小树前。
举起马槊,便用力挥了下去。
没有感到丝毫的阻碍,马槊直接穿透而过。
一个呼吸后,那棵小树,直接拦腰而倒。
“嘶……”
见此,李渊不由冷吸一口气。
随即,两眼放光。
“这柄马槊,便是老夫的了!”
说完,直接将马槊当做拐杖,满脸喜色的拄着往回走去。
“夫子?”
那间马槊是长孙冲的,眼睁睁看着马槊被拿走,还不敢出声讨要,长孙冲满脸委屈。
“想要,自个去要去!”
李玄冷哼一声,随即扫视一眼,这几个混账东西。
“我那院外的树桩篱笆,之前是何等模样,尔等就给本夫子恢复何种模样!”
“啊?”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不由一惊。
“嗯?”
李玄看过去。
“是,夫子!”
李崇义几人,连连点头。
至于那件被熊老头拿走的马槊,长孙冲还是没敢去要。
不过,因为用力太猛。
晚上回去之时,李崇义与程处嗣众人,都是浑身酸软,还是在各自护卫的搀扶下,才能下来马车。
“孽障,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会如此精气全无,浑身虚脱?”
在程府,看到程处嗣如此模样,程知节直接冲冠眦裂,便四下寻找趁手物件。
程处嗣一惊,连忙开口解释。
“阿耶,我只是在与夫子对练过程中,用力太猛,一时之间没缓过来,全身酸痛而已!”
“嗯?”
闻言,程知节那张毛茸茸的大脸,直接凑到了程处嗣面前。
“你说,那位在教导尔等练武?”
“回阿耶,正是如此!”程处嗣连忙回道。
“放屁,你这孽障竟敢欺骗老夫,那位怎么教导尔等练武?老实交代,是不是惹事了?”程知节脸色一变,直接怒吼道。
程处嗣下意识一抖,连忙回道:“我等将夫子院外的篱笆与小树给砍倒了,夫子生气,便操练我等!”
“你们?”
程知节脸色一黑,便顺手从一旁摸出一根上面还有包浆的木棍,“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夫今天心情不错,就陪你这孽障,松松身子骨!”
心情不错?
程处嗣眼睛一瞪,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你是说,那位用精钢锻造出的马槊锋利无比,一槊下去,便能瞬间砍断两根碗口大的树桩?”
听完,程知节两眼放光,满脸喜色。
“回阿耶,正是!”
……
第165章 孽障!
当夜,虽然程处嗣几人,屈服于各自阿耶的淫威之下,将所有事情,包括马槊、宣花斧,甚至是钢弩的样式尺寸,都详细的描述一遍。
但是, 最终的结果,还是因为没有将那些兵器带回府内,还惹的那群老杀才心中像是猫抓了一般,痒痒难耐。
寻个由头,又是狠狠的揍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起来, 几个更是浑身酸痛,走路都一颤一颤。
上马车,也还是被护卫搀扶着, 才能爬上去。
而到了李玄院外,每走一步,身上至少有六处位置在疼痛。
看到这群混账东西,竟然会是如此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李玄眼中满是笑意。
不过,再抬头,看到院外那一排树桩院墙,脸色又板了下去。
“夫子,我等今日想请假?”
“准了!”
“夫子,那我等是不是这就可以回家休躺了?”
“可以,但将早饭做好,再走!另外,院落外的树桩篱笆, 今日是最后一天,本夫子不希望明日提着擂鼓瓮金锤,与尔等对练!”
“啊?”
没想到李玄竟然如此惨无人道,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 都不由瞪大眼睛, 满脸郁闷。
“咋?”
李玄一脸平静的看向这几个混账玩意。
“请夫子放心,我等今日一定将员外的树桩篱笆给栽种完成!”
见状,李崇义连忙大声保证道。
说完,便是连忙与程处嗣几人,往外走去,满脸悲苦。
一个月才有两日休假,他们竟然就如此白白浪费了一天。
只是,那些篱笆树桩?
顾不上休息,先让长孙冲与杜构俩人去做饭。而剩下的他们几个人,则是连忙来到院外,对着那一排凹凸有致的树桩开始检查。
越检查,几人越是郁闷。
每个树桩,至少埋地两尺深。
而且,这些树桩每个都有碗口那么粗,整整齐齐,特别均匀。
那他们,想要将这些树桩都恢复原样子,只能再次砍树。
几人对视一眼,都是看到对方眼中的郁闷。
砍呗!
而现在,几人最趁手的砍树器具,只有宣花斧!
“你等为何都看着俺?”
突然,程处嗣感到一丝不对劲。
“程处嗣,想要将这些树桩篱笆恢复,便得需要砍树!”
李崇义说道。
上一篇:抗战:亮剑杀敌,我是军阀之王
下一篇:隋唐:订婚李秀宁,开局大雪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