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说书人
当然了,朱富贵陛下的婚礼自然有着浓重的东方特色。
虽然凡尔赛宫是非常标准的西欧古典主义风格建筑,但依然按照华夏的习俗张灯结彩。
朱莉与朱富贵身着汉式红黑色吉服走入殿堂,那明艳典雅的风采,令一众欧罗巴贵族感到自惭形秽。
只是颇让朱莉感到遗憾的是,她的爷爷,一代传奇大亨科尼利尔斯·范德比尔特和历史上一样,在去年一月份去世了,享年83岁。
这个一生执着于让家族摘掉暴发户帽子,成为真正贵族的老头,最终还是没能看到他的孙女嫁给全世界最有权势,最为英俊,同时也是最为高贵的真·贵族的婚礼。
朱莉的父亲范文程与其他几个范德比尔特家族的骨干坐在一道,根本没有一般老父亲送女儿那样哭得稀里哗啦,而是笑得嘴巴都裂开了花。
毕竟,当给你端咖啡的女仆都是前大英帝国爱丽丝公主的时候,你很难不保持微笑。
英国王室成员数量还是很多的。
男丁除了一个痨病鬼王子和一个班加罗尔大公,基本上都已经被做成了叉烧。
剩下来的女人,朱富贵当然不能真学蛮子,一律充入后宫或者送给下属玩弄致死。
只是按照罪行不同进行审判,服完劳役也就刑满释放了。
只不过,其中的首恶,犯下多起反人类罪行的亚历山德丽娜·维多利亚,恐怕将会被处以极刑。
按照《大明律》,这个洋婆子是要处以极刑,也就是凌迟的。
不过朱富贵念在大家神交一场,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决定给她一个体面,动用了君主的特赦权。
白绫赐死。
这也算是一代女皇最合理的归宿吧。
相比维多利亚,另外一个女王就幸福得多了。
正式加冕为匈牙利女王的茜茜公主这一次作为朱莉的伴娘出席了婚礼。
而狐主任则在角落里负责拍照。
他们两人还没有正式成婚,所以茜茜公主目前在法理上属于单身,自然也就可以担任伴娘的职责了。
而朱富贵这边的伴郎不是别人,正是新一代中亚杀神袁项城小袁将军。
他扶着朱富贵的时候,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
你说我一个杀人如麻的小将军,怎么就登堂入室,成为简在帝心的大红人了呢?
只是小袁老弟不知道的是,被他搀扶着的朱富贵此时想的却是历史课本上那张袁世凯称帝祭天的老照片。
朱富贵瞄了一眼如今还算清瘦,或者是比较孔武绝无赘肉的袁项城,心中难免感慨。
小袁啊小袁,头大确实影响颜值啊!
你说大家都穿汉制礼服,可这卖相,怎么它就那么大呢?
第891章 大结局
德武三十一年,西元1893年。
巴黎,凡尔赛宫。
“茄子!”
一对碧玉般的年轻人在宫殿门口打卡成功。
随着闪光灯闪过,远处的摄影师打出了完成的手势。
李闰儿吐吐舌头,小声嘀咕道:“巴黎真是落后呀,不但市容城建差,就立可拍都没有,这些照片还得等一天才能拿到,早知道就用我们自己的相机请人拍照了……”
谭嗣同搂着新婚妻子的肩膀,笑着道:“是谁非要来凡尔赛宫打卡的?你从小生活在长沙府,也没出过大明,自然看哪儿都是乡下……”
“一直听说西方是贫瘠苦寒之地,看来还真是如此。”
李闰儿摇摇头,“不过这毕竟是当年富贵陛下与朱莉皇妃蜜月旅行的路线,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谭嗣同点点头,笑道:“这也没错,至少巴黎物价便宜,伐国菜也算好吃。”
“英俊的先生,美丽的小姐,我们会第一时间将您二位的照片送至你们下榻的明伐友好大饭店。”
一个穿着白衬衫与卡其色背带裤的法兰西小子,一脸恭敬地说道。
白衬衫,卡其色背带裤,以及衣服上的小猪佩奇标志,这是大明外籍雇佣兵的经典服饰,如今在世界各地都非常流行。
只是这个十几岁的男孩说是法兰西小子,倒也不完全正确,谭嗣同夫妇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明显不同于一般欧洲人的长相。
“我的父亲是大明天兵。”
那孩子骄傲地说道。
不过神情一转,他有些落寞地说道,“不过因为一些法律上面问题,我目前还无法获得大明国籍,但是我正在努力。”
说到这里,谭嗣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戳穿他。
十五年前,大明天兵和平解放巴黎,并长时间在此驻军。
尽管大明军队军纪如山,但毕竟是数十万部队驻扎,还有大量保障建设的非军事人员,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男性。
加之巴黎女郎又特别热情,而且又穷又饿,一块海兵巧克力就能向她们换到一个美妙的夜晚,难免有一些远离家乡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凯旋门下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在巴黎出身的80后中,有相当比例的明伐混血儿。
不过巴黎男人可没有胆子给这些孩子的母亲剃头游街。
实际上,华裔男性虽然也有穿上裤子就跑的情况,但比起西方人和黑人来说,情况要好得多。
大部分大明士兵都承担起了一个作为父亲与丈夫的责任,将母子、母女接回了大明。
其他一部分,只要确定父亲确实为大明公民的,朝廷都出面组织了接回与社会化抚养。
但……
也有不少风流成性巴黎女郎,自己都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又或者,有些南唐、拉华,乃至神风突击队的家伙冒充大明正统,欺骗了一些女郎上床。
总之,这件事情非常复杂,也成为了一桩历史遗留问题。
眼前这个少年,谈起自己的大明血统一脸骄傲,但谭嗣同很清楚,他的父亲大概率不是大明人。
即便如此,谭嗣同还是多给了他五毛大明宝钞作为小费。
在巴黎西区的明伐友谊大饭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谭嗣同夫妇就收到了昨天在各个景点拍摄的照片。
享用一顿便宜实惠的伐式大餐之后,夫妇二人决定今天自己拍照。
他们背着照相机,租了一辆古董旭日敞篷车前往巴黎中区游玩。
一路上,穿着很不检点的巴黎女郎不停地向谭嗣同抛媚眼,甚至是公然拉客。
在巴黎,就算是金发碧眼的番婆子,也会说上几句简单的大明雅言。
李闰儿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这些欧罗巴女人太不知羞耻了。
砰!
忽然一声枪响,谭嗣同连忙将妻子压在身下。
在大明有一句据说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歇后语:“纠结的时候就去坐敞篷车吧——脑洞大开”。
坐在敞篷车后座的谭嗣同可不想在异国他乡“脑洞大开”。
好在司机淡定地指着远处,解释道:“谭先生,这不是针对咱们的袭击,你看那里,东伐的宪兵正在处决翻墙的东巴黎人呢!”
谭嗣同顺着司机的手指看去,只见在一道不满铁丝网与刀片的围墙前,一个白人青年倒在血泊之中,而身穿独意志款式军服的军人正在善后洗地。
围观的西巴黎人有的啧啧叹息,有的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些东巴黎的穷鬼又想翻墙来讨饭了!
“从嘤咭唳海峡的黑斯廷斯到直布罗陀海峡的阿尔赫西拉斯,从里海之滨的巴库古城到厄立特里亚与吉布提,数幅横贯欧亚非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
在这铁幕的后面,坐落着欧罗巴各古国的都城。
巴黎、华沙、柏林、布拉格、维也纳、雅典、罗马、贝尔格莱德、布加勒斯特和索菲亚——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以独意志为首的欧陆旧王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独意志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柏林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只有布达佩斯,放射着它不朽的光辉,在华夏文明的荫蔽下,自由地决定它的前途……”
十年前,西楚国主左王爷在世子的陪同下重返湖南祭祖,他应湖南布政使邀请,在新成立不久的湖南大学堂的开学典礼上发表了题为“中流砥柱”的演说。
他指出,华夏与雅利安,两种文明,两种制度,两种体系对立的世界格局已经产生。
而大明与独意志是双方阵营的天然领袖。
流淌着雅利安人与蒙古人血液的俄国人,则是其中摇摆的骑墙派。
“在此种世界格局下,全世界沐浴在华夏文明光辉下的民族、国家、个人,都应该更加紧密团结在朱富贵天子身旁,制止雅利安人的再次扩张的图谋。”
这场演讲一经报道,立刻引起了全世界学者的广泛关注。
恰好此时,凤都与柏林的矛盾已经到达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在威廉二世的暴政之下,明独同盟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德武二十一年,西元1883年,亲明,主张明独友好的宰相俾斯麦被迫下野。
新首相卡普里维将军就职当天便在皇宫做了示威性的亮相。
他下令涂改全独意志的小猪佩奇标志,焚毁相关书包、衣物。
卡普里维将军认为,明帝国没有按照《碎叶城公报》将半个伦敦交由独意志管理,这严重损害了独国的利益,独意志应该对明国采取更加强硬的态度。
而小猪佩奇是明帝国主义的象征,是来自东方的文化侵略,必须彻底从独意志民族的记忆中消失。
对此,不仅仅是柏林市民表达愤怒与不满,大明驻柏林大使更是进行了严厉的谴责。
大明鸿胪寺则重申伦敦分治方案流产的这一事件完全是由独方企图包庇英国王室等战争罪犯而引起,独意志方面的指责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
大明敦促独意志帝国尽管认清现实,反思错误,避免重蹈盎撒反人类集团的覆辙。
除了嘴炮方面,大明也用实际行动给予了回应。
那就是,本来说好给半个的伦敦自然全部拿下,而约定退出的巴黎,则建起了巴黎墙,控制了大半个巴黎城。
如今,所谓的法兰西霍亨索伦王朝真正能够统治的地区仅仅只是伐国东部而已,而且这个东部还有大量的州郡被独意志划走了。
而在伐国西部,则是所谓的伐兰西第二王国。
实际上,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政权。
傀儡到第二王国名义上的国王拿破仑三世根本没有回到欧洲,只是虚空任命而已。
按照拿破仑本人的说法,目前伐兰西正接受大明帝国的联合统治。
对此,大明官方并不承认。
但毫无疑问的是,西伐兰西地区的实际统治机关是大明皇家海陆军驻欧罗巴军部。
这一机构目前的最高负责人正是年仅34岁的帝国上校袁项城。
许多人将他称为伐兰西无冕之王。
当然了,实际上袁项城的权力并没有那么大,比起宣慰使与大都护远远不如。
在大明的荫蔽之下,西伐兰西的经济水平比起东部高不知哪里去了。
大明朝贡圈内部的庞大市场不是其他势力可以比拟的。
人口已经达到八亿的大明本部,再加上各个藩属国,造就了全世界无与伦比的经互会网络。
西伐可以轻易地在这一体系中分得一杯羹。
在两边生活水平的显著落差之下,东伐人冒险偷越巴黎墙的事情时有发生。
谭嗣同夫妇今天就很不幸地遇上了。
新婚的蜜月旅行遇到这种事情谁都觉得倒霉。
谭嗣同安慰妻子说:“其实这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长沙的锦绣繁华,神州的和平安详,不过是世界的异类,是有人将战争和苦难替我们阻挡在远方罢了。”
李闰儿点点头,她只是一时间难以适应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但并不代表她不懂事。
李闰儿听父母说,在朱富贵陛下横空出世,拯救华夏之前,神州处处烽火,湖南更是兵匪遍地。
电影、小说中,对于这样场面的描写也并不少。
在学校时,皇训员们还会定期组织忆苦思甜、居安思危大会。
所以李闰儿并非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只是没有如今天这般鲜血淋漓地直面罢了。
“所以,这就是夫君你打算弃工从政,参加朝廷遴选的原因吗?”
上一篇:三国:我帮刘备种出万里江山
下一篇:大秦:夺笋呐,祖龙偷听我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