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说书人
这点战力放在大西洋上当然啥也不是,但用来叩关悉尼,实在是绰绰有余。
将悉尼港全港封锁,一顿炮击,击沉十几艘风帆木船之后,陈强命令舰队驶入普拉马塔河,把白人殖民者全部存在的痕迹抹平。
南洋都指挥使司舰队船小吃水浅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澳洲是一个水资源极端匮乏的地区。
100多T的面积看着很顶,但实际上能住人的宜居区就那么一丁点。
和通辽一样,都属于离谱的虚胖。
在澳洲,普拉马塔河算是大分水岭以东比较大的河流了,能开一千吨的炮艇。
其他的小河流就上不了大船了,有的干脆只能跑一百多吨,几十吨的小快艇。
但沿河的白人民兵对于几十吨的小快艇也全无办法。
大明只要能够沿着河流清剿,就能很容易的把殖民者的据点扫除。
这些殖民据点完完全全都是沿着淡水资源分布的。
大明海军沿着澳洲东海岸进行清除行动,根本不担心殖民者逃往广袤的澳洲内陆。
他们只要敢翻过大分水岭,基本就等同于自杀了。
就算是人均贝爷,毫无准备进了那种鬼地方,也只能白给。
当然,大分水岭以东的面积依然是广袤的,大明的清扫当然不会太过干净。
如今在澳洲的白人殖民者有好几十万。
就算是几十万头猪,大明都抓不完。
超过一半的白人从海军的炮击和登陆作战中逃跑了。
他们赖以生存的水源和粮食产区被占领,不得不化整为零,以游牧部落和马帮的形式生存下来,利用澳洲广阔的土地和恶劣的自然环境与大明海军打游击。
不过他们最终的命运是注定了的。
因为一向宽厚仁慈的朱富贵陛下,居然罕见的下达了密令:“澳洲地方,本为粪坑,粪坑不彻底清扫,是不能住人的。”
尤其是,宫中还传出消息,说是万岁爷曾经在吃牛排的时候含含糊糊地说起过,澳洲岛上姓莫里森的人,必须丢进科莫多岛喂王八。
以陈强手中的兵力自然完成不了这样的任务。
但很快,莫白带着50艘大型运输船,以及数万来自砂劳越的移民。
“反活捉此姓氏者,赏志村种猪2头,春发良种五十斤,富贵拖拉机一辆!”
一笔写不出两个莫,莫白也很生气,就你也配姓莫?
面对土澳宣慰司临时政府的赏格,砂劳越的移民开着大篷车,背着明呲花,一如当年西进的美国殖民者,风餐露宿,一边寻找合适的定居点,一边寻找白奴和赏金头皮。
站在他们身后的,是3000大明皇家骑兵部队。
这些可都是正规部队。
虽然人数不多,但绝无任何一个白人部落能够正面撼动。
狂野西部那一幕,在这里重现了。
以至于在几年后,土澳牛仔和土澳电影,成为了大明百姓喜闻乐见的文化印记。
只不过,在那些电影中,高大正义,风流倜傥的牛仔,说的不是粗犷的西部英语,而是福建腔。
狂风、沙暴、左轮手枪、牛仔裤、红领巾、大后门香烟……
福建猛男骑在三河马上,痛击白种野人的袭击,保护自己心爱的女郎,和新开辟的家园。
这些经典形象,将成为一代大明年轻人的记忆,和爆米花一道,陪伴一个又一个周末。
唯一让此后几任土澳宣抚使郁闷的是,这些个姓莫里斯的白种野人怎么总是捉不完?
婆罗洲宣抚司都要来抗议了,说是他们科莫多岛和林卡岛上的科莫多大蜥蜴都吃得体重超标了。
无奈之下,后来只能改喂土澳北部和婆罗洲南部的湾鳄。
毕竟科莫多龙的名声虽然响亮,但其实一头也就两百来斤,胃口有限,种群数量还少。
哪里比得上数量妥妥上百万的湾鳄。
这种体长可达7米,体重可达一吨以上的庞然大物,整个南洋、土澳地区居然有多达一百万,实在是恐怖如斯。
地球上恐怕没有哪种体重50千克以上的猎食动物可以达到这个数量了,人类除外。
面对福建牛仔们不断抓来的莫里斯,湾鳄们如果有智慧的话,只能感慨一句:“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合十合十!”
第670章 拳拳之爱
如今中华的人口虽然已经有5亿多了,算上朝鲜人、倭人、交趾人,这大明之粪坑三兄弟,勉强能有个5.5亿,但用来填满如此广袤的土地,还是太难太难了。
朱富贵本来想要动员十万福佬下土澳,居然发现福佬不够用了,这事找谁说理去。
于是,朱富贵陛下只能拍电报给坐镇金陵的戚文长,要求他加快速度。
只有加快中华本土土改速度,才能解放和发展生产生育能力,让这块古老的土地成为大明公民的孵育器。
对此,戚文长非常重视。
与在南洋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莫白不同,戚文长按照朱富贵陛下仁厚的宗旨,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为原则,稳步推进金陵示范区的经验。
所谓的经验,其实也没啥特别的。
就是用空前强大的武力,摧枯拉朽地摧毁乡贤政治,并用大明多年来培养的50万名基层吏员,将皇权推广到乡村地头。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可实际上比起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加凶险。
也难怪各兵团不愿意去神州都指挥使司了。
因为去神州都指挥使司与其说是去打仗的,不如说是去剿匪的。
什么座山雕,什么云中雁,什么金钱豹,什么林中虎,都不知道宰掉多少了。
结果还是密密麻麻杀之不尽。
以满清的标准,这些土匪根本都不能称之为问题。
但在大明的国家治理体系中,除绝匪患这只是最基本的吏治要求。
但可气的是,这些积年老匪也就罢了,居然有一些新土匪,居然打出了大明义军的旗号。
什么天地会、红花会、赶月门,甚至是白莲教……
举着日月旗挖大明的墙角,殊为可恨!
最最过分的,是还有一股山匪,头领居然叫做“双枪小富贵”,乃是为害一方,杀人如麻的带恶人!
他自称与枪打花旗国大统领的富贵陛下师出同门,一手双枪技术出神入化。
此等带恶人,朱富贵自然电令立即枪毙。
麻蛋,此子如果真和朕的枪法一样,那不是当土匪第一天就得升天啊!
想到最近一次陪殷素素打靶,50米手枪10中0的成绩,朱富贵留下了弱者的眼泪。
神洲不比白纸一般的殷洲,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千头万绪。
朱富贵也特别指出了,让戚文长加快进度,不是要叫他降低标准,而是可以适当加强一些手段,要支棱起来。
我大明天子虽然对待子民宅心仁厚,但终究也是朱元璋的子孙,剥皮实草实非不能,而不愿也。
减少酷刑,增加公审,不要节约花生米,更不要节约向老百姓讲明政策的时间。
有些老爷,不见点血,是不落泪的,有些百姓,不说大白话,是不领情的。
于是,从金陵和天津两个先行城市为中心,一场浩浩荡荡的行动开始了。
不可否认,只要是人,难免会有错误。
后世的历史学者中,不无批评初代魏国公在这一特殊的时期中,犯下了贪功冒进的错误。
直至后来,在密密麻麻的老档案中,戚文长当年的一封手书被翻了出来:“了却君王天下事,何惜生前身后名!”
此刻,戚文长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甘为天子的屠刀。
“清有扬州十日,尔明靓宗于扬州所戮,何止十日!”
扬州大儒啼血痛哭。
痛的是物伤其类,痛的是隐蔽子孙的万亩良田,更痛的是,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泥腿子们,开开心心的前往大明江苏布政司,在分配给自己的集体土地票据上按捺手印。
“清亡于宽,而暴明倒行逆施,以厉而昌!老天爷啊,你怎就颠倒了盗跖颜渊!”
保定的地主老爷朝着同治爷被董·索特那·卓吊死的方向,邦邦邦将额头磕得通红,日哭夜哭,眼睛哭瞎了,也哭不活那已经风干了的同治爷。
这些上个时代的遗毒,在大明下达猛药之后,如丧考妣,无不怀念我大清。
然而,我大清早就么得了。
别说是我大清,就算是被朱富贵当做尿壶的李鸿章那边,也是不收留这样的垃圾的。
敢骂明靓宗?
那还了得?
大明好歹对国人不用酷刑,李爵爷这边都是直接剁碎喂狗的。
尿壶也好,膀胱也好,肾小球也好,也不是什么玩意都能过滤的,不然非得得尿毒症不可。
所以,对于大明大中华理念非常认可,但客观上,又无法接受大明政策的中立士绅,大量聚集到了李鸿章麾下。
人类终归是一种符合正态分布的动物,圣人和纯粹的恶棍终究是少数。
李鸿章因此得到了一笔很大的财富。
向大明交纳了大量的工业剪刀差之后,自己也终于拿钱硬砸,砸出了一支世界第九海军。
站在陆家嘴的码头上,看着滔滔黄浦江,李鸿章任由江风拍打自己的脸颊。
“爵爷,风大天寒,加件衣裳吧……今日可是您的五十大寿,几位夫人和二公子都在等您呢……”
李鸿章没有回头,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来的是谁,“玉山,此去天竺,山重重,水迢迢,老夫此生恐怕再无回来之日啦!”
周玉山为李鸿章披上披肩,道:“爵爷,天竺乃是唐玄奘所言之福光佛国,必是善地,爵爷为我中华扩土开疆,与鞑宋会猎与恒河之畔,必将青史留名……”
李鸿章笑道:“哈哈,玉山莫要说笑了,皓月之下,米粒之辉如何能青史留名?不过压他左季高一头,老夫倒也要试上一试!对了,左季高的兵马到哪里了,近些日报纸上可有宣传?”
周玉山迟疑道:“爵爷,圣上帮楚王修了四万里夯土路,又送了一千九百辆老叟乐汽车,这场比试……不公平……”
李鸿章摇摇头,道:“说吧,他究竟到哪儿了?”
见主公这般说,周玉山只好答道:“楚军已经过了葱岭,进入安息境内,据说是与俄军大战三百余,与英军大战百三余,皆是胜多败少……”
“呵呵,不愧是左季高!”
李鸿章不气反笑道,“想当年,英法俄诸国,一兵可敌我们百兵,一炮可敌我们百炮,不曾想,如今他左季高一个人就能摁住两家打!
这对你我,对索特那,都是好事!
左季高在安息将英国人打得越狠,我们奇袭天竺的计划才能越顺利。
再者说,当初我与索特那约定南北夹攻,他走英国人的旱道,我走英国人的水道,却也不代表我们的陆军比那些蒙古蛮子弱了。
盛宣怀去凤都,向万岁爷订购的130辆新式坦克,不日就将抵沪,到时候我们就能出发了。
你看,在天南地北皆在大战之际,万岁爷依然肯卖坦克给我们,这说明,在万岁爷心中,依然有老夫!
更何况,老夫买坦克的价格比那德国裱糊匠俾斯麦买坦克的价格,足足便宜了三成!
这三成,便是亲疏有别,这三成,便是华夷之辩!这三成,便是慈父春风化雨一般的拳拳之爱!”
第671章 打呆仗
密苏里河发源于蒙大拿州黄石公园附近的落基山脉东坡,由杰斐逊河、麦迪逊河和加拉廷河在蒙大拿州西南部汇合而成。
它的长度超过4000公里,约为黄河的4/5,水量远超黄河。
密苏里河自加拿大的冰冷崇山之中蜿蜒而来,接近美加边境时,突然伸展开手臂,冲刷出一大片密苏里平原。
如果有卫星地图的话,就能看到这里密密麻麻的农田,滋养着美利坚作为一个超级帝国的人口,作为未来一百年霸权的底层逻辑。
芝加哥,背靠着这片广袤的平原,面向密歇根湖以及连通的大海,成为了这片沃土上最耀眼的明星,成为著名的工业之都。
而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令人窒息的军事要塞,紧张的气息在城市上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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