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痴当侍卫,拒绝入朝为官 第897章

作者:水果抹茶

旋即对柴令武一竖大拇指。

“这件事办的不错,回头给你记一功!”

柴令武勉强一笑,擦了擦嘴角,喃喃的说道:“太他娘的刺激了”

张顗背着手溜达过来。

自从被打了板子之后,这货就养成了溜腿的习惯。

趴了好几天,终于察觉到,能走路是多幸福的一件事了。

“柳叔叔!”

“令武兄弟!”

他又给王守仁和许褚见礼。

“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很纳闷,柳白和柴令武的表现。

柳白没心情搭理他,挥了挥手,让他自己接着玩去。

柴令武刚缓过神来,坏笑一声,指着身后远处的帐篷,道:“那边有好东西,你不妨去瞧瞧?”

张顗也是个二愣子。

加上心头疑惑,想都没想,走到帐篷外,掀开了帘子。

众人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见他在原地定格了片刻,而后,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帐篷里那些人,又叫嚷了起来。

下一刻,张顗同样脸色惨白的拔腿逃跑!

回来之后,再看柴令武的目光,变得有些恨恨的。

“刺激吧?”

柴令武阴险的一笑。

张顗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

“别跟我说话,我眼睛疼!”

这时候,柳白胸中的一口气,终于缓过来了。

他对张顗道:“跟你爹一样,光长个头,不长脑子!”

说完,又对柴令武问道:“这么多妖魔鬼怪,你是从哪找来的?”

毫无疑问,帐篷里那些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若是长得像女人,柳白还是能接受的。

有称心做榜样,起码不会太扎眼睛。

其实,依照大唐开放的风气,长得秀气些的娈童,并不少见。

皇室就有不少人,好这一口。

可这群人,实在是太他娘的丑了!

丑也就罢了,柳白作为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好青年,没觉得心里的性别和生理性别是一回事。

甚至于,涂脂抹粉也能理解。

可他们偏偏觉得自己很美,就过分了!

明明是正当年的汉子,非要装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明明嗓音粗犷,非要捏着嗓子说话。

一个个还,还骚得令人发指!

对此,柳白只能表达对柴令武的佩服之情!

能在短短一天之内,找到这么多妖魔鬼怪,也是十足的真本事。

看来,柴令武有门路

“别提了,我砸了春州城的一家青楼,里边没几个女人,全都是这种货色,是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开的”

柴令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

想必,他今天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

柳白走过去,一只手按在柴令武的肩膀上。

十分郑重的说道:“令武,任重而道远!”

柴令武脸色大变!

“还要去找这样的人?!”

他惊叫一声,嗓音都变形了。

柳白点了点头。

“为了大唐,这都是你该做的!”

柴令武向后退了一步。

“我为大唐流过血,我为大唐立过功,你不能这么对我!”

柳白不依不饶的踏出一步,再次将手,按在柴令武的肩膀上。

“帐篷里只有几十个,说什么也要凑个整数,一百个就够!”

说完,他又重重的一点头。

“一切为了大唐,委屈你了!”

第1185章 李安年真是藏了好大的一个瓜

冯盎这几日过的还算舒坦。

差不多每天,冯智彧都会向他禀报,岭南发生的大事小情。

对这个儿子,冯盎还是比较满意的。

他就像只蜘蛛,盘踞在岭南这张大网的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知。

自小就生活在豪门贵族家庭之中,冯盎很清楚,有时候,亲情这东西同样靠不住。

尤其是在家大业大的前提下。

岭南因朝廷的政策,而变得四分五裂。

那些当了刺史的儿子,还不知道抱着什么鬼心思。

甚至对于冯智彧,他也不是完全的放心。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货栈之中。

柳白知道,这是冯盎埋在各地的暗桩。

性质和泰记差不多。

他照样没管。

只是让王守仁他们,多多安排些人守夜。

女眷们都在,安全第一。

距离约定好,返回长安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了。

这天夜里,柳白刚过丑时就睡不着了。

把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柳蓉儿,轻轻抱到一旁。

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年关将近,岭南依旧不怎么冷。

月光很亮,走出居住的小院子,依稀可以看见,斜对面的小院子里,还亮着灯。

看来,冯盎也没有休息,估计还在听他的那些暗桩们禀报。

今晚当值的沈威,鬼魅一般的出现在柳白身后。

“少爷,冯盎要对冯智玳动手了。”

柳白打了个哈欠。

“动就动吧,趁着兵权还没有完全交出去,好好折腾几天,这老家伙也是个恨不得天下大乱的人。”

他没有去找冯盎。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在院子里一边溜腿,一边听沈威说,近来长安城中发生的趣闻。

自打来到岭南,柳白的睡眠质量愈发的差了。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南方潮湿的气候,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晚上很少有睡足三个时辰的时候,一般白天都要补上一觉。

听沈威说了书院发生的几件大事,柳白笑道:“这群人倒也挺爱折腾,不过,也该收收心了,年后朝廷就会举行科举,李义府他们鬼心眼再多,也要注意书院的体面。”

“太子对如何安置李安年,很是头疼,从书院看来,他是有功之人,可是于朝廷而言,这人却犯过错误,连房相他们,都不知该不该答应让李安年参加科举,担心会引起天下士子的不满”

柳白当然听说过,这个近期搅动长安风云,把李纲他们坑惨了的年轻人。

事实上,李安年早已名震天下。

这个年轻人,就像条鳄鱼。

别看在陆地上行动慢吞吞的,一到了水里,立刻就会漏出他锋利的牙齿,将猎物狠狠撕碎!

“记得在蜀中的时候,不是让你们去查过此人的底细吗?”

沈威笑了笑。

“是刘仁轨亲自去查的,结果令人颇为意外。”

“哦?”

“少爷有所不知,这李安年善于藏拙,他总说出身不好,才会不顾体面的给弘文馆挖坑,实际上,他的出身并不简单。”

说着,沈威从怀里掏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密信。

柳白撕开封条,看了几眼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怔。

“李安年竟然是李春的孙子?”

李春,就是修建赵州桥的那位名匠。

在修建赵州桥之前,也不过是普通的匠人罢了。

修建完赵州桥,声名鹊起,大业年间已经是前隋的将作少监了。

在喜欢大兴土木的杨广面前,建筑行当的人才,绝对是红人。

不得不说,李安年真是藏了好大的一个瓜。

也不知,李义府等人知不知道李安年的底细。

柳白一贯的宗旨,是不能埋没人才。

他相信李义府等人的眼光,至少,可以确定李安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那也就是自己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当然要给他发挥才能的舞台。

爷爷会修桥,想必孙子也不会差到哪去。

在家学占据传承方式重要一席的年代,这种情况相当常见。

“若是他真有李春的两把刷子,那就给他个青云直上的机会,再去查一查,可行的话,将他送到蜀中,帮着李恪他们一块干活。”

“是,少爷!”

沈威把柳白的吩咐记下来,准备天一亮,就安排人着手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