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痴当侍卫,拒绝入朝为官 第812章

作者:水果抹茶

家里那几位大掌柜,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中原了。

“少爷!”

酒楼掌柜,是家里主事级的人物。

而且,还是幽州大掌柜老周,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是一步一步,从柳家最底层小伙计,混上来的!

见到柳白之后,掌柜的兴奋不已。

立刻吩咐伙计,驱赶其他客人。

柳家驱赶客人,从来都不用棍子。

而是用银子!

赔偿三倍酒菜钱,外加一张八折卡。

没人会因为一顿饭,折了柳家的面子。

踏踏踏——

登上三楼。

坐在栏杆边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衙门正堂之中的场景。

“他们到的倒是挺早”

柳白发现,以房玄龄为首的十几位官员,已经端坐在长安县衙之中了。

其他人应该还在往这边赶。

时间尚早,按规矩,县衙想要开堂审案,至少需要到巳时两刻。

现在,还差着将近一个时辰呢。

对于一场戏而言,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导演和演员。

其他的,诸如道具、剧务之类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柳白这个导演,自然应当早来一些。

也不知,房玄龄他们这些跑龙套的,来这么早是为了啥

早上吃的有些多了。

柳白让人上了几杯苦荞茶,解解腻。

喝完之后,才让他们上了其他的茶。

苦荞这种东西,解腻有一手,味道却着实不怎么样。

泡时间长了,总觉得,会沁出一股子鸡屎味。

三两杯茶下肚,微微冒汗,却是凉快了很多。

柳白的肠胃,还是比较传统的。

前几年犯过胃病,让李时珍治好了。

这几年操心多,又有点要犯病的意思。

“让老孙头和老李头过来一趟吧,万一李承诫或是罗艺,兴奋激动之下抽过去,也好救他们性命,顺便给少爷我把把脉”

柳白揉了揉胃口,总觉得有点不舒坦。

许褚‘蹭’的一声站起来,‘登登登’的跑下楼。

柳白无比羡慕许褚的肠胃。

吃个大饱肚子还这么跑。

换了柳白自己,早就吐了

时间尚早,柳白跟王守仁他们闲聊了起来。

聊了半天,他才知道,柳晖根本就不是念不下去了,而是在书院闯祸,被开除了!

“一个个的,都这么叫人不省心”

除了柳晖之外,一并被开除的还有窦诞和襄阳公主的儿子,窦孝慈

这小哥俩狼狈为奸,学李恪在宿舍做饭,差点把整栋楼都点了

“怪不得窦诞整天在大门口瞎溜达,还不敢进去”

柳白无奈的摇了摇头。

窦诞也清楚,这几天柳白烦得很,没好意思进门讨人情。

说话间,对面楼下的衙门里,又来了不少人。

大堂里坐满了,门口的大街,也被长安县衙的衙役们围了起来。

王守仁目光如炬,道:“少爷,李承诫来了!”

他往远处一指。

果然,李承诫正手捧着状纸,满脸悲愤的,向长安县衙走来!

第1085章 皇族李承诫,于长安县鸣冤

李承诫的手在微微颤抖,仿若手中的状纸,有千斤重!

他的心中,同样沉重。

一面是死去多年的父亲,一面是亲手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傅。

从看到那份神秘卷宗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师傅和父亲,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师傅养大自己,完全是为了图谋天下。

自己,加上父亲的性命,并不重要

恨?

怎么都恨不起来。

就像那位,从来都没见过面的祖父。

血脉之中的亲情,是割不断的。

甚至于,他一度把师傅视为自己的父亲。

直到一切真相揭开!

“你父亲的确是死在他的手中,不过,若非罗艺逃走,胜负还难料,相比于他,似乎罗艺更像是你的杀父仇人”

李渊的话,时时刻刻回荡在李承诫的脑海之中。

如同洪钟巨响,最后,简直成了,李承诫脑海之中的怒吼!

年幼时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父亲,师傅”

他的脚步,变得有些慢。

不知不觉间,周围已经没有百姓了。

踏——

最后一步,落在长安县衙门口。

他已经被三十多个,长安县的衙役包围。

“我还有什么选择?”

李承诫惨然一笑,将状纸,放在衙门口的台阶上。

踏踏踏——

而后,一步一步走向鸣冤鼓。

咚,咚——

沉闷的鼓声,如同响在李承诫的心头。

“皇族李承诫,于长安县鸣冤!”

他奋力嘶吼,似乎是想将多年的冤屈,全都发泄出去。

今日,注定不平凡!

即便在史册上,也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满朝文武,齐聚长安县衙。

咚——

鸣冤鼓响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房玄龄面色平静如水,看向匾额下,主位前的那位,穿着五品朝服的官员。

新任长安县令,赵普!

没人知道,赵普究竟是什么身份。

柳家人才济济,老一辈的人,早已功成名就。

最不济的,也一手掌握天下情报。

年轻一辈的,也崭露头角。

唯独赵普,寂寂无名。

不知被柳白藏匿了多少年,才终于放出来。

但所有人都知道,作为柳家第一个正式入仕的人,赵普不容小觑!

赵普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门外的李承诫。

房玄龄话音刚落,他猛地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

啪——

“升堂!”

大唐的衙役,还没有喊‘威武’的习惯。

这个习惯,今日被柳白加上了。

咚咚咚——

两侧的衙役,用水火棍敲打着地面。

威——武——

李承诫拿着状纸,缓缓步入大堂。

“堂下何人?!”

李承诫脸上闪过一抹挣扎之色。

终于,他匍匐在地。

“草民,李承诫!”

也不知,他说出‘草民’二字,付出了多大的力气。

房玄龄等人见状,心中都松了一口。

李承诫肯低头,这件事,便成功一半了。

长安县衙对面的酒楼上。

柳白身边的人,越聚越多。

将门的大佬们,都没有去衙门。

他们坐在柳白后面的桌子上,眼睛紧紧的盯着下方。

唯独负伤在身的程咬金,和柳白坐在一起。

王勣坐在柳白的对面,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