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果抹茶
当看到《平安帖》之后,柳白立刻喜欢上了这幅书圣真迹。
“这么好的东西,送给长孙无忌,实在是太可惜了”
柳白心里想着,抬头看了韩同一眼,笑呵呵的说道:“莫非,你也接到了请帖?”
韩同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道:“公子,下官不过是一介县令罢了,哪里能入长孙大人的法眼?所以就想求公子,是不是给长孙大人贺寿的时候,能带上下官”
柳白皱眉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我何尝不想带你前去只是,请帖上只写了柳某一人的名字,若是擅自带旁人前去,恐怕会引起长孙大人的不悦!”
韩同也没有多失望,柳白说的他也想到了。
堂堂尚书仆射寿诞,去的人都是朝中大佬,他区区一个县令,连屁都算不上。
“公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能将礼物代为相送,如果能借机为下官说几句好话,下官感激不尽!”
“倒也未尝不可,只不过,据我所知,长孙大人对于字画一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若他看都不看一眼,恐怕,柳某也没有理由提起你的名字”
韩同一怔。
“这《平安帖》价比千金,怎么”
他话没说完,柳白脸一沉,“长孙大人是何等身份,怎会把钱财放在眼里?”
听他这么一说,韩同顿时慌了。
“是下官失言!”
说完,他看着柳白,小心翼翼道:“还请公子为下官,指一条明路!”
既然是送礼,就要送合长孙无忌胃口的礼物,如果他不喜欢,送再贵重的东西,也无济于事。
而作为长孙无忌最为‘看重’的年轻人,柳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喜好呢?
柳白微微颔首,脸上一片郑重。
“长孙大人早年随陛下征战之时,双腿曾受过伤,一到冬天便疼痛难忍,柳某特意让人从辽东,带来一张罕见的白虎皮褥子,想必长孙大人会很满意。”
韩同眼睛一亮。
用虎皮褥子当做寿礼,的确很合适。
不仅珍贵,还是日常能用到的东西,只要长孙无忌盖着虎扑褥子,就能想起送这件寿礼的人。
妙啊!
可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差不多的寿礼。
干脆一咬牙,道:“公子可否在送上寿礼之时,向长孙大人提一提下官?下官愿将《平安帖》送给公子!”
他知道柳白很喜欢字画,倒不如,请柳白送寿礼的时候,顺带着给他美言几句。
这么一来,不仅能让长孙无忌注意到自己,同时也巴结了柳白。
柳白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即‘为难’的点头应下,“也罢,难得你有这份心,柳某便向长孙大人提一提,至于之后的事情,就看你的造化了!”
韩同感激涕零,再次躬身施礼,道:“多谢公子!”
回到家,柳白把《平安帖》放在了书房的暗格里。
这个暗格是专门为了收藏珍宝而打造的。
一同放在里边的,还有展子虔的《游春图》。
之所以放在暗格里,倒不是怕人偷走。
而是在防着‘家贼’。
平日里,书房只有自己能进,但程处默他们,偶尔也会来这里找柳白。
若是直接放在架子上,说不准这三个家伙哪天脑筋一短路,会把珍宝给弄坏了。
至于韩同
柳白才懒得管他,反正又不是自己人。
替他向长孙无忌说好话?
就算柳白疯了,都不会这么做
第75章:长孙无忌寿宴,看上柳白的马车了?
两天后,长孙家在三原县的别院中张灯结彩,像是过年了一样。
家丁侍女们忙得脚不沾地,家将护卫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在周围游荡巡逻。
今天来的都是大人物,容不得一点闪失。
长孙无忌坐在二楼的书房里,正在饮茶读书。
叩叩叩——
“进!”
长孙冲走进来,还没说话,先闻到一股熟悉的茶香。
这种茶香,是柳叶轩独有的。
一闻见这股味道,长孙冲立刻就想起了柳白,同时,也想起了三天前,自己的惨状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道:“爹,都已经准备好了!”
长孙无忌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陛下去了九成宫,想必不会来了,等客人到了之后,你先招待!”
“孩儿知道了!”
长孙冲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过了半晌,长孙无忌把书放下来,又喝了一口茶,道:“仅凭一个故事,就让道门挽回了颓势,柳白此子,却是越来越让老夫看不透了”
只见,那本书的封皮上,赫然写着《八仙全传》!
他站起来,锤了锤腰板,慢慢走到窗户前。
看着下面,正在忙碌的人们,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
这一天,他等待许久了。
为了进入中书省,他不惜亲自拜访了诸多朝中重臣。
今天的寿宴,就是要看看这些人的态度。
黄昏的时候,柳白带着程处默、柴令武以及李承乾三人,从家里出发。
路过泾阳县城的时候,正好碰见刚出城的房玄龄等人。
几个老家伙和往常一样,在柳叶轩喝茶听书,每次都不落下。
由于李承乾在,几个老家伙纷纷下车,向李承乾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乾小大人一样摆了摆手,道:“诸位师傅不必多礼!”
除了戴胄以外,其他几人都教过李承乾,不过并未在东宫挂职,李承乾便称呼他们为‘师傅’而非‘先生’,亦或是直呼官职。
“不知太子殿下要去哪里?”房玄龄问道。
这番话,他是对柳白问的。
要知道,柳白现在可是太子殿下的‘监护人’。
柳白呵呵一笑,道:“正逢长孙大人寿诞,柳某自然要去贺寿!”
众人齐齐一怔。
长孙冲和王崇基在长安,被老王珪‘追杀’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人们虽然不清楚背后的真正原因,但隐约也能猜出来,和柳白有关。
毕竟,当日长孙冲像神经病一样,在长安和柳家庄子之间来回奔波了好几趟,不少人都看到了。
房玄龄等人也听说了。
结下这么大的梁子,长孙家还会邀请柳白?
不过房玄龄他们并没有追问,谁家还没点秘密?
“正巧,老夫等人也接到了邀请,不如一路同行如何?”
“如此甚好!”
反正和程处默他们,也没有什么正事好说的,多几个人,也省的路上无聊。
房玄龄等人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柳白的马车。
戴胄干脆叫自家马车回去,也钻了进去。
柳白的马车看起来很大,坐在其中,总好过在戴胄的马车里挤着。
这架马车是前一段时间,柳白叫人特制的,空间很大,从外面看去,完全是一座可以移动的房子。
他特意甄选了十分轻便的材料,两匹马拉起来,也不费力。
天马上就要黑了,几个老家伙刚才在外面,就冻得不轻。
一钻进马车,顿时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格外的暖和,与外面相比,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众人大感惊奇。
他们一眼就瞅见了,马车中央的一个铁皮桶。
铁皮桶一侧,连着几根铁管,一直延伸到马车外。
桶上还放着一尊小巧的铜壶,呼呼的冒着水汽。
柴令武提起铜壶,把热水倒在茶几上的杯子里。
众人都看到,铁皮桶中竟然是烧得正旺的炭火!
“柳公子,这是何物?”
房玄龄开口问道。
马车都是木质的,冬天坐进去,比外边暖和不了多少。
有些人会在马车里放上炭盆,但房玄龄他们的岁数都不小了,根本受不了炭火的烟气。
这个铁皮桶里虽然也有炭火,但马车里竟然连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而且,远比放炭盆的马车暖和。
坐了一小会儿,身上竟然有些冒汗了!
柳白喝了一口茶,笑吟吟的说道:“拙荆身体不好,一向怕冷,前几日总要去县里谈生意,柳某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马车里暖和一些,也不至于被烟气,伤了心肺。”
其实,这就是个普通的蜂窝煤炉子。
只不过现在开采煤还有些难度,就用木炭代替了。
不过柳白说的也没错,他的初衷,的确是给柳婉儿准备的。
自从沈万三去了幽州,家里生意又重新交给柳婉儿打理,她几乎每天都要去县里。
有了这架马车,柳婉儿也能少受点罪。
房玄龄等人也纷纷端起杯,喝了一口茶,都暗暗动了心思。
他们上朝一般都是在天亮之前,尤其是冬天,天亮之前是最冷的时候。
在皇宫外等着开门,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若是有了这种马车,实在是再妙不过了。
既不用在冷风里受冻,而且还有现成的热茶喝!
身体一直不好的杜如晦,忽然开口道:“柳公子,不知这架马车可否割爱?”
说完,他敲了敲自己的腿叹气道:“当年老夫随陛下大破窦建德之时,伤了骨头,这天一冷,就像针扎一样疼,若是有了这架马车,老朽没准还能多活几年”
他这一卖惨,其他几个老家伙也都不干了。
高士廉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道:“克明,你还年轻,老夫可是比你大了足足十岁,当初老夫在益州为官之时,伤了心肺,如今的病情,一点都没好转”
他又咳嗽了几声,道:“柳公子,不如将马车割爱给老夫如何?随你开价!”
一群老家伙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各有各的理由,把自己说的,好像没有这架马车,都活不到明天一样。
柳白一脸黑线的看着几个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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