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999章

作者:农家一锅出

啥?反悔?卧槽!你们当着李东主和永穆公主的面承认归顺大唐,好处拿了,你们觉得你们能够承受得住李东主的怒火?

李东主和永穆公主代表的不是他俩,大唐的威严,不容侵犯。

不信你们看看吐蕃,被李东主给逼成啥样了?哦!你们还不了解。

李东主坐镇长安灞水庄子,天下大势因他而动。

你们现在所见乃他救人时的样子,你们是没看到过他杀人时的狠辣。

原著民当然不晓得了,他们心情愉悦,找到靠山啦!以后再不害怕喽!

大家跳起舞,转圈舞,手拉手,围着篝火转。

李易等人把衣服换回去,穿官服跳舞绝对不行。

即便在大唐,不管是含元殿的大朝会,还是芳林园中的梨园,谁敢穿官服跳舞?

李隆基哪怕高兴了,要演奏乐器参与进去,都得换成常服。

等跳尽兴了,月亮快到正当空,圆圆的。

“李郎,我有点想家了,你给我唱个思乡的歌呗!”

永穆公主撒娇,刚才李易拉着人家女头领的手跳啊跳的。

“我拿琵琶弹。”李易懂,就这么点事儿,哄着。

要是换成不解风情的男人会吼:拉个手能咋滴?我又没干啥。

当然,不解风情的甚至听不出来女子的意思,这个才最可悲。

有人划皮划艇去取琵琶,回来李易调调弦,边弹边唱:“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一个月亮,天上的月亮……”

“哦~~~”原著民发现了新大陆,这个什么都会的人,还会演奏乐器啊,乐器是什么?

李易并不在乎原著民如何,他给永穆公主弹唱。

永穆公主像小孩子似的傻傻地笑,小兰着急了。

她小声对永穆公主说:“公主,你不能总这样,次数多了,男人会厌烦。本身李郎跟人家没有什么事情,你非要找事情。

李郎属于代表朝廷安抚地方,你在中间如此做,属于给李郎制造障碍。

在应对国事的情况下,他还要分出来心思应对你,你不能给予帮助,还拖后腿……”

“是这样?”永穆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我要是跟你一样,我早死了,我不能陪你到现在。”小兰使劲点头。

“那我怎么办?”永穆公主着急,她没想那些。

“拉着对方的女头领唱啊,她唱不出来就跟着一起哼哼。”小兰立即给出办法。

永穆公主看看小兰:“好姐妹!”

她出去了,找女头领,小兰长出口气,跟着。

李易弹唱着,看到永穆公主的动作,强忍着笑,保持一脸对故乡的深情样子。

他看出来了,小兰厉害,永穆公主相对来说有点单纯。

关键时刻,永穆公主才会变聪明,比如皇室厮杀方面。

他不想说什么,人生不就是这样嘛!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规则和程序,包括一哭一笑,那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他不因小兰的行为而认为小兰的城府深,也不会以永穆公主的今天的行为觉得厌烦。

如果一个族群中的个体都一样,这个族群下一步就是消亡,存在不了。

中华民族亦如此,总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并不是非黑即白。

包括姓汪的,写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那个,他面对很多压力的时候,把和约内容给泄露了,然后百姓大骂着他说他卖国。

他就以此来对倭国说,你看,我不行啊,他们都知道了,我要是签了,我就完了,改改呗,把和约再改改,对不?

和曾国藩的儿子一样,会很多种外语,签订和约,也被骂。

实际上他在那种别人强大、自己弱小的情况下,签这个,都被人家佩服。

第1497章 不可抨击则称赞

“赶紧过去,愣神呢?”李易对大弟子说,没看你师娘出去了嘛。

“师父我想吃糯米糖。”小丫头眨着大眼睛,提要求。

“我看你是想吃砒霜!”李易瞪眼,惯的。

“师父我不和你好啦,我去找我师娘。”小丫头跑了,过去当翻译。

喧嚣结束,生活还要继续。

大家不可以始终想着夜未央,没有生活负担的人,才敢肆意放纵。

像李易抄的歌中的: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李易本身做不到,以前就没做到过,需要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

到了大唐,他现在可以,却更不去做。

缺少了精神支柱的人才容易放纵,尤其是帅气的男人和美貌的女人,他们可以获得更多异性的投资性资源。

哦,也有同性的。

大唐的同性就很多,实际上也不算是同性,属于双性。

不止是中华才有,李易那时西方那边的一些个艺术家,也有。

同性达到什么程度呢?粪便、梅毒,等等。

说好听的,叫人类的认知超脱了生命的本源,升华了。

说实在的,就是脑子灌水了,受社会、家庭、交友圈子影响,不能总指责个体。

比如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老师找家长后被责骂跳楼了。

一个事实出现了,看法就有许多种。

有人发评论,现在的孩子太不行了,一点小事就承受不了,我当初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李易看到过这种评论,还找人分析和研究过,一般发这种评论的人,生活质量都不怎么……

没有大局观的人,按照比例来说,生活中的快乐少。

总盯着个体看,而不是看大环境,眼界就那一点点。

要是有个机会,突然叫这样的人当镇长。

对,镇长,县长都不行,他不懂,他会以为他当人大代表都能当,可简单了。

叫他当一下镇长,看,有村子里的人受穷,怎么办?

他一看,立即嗤笑:‘太傻了,告诉你养羊,你还不养,你就算自己钱不够,你借呀。

啥?你连借都借不到?哎呀卧槽,你太废物了,我要是借钱,至少有几个哥们儿……

这样的不值得同情,说明他为人差,我……’

这就是格局小的人,本身他永远当不上镇长,村长都不行,他考虑的是他显摆,哪怕要饭都要跟其他的要饭人显摆一下优越感。

所以别人孩子出事儿了,他去攻击别人的孩子,反衬出自己更优秀,哪怕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社会永远不缺少这种人,社会的进步却永远不是因为这种人。

“当一个官员无法去教导民众,当一个师者无法去教育学生,不要把错误归在百姓和学生身上。”

李易对旁边的桃红等人说,他们一边吃一边记忆。

“回头我整理一下,别那么痛苦,你们提个关键词就可以。

当一个体制中的个体去抨击受害的个体的时候,这个个体本身上升不到改变体制的层次。

面对强者,弱者在跪下的一刻,更愿意去欺负同样的弱者,而非反抗强者,这叫普遍人性。

每一个政权都利用这种普遍人性,当政者只考虑自我的权利,权利,利润的利,而不是力量的力。

在自己地位和权利不够稳固的时候,他们可惜牺牲其他同类的利益,包括声明。

比如说红……啊不,说挑起白皮肤族群的变态种族主义。

这是最后的手段,说明当政者无能了,废物了。

咱们不要学,因为有我在,均衡利益、普世精神、和谐共存。”

李易说着还得中途改变一下,没办法,所有的政权都言论‘自由’嘛!大唐也不例外。

“李东主,这也太红果果了,百姓怎么想。”记录的人好难过。

“你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嘛!咱们主要是提高大多数人的生存机会。

如果自己不行,就贬低别人,甚至说谎,转移矛盾。

最擅长这个事情的就是以后咱们会接触的白皮肤的人,他们其实什么都懂,就是不要脸。”

李易继续教导,他不培养书呆子。

告诉学的人,整个世界,弱肉强食。

当对外无法做到的时候,对内玩儿种族主义,这样的领导人最他吗的失败。

在教导中,夜终究过去,李易半夜的时候于岛子上睡着了。

太阳升起,阳光普照。

“哎呦我草,浑身上下,骨头节都疼,咋这么潮呢?”

李易起来了,昨天晚上喝不少酒,依旧没问题。

睡觉之间他吃了碗面条,吃米饭其实也行。

喝酒的时候他没吃多少菜,因为吃多了会吐,吐着可难受了。

基本上就是吃几口菜,味道咸的菜。

等喝完了,再吃面条,要么来一碗米饭。

这样第二天早上才不难受,没有宿醉的感觉。

李易控制着饮食,宿醉是没有,但潮湿有啊。

瑙鲁这个地方吧,留不住水,会渗透下去。

说明下面的土质有疏松,白天热呀,热气蒸腾,冷气孔洞返上。

现在是天越热,返潮越厉害。

李易在沙滩上睡觉,他觉得自己没半身不遂就是胜利了。

‘咯吱咯吱’李易做热身运动:“小宝宝咋样了?”

“醒来两次,口渴,喝完水又睡,体温三十七度七、三十七度九、三十八度二,现在三十八度六。”

轮班看守的护士说数据,还烧着呢。

“带走吧,今天治不好,中午就走,不等晚上了。”李易一听就知道情况。

不是他有多聪明,是他见过太多相同的情况。

孩子体温压不下去,说明炎症依旧存在。

按照规律,到中午的时候,精神状态应该会不错,体温依旧高,因为磁场和阳光都在,只要补充水分就行。

晚上保证还是体温升高,药也压不住,除非使用特殊的药。

从医学角度来说,不会死,保证能治疗好。

从个体的孩子角度,可难受啦,迷迷糊糊的。

喘气都是热的,想咳嗽却咳嗽不出来。

大多数的家长看不出来,只看医生,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易时代的医生,一般只看具体情况,至于患者难受与否,他们其实很多都不知道,或麻木。

李易知道,他看病不是为了钱,他跟四岁的小宝宝患者感同身受。

“加氧,透视看看有没有痰,不,听诊,有就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