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农家一锅出
各地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思起义,然后百姓遭殃,自己寿命瞬间归零。
我权利已经够多了,我篡位干啥?
“可是你总是付出,别人会认为你傻,小兰就这么跟我说的。”永穆公主一转眼就把小兰给卖了。
旁边的小兰:“……”
她眼珠子转转:“李东主,晚上我跟你一起睡,以身赔罪。”
“呸!你想啥呢?再调皮,打屁股了哦。”李易拍了小兰脑门一下。
“打吧打吧,一会儿进车里打,我保证不叫唤!”小兰调皮地说一句,转身就跑。
“我这齐家算是废了,没齐成。”李易忧郁道。
永穆公主笑眯了眼,给李易倒酒:“下面是什么情况?”
“啥情况都无所谓,主要是利用上这个地方。
百姓心中害怕,我不出头,这里要过许多年才能改变。
四水汇聚,加上有地下水平压力,说明通道比较长,因为现在是平原地带。
只有高处也连着地下河,才能达到现在的水面位置。
其实按照现在的水平面,能测出来压力比和源头地下河高度。
除非地下河还有支流,同时有地热影响,包括特殊的U字形结构。”
李易觉得这个位置压力平衡,下面有地下湖泊,而不是地下河。
若地下河,不可能长时间有大的鱼出现在同一个位置,它们会随水流而走。
由高到地,可能走溶洞,也可能走另外的地下岩层间隙。
至于为什么他那个时候没有记录,看连云港、上海等地方的地理变化就知道了。
一千多年的间隔,长江依旧是长江、黄河仍然是黄河。
但九曲之弯不同了,洞庭湖的大小也改变着。
时光千载,一代又一代。
许多东西经不住岁月长河的冲刷,但文明还在,五千前的灯火未曾熄灭。
整个世界,其他的地区辉煌都成了文明古国。
只剩下中华不叫古国,因为其没作古。
从茹毛饮血到结绳记事,再到甲骨文,那么多条河流孕育的文明,都成了历史。
河流依在,文明难寻。
始终澎湃的是长江黄河,就是这么牛逼,不需要解释。
像北美洲的那个移民国家,一边想尽办法抨击着中华文明,一边又把自己几百年的历史中的东西记忆。
比如可乐,这都是能成为人家骄傲的资本,哎呀,好多年了。
曾经在军事和经济不行的时候,李易那时的人也崇拜人家可乐什么的,觉得自己的信仰就是傻。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些人没读过中庸,不了解自己民族的伟大。
人家几百年的历史都努力去传扬,几千年的就因为一点钱和武力就抛弃了?
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几百年新兴国度历史的地方,想收拾几千年传承不断国度,这不是搞笑呢么?
中华文明几经沉沦,每一次受压迫后,爆发得就越厉害。
有的时候被压制都好几百年,几百年能熬过来,李易那时的建国过才多少年?
八国联军中的一些国家,还觉得自己应该活在一百年前。
而他们想要欺负的国度,其实百年真的无所谓,因为这个国度活过了上下五千年。
“从今往后,没有他们说话的机会,因为我来了。”
李易想着地形的问题,就思维发散了。
地形是小事儿,他在考虑文明压制。
就是欺负你们,我有系统,系统,出来。
系统:“……”
永穆公主哪晓得李易的心路历程,她就觉得开心。
以前怕这怕那的,对自己未来的夫婿也不确定。
万一对方对自己不好,自己要不要找父皇?
曾经她对婚姻的概念就是到了年岁,父皇给安排个人,就跟对方过日子。
有期待,也有无奈。
现在不一样啦!
定下来喽!自己以后就跟李郎一起生活,好有意思。
百姓们想法更单纯,池塘不能再出事儿了。
然后多吃点,下午还得干活,这么多肉哇。
关尹德也在吃饭,他被允许到近前吃,李隆基的近前,不是李易的近前。
李易没时间搭理他们,李易陪永穆公主呢。
他是县令,见过李隆基。
这点上,唐朝做得不错。
皇帝至少要见到县令,县令就相当于整个县里的所有事情都能管的存在。
那么多个县,每一个县令都见过皇帝。
而且在大唐,普通百姓如果受到了冤屈,还可以冒死一拼,有登闻鼓。
其实很多时候用不着登闻鼓,尤其是李易找学子给免费打官司的情况下。
如果是告官,那么就直接把案子递上去,官员之前也会相互倾轧。
不对头的官员自然要管,御史台的人一看,我的活儿,机会呀,跟着出手。
阶级有,但官员在某些程度上,权利会受到制约,来自同行的制约。
关尹德是见过李隆基的,而且印象深刻,李隆基对他的印象……
李隆基能记住刺史就不错了,县令那么多,除非是有特殊情况的,比如写过某个好的赋,才会记。
李隆基神色平静,见过就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关尹德却不同,自从到了下面当官,很长时间没回长安了。
他很激动,又一次见到陛下了,上一次还是自己考中进士后呢。
第1286章 私收赋税罪几许
“弘农当地交通修建得如何了?”李隆基开始询问情况。
他对关尹德有一点印象,不在于关尹德本身,而是弘农县的地理位置。
弘农属于兵家必争之地,在历史书中,称呼一个地方有很多种。
常见的为上中下,另外则是望、紧、雄。
望指当地有文化传承,大家族。
紧就是紧要之处,雄,代表经济发展得好,同时又能为战争提供资源。
弘农的称呼便是雄,雄关漫道真如铁的雄。
李隆基不问种了多少地,牲畜多不多,他直接问交通。
“今年修过路,还清淤一部分,想建水网,学京兆府。冬天使用雪橇,比较方便。”
关尹德没卖弄文采,用最朴实的话来回答。
李隆基颔首,自己选的官不错,再问:“钱财可还充足?”
关尹德紧张了,他悄悄攥一下拳头:“收税了。”
“税率。”李隆基仔细打量这个县令,胆子不小哇,你敢私自收税?
“大棚蔬菜,去年开始收,十税一,免去缴税的人家庸和调,收了三万缗,今年一冬想来可翻倍。”
关尹德眼神像鹌鹑,不敢躲避李隆基的目光,又不能盯着对视。
“够分吗?”李隆基还问,他问钱大家贪墨了多少。
没人往上报,说明有资格向上报的人皆拿了好处。
“初期分五千缗,后期又拿回三千缗,待来年再分。”关尹德低头,五千缗,大家分了。
“为何?”李隆基觉得有意思,已经拿到手的钱,咋还往回送?
“修路不够用,与百姓说,所收之税,全用在修路上,可以把路修好。结果拿出去五千缗,就差一段路。”
关尹德挺无奈的,又不是他一个人贪。
虢州还有刺史,他拿小头。
答应百姓会把那段路修好,若修不好,百姓要是到长安上访,私改税赋的罪有多大?
今天私定税法,明天是否立国?
大家一看,差一点,赶紧把钱拿回来大部分,修路。
商量好,明年起,整个虢州六个县全收税,把水网尝试着弄出来。
等到那个时候,朝廷应该会扩张收税的地方,自己所处,一旦朝廷说收税,赶紧加入。
全盘算好的,借此机会出政绩,再个人捞一点。
只要陆路和水路修好,百姓们并不会说什么,百姓享受到了便利。
关尹德不敢隐瞒丝毫,一五一十汇报。
“嗯!”李隆基不觉得虢州敢造反,他在等刺史。
虢州刺史叫郑斐,没在虢州坐镇,善离职守,去河南府了。
干啥去了不用猜,现在知道收税,保证是去取经。
河南府在收税,还收尚税。
虢州知道李易过来时,应该派人去寻关斐。
但时间上来不及,关斐无法在李易到达的时候归来。
其他的参军们不敢到这边,怕被问起,躲李易。
你李易说要解决张氏和黄氏的事情,难道我州府的人还得陪同?
他们不晓得自己这个皇帝跟着,州府的人不见李易,县令也不见?
这不就见了,见到了自己。
“陛下,我能丢官和全家流放不?”关尹德十分害怕,说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方渠县公,朕此刻乃是方渠县公。”李隆基一边称呼自己为朕,一边又说方渠县公。
关尹德:“……”
“县公如何处置我等?”关尹德改称呼。
“去找李易,把事情对他说,问他。”李隆基哪晓得怎么办?
“此事如被宰辅们知道,一群官员完蛋,不会容忍。
李易不同,你只能看他的意思。
他说保你们,你们就安;他生气,唉!朕爱莫能助哇!”
李隆基说实话,他不可能自己顶着宰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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