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农家一锅出
铁路暂时修不过去,陆路必须继续扩展,当地的山民要入籍。
给什么好处,怎样让他们从朝廷的政策中得到实际利益。
关外道的种植和养殖,陇右道的联系,之前都是种姜。
种西瓜呢,是选择吃西瓜籽的品种,还是能够制作出来西瓜霜的品种。
或者是西瓜果肉出来的果糖,都需要安排。
胶州湾的内部港口和养殖,向北的陆路修建,渤海湾的……”
李易说起明年他的一些安排,从内到外、由南至北、始东终西。
他边说边落子,五子棋简单,其实有的时候也有定式,但他不愿意用。
李隆基的手哆嗦了,易弟把明年的事情都想好了。
满朝文武,不及一人矣!
历朝历代的你们那些人,真的不行,看朕的易弟。
商鞅?呵呵!范蠡,哈!还有谁来着什么成也萧何……
“年底前河南府的寺观我要拿一半,定好了他们分,我选。
钱一下子又多了,扩建火柴厂和在洛阳宫内外拆迁百姓的房子翻盖新的,钱财还有剩。
我打算选出来二十套书,多多印刷,每套印三十册。
陆续送到大唐所有的县学,浅显一些,多宣传忠君爱国的。
顺便齐民要术、我抄的天工开物、常见药材图册印出来。
这些印一百册,字典二百本,放在县学供人借阅。
规定好期限,不能长借不还,耽误其他人。
三哥你拿出来一百万缗,就以陛下的名义送到地方。”
李易说完大事情的安排,开始讲小的,单独一件印书的情况。
他自己的钱倒是没问题,却不能那么操作。
李隆基颔首:“为兄有多少钱了?”
他不知道,账由李易管,关键他花钱的地方不多,除了给募兵和羽林飞骑开工资,就是抚恤的钱。
李易拿出来的金矿、银矿,开采后都给他,蜀地的井盐不停地卖。
井盐的成本低,建造盐井的成本为一次性投入,之后俱是人工成本。
打出来天然气的井,正好就用来煮盐。
留下一部分在当地投入,修路、修桥什么的,造福地方。
百姓需要大量的盐,腌制酸菜和制作腊味、风干鸡什么的。
腌上一个月的白菜、萝卜等东西,能够吃了,里面没有盐,都转化掉了。
百姓一个月能消耗掉十多斤的盐,就是这么个原因,不是炒菜、炖菜吃,那会齁死。
李隆基的钱就攒下了,天上人间和洗浴中心赚到的足够养兵。
李易伸出指头先比个一,再比个六:“一千六百多万缗了。”
“娘滴咧!”李隆基说脏话了。
随即他警惕地看看周围,长出口气,隆择不在,好!
这若是叫毕构知道了,生病怎么办,大过年的。
“怎有这许多?”李隆基知道易弟不会骗自己,更不可能坑自己钱,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现在的财富怎么来的。
“金矿、银矿,另外长安的管理费,允许百姓二十四小时做买卖,这钱应该还给户部。”
李易提到个事情,当初宵禁取消,收钱,李隆基收的。
百姓们很高兴,交费,结果就一直收着。
长安超过三百万人口,很多人还不自己做饭吃,做买卖的人多。
有贵金属矿,有盐井,还收整个长安的市场管理费,不缴税。
“另外三哥,咱俩合伙做的买卖,一部分给嫂嫂,其他的利润也都在弟这厢。”
李易再提个事情,他卖东西赚钱,当初拉着三哥和嫂嫂一起,现在投资越来越多。
“如此说来,为兄凭自己的钱,可以打后突厥很多次?”李隆基扭头看向北面。
第2217章 货币商品不一合
今年有三十儿,今日腊月二十九。
雪花又一次飘落,运河段的人手已经准备妥当,若河面冰封,立即除冰。
在船前面和前面的底部包上铁皮,再用粗竹竿敲打冰面。
流凌就冲下去,到下游的过程由于温度高,再次化成水。
“朕欲赐京兆府、河南府百姓福钱,一人一钱,另外羊年的邮票印刷一些,立春后乃己未年。”
李隆基吃馄饨,对群臣说。
李易没在,守医院呢。
大臣们对福钱倒是无所谓,一个人一钱,加起来六百多万人口,六千余缗,这叫钱吗?
李家庄子的宋德宋管事都不会签字,太少。
他们惊诧于最近几日陛下的精神状态,陛下给人的感觉特别自在、悠然。
什么原因?李易又跟陛下说啥了?
他们哪晓得李隆基钱多,有底气,一千六百多万缗啊!
前几年的朝廷年财政收入的二倍,给谁这些钱,他不飘?
过了好一会儿,毕构想起个事情:“陛下,福钱印刷成本高过面值否?”
“自然!大福钱,看着漂亮,印刷成本就是一钱六毛多一张。”
李隆基承认,发行六千多缗的福钱,他得拿出来一万缗的钱。
“小易怎么说?”毕构小心翼翼地问,涉及到陛下。
“易弟说没问题。如今正在出,中午前把福钱送到京兆府,赶紧派发。”
李隆基看上去在抢时间,福钱明天傍晚必须发到百姓手中。
毕构犹豫下,吃馄饨,没再出声。
宋璟忍不住了:“小易还能做赔钱的买卖?现在用的一角钱、一分钱,都回本了。”
李隆基摆下手:“些许小钱,赔赚又如何?吃饭!”
于是群臣顿悟,李易又赚钱了。
不能只看印刷成本和面值,要看背后是谁在操作。
众人想着怎么从中能赚钱,小食堂一时间安静下来。
张九龄吃了七个馄饨,停下来吃小菜,他爱吃葱油干豆腐。
伸筷子的时候看到放在旁边的报纸,今天的,一大摞,一堆广告。
他夹干豆腐丝到碟子里:“记得最初报纸是卖一份赔一份,如今报纸一份越来越厚,价钱却不变了。”
“福钱又不是报纸,上面还能打广告?”
柳冲以为张九龄说广告的问题,货币与报纸不同。
“柳兄家中可有成套的报纸?从第一版开始到现在?若有,某十倍价钱收。”
张九龄笑着问柳冲,报纸,一天一版,发行多少天了?一份不缺的话,我翻十倍的价格收。
“我……许是有吧!为何要卖给你?二十倍也不行,那已经不是报纸的问题了。”
柳冲想了想,并不确定能否凑齐一套,却舍不得。
一份又一份,从第一版开始。
“小易庄子有,记得当初印报纸的时候,他就留出来很多份。”
姚崇回忆起来一个情况,李家庄子的报纸每一次都先留出来。
“想来保存得不差吧?再过几年,完整的一套报纸应比自行车还贵。”
李日知懂了,哪怕一天三钱买报纸,买上一万天,三万钱而已。
那是近三十年,一万份报纸,每期皆有,一千缗买不下来。
已经不是报纸了,是陪伴自己三十载的岁月。
岁月找不回来,报纸也都扔差不多了,想要,买吧!
“福钱……”刘幽求说出两个字。
好几个人一同开口:“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他们说同样的东西,学堂给优秀孩子们的奖励钱,尤其是县学第一,带梅花枝暗纹的钱。
一钱最少能顶五钱花,还会额外给东西。
像在庄子里的灼灼小丫头,她掏出来一钱买吃的,买面前这碗馄饨。
这馄饨馅料好,值得两钱,卖馄饨的会摆出来一大堆小菜给她。
再去买卤肉,切好了让她打包带回家,留下她的那一钱奖励券。
这个奖励券的价值在于李家庄子的认可,拿着能够在李家庄子买到更多的东西。
面值已经无所谓了,李家庄子额外赋予它的购买力才重要。
毕构觉得喉咙痒痒,赶紧喝口馄饨汤:“老夫记得李家庄子兑换券在有的地方换铜钱,可是要溢价的。”
“去年河南府就是,今年才正常。”张说认可毕构的话。
“陛下……”毕构苦着脸跟李隆基说,只说两个字。
“隆择,腊月二十九了,何必忧愁,易弟即便多印福钱,不也是花用嘛!”
李隆基终于承认,对,成本一钱六毛,面值一钱,不代表购买力也是一钱。
自己身为皇帝赏赐的福钱,其他的地方想要,没有!
别人只能高价收,赏赐是六千缗,印出来的可以是六十万缗。
毕构更纠结了:“福钱属于商品啊,还是货币?”
他想弄清楚,商品的话他要收税,货币怎么收?货币印刷按照面值还赔钱呢。
“是朕掏钱的赏赐。”李隆基强调,你别想收到一分钱的税。
“陛下圣明,待百姓恩重如山。”毕构眉头皱成个川字。
“陛下圣明!”其他人一同说。
“回头还得努力学呀,小易肚子里有更多的好东西。”
毕构被上了一课,准备找机会问问小易,怎么来计算,收不收税?
并非必须收到税,而是要弄清楚。
……
百姓们不知道群臣的郁闷,百姓都做了新衣服。
曾经当货币的绢帛在失去了货币属性时候,只作为商品来流通,价钱随行就市。
有的更贵了,有的便宜了。
前几年一匹绢帛五百五十钱,如今一百五十钱。
与加工过程和所耗工时无关,不是货币,积压多了,少了一种金融属性,价格掉下去。
等着生产力发展得更好,粮食产量提高,绢帛产量低,价格会超过五百五十钱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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