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8章

作者:飞星骑士

宋美龄立刻起身,走到餐厅边一部电话前拿起电话:“是我,让金先生立刻来憩庐一趟,有事要麻烦他。

嗯,好,越快越好!”

蒋纬国有些无奈,但也没推让,为了瞒天过海,他不得不装病。

十多分钟后,几个人急匆匆地赶到憩庐,都穿着白大褂,为首者是一个年过四旬、身形清瘦、精神矍铄、戴着眼镜的长者。

蒋介石神色略显不安地指着这位长者问蒋纬国:“纬儿,你还认得他吗?”

蒋纬国看了看,竭力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最后摇头。

蒋介石叹口气:“他是侍从室总医官金诵盘先生,他儿子金定国跟你可是好朋友啊!”(金诵盘,著名中医,孙中山好友,长期在孙中山身边和蒋介石身边担任总医官职务,黄埔军校成立时担任军校卫生处处长,北伐战争时期担任北伐军军医处总处长,此时是侍从室总医官。

另,侍从室全称“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是蒋介石身边最重要的幕僚组织和保卫机构,能在侍从室内担任要职的都是蒋介石非常器重和信任的人。

比如,侍从室卫队卫队长王世和、侍从室秘书吴国桢、侍从室总医官金诵盘。

蒋纬国还是一脸茫然。

“金先生,麻烦你了!”宋美龄焦虑地看着金诵盘。

金诵盘点点头:“职责所在,谈何麻烦!”说完,开始给蒋纬国进行全面检查。

任凭金诵盘是妙手回春的一代神医,也肯定没法诊断出蒋纬国的“真实病因”,折腾了半个钟头,他最后无奈而疑惑地道:“委员长、夫人,二公子的身体非常正常,他头部似乎也无甚大碍,至于他说的失忆症状,我估计是他头部受到撞击后,颅腔内产生了淤血,血块压迫到神经,所以导致他失去了部分记忆!”

“啊?”宋美龄顿时担心不已,“那该怎么医治?”

金诵盘想了想,说道:“这个只能慢慢调理,让二公子颅内淤血自然溶解就可以了!”

蒋纬国暗暗地松口气:“幸好你没说要给老子做开颅手术,否则…当年华佗打算给曹操做开颅手术,最后华佗是什么下场?你丫的作为同行应该知道吧?”

金诵盘接着道:“侍从室医务处在去年从英国进口了一台x光机,如果有必要,可以给二公子照一照头部,这样才能落实症状,确定他颅内淤血的位置和大小,继而再对症下药…”

“不要!不要!”蒋纬国连连摆手,他望向蒋介石和宋美龄,“父亲、母亲,我真的没事!不就是忘了一些事和一些人吗?大不了我重新再记就可以了!这位是金诵盘先生嘛,我虽然忘了他,但现在不就再记得他了吗?”

蒋介石眉头微蹙地望向金诵盘:“金先生,纬儿的情况究竟严重不严重?”

金诵盘看着蒋纬国:“应该不严重,只是暂时性失忆而已,并且他没有出现昏迷、抽搐、惊厥、失语等颅内受损症状,所以应该不严重!”

蒋介石点点头:“那你先给他开点药吧!如果发现情况严重了,再麻烦你!”

金诵盘点点头:“委员长客气了,我先给二公子开几服药,暂时以观后效!”

蒋纬国当然不会吃金诵盘开出的那些药,但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收下来的。

送走金诵盘等医生后,被打断了的蒋家晚饭再次继续。

大概因为蒋纬国受伤了,所以蒋介石和宋美龄对他的态度愈发温和关怀。

蒋介石很和气地问道:“纬儿,说实话,你怎么突然从苏州回南京了?”

蒋纬国小心地吃下半碗饭,轻轻地喘口气,然后一脸正色地道,“父亲,我已经二十了,已经成年了,眼下我们国家内忧外患,我非常想为我们国家尽点力,所以我觉得不能再留在学校里浪费时间了!”

蒋介石微微地点了点头:“你想从军,我是知道的,并且我也是支持的。

根据原定计划,今年十月份底,我就会安排你跟朱家骅(中国近代著名的教育家、科学家、政治家)和冯·莱谢劳将军(一名来华担任军事顾问的德国将军)前往德国接受德式军事训练,现在是七月份,还有三个月时间而已。

怎么?你已经等不及了?”

蒋纬国笑了笑:“是,父亲,我确实等不及了。

日寇正在大举逼进,战争已是迫在眉睫,咱们国家现在就需要军人,而我却在这个关头去外国受训,岂不是临阵磨枪嘛!”

蒋介石笑了:“纬儿,你有这种报效国家的决心,我非常欣慰,但你应该让自己成为对国家更有用的高级人才,不是吗?国家不缺普通士兵,国家缺的是更有用的军事家、科学家!”

蒋纬国不想再绕弯子,他决定开门见山:“父亲,我想出国一趟!”

“哦?”蒋介石略感惊奇,“去哪里?德国?你三个月后不就可以去了吗?”

“德国是我要去的一个地方,但我不会在那里久留!”蒋纬国认真地道,“我要去好几个地方,希望父亲您允许并支持我!”

“不在德国久留?”蒋介石愈发惊奇,“怎么?你不想去德国接受训练和教育了?”

蒋纬国摇头:“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父亲啊,咱们国家的局势已经越来越紧张,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刻不容缓,我在国外难以呆得安稳,难以呆得心安。

我肯定要留在国内为国效力,只是暂时出国一趟而已!”

蒋介石用略感迷惑的眼神看着蒋纬国:“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蒋纬国用请求的目光看着蒋介石:“父亲,我需要您给我一笔钱,用于路费和这一路的生活开销,顺便请您写几封亲笔信!”

蒋介石听得糊涂了:“写信?”

蒋纬国点点头:“嗯,父亲,我有一个计划,希望您帮我参谋参谋!”

吃过晚饭后,宋美龄让几个女佣给蒋纬国在一楼收拾了一间卧室。

洗漱完毕后,蒋纬国关上房门,没开灯,然后一骨碌地倒在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弹簧床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后,他终于可以摘下戴了大半天的乖孩子面具了。

蒋纬国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或马脚,毕竟蒋介石和宋美龄一个比一个忙,平时本来就跟自己长期分离,此时“久别重逢”,自己即便有什么不对劲,蒋介石和宋美龄也是察觉不出来的,况且,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蒋纬国”,自己的意识(思想、精神、记忆、人格)都已经不是原版的了,但自己在肉身上还是如假包换的。

孟翔和蒋纬国的意识调包,比“狸猫换太子”调得还彻底,绝对天衣无缝。

“我以后一定要拼命地做一个‘孝顺儿子’,绝对不能惹蒋介石或宋美龄不高兴,这样,这两人才会成为我背后的两棵大树。

有了这两棵大树做靠山,我以后干什么都肯定事半功倍,再加上我的‘未卜先知’能力,改变历史肯定不是什么难事,我一定要改变中国的苦难历史,我一定要…等等!”

蒋纬国正踌躇满志地想着,突然间,他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一个“悖论”:

不对!这其中有问题!是的,我能“未卜先知”,可以“料事如神”,可以改变很多大事,甚至改变历史走向,但是,真的改变了,那历史就不是原先的历史了,我也就不能继续未卜先知和料事如神了。

比如,历史上的日军先打上海,同时打太原,然后打南京,接着打武汉…如果我不干涉历史,日军到时候肯定是老样子,所以,我能提前做好准备,可我真这样做了,历史就改变了,日军的下一步就肯定就跟原先历史上的下一步不同了,到时候,我就傻眼了,因为我无法预测日军在这个时空里、在这个被干涉被改变的历史里的下一步是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后,蒋纬国顿时心乱如麻:这其中存在一个“蝴蝶效应”,但也分程度的轻重区别。

假如,蒋纬国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放一个屁,而原先那个蒋纬国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没有放这个屁,虽然蒋纬国这个屁也算是“改变历史”,但改变幅度肯定是忽略不计的;再假如,蒋纬国现在去厨房找一把刀,然后跑到楼上蒋介石宋美龄卧室里把蒋介石一刀捅死,那历史必然随着蒋纬国的这一刀而被改变得天翻地覆。

不干涉历史,蒋纬国能未卜先知、料事如神,但没屁用,历史还会是原先的历史,中国还会像原来那样充满苦难和血泪;

干涉历史,蒋纬国可以在一开始占到不少便宜,但历史被改变后,他就不能再未卜先知、料事如神了,他也无法继续拥有这个“穿越优势”,甚至,历史会被他改变得让他无法控制,也许历史会被他改变得让新历史里的中国比原先历史里的中国结局更惨。

可以举个例子,历史上制造南京大屠杀的罪魁元凶是朝香宫鸠彦王、松井石根、谷寿夫、柳川平助、中岛今朝吾等,历史上侵华战争中比较厉害和难对付的日军将领主要是冈村宁次、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贤二、横山勇、阿南惟几、寺内寿一、山下奉文等。

此时,距抗战爆发还有一年时间,那么,蒋纬国是否可以这么做:花段时间训练一批特工杀手,然后潜入日本国内,把这些人统统都提前干掉?答案是否定的。

蒋纬国不能这么做,他要是这么做,八年抗战在一开始就被他改得面目全非,到时候,率军进攻中国的日军将领会是另一批人,战略、战术、战争态势…统统都会不同了,甚至会导致中日战争乃至二战都会不同了,蒋纬国完全不能“未卜先知”,他会失去最大优势。

蒋纬国这么做,跟燕国太子派荆轲刺杀秦王没区别。

“我靠!”意识到这个悖论后,蒋纬国烦躁至极,“老子到底该怎么办?大幅度改变历史,一来让我无法再拥有未卜先知的外挂优势,二来有可能把历史改变得超出我的控制范围甚至还有可能会给中国带来更大的苦难;小幅度改变历史或者直接不干涉,那我岂不是还是碌碌无为?中国岂不是还是那么惨?妈的!这个悖论真可恶!”

这个晚上,蒋纬国基本上又没睡好,他满脑子都是各种错综复杂的思绪烦恼,另一方面,他脑海里在情不自禁地思念施利聆。

正所谓“不合适就是丑,没感觉就是穷,一见钟情就是好看,深思熟虑就是有钱”,施利聆长得花容月貌,不要白不要,蒋纬国自然有点想入非非。

第010节 四兄弟

接下来的两天里,蒋纬国一直就住在憩庐,每天深居简出、足不出户。

南京是民国首都,权贵云集、龙蛇混杂,正所谓“水深王八多”,蒋纬国还不想跟国民政府的那些大员高层们打交道,一来他心里有鬼,不能太张扬,二来他不想节外生枝,三来他需要好好地梳理自己的思绪。

至于蒋介石和宋美龄,两人都忙得很,当然不可能像普通父母那样陪伴蒋纬国身边,所以蒋纬国倒也乐得自在,同时也完全熟悉“自己家”了。

憩庐一楼东侧是蒋介石的会客厅,会客厅正墙上悬挂着孙中山和蒋介石的大幅合影照片,照片上,孙中山身着中山装正容端坐,蒋介石身着戎装、佩戴长剑,一脸学生和信徒的忠诚表情,立在孙中山身后,在照片的上方,悬挂着孙中山手书横条:“安危他日终须信,甘苦来时要共尝”;一楼中间是餐厅,西侧则是一间小会客室,布置很女性化,曼纱轻拢,墙上挂着几幅水彩风景画,这是宋美龄的会客室,宋美龄经常在这里会见闺中密友、外使夫人,展开“夫人外交”;二楼西侧是蒋介石的书房,东侧是蒋介石夫妇的卧室,卧室东面是一个大阳台,习惯早起的蒋介石经常在这里晨读看报。

穿越到过去后,如何快速地发家致富?这可真是一个大难题啊!蒋纬国感叹着。

“二公子!”7月10日这天下午,陈明急匆匆地跑来,“戴公子和金公子来了!”蒋纬国住在憩庐后,王世和安排孙涛、翁勇、陈明、孙剑继续担任蒋纬国的保镖。

“啊?”蒋纬国一头雾水,“什么戴公子、金公子?”

陈明愣了一下,意识到蒋纬国“受伤失忆”,连忙解释道:“就是戴院长的儿子和金先生的儿子啊!”

蒋纬国想了想,无奈地道:“请他们过来吧!”

“纬国!”“纬国兄!”很快,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起大步走过来,老远就向蒋纬国热情洋溢地挥手示意,“你从苏州回来了?”“好久不见你啦!”

蒋纬国看着走过来的两人,哈哈地干笑了两声,然后木着脸问道:“二位是谁啊?”

“你…你不认得我们了?”其中一个年龄略大的年轻人顿时吃惊地瞪大眼睛,旁边那个年龄略小的年轻人在同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人一起露出了同情神色,“纬国,你的脑袋...不要紧吧?”

蒋纬国不得不再次装失忆:“生活自理没问题,就是忘了很多事和很多人了!”

两人叹息了一声,年龄略大的年轻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安国,戴安国!”他指了指旁边那个年龄略小的年轻人,“他是定国,金定国!”

“哦…”蒋纬国装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你们啊!”

过来探望蒋纬国的这两个年轻人里,二十五岁者是此时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国民政府委员戴季陶的儿子戴安国,二十岁者就是上次来给蒋纬国看伤的侍从室总医官金诵盘的儿子金定国。

戴安国、金定国和蒋纬国(原先的蒋纬国)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加上蒋纬国兄长蒋经国,这四个年轻人号称“国民政府四大公子”,就是民国版的“京城四少”。

四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国”字,因为他们的名字是国父孙中山先生亲自取的。

早年时,蒋介石、戴季陶、金诵盘是孙中山的得力部下,三人关系非同寻常、亲如兄弟,蒋介石是孙中山钦定的继承人,戴季陶是孙中山的文政助手,金诵盘是多次救治孙中山伤病的当代名医,也是黄埔军校医务工作的总负责人,蒋介石有两个儿子(当时蒋经国叫蒋建丰,蒋纬国叫蒋建镐,都只是幼名,不是正式名字),戴季陶有一个儿子,金诵盘也有一个儿子,三人请孙中山给四个孩子取名,孙中山思考几天后回复:“就叫‘经纬安定’,希望他们四人以后有经天纬地、安邦定国之才!”这就是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的名字来历。

蒋介石、戴季陶、金诵盘三人是莫逆之交,蒋介石和戴季陶还是结拜兄弟;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四人也是铁杆好友,戴安国还拜蒋介石为“义父”(戴安国和蒋纬国本就很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止如此,蒋纬国就是蒋介石和戴季陶感情亲密的“活证据”,蒋纬国生父可能是蒋介石,也可能是戴季陶,说明蒋介石和戴季陶感情好得当初在日本“有妞一起泡”。

蒋介石是国民政府一把手,戴季陶是国民政府高层要员,金诵盘同样是国民政府元老重臣,毋庸置疑,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四人就是此时中国的头号“太子党”。

“经纬安定”四兄弟,蒋经国年龄最大,戴安国其次,蒋纬国老三,金定国最小。

蒋经国今年26岁,正在苏联;蒋纬国20岁,目前在苏州东吴大学上学;戴安国25岁,原本在上海光华大学里学习经济和政治,目前已毕业,被父亲戴季陶安排进交通部任职;金定国20岁,他跟蒋纬国同年出生,比蒋纬国小一个月,目前在上海同济大学学习医学,算是子承父业。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蒋经国和蒋纬国在蒋家排行上是“国”字辈,两人小时候曾被取名“蒋国金”、“蒋国银”,后来蒋介石觉得太俗气,改成了“蒋国经”、“蒋国营”,但还是不满意,直到孙中山先生给他们取名蒋经国、蒋纬国。

“纬国,你真的没问题?居然连我们都不认识了?”三人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戴安国和金定国都用非常关切的眼神打量着蒋纬国,“我爸上次给你开的药,你有没有按时吃啊?”

“我都说了,我真没事!别担心啦!”蒋纬国一边敷衍着戴安国和金定国,一边暗暗地打着主意,“这两个家伙既然跟我从小就是铁杆死党,并且也都是官二代,那我是不是考虑收服他们俩?组建我自己的新势力?毕竟,我那蒋老爸的中央派系势力是不可能被我指挥和使用的,再说了,中央派系势力不但内部派系林立,而且暮气沉沉。

要不,就以这个太子党为基础,再加上我那便宜老哥从苏联回来,慢慢地组建成属于我蒋纬国的新一代嫡系势力?”

戴安国和金定国还在继续议论着蒋纬国的“失忆症”,蒋纬国定了定神,露出一个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神色:“我这点小伤小病算什么?唉,还是看看我们的国家吧!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内忧外患、国难当头,这才是我们作为党国高干子弟应该重点关心的头等大事啊!”

戴安国和金定国都吃了一惊,两人一起用迷惑的目光看着蒋纬国。

“纬国啊…”戴安国惊讶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从苏州提前回南京的?”

“是啊!”蒋纬国叹口气,“我在苏州上学时认识了几个东北流亡学生,你们懂的,他们平时总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中,从来没见过他们笑,有空,他们就两眼发呆地久久看着东北方向。

曾有一次,有一个东北流亡学生问我,为什么东北四省全面沦陷已经五年了,不但看不到国军大举北上、收复失土,反而看到上海、苏州、南京等关内南方地区还这么的歌舞升平,好像国人已经忘了,就在此时此刻,三千万东北同胞正在日本人铁蹄下呻吟哭泣。

古人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如今,不只是商女,全体国人都忘掉国耻了!”

蒋纬国此话一出,戴安国和金定国的神色也都凝重激愤起来。

戴安国叹口气:“确实啊,五年前‘九一八事变’爆发时,全国到处都群情激奋,五年下来,国人好像都忘了这件事了!”

金定国恨恨地道:“日本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五年前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吞东北四省,去年又炮制什么‘华北五省自治’,想要把华北变成第二个东北!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他们就是想一步一步地吞掉我们中国、灭亡我们中国!这样下去,早晚国将不国!”

戴安国嗟叹道:“国府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退步,还不是因为共匪吗?委员长早就说了,攘外必先安内,中央只有先铲除掉共匪,然后才能整军经武,跟日本人彻底开战!没办法啊,在国军消灭共匪、国府做好准备之前,我们只能一忍再忍、委曲求全!”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金定国愈发激动,“日本人都吞掉小半个中国了!再继续下去,我们就要亡党亡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