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星骑士
成康看着冯圣法:“冯长官,你的部下是正规军,需要保持荣誉,所以你肯定有所顾忌,但我的部下是无所谓的,他们都是黄俄军,无所谓什么荣誉不荣誉,他们来到非南就是为了杀人。
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吧!”他转头望向王梓楷,“距离那个卡鲁部队最近的是哪个部队?”
王梓楷回答道:“黄俄军第十六师!”
成康点点头:“命令黄俄军第十六师立刻出动,三天之内解决那个卡鲁部落!”
王梓楷请示道:“‘解决’是什么意思?”
成康冷冷地道:“除恶务尽、鸡犬不留!”
“等等!”冯圣法有些吃惊地道,“成总顾问,你该不会想…那是两万多人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用国际法的语言说,此举叫做…反人类罪。
我的意思是,武力迫使那个部落交出首恶和主要作恶者,枪毙几百人就可以了!”
“冯长官,恕我直言!”成康语气如冰地道,“三百一十三条我们同胞的生命,无价的!那个卡鲁部落的两万多条人命,有资格抵偿我们的三百一十三条同胞的性命?实际上我根本就不认为那是两万多条人命,只是两万多条猪狗的命罢了!他们如此残忍,如此野蛮,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并且如此狂妄无知,就应该为之付出代价!这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是自食其果!”
冯圣法沉默着,陷入思想斗争中,他走到窗户前,眺望着美灵市一处城市进出通道处,在他视野里,从郊区各方向尽头正在不断地涌来成千上万的、黑压压的当地人,男人在后面,女人和小孩在人群前面,那是非南境内正在此起彼伏的众多反抗活动和所谓的“革命斗争”,一开始是零零散散的,但在双方谈判破裂后就犹如燎原野火般愈演愈烈,很显然,这些活动是有组织的,幕后组织者就是那个“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该组织最近已经改名为“非洲南部非洲人国民大会”,简称“非南大”。
非南境内的所有城市都在遭受着这种有预谋的冲击,俨然间已经形成“包围城市”的势头。
展开“斗争活动”的当地人可谓群情激奋,在队伍的最前面,女人们昂首挺胸地冲击着军队的警戒线,义愤填膺地尖叫着:
“打死我们吧!你们这些可恶的殖民者!”
“我们要自由!我们要独立!我们要维护我们的权益!”
“这里是属于我们的!黄人和白人都滚出去!”
“有本事就开枪吧!我们已经准备为革命献身了!”
无数妇女手挽着手,黑压压地迎向军队的警戒线,高唱着南非国歌《南非的呐喊》:“...保护我们,保护我们的国家,团结的我们将会挺立,让我们居住并且争取自由,就在我们的南非,我们的家。
...”前面的妇女们神色慷慨激昂、大义凛然,充满视死如归的斗志,跟在后面的“革命群众”犹如浪涛般不断地汹涌上前。
没有得到开枪命令的军人们用枪托、木棍、高压水枪、辣椒水进行阻挡,回击他们的是雨点般的石子,砸得他们的钢盔乒乒乓乓地响着。
“用妇孺充当挡箭牌?又无耻又无能又低能又低级的手段!”成康走到冯圣法身边,“这些长得像人的黑猩猩真是愚蠢,他们还真以为我们的军队不敢开枪?总座,我们也该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了!”
冯圣法叹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我请示一下二公子!”
成康笑道:“没那个必要,蒋纬国将军肯定同意。
其实,你请示他反而让他陷入不义中,到时候,东窗事发了,他就要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了。
我们不请示他,我们的行为是‘擅自做主’的,这样,到时候,东窗事发了,他就不会受到波及,我们就可以成为他的替罪羊!”
冯圣法看着成康,目光很复杂。
武汉,军委会大楼,蒋介石的办公室。
“父亲,我们跟非南大的谈判完全失败了!”蒋纬国报告道,“他们提出的那两套方案都是我们无法接受的,一是允许他们独立建国,成为中国的附属国,就像以色列、泰国那样,二是取消等级制度,让他们享受到跟华族一样的权益。
我们不可能答应的,所以我们提出了一套折中方案,把位于非南十八省中北部的三个省(后世的赞比亚和马拉维)、约8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划分给他们独立建国,非南境内的黑人要么前去那个‘他们自己的国家’,要么留在我们的十五省境内接受等级制度,但曼德拉一口回绝,现在,他们已经闹得越来越凶了,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在非南大的策划和组织下,上千万黑人正在冲击我们在当地建立的社会秩序,城市遭到包围,他们蜂拥着想要进入城市,我们的那些移居者居住点不断地遭到袭击,最严重的就是‘湘东二十号事件’,超过三百名移居者惨死遇难,形形色色的各种袭击事件,加起来已经给我们造成了超过四千人伤亡以及很大的财产损失,我们在当地构建新的社会秩序、新的百业体系的工作、工农商诸业的生产活动都难以继续进行,必须要采取强硬措施了!”
蒋介石静静地听着蒋纬国的报告,在长久的沉默后,他叹口气:“纬儿啊,父亲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国家会在我手里进行如此波澜壮阔的开疆拓土,更没有想到我们会在万里之外的非洲拥有新领土,所以,眼下爆发的非南问题让我很没有心理准备,很感到束手无策,因为这是一个全新的问题,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如何解决的问题。
我懂你的意思,你打算武力镇压,可是,你想过后果没有?其它方面的后果,我就不说了,跟你本人息息相关的是你的名誉,你干这种事,双手沾满鲜血后再也无法洗干净,会成为你的污点的!”
蒋纬国笑起来,笑得堪称潇洒:“父亲,对于您提醒我的这一点,我已经有思想准备了。
父亲啊,我也跟您说出我的心里话吧!以前,我认为一个好的领导人肯定会是人人称颂的‘明君’,就像宋仁宗,宋仁宗性格温和宽容、仁善敦厚,他对他的亲人、他的子民、甚至他的仆人婢女都是非常仁厚的,在他驾崩后,不但宋国境内万民哭泣,就连跟宋国处于敌对竞争状态的辽国都为之戴孝吊丧,是的,宋仁宗是一个好皇帝,人人称颂,但实际上,他的功绩并不突出,他做了四十二年皇帝,如此漫长的时间,他却没有把宋国改造成一个强大的国家,他任用范仲淹等人展开‘庆历新政’,结果这次改革刚开始就结束了;再看看秦始皇,人人都说他是暴君,确实,他在统一天下的过程中杀人如麻,在统一天下后又滥用民力修建长城、北击匈奴、南征百越,结果,他为此承受了千古骂名,但是,他做的那些事真的是不对的吗?他不杀人如麻,如何让中国完成统一?六国难道会不死一人就会老老实实地归降秦国?如果中国得不到统一,继续分裂,死于七国战争的人恐怕会远远地超过死于秦国统一天下的战争吧?他不修建长城、北击匈奴,如何保卫华夏北境安宁?他不南征百越,云贵川、两广等地又怎么会成为华夏领土?秦始皇做的事情是人人唾骂的,但他做的却是对的。
父亲,对吗?”
蒋介石眯着眼看着蒋纬国,脸上表情很复杂、很微妙。
蒋纬国继续道:“想明白这个道理后,我感到醍醐灌顶、大彻大悟,这几年来,我也算成了国家领导人了,我顿悟了,原来,一个真正的全心全意为国家为人民谋取利益的领导人,不一定是誉满天下、人人称颂,也有可能是毁满天下、人人唾骂,甚至会背负上恶名、臭名、骂名。
为什么?因为,一个领导人如果想要全心全意为国家为人民谋取最大的、更多的利益,就必须要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在让国家获得更大更多利益的同时,作为代价,牺牲掉自己,轻者牺牲性命,重者牺牲名誉,成为一个让国家得到极大利益的但同时遭到国民唾骂的暴君。
牺牲自我,是一个真正的伟大的领导人的必备品格!”
蒋介石缓缓地开口:“纬儿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蒋纬国微微一笑,神色庄严凛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我们国家的长治久安,必须对一些严重危害到我们国家的安全、损害到我们国家的利益的异国人、异族人采取斩尽杀绝的手段,比如俄罗斯人、日本人,还有非南的那些黑人。
杀光他们,我们国家可以得到利益吗?当然会!我们的民众会得到实惠吗?当然会!但他们会骂干这件事的的我,我肯定会变得臭名远扬、声名狼藉、恶名昭彰,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同胞们一边享受着因为我的心狠手辣而带来的太平、富足、安宁的生活一边唾骂我,这是必然的,但我并不会后悔,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让我的祖国更强大、让我的同胞更富足呀!对于非南的那些黑人,我如果笑脸相迎、不打不骂,我会赢得美名,因为我就像圣母一样仁爱嘛,可是,我们的国家利益却因此而受到严重损害,我如果大举屠刀、大开杀戒,我会得到恶名,因为我就像魔鬼一样狠毒嘛,可是,我们的国家利益却因此而受到坚定维护。
在个人名誉和国家利益之间,孰轻孰重,还用说吗?一是人人称颂但间接地损害国家利益的‘仁君’,一是人人唾骂但直接地维护国家利益的‘暴君’,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我不会为了个人虚名而让国家利益受到损害。
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干出这事后,必定会有无数的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我横加指责,不需要等我死了,在我活着的时候就会有人唾骂我了,罪大恶极的战犯、遗臭万年的刽子手、注定下地狱的杀人狂魔…我已经给那些人想好骂我的词了,并且越随着时间推移,骂我的人还会变得越多,因为几十年后,思想越来越文明的中国民众肯定越来越厌恶我现在对异族人使用的残暴野蛮手段,然而,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知道那些危害中国、祸害中国的异族人都死光了是极其有利于中国的大好事,那些异族人死得越多,中华民族就越能得到各方面的利益!所以,为了我的祖国、为了我的同胞,我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地做有利于中华民族的所有恶行!只要我的祖国、我的同胞可以享受到我的恶行带来的利益,就足够了!我的愿望,就是要让我的同胞们能在我用野蛮残酷手段和牺牲个人名誉换来的长治久安的太平盛世里骂我是战犯!说到底,如果为了得到利益不得不需要干出丑恶的勾当,那领导人就应该去干!利益,由全国同胞来享受;骂名,由领导人自己来承担!我问心无愧!我死而无憾!这就是我的思想,我的态度,我的心得。
一个领导人就应该为国家、为国民背黑锅、干脏事。
父亲,我犯下的伤天害理的恶行、干出的遭人唾骂的脏事已经够多了,比如制毒贩毒,我可是此时世界上第一大毒枭!垄断全球八成以上的毒品产量和毒品交易量!嘿嘿,肯定会有无数的人痛骂我,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我要是不制毒贩毒的话,我哪来的钱干利国利民的事情?中日战争期间,我的南京军战无不胜,为什么?因为我把他们武装到了牙齿,把他们武装到牙齿需要巨额的资金,那些资金大部分就来自我制毒贩毒的收入。
没有南京军的死战,我们怎么打赢中日战争?无数人会骂我干制毒贩毒的丑恶勾当,我认了,能用我的名誉换来中日战争的胜利,难道不划算吗?现在,我打算在非南来一场全面的铁血镇压,也是一样的道理!”
蒋介石吃惊地看着蒋纬国,似乎不认识蒋纬国了,半晌后,他才悠悠地叹口气:“纬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父亲不希望你真的…真的搞得身败名裂!”
蒋纬国笑道:“父亲,诸葛亮七擒七纵感化蛮夷的手段只是小说家的一厢情愿,现实中根本行不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么将其斩草除根,要么令其永远失去兴风作浪的能力!不听话?就打得他们听话为止!非南是一块宝地,我们必须要为中华民族和我们的子孙后代将其牢牢掌握在手,谁阻扰谁就死路一条!我要用霹雳手段告诉他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为了中国的利益,我必须使用一切手段铲除障碍!牺牲名誉,在所不惜!”他神色坚毅如铁。
没多久后,武汉等全国很多大城市的街头都出现了带有照片的传单:
“蒋纬国悍然命令黄俄军在非南展开大屠杀!死难者不计其数!当地生灵涂炭、惨绝人寰、哀鸿遍野、尸山血海!”
“蒋纬国是全世界最大的毒枭!他在东南亚、南亚西北部、南美洲北部等地秘密建有多个大型制毒基地!制造了数量多得骇人听闻的毒品!他荼毒了无数生灵!祸害了无数人命!”
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国舆论大哗。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第690节 风波连连(10)
海南岛,天涯海角。
风和日丽,碧空湛蓝如洗,海浪轻轻地拍打着雪地般的沙滩,一片片挺拔婆娑的椰林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海风而摇曳生姿,共同构成一幕人间仙境般的旖旎画卷。
几个孩子欢呼雀跃着争先恐后地从沙滩上奔跑向大海,几名年轻女子忙不迭地跟在后面,不停地呼喊着“小心点”之类的话语,另有七八名年轻男子亦步亦趋地快步跟着女子们和孩子们,手中都拿着救生衣、救生圈、绳索之类的工具,并且神色都既严峻又恭敬。
从这些人的衣着打扮、表情、做派上不难看出,孩子们和年轻女子们是“主人家”,而年轻男子们则是保镖或仆人的身份。
跳进海水里的孩子们欢快地嬉戏打闹着,而他们的母亲、那几名年轻女子则在沙滩上或站或坐或躺在遮阳伞下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一幕。
作为母亲,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孩子玩得开心快乐更重要的了。
女子们中明显有两人的身份是最高贵的,一名年近三旬,身材修长而娇小,皮肤白皙、眉目如画,五官秀气而娴雅,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使得她的外貌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浑身上下充满一种温文尔雅、蕙质兰心的气息,另一名年长一点,比前者约大七八岁,但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洁得没有一丝皱纹,眉目含春、笑颜如花,举手投足间显得端庄优雅,隐隐间却又有几分妩媚混合着倨傲的气息,一眼可看出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两人里,前者不是别人,正是蒋纬国的“三夫人”蔡文娜,而在蔡文娜身边的那个贵妇人则名叫蔡文媛。
蔡文媛和蔡文娜两人名字相似,但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虽然不是姐妹,但两人十分亲昵,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好妹妹,你看这里多美啊!”蔡文媛犹如大姐姐一样拉着蔡文娜的手,“听姐姐的没错吧?你呀,老是闷在家里多不好,出来玩一玩既可以放松身心也能开阔眼界,不好吗?”
蔡文娜正在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吊带式泳衣:“媛姐,这种衣服也太…太暴露了吧?你看,大腿都露出来了…”
蔡文媛捂嘴忍俊不禁:“傻妹妹,这有啥暴露的?该挡住的地方不是都挡住了吗?你看,这里今天也没什么人,放心啦,不会春光外泄的。
其实,这不叫暴露,这叫性感,这叫潮流,人家西方的欧美女性在海滩上就是这样穿的,甚至穿得更少呢!咱们中国人不是要向西方人学习吗?这就是其中之一嘛,还有啊,泳衣也是解放女性的一种标志呢!好啦,你别害羞了!”她笑哈哈地搂住蔡文娜。
蔡文娜仍然脸颊一片绯红,她在心理上还是比较难以接受和适应穿泳衣的。
蔡文媛热情洋溢地拉着蔡文娜,兴致勃勃地指点着四周,犹如一个导游般滔滔不绝:“好妹妹,你看,那就是天涯海角石,‘天涯’二字是清朝雍正年间崖州知州程哲题写的,‘海角’二字则是中日战争期间琼崖守备司令王毅将军题写的,但王将军当时题字的目的绝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立誓要在日军打到海南岛时率领海南岛的三百万军民于此背水一战,死战到底…”
蔡文娜听得心驰神往:“是啊,这里就是我们中国的最南端了,背后就是大海了,要是我们当初真被日本人打到这里,我们就跟南宋末年的宋人一样退无可退,只能背水一战了…”
蔡文媛咯咯地笑起来:“怎么可能呢?有你那么厉害的丈夫力挽狂澜,日本人只是打到南京就寸步难行了,哪里还会打到海南岛呢!说起来,海南岛以前是中国的天涯海角,现在可不是了,现在中国的最南端在非洲呢,是那个什么好望角!”她突然间叹口气,“好妹妹啊,你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死你了呢,你那个天下无敌的丈夫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心里的如意郎君呢!好妹妹,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你们当时还上报纸了吧?他当时开着坦克去横刀夺爱,啧啧啧,真是一段佳话…”她笑得花枝乱颤。
蔡文娜再次满脸通红:“媛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两人说话间,一辆军用吉普车不紧不慢地开到沙滩上,一直开到蔡文娜和蔡文媛身边十几米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蒋纬国跳下车,他打扮得活像麦克阿瑟,戴着一副几乎挡住半张脸的太阳镜,他先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蔡文娜和蔡文媛,然后向蔡文娜招了招手。
蔡文娜看到是蒋纬国后,立刻又惊又喜地跑上前,蔡文媛站在原地,笑容有点僵硬地凝固在了脸上。
蒋纬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穿得“前所未有开放”的蔡文娜,蔡文娜被他看得神色大窘,同时露出一丝害怕表情:“纬国,我…我只是好奇地尝试…媛姐说到海滩上就要穿泳衣的…”
“你老公我是封建老古董吗?”蒋纬国哑然失笑,“我只是第一次看到你穿泳衣,觉得好看,所以多看几眼嘛!来,上车!”他打开后车门,坐进去。
蔡文娜乖顺地跟着坐进去。
蒋纬国摘掉太阳镜,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蔡文娜,然后叹口气:“唉!那么多老婆里,就你最听话最乖巧,同时也是最单纯最好骗!”
蔡文娜顿时紧张起来:“纬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突然听到车外传来蔡文媛的急切呼喊声:“娜娜!”她急忙回头看去,看到海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十个穿制服的女性人员,一个个面无表情、动作干练,显然不是军人就是特工,轻而易举地控制了蔡文媛和另外几个年轻女子,原本嬉戏中的孩子们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蔡文媛的那几个保镖仆人试图反抗,结果被对方直接掏出枪指着,顿时都不敢动了。
蔡文媛脸色发白,试图向蔡文娜求救。
蔡文娜一下子呆住了,在勉强回过神来后,她惶恐不安地看着蒋纬国:“纬国,这是…”
“你跟这个蔡文媛很熟吗?”蒋纬国不置可否。
蔡文娜紧张地点点头,她万万不敢对蒋纬国撒谎:“我们是半年前在武汉认识的,当时我和她一见如故,因为名字很像,所以感觉非常投缘,她对我十分热情,认我做她的干妹妹!”
“哦,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听她自己说,她是一位商人的妻子!”
“啧啧啧,我的娜娜哟,你果然很傻很天真,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问你,这个蔡文媛是不是请你帮过她什么忙?”
“这个…没有啊,我跟她仅仅就是好朋友关系,她从来没有让我帮她过什么忙。
纬国,我又不担任公职又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哪里能帮她什么忙呢?”
“呵呵,她请你参加过酒会宴会之类的活动吧?”
“是…是的!”
蒋纬国摇摇头,看着蔡文娜,露出怜爱的目光和表情:“娜娜,你太单纯,所以被人家利用却浑然不知,你可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完全不明白其中的道道,我就简单地跟你说吧!她不是说她丈夫是一个商人吗?商人做生意想赚钱,肯定要招商引资,肯定要打败竞争对手,如何取胜?其中一点就是比拼人脉关系和背后靠山。
她是怎么不动声色地利用你的呢?比如在争取某个利润丰厚的大型项目之前,她丈夫举办一个酒会,参加就会的都是政商界的要人,她刻意把你邀请过去一起参加,你肯定不会拒绝,认为她只是出于好意,没有任何别的用心,但是,酒会上,她跟你肩并肩,然后向别人介绍你的身份,娜娜,你是谁?你是我蒋纬国的爱人,她在向别人介绍你后,那些政商界要人就会得到她的一种暗示信息,蒋纬国的夫人跟她是一起的,继而代表着她和她的丈夫是有蒋纬国支持的,他们就会心里暗想,自己哪里能跟蒋纬国的人进行竞争呢?于是乎,她和她丈夫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拉大旗作虎皮,借助你,在你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我的名头在外面狐假虎威、牟取利益,懂了吗?”
蔡文娜听得手足无措、花容失色:“我…我…纬国…我对不起…”
蒋纬国笑着握住蔡文娜的手:“不怪你,不知者无罪,你只是单纯,被人利用了。
另外,这个蔡文媛也不是什么商人的妻子,她是刻意地接近你的,费尽心思地跟你拉关系、讨好你、迷惑你,跟你义结金兰,你看这个天涯海角海滩,今天除了你、她以及跟她一个圈子的几个阔太太,没有别的游客,为什么呢?因为整个海滩都被她包了。
她这么做,一是利用你以及你背后的我,二是想跟你变成‘真正的朋友’,以便于我收拾她丈夫时,可以让你帮忙说情!”
蔡文娜惊讶地问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是蔡文媛吗?”
蒋纬国笑了笑:“她就叫蔡文媛,但她可不是什么商人的妻子,她的丈夫是一个大人物,军职是军委会西安行营主任、国军第四集团军司令,军衔是陆军二级上将,号称我父亲的‘五虎上将’之一以及何应钦的‘四大金刚’之一!”
蔡文娜彻底地呆住了。
与此同时,西安,郊区某地。
这是一栋依山偎水、四周风景极佳的豪华别墅,光是从其气势巍峨、金碧辉煌的外观就可看出,这里的主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权贵或富商,不仅如此,与普通别墅大为不同的是,这里附近的山林里还有不少军人在游弋巡逻,更是让这里显得极其与众不同,别墅里隐隐地传来一阵阵酣畅淋漓的充满快意的大笑声、叫骂声以及哗啦啦的麻将声、暧昧的女人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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