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星骑士
两人拿出笔在各自掌心里写上,然后一起举起,顿时相视而笑。
“军师,我们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蒋纬国大言不惭,他一边夸萧爻一边暗自惭愧,因为他的办法是抄袭的。
半小时后,南京卫戍司令部的地下室会议厅内。
被蒋纬国急匆匆地召集起来的唐生智、萧山令、黄维、宋希濂、李玉堂等人都很一头雾水地看着容光焕发的蒋纬国。
“唐长官、诸位!”蒋纬国神采奕奕地道,“元旦马上要到了!在此辞旧迎新的时刻,我们应该举行一场重大活动进行庆祝!一来可以鼓舞士气、振奋军心,二来可以彰显我们南京军上下不畏艰险、藐视日寇的雄心壮志,展现我们南京军的威武军容,三来可以大大地羞辱日本人,以正国际视听,扩大南京之战的国际影响力!”
唐生智等人没有感到欣喜或惊奇,而是都隐隐地产生了一股“不详预感”,因为蒋纬国最擅长的就是出各种折腾死人的“鬼点子”。
“建镐啊…”唐生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想…”
“阅兵!”蒋纬国豪气万丈地道,“元旦当天,我们在南京城内举行大阅兵!”
“啥?”唐生智等人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
“没错!”蒋纬国愈发地豪气干云,“大阅兵!南京大阅兵!”
“这…”唐生智等人面面相觑、张口结舌,因为蒋纬国的这个主意确实太匪夷所思了,不得不让他们感到脑子无法运转。
“南京,是前线,更是我国国都,不过,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前线!”蒋纬国目光炯炯、慷慨激昂,“日本人包围了南京,我们跟日本人在南京展开血战,按道理,南京是朝不保夕,但我们却偏偏在南京举行大阅兵!这个行为的意义以及它带来的各方面的积极影响,唐长官、诸位,你们应该想得出来吧?”
唐生智等人急忙费力地转动脑筋。
“好主意!”李玉堂第一个赞同,“敌军兵临城下,我军依旧威武阅兵,何其壮哉!”
“不错!不错!建镐,你这个主意真是别出心裁啊!”黄维也表示赞同,“只是,可以展开吗?客观条件允许吗?部队都在各战场上顶着日军,岂能回城阅兵?还有,日本人肯定会搞破坏的,万一…”
“这些不是问题!”蒋纬国十分坚定地道,“目前在南京战场上,我军兵力并不很紧张,抽调几千人参加阅兵式是绰绰有余的,至于日本人搞破坏,无非就是空袭和炮击,城内没有日本人,空袭嘛,日本人的飞机在白天根本不敢出动,到时候我们再让空军加强戒备,出动一大批战斗机,既保护阅兵现场也能形成威武雄壮的空中方队,炮击么,日本人的炮兵部队在白天都不敢开炮的。
只要准备充分、部署妥当、安排周全,这场阅兵式还是能取得成功的!”
黄维又疑虑地问道:“目前距元旦只有短短的五天了,我们能准备那么多器材吗?比如,参加阅兵式的官兵们总要换上新军装吧?否则军装破烂的,多不好看!”他思维确实很古板。
蒋纬国笑了:“师座,军装破烂又如何?我们这是战地阅兵,可不是和平时期进行表演。
弟兄们军装破烂,很好啊,这恰恰是展示我军与日寇浴血奋战的真实一面。
参加阅兵的部队,从火线上开回来,阅兵结束后再返回火线,何其雄壮!何其振奋人心!”
萧山令、黄维、李玉堂、宋希濂等人都点头,显然被说服了。
“委员长同意吗?”唐生智最后问道。
“这一点交给我!”蒋纬国自信满满,他对说服蒋介石很有把握,即便蒋介石不太同意,也无所谓,反正蒋介石人在武汉,对人在南京的蒋纬国鞭长莫及,蒋纬国在南京天高皇帝远。
会议最后决定,筹备阅兵式的事务交由萧山令负责,蒋纬国负责“指导”。
接下来,蒋纬国和唐生智等人又反复召开会议,商讨如何对付日军的两大磨刀霍霍着的杀手锏,一是日军的地道,二是日军的舰队。
对付日军的地道,手段并不复杂,也很唯一,那就是以地道对付地道,尽量摸清日军地道的线路,然后对症下药;至于日军的舰队,确实是非常重大的威胁,极难对付。
对此,萧爻提出了一个“群策群力”主意,就是把让指挥部焦头烂额的难题通告给中基层军官们,发动广大中基层军官一起想办法,一来可以让更多人开动脑筋,增大获得解决办法的概率,二来可以锻炼和发掘更多的人才。
日本人的舰队过一阵子就要通过江阴,开到南京附近炮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南京城固若金汤,日军久攻不下,肯定会使用特殊办法,那么,日军会使用什么样的办法?(除了越巧妙越好以外,依日本人没人性的特性,他们的办法越没人性也是越合理的)
想出好办法者,重重有赏。
卫戍司令部把这样的命令通告给了南京城的全体军民,很快的,数以千计的答复犹如雪片般被送到卫戍司令部,广大军民一起开动脑筋、集思广益。
蒋纬国觉得这个活动活像是后世的“有奖竞猜”。
面对数以千计的答复信函,萧爻等参谋军官十分认真地进行甄别筛选,因为…用易水寒的话说,“近50%的答复是废话,近50%的答复是胡话,真正有价值的答复不到1%,并且普遍价值不高,真真正正的‘妙计’,出现概率不超过0.01%。
毕竟,大部分军民并不清楚战事的整体态势、敌我双方实力对比,甚至,很多人都不清楚战列舰的可怕性!”
这么多答复里,有五分之二是提议用轰炸机进行轰炸日军舰队,这就是典型的“废话”,中国军队要是有足够的轰炸机,还会这么束手无策?蒋纬国虽然得到希特勒的鼎力支持,但希特勒也是有他的难处的,不可能蒋纬国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比如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德国现在自身产量也不高,不可能给蒋纬国提供足够多的斯图卡,斯图卡飞行员训练也是大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这样的回复:把陆军重炮搬到岸边跟日军战列舰展开对轰,出动长江舰队进行拦截,出动坦克部队攻击日军舰队,这就是典型的“胡话”,甚至有人提议“效仿赤壁大战,放火烧日军舰队”,荒谬得令人哭笑不得。
整理到最后,对付即将踏浪杀来的日军舰队,南京军的对策只有这几种:
一,飞机攻击(空军还有很少的一部分轰炸机,但不能寄予太大希望);
二,派特种兵蛙人部队潜水到日军舰队所在江段水域,或在日军军舰底部安装炸弹或直接登舰、夺舰、毁舰(肯定不可能全歼日军舰队,但如果能干掉一艘大的,比如战列舰或重型巡洋舰,足以震慑日军,使其不敢肆意妄为);
三,潜艇攻击(长江舰队有几艘德国造小型潜艇,但潜艇宝贵,不能轻易损失,况且,小型潜艇携带鱼雷很少,难以重创日军大型军舰);
四,鱼雷艇密集攻击(此战术成功率不大,因为鱼雷艇在长江里施展不开,日军大型军舰肯定会有驱逐舰、炮舰进行保护);
五,大规模的水雷攻击。
“侯芳洲提出的第二个办法很有价值!”蒋纬国看着计划书,对萧爻说道,“蛙人部队,在夜间攻击日军军舰,确实很值得一试!”他隐约记得,历史上似乎曾有过这样的海战先例。
“有一个叫齐泽远的中尉参谋也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萧爻对蒋纬国说道,“他说,可以考虑进行‘水下快艇攻击’!”
“哦?什么是‘水下快艇攻击’?”
“一种类似于潜艇的东西,很容易制造,可以在水下航行,艇仓里装满炸药或金属钠、白磷,几吨重,安装一台发动机,由敢死队员驾驶,在水下潜行,冲向日军军舰一头撞上去!”萧爻说道,“齐泽远说,他愿意担任敢死队的队长,因为这是我们南京军的军规!”(齐泽远构想的这种“水下快艇”在本质上其实是一种山寨版小潜艇,在后世被广泛地用于走私活动。
)
蒋纬国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想:“这东西不就是原先历史上小日本快败亡时用的自杀鱼雷么?一种很小的潜艇,潜艇本身就是鱼雷,只不过安装一个驾驶舱,敢死队员驾驶这种鱼雷小潜艇在水下撞击敌军军舰。
唉!中国军人真的只能用这种玩命战术么?”他望向萧爻,“军师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萧爻看了看蒋纬国:“我想法跟一个叫张云的副营长不谋而合,张云说,我们虽然缺乏轰炸机,但有足够的运输机,可以在运输机里装满炸药,再在战斗机掩护下,飞蛾扑火般地撞击日军军舰!我们的运输机都是德国的容克-52,一架容克-52可以携带1.5吨炸弹,如果舱内不装人,再拆卸掉机枪武器,还可以装几百公斤的燃油,再加上飞机自身油舱里的燃油,一架容克-52,可以携带1.5吨炸弹和1吨燃油,撞击成功的话不亚于一颗大炸弹命中敌舰!”
蒋纬国听得心头发凉:“这不就是原先历史上小日本快败亡时的神风特攻队吗?难道,我们中国军人真的必须这样?”
萧爻翻了翻手里的文件:“这个张云是个人才,他在他的回复信函里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推测,他说,既然我们会考虑用飞机满载炸弹燃油撞击日军重要目标,那么,日本人本来就没有人性,会不会…用这个办法对付我们?比如,我们的山顶炮群?”
蒋纬国听得愈发浑身发冷。
第270节 战城(10)
“陆军真是太荒谬了!怎么可以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
尽管在日本军界里素来被视为是“没脾气的老好人、老实人”,但陆军的蛮横要求还是让海军大臣米内光政大将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哪怕坐在他面前的是裕仁天皇的叔父。
“大臣阁下!”鸠彦王中将目光很冷淡地看着因为气恼而脸红脖子粗的米内大将,“‘开拓万里波涛,布皇威于四方’乃是明治大帝遗命于我们的圣谕国策,为达此国策,帝国皇军自当奋力拼杀、苦战不休,并且,这不只是帝国陆军的责任,同样是帝国海军的责任。
眼下,帝国陆军正在支那战场上浴血奋战,帝国海军难道不应该竭尽全力地援助帝国陆军,以尽到自己的天赋使命吗?”
“亲王殿下!”米内大将急切地道,“帝国海军已经竭尽全力了…”
“大臣阁下!”鸠彦王中将紧紧地盯着米内大将,“恕我直言,帝国海军在支那战事中一直三心二意,谈何竭尽全力?如果真要竭尽全力,为何对陆军的要求却推三阻四?”
“亲王殿下…”米内大将的神色和语气里都产生了一丝隐隐的乞求,“帝国海军的舰队是用来保卫帝国的,不是随便拿来打仗玩的…”
“大臣阁下!”鸠彦王中将怒了,“帝国海军是皇军的一部分,皇军是天皇陛下的军队,所以,你必须明白,帝国海军属于天皇陛下!天皇陛下恩赐你坐上海军大臣的位置,是让你帮助他管理帝国海军,而不是让你替他决定帝国海军用于何处!”
米内大将顿时张口结舌,他两眼发直、脸色发白。
作为日本海军大臣的米内光政大将,是日本军界里著名的“反战派”“亲美英派”,七七事变爆发后,他强烈主张不扩大,而中国军队在上海先下手为强后,他主张攻占上海(蒋纬国在平津干掉的驻屯军是日本陆军的部队,所以日本海军当时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并未跟日本陆军同仇敌忾,蒋纬国在上海干掉了属于日本海军部队的驻沪特别陆战队,则不折不扣地“招惹到了”日本海军),但不赞成打南京,特别是眼下南京战局非常不利于日军时,他彻底地主张“和谈停战”,强烈反对继续打南京,也反对日军对中国其它地区下手。
因为米内大将素来反战,所以被一些好战分子取绰号为“金鱼大臣”,这是一个讽刺性十足的绰号,意思是华丽好看但没有实用(米内光政学识渊博且做事沉稳,主管海军时把海军管理得井井有条,但就是“不肯打仗”,所以被骂成绣花枕头。
)。
面对鸠彦王中将的威逼,米内大将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他身边的海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吉田善吾中将、海军大臣次官山本五十六中将、海军军务局局长井上成美少将。
成为联合舰队司令长官才一个月的吉田中将神色艰难地道:“亲王殿下,陆军此等要求确实很让海军为难啊…”
“我承认,困难确实是有!”鸠彦王中将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吉田中将的话,“但是,困难是用来克服的,不是用来作为推诿责任的借口!帝国军自明治大帝造兵以来,披坚执锐、征战杀伐五十载,哪一场大战不是困难重重?又有哪一场大战的胜利不是通过克服重重困难而取得的?陆军不希望听到海军反复强调困难从而不作为,陆军需要海军跟陆军同心同德!”
“亲王殿下…”山本中将神色很诚恳地开口道,“长江确实是一条大河,但是,它还是太小了!帝国海军的重型主力舰虽然勉勉强强可以开进长江里,可…存在太多的危险和不测!首先,就以长门号举例,长门号吃水近十米,但从上海到南京的江段里,江水最浅处也只是十几米而已,更何况现在是冬季,长江正处于枯水期,还有,长门号掉头转弯需要一千米的半径,长江也不过一千多米宽,到时候,长门号必然举步维艰,航行机动性会降低到最低点,打个比喻,长门号开进长江里就好像人躺在浴缸里那样,几乎无法做出太大动作。
亲王殿下,战列舰的舞台是大海!不是内河!否则,各国海军为何要建造内河炮舰呢?”(如果单纯地从理论上进行计算,排水量四万吨、吃水九点五米的长门号战列舰是可以进入长江的,南京毕竟处于长江下游,情况比重庆等长江上游要好一点,在后世,南京以东的江段里完全可以航行万吨巨轮,但需要注意,后世长江的水道是经过疏浚和改造的,同时,修建了不少长江大桥又限制了长江内更大吨位轮船的航行,所以曾有专家提议炸毁长江大桥以让长江里可以航行更大的巨轮。
)
“陆军需要海军战列舰进入长江,并不是让你们去打仗!”鸠彦王中将脸色缓了缓,“仅仅需要海军的强大舰炮提供火力增援。
开进长江里的长门号不需干别的,只需要开炮即可!”
“但中国军队有能力攻击帝国海军军舰的!”山本中将急切地争辩道,“过去几个月内,帝国海军损失了多艘军舰,此时我们可以完全肯定,中国军队拥有可对付军舰的俯冲轰炸机、鱼雷艇、潜艇,亲王殿下,长门号开进长江里,就像猛虎钻进老鼠洞里,根本就施展不开啊!反而还会白白挨打!联合舰队在浩瀚大海上才能大展手脚,开到长江里…太危险了!完全地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到时候,如果敌军一窝蜂地展开攻击,即便我们打下他们一百架飞机、击毁他们一百艘鱼雷艇,只要沉没一艘主力舰,我们就彻底不划算了!彻底败了!”
“陆军会竭尽全力地帮助海军保护海军的战舰!”鸠彦王中将态度纹丝不动,“你们要知道,陆军之所以一直拿不下南京,南京支那军的山顶重炮群是最大的障碍,百十门大口径重炮被支那军安在紫金山等五座山上,居高临下地轰击攻城的帝国陆军,帝国陆军不但死伤惨重,更加是束手无策!陆军最大的240毫米重型榴弹炮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海军的舰炮了!只要长门号开到南京附近用410毫米主舰炮猛烈轰击,就可以夷平支那军那几座炮山,奠定帝国军攻占南京的不朽伟业!诸位,攻打南京不只是陆军的责任,海军也是义不容辞!我知道,这很让海军为难,但陆军也是别无他策才会出此下策,希望海军能给予理解!”
山本中将绷着脸,跟米内大将一样敢怒不敢言:“亲王殿下,协助陆军作战自然是海军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是,把战列舰开进长江里确实太困难、太危险了,因此,海军可以出动轻型巡洋舰以及二三艘重型巡洋舰开进长江里…”
“巡洋舰不行!”鸠彦王中将愈发地不耐烦,“哪怕是重型巡洋舰,主舰炮口径都太小,不能满足陆军在南京战场上的需求!必须要战列舰!这样吧!陆军需要海军的理解,陆军也理解海军的难处,只要海军的战列舰帮助陆军轰平紫金山等五座炮山,海军的战列舰就可以撤出长江了!”
“把本该在大海上纵横披靡的战列舰开进内河里…”井上少将微微地揶揄道,“可真是战争史上的奇闻!”
“创造战争史上的奇闻难道是坏事?”鸠彦王中将冷冷地睥睨着井上少将,“古往今来,哪件事不是从第一次开始?推陈出新才能不断前进,墨守成规只会踏步不前!就好像黄种人打败白种人,以前也是被认为不可能的,但帝国军在日俄战争中就是创造了第一次!”
井上少将忍住怒气,不再说话。
“你们真要舍不得你们的战列舰…”鸠彦王中将露出一丝轻蔑,“那就采用我刚才说的第二套办法!”
“亲王殿下!”山本中将忍不住再度急切开口,“我们身为长官,可以为了国家利益而下达让部下九死一生的命令,但下达这种让部下必死无疑的命令…实在是…”
“战争,肯定要死人,胜利,肯定要付出代价!”鸠彦王中将冷冷地道,“九六式陆上攻击机(轰炸机)是帝国军最新式、最优良的攻击机,但已服役的基本上都属于海军,所以,这项‘空中挺身队’作战计划不得不再度让海军费心并希望同样得到海军的理解。
如果你们的飞行员可以驾驶满载炸弹的攻击机撞毁支那军的山顶炮群,你们的战列舰自然就可以不用进入长江了!”
“飞行员的生命是宝贵的,训练他们更加是非常艰难、非常不容易的事啊!”山本中将几人的神色都变得苦涩无比。
“他们的牺牲,可以换来胜利,可以挽救成千上万帝国陆军将士的性命,这是值得的!”鸠彦王中将已经不想继续跟海军的人浪费时间,他厌恶对方这种磨磨蹭蹭的态度,“人固有一死,只要死得有价值,虽死犹生!身为大日本帝国皇军的一员,本就该有这种觉悟!另外,这个任务非常简单,只要会开飞机,会看准目标后一头撞上去,就行了,所以并不需要动用那些技术精湛的优秀飞行员,动用那些低级的、技术不高的飞行员就可以了,也算是让他们得到一个一举实现生命价值的机会。
好了,就这样吧!保守估计,需要二百架飞机!”说完,鸠彦王中将站起身直接走人,他懒得继续废话。
海军省的会议室内,米内大将、吉田中将、山本中将、井上少将等人都枯坐着,许久,一个个都苦笑着摇头或叹息起来。
南京战场,南京城和汤山镇之间的两军拉锯区,细雪纷纷。
特种兵大队大队长梁飞正带着一队特种兵在雪地间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所有人都穿着特制的白色伪装服,钢盔和武器也都涂成了白色。
特种兵、侦察兵,都是南京军的重要兵种,既是南京军最锋利的刀刃,也是南京军的眼睛。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要在战争中搞清楚敌方动态,特种兵和侦察兵就是必不可少的重要工具。
相对而言,侦察兵更重“侦察”,特种兵则更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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