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未时
许清宵感谢一声,而后上楼。
随着许清宵上楼,来到雅间门口,缓缓叩了叩门。
站在门外,一股淡然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公子,请进。”
悦耳之声响起,许清宵神色端正,将门缓缓推开。
这里面的人,乃是白衣门的人,绝对不是善茬,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
许清宵心中笃定。
推开房门后。
当下,一位绝色静坐桌前,几道佳肴冒着热气,中间温着酒。
“奴家,见过公子。”
白衣姑娘很美,十分清雅,给人一种极其娇弱文静的感觉,坐在那里,让人内心平静,是绝色,能排第三,比不上女帝,也比不上藏经阁那名女子,但这种娇弱感,莫名让人心生怜惜!
这白衣门真会挑人啊。
挑个这种气质的女子来当内应,正常来说,谁看到这种绝色,估计都不会怀疑是白衣门的人。
走入雅间,许清宵关上门。
他面色很平静,没有因为对方的娇弱感和文静气质,而放松警惕,相反这种人最可怕。
一定要小心戒备。
“白衣姑娘,说吧。”
许清宵落坐下来,神色平静地看着对方。
而后者眼神露出疑惑之色,但想了想还是直接开口。
“许公子,听闻你才华横溢,奴家久仰许久,未曾想许公子赠来桃花牌,有些惶恐,还望许公子莫要怪罪。”
对方声音也十分柔弱,谈吐文雅,夸赞着自己。
但这话一说,许清宵有些好奇了。
装糊涂?
演我?
许清宵有些无奈,造反组织果然脑子都不好使,我人都来了,你不跟我开门见山,还要演吗?
“白衣姑娘,如若有事,就明说吧。”
“许某今日过来相见,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你放心,外面没有官差,许某是独自一人前来。”
许清宵说的很直接,他不想耽误什么时间,回去还得研究民意,哪里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许公子……奴家……不明白您的意思。”
后者略显尴尬,她不知道许清宵这话的意思。
可又不好怪罪什么,毕竟眼前之人,可是大魏万古大才。
要说不敬仰,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性子温和文静,即便是对许清宵有些敬佩,可也不像其他女子一般,见人就倾心。
听到这话。
许清宵摇了摇头,他直接起身,显得有些冷漠。
“既然白衣姑娘不愿明说,那许某就走了。”
对方还在这里装糊涂,就没必要多说了。
“许公子,是奴家没招待好吗?”
“请许公子见谅,奴家几乎没接过客人,对此并不熟知,若是哪里有做错的地方,还望许公子见谅。”
白衣姑娘起身,她略显慌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看了一眼白衣,许清宵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了,直接开门走人。
好家伙,都到这个程度还不说实话?
难不成让我直接开口说,你好,我是许清宵,你是白衣门的内应吧?有什么事找我?
这不有病吗?
许清宵面色平静离开,也没有多言。
白衣姑娘来到门前,看着离开的许清宵,莫名显得有些自责,她是清倌人,但对俗人雅客都没有兴趣。
平日里就在闺房当中,一个人听着琴音,非有人见自己,偶尔见上一面,但绝对不会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甚至往往待了一二刻钟,她便会下逐客令。
但听到许清宵要见自己,她还是很开心的,因为许清宵之名,她如雷贯耳,才华横溢,年轻俊美,又为百姓伸冤,这样的人,举世难寻。
当然也不是说见到许清宵便已倾心,而是愿意见一面。
可没想到的是,许清宵上来说一些莫名其妙之言。
然后又显得有些愠怒离开。
让她感觉是自己有地方没做好,自然有些自责。
许清宵走了。
没有和王儒打招呼,直接按照原路离开。
“许公子,这就离开吗?”
柳姑娘看到走出的许清宵,不由上前询问。
“恩,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多谢款待。”
许清宵点了点头,随后直接离开,头也不回。
倒不是说非认定白衣就是白衣门的人,而是觉得白衣门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自己来了!
不过来见面,是不是白衣无所谓,哪怕不是白衣,最起码也要和自己碰一面啊。
面都不碰,怎么谈事?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这个白衣门!
绝对造不了反,脑子有问题。
许清宵快步离开,也懒得搭理白衣门了,管他死活。
如今烦心事不少,光是民意这件事情,许清宵就有些想不明白,还来耽误自己时间。
这不是坑人吗?
只是刚走出桃花庵时,一群异族番商簇拥着几个人走进桃花庵,这些番商一个个笑颜逐开,只是看到自己后,却一个个脸色发白,笑声止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许清宵只是看了一眼,也没有多想,直接离开。
而异族中,被众星捧月的几人却不由皱眉,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莫名也猜到了一些什么。
只是双方都没说话,直接错身离开。
就如此。
许清宵一个人回到了守仁学堂,直接躺床上,啥也不干,闭目休息。
很快。
一转眼间,翌日。
武昌一年,八月十四。
距离无数人瞩目的太平诗会,明日就要开始了。
诗会由大魏礼部,大魏文宫,四大书院共同举办,礼部一大清早就送来了请帖,邀请许清宵参加。
太平诗会的举办地点,是离阳宫,不在皇宫内,是京城西北方向。
整个大魏京都,也已经张灯结彩,一来是准备陛下寿诞,百姓同乐,二来是诗会这种东西,吸引无数文人雅客聚来。
不过能入内的都不是一般人,离阳宫可容纳四万人,礼部有五千人名额,大魏文宫一万人,四大书院一万人,剩余五千皇亲国戚,王爷贵族,还有一万人是以抽签方式,让百姓和普通读书人入内。
剩余的人,就只能在离阳宫外,京城各处游玩了。
有任何消息,离阳宫内的人,都会第一时间传出,最多延迟小半个时辰罢了。
此次太平诗会,一共持续七天,大致分两个环节,一个是即兴作诗,谁都可以作诗作赋,相当于是大家互相捧场,第二个环节是斗诗。
不过斗诗之人,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行,皆有头有脸,一般都会邀请十国的才子,这十国是文气排名最好的十国,由大魏文宫而定。
但可惜的是,这些东西许清宵都不在乎,因为他说不参加就不会参加。
“许兄!”
“许兄!”
“出事了。”
辰时。
依旧还在思考如何获取民意的许清宵,突然听到王儒开口。
随着声音响起。
陈星河反而率先出来了。
“王儒兄,何事如此焦急?”
陈星河开口,有些好奇。
“许兄,惹祸了,惹祸了。”
“昨日您在桃花庵说错了一句话,被那王夫拿出去大肆宣传,现在不少读书人对您产生了怨言了。”
王儒急的满头大汗,有些激动道。
“桃花庵?”
“王夫?”
陈星河有些不解了。
而许清宵也微微皱眉。
“许兄,昨日您不是说,不愿参加太平诗会吗?”
“这王夫当日就大肆宣传,说许兄您持才而傲,瞧不起天下读书人,不愿参加太平诗会。”
“说您认为太平诗会,只是普通文人才愿意参加,真正有才华的文人,都不屑于参加。”
“还说您觉得十国才子,不过尔尔,与他们在一起,觉得自降身份。”
“这王夫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栽赃嫁祸,曲解意思,现在十国才子都对您产声音见,我去解释过,可没人愿意听。”
“许兄,不如您亲自去解释?”
王儒开口,道出外面的流言。
同时劝阻许清宵去解释一下这流言蜚语。
“真是岂有此理。”
“师弟怎会是这种意思,这些人当真可恶。”
陈星河听后,忍不住骂了一句。
然而许清宵反倒是没有任何表情。
“随他们去说吧,王儒兄,没必要解释。”
“十国才子只怕早就对我心有芥蒂了,解释有用吗?”
许清宵平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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