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384章

作者:一酒慰平生

但见佐佐木勃然作色道:“我没听错吧,如此一个重要的人犯竟然被密裁了?岂不荒唐!”

就在吃不住他这般犀利目光的冢本和叶子低垂脑袋无力辩解之时,一直端坐着不言声的山崎龟对他俩道:“你们两个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跟佐佐木督导官说。”

待这俩灰溜溜地出了会议室后,山崎龟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对佐佐木说:“佐佐木君,你把他俩吓到了。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做足了功课啊。”

摇了摇头的佐佐木说:“我实在搞不懂他们是怎么办事的,是N京的生活太安逸消磨了他们的斗志?”

山崎龟说:“是你错怪他们了,冢本君和叶子小姐均是一等一的帝国勇士。有关高圭栈一案,这里面有着某个深层原因,即便如我也无法直面。”

佐佐木不免奇怪了:“竟然有这等事?机关长不妨说来听听。”

山崎龟喟然而叹道:“不说出来也不行了啊,不然没法向你交代。

这个高圭栈是后宫淳参谋长身边的红人,他若真有个什么事,后宫淳长官难免落下失察之责,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声称他身边绝不可能有ZN间谍,你说让我们底下人怎么办?

当然,我们对高圭栈是否内鬼也做了一番详实的调查,基本认定这是有人做的局。

首先那个打给值班室找高圭栈的电话就十分可疑,如这般的重要联络通过他人转达岂非等同儿戏?其次,直接言明联络地点而让高圭栈去赴宴是要人抓现场吗?

再则,罗老板在指认高圭栈之前,态度一直犹疑不定,为何在见到他后便突然一口咬定了他?

概因在于高圭栈此人相貌的特征性——戴眼镜、兜腮胡,太易于令他人模仿和化装了。因此,只要参与到对罗老板审讯的人,不难得出这样一个揣测甚或结论,这个罗老板是在配合那个做局的人给我们演了这么一出戏。

对于这样一个工于心计而狡诈的人,留下他也就没什么实际意义了。

当然,这里面不排除对后宫淳参谋长有所交代的因素在内,还望佐佐木君体谅一二,我们很难做的。”

既然山崎龟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军阶矮他两级的佐佐木再若就此纠缠下去那就太不识大体了,遂道:“机关长若这样说,我也就能部分地予以理解了,但是……”

山崎龟遂顺杆爬道:“后续我会让冢本继续盯一盯高圭栈拿出一个最终结论,这样对方方面面都有个交代。”

佐佐木说了句“如此最好不过”起身向山崎龟行了个军礼,双方谈话自此结束。

当他在山崎龟的相伴下走出会议室时,却意外发现本该候在门外的冢本和叶子竟不见了踪影。

谜底出现在他走出大楼时,院子里停着辆丰田新车,而车旁不仅立着冢本和叶子,竟还有优子。

车子是特高课配属给佐佐木专用的,而优子则是冢本拉来做东请佐佐木的砝码,佐佐木再若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被人陷害

连续三天,佐佐木都泡在“重灾区”情报部里。

当然,他首先去拜访了情报部部长今野吾。今野吾赋予了他一项特权,情报部上至他本人下到清洁大妈,均将全力配合他的调查。

不过,今野吾强调了一句:“小子,但我不能向你保证他们是否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也无需你大老远从本土跑来查泄密者了,这要看你的能耐。”

称佐佐木为小子,并非完全是套近乎,而是他本人与老司令有着一定的渊源。

佐佐木自然不会无聊到去询问清洁大妈,但几个重要部门的头头脑脑和机要岗位上比如电讯室的美惠小姐等人,他基本一个没落下。

对头头脑脑们他采用的是一种登门拜访闲聊的姿态,他第一个见的是情三课课长滨佑闶二。

濑原被撸后曾被发配到滨佑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似比之前更近了一步。佐佐木对他提的第一个问题是。

在他认为,濑原会否出于搞垮久保间的目的,而做出背叛帝国向新四军出卖情报的行为。

滨佑当即给出了四字答案:绝无可能,佐佐木让他给出一个理性的理由而非出于感性的同情或友情。

“两条,”滨佑伸出两根指头,“第一,他若存了这种心思,就不会于‘日耀崇庆计划’启动之初主动申领前往崇庆,因为此去凶多吉少基本是找死。

一个想搞垮别人的人,首先得保证自己活下去,这是最基本的常识,第二,久保间上位之初,便逼迫濑原全盘交出了他线下的情报网和联络密码,使之与过去的关系彻底断了联系。”

“这两条理由有一定道理,但均不十分充分。”佐佐木给出自己的分析。“他主动申领前往崇庆,是在一种颓败的心理驱使下而促成。

类似于我们常见的那种破罐子破摔搏一搏的心态,是不能佐证他后期的行为的,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至于什么情报网联络密码,就更不能说明问题了,藕断还有丝连着呢,而密码更是可以复制的。”

“想要给人贴上某个标签,任何的理由都不能成其为理由。”

滨佑自然是不同意他的观点的。“若吹毛求疵,任何情态的表象下,均有着种种的另类解读,你若老实,会被视为阴险,你若死忠,亦会被提防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好见地!”佐佐木给了他一个赞。“我替濑原课长为有你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欣慰。”

滨佑却说:“谬赞了,我和他还谈不上能交心的朋友,不过是有些替他抱屈罢了。

他真正打动我的是他此次潜往崇庆本该分属于我们课的,我手下的人畏手畏脚,他却挺身而出,难得啊!”

“那在情报部里,谁是那个能与他交心的人呢?”佐佐木放出了他的饵料。

“能交心的他恐怕还没有,数来数去应该是和李峰走得近些,他这个人有点抠,不怎么招人讨喜,他无牵无挂大方啊,他就黏糊得他紧些,如此而已”

但最近他好像非常相信那个叫李峰的家伙,说什么他要闭关练习,事情都要李峰负责,他就代表他。

佐佐木他们还是不是很相信的,但经过一些事后,他也成为了李峰的好友。

有一下他们在议论着他。

“不过李峰这家伙好像跟谁都合得来,跟他的直接上司健田汰课长也处得像朋友似的。”

“跟你呢?”

“一样,佐佐木君,你这话看似有点不对味儿呀。都说你和李峰是铁哥们。”

这话看似没毛病,却让滨佑产生了一种他似乎要撇清这种“铁哥们”非寻常关系的感觉,难道他下面的调查会针对李峰?

佐佐木没给他加深这种感觉的机会,出了他的办公室旋身去了健田汰那儿。

仿佛知道他要来似的,健田汰开门一见是他第一句话便是,轮到我了?

佐佐木便道:“看样子我该是有多么地不受欢迎啊。”

健田汰说:“那是自然,现在的你比特高课还特高课。”

付之一笑的佐佐木道:“也对,前期特高课没做的功课落到我手里了嘛,真是不招人待见的苦差事。”

健田汰问他要茶还是咖啡,他说那就茶吧,滨佑课长泡的咖啡太腻了。健田汰泡了茶过来坐下,对他做了个开讲的手势。

佐佐木这才以一种抱歉的口吻说:“前辈,本不该打扰您的,但因职责所在,且您与包括久保间在内的几位课长相互间较他人要熟悉些,有些问题或许能在您这儿获得一个较为客观的答案,讨教了。久保间申诉书里声称,他是被人陷害了。

虽没直呼其名,但矛头直指濑原课长这是谁都看得出的,您认为存在这种可能性吗?”

未料健田汰竟然毫不讳言道:“有无这种可能性暂且勿论,即便是这样,我看这情报部里几乎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会喷他两个字——活该。

你刚才也说了,我和滨佑、濑原三人间关系尚可,而我们三人却均与久保间除了工作关系便形同路人,为何?

此前他还未扶正时,那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让人见了想吐,一旦上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一副谁欠了他八百吊的面孔,眼珠子是朝上瞟着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