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鹿尘埃
眨眼间,第十八式「裔不谋夏,夷不乱华」已然使出!
“马贤将军啊!”
只在顷刻间,且冻羌众再次跪伏于地。
他们仿佛真的看到马贤将军复生。
他们仿佛看到了,马贤挥舞两柄大锤如何在数万羌军中大逞威风!
纵集结了全部羌人精锐,在马贤将军力竭之前,无人能挡!无人可挡!
马贤将军,真战神也!
然而,且冻羌没想到的是,这还没完,依旧没完!
刘偃使出擂鼓翁金锤第十八式之后,继续出锤;
第十九式!
第二十式!
第五十式!
第一百式!
第两百式!
……
嗡嗡嗡!
刘偃以三千二百四十斤巨力,继续演示震天撼地锤法,连出两百多招!
无论力量还是速度,刘偃都要超过当初强行压榨身体潜力的马贤将军,也远远超过了刚才刻意重演马贤将军射姑山一战那十八锤的自己!
其势更重!其重如山,挂定的阵阵恶风之中,甚至带着轰隆隆的雷鸣之声!
其速更快!到了最后,双锤舞得密不透风,只见锤光,不见人影!
“这……这就是刘团练的实力么?怪不得能一战灭霍坦羌呢!笑话,依刘团练之实力,不能灭霍坦羌,才滑天下之大稽!”
“怪不得一流武将高思继都认之为主公,人家有这份实力!”
“以刘团练这身本事,天下何处不可去得?马上封侯,真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
董卓麾下的众边军,原来还因为立场不同,对刘偃观感不佳。
现在,他们对刘偃就只有一个字儿了:服!
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且冻羌众人,则完全傻眼。
“这……这还是人吗?”
“刘团练,莫非是天神下凡?”
“幸亏咱们投降得早!要不然,莫说那明光铠和神奇的弩箭了,光刘团练一人,都够咱们喝一壶的!”
“听说,霍坦那小子,就是在万马军中,被刘团练单枪匹马取了首级!现在看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刘团练要在战场上杀谁,谁就莫想活命!他……他就是杀场上的阎王啊!”
……
如果说,刚才的且冻羌中还有少数人不服的话。现在,刘偃当众演锤法,将他们的那点小心思完全敲碎。
终于,第三百六十式,胡无人,华夏昌!
震天撼地锤最后一锤,被刘偃使出!
轰!
两杆擂鼓翁金锤,重重锤击在地面上!
咔嚓嚓——
两条巨大的裂缝,在地面上同时诞生!
这,这还是人吗?
人力岂能达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天地之威!
“刘团练啊,真英雄啊!”
除了董卓那两千边兵外,五万多大汉将士尽皆拜倒!
“我且冻羌罪孽深重,任凭刘团练发落!”
且冻羌众更是为刘偃之威所慑,齐齐叩头,再次申明要无条件投降。
“任凭我发落么?好!”
刘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那我现在就宣布对尔等的处置。若是不服,尽管来战!”
“不会的,绝对不会啊!”且冻赶紧道:“我等早对刘团练心服口服,无论刘团练如何发落我等,绝无怨言。”
“那可不一定,听我我这处置讲完。”刘偃道:“马贤将军的射姑山一战,发生于多少年前?”
“二十六年前。”
“我再问你,大战之时,你们且冻羌所有成年男子,全部参战,对也不对?”
“对!”
“你们且冻羌,十六岁就算成年男子了,是不是?”
“是。”
“很好。本团练使对你们且冻羌有三条处置。第一条就是:四十二岁以上男子,即可视为参加过二十六年前射姑山一战之人。包括你且冻在内,杀无赦!你,答应否?”
“答应!”
且冻自知必死,对刘偃要杀自己,没有任何意外。
依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且冻羌全族能活到四十二岁以上,才一成左右。
这个损失,也完全在且冻的承受范围内,毫不犹疑地答应下来。
“答应了,我就不再说第二条。”刘偃道:“我将组建一支且冻义从,人数千人,从且冻羌健壮者中抽出。我军野外战斗,他们冲锋在前。我们攻城战斗,他们必为先登!你们且冻羌,可愿意?”
“愿意!万分愿意!”
“还有,这些人但有不足一千之时,我会从且冻羌众继续抽调人手补充。”
“那也没问题!”
且冻当然知道,这是刘偃要抽且冻羌的血税。
那一千人,说穿了,就是刘偃的敢死队。哪里最危险,哪里最需要人命填,就会把他们派到哪里。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在汉军里面,干这种差事的人,也都是罪犯、死囚出身。
而且,刘偃会不断抽调且冻羌人,补充这支千人队。
最终,会有多少且冻羌人因此战死?
三千,五千,甚至上万人?
都有可能啊!
但是,话说回来,那又如何?
不答应刘偃的条件,让且冻羌被灭族吗?
所以,且冻依旧选择同意!
“算你识时务。那么,现在本团练再说最后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了,且冻羌这一关就算过了。”
“这……是。”
“我后汉自光武帝立国以来,已经一百四十余年矣。这一百四十年,羌人屡次受抚,屡次反叛。
究其根本,无非是背叛的代价不够沉重。所以,刘某决定,羌人剩余男丁,十中抽五,尽杀之!一报二十年前之血仇,二让你们明白:背叛大汉的代价,你们……承受不起!”
第32章 且冻羌,成为刘偃手中利剑
什么?十中抽五!刘偃,你疯啦!”
董卓都忍不住直呼出声。
在他看来,刘偃杀光且冻羌四十二岁以上的男子,杀鸡儆猴,可以理解。
抽调义从,收缴冻羌的血税,更是理所应当。甚至于, 董卓都觉得抽少了,让且冻羌出三千义从还差不多。
但是,这十五抽杀令,太过分了!
这命令一下,就是两万颗脑袋同时落地啊!
且冻羌,怎么可能答应这么屈辱的条件,怎么愿意付出如此血淋淋的代价?
还有最关键的,朝中那些大儒们,一直看凉州的武人不顺眼。
现在,刘偃如此大肆杀戮,有伤天和,他们能放过这个攻击凉州武人的借口?
“呵,董司马既然当初不愿参战,现在就不必对刘某的处置,指手画脚了。”
随后,刘偃又向且冻看来,道:“这就是本官最后一个条件了,你们且冻羌,到底答应不答应?给本团练一句话吧!”
“这……”
且冻微微咬牙,道:“在回答之前,请刘团练容小老儿对族人们,说几句话。”
“准。”
“谢刘团练。”
且冻转身,面对数万羌众。
此时此刻,数万羌众,已经有些不稳了。
“十中抽五,简直太过分了!刘团练,你……你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汉人有句话,杀俘不祥。你难道忘记了吗?”
“十中抽五太多,抽一还差不多,抽二也成啊!”
“我……我且冻羌虽然投降了,却也不是好惹的!”
“请刘团练开恩,少杀几个吧!”
……
众羌人议论纷纷,语带威胁者有之,讨价还价者有之,苦苦哀求者更有之!
“族人们!静一静!静一静!本族长说两句。”
待人们的声音渐低,且冻双手下压,终于开口:“吵吵什么?吵吵什么啊?还且冻羌不好惹?真的不好惹的话,刘团练现在既没有把你们绑起来,也没有收缴你们的兵刃。
继续拿起刀枪,和汉军拼命啊!想去的尽管去,没人拦着!你们,有那个胆子吗?”
“可……可是……”有人弱弱地道:“刘团练这条件,实在太过分了!”
“过分?再过分,能有当初,我等在三辅地区做得过分?莫说十中抽五了,连老弱妇孺,我们都没放过啊!这……这都是我等罪有应得!”
“可四十二岁以下之人,没参加当初那一战啊!”
“他们是在为先祖还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讲大道理,我只问你们一句:我且冻羌若和刘团练易地而处的话,你们会仅仅十中抽五,不伤妇孺?”
“我……我们……”
且冻一阵抢白,真把族人们说得哑口无言。
说穿了,且冻羌比汉军要野蛮得多。他们都明白,若是易地而处的话,自己只会比刘偃做得更加过分,还要过分得多得多!
“所以啊……”且冻道:“刘团练这三大条件,简直是宽厚无比,尔等只能感恩,不应有半点怨言!你们……可明白?”
“明……明白!”
且冻羌人,稀稀拉拉地声音响起。
“我没听见,大点声!”
“明白!”
“族人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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