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肿瘤医生
她们正值如花的年纪,一个个就如同他的妹妹一样,如今受人欺负,他如何能够忍得了。
不行!
此事没完了。
他不答应。
这一次他要将张天赐当成典型,要让所有的劳苦百姓知道,任何人在秦朝的律法面前是公平的。
官府,保护任何人的合法权益。
不偏不倚!
触犯律法者,必要严惩到底。
“骗子!”
“你们一定都是在演戏。”
“不会的,你这样的穷酸,你不可能是扶苏殿下的。”
“扶苏殿下不是你这种鸟样儿。”
“你.....”
“你们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我找到赵大人,一定将你们法办。”
“快!”
一边的张天赐算是彻底已经绝望了。
他有些神经质的叫唤起来。
语无伦次!
他知道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若是犯在别的人手里,有他父亲在,有赵高大人在,兴许还能够活下来,一旦落入扶苏的手里,他注定是十死无生。
扶苏公子一向是刚正不阿的,而且他和赵高大人一向都是敌人。
这事儿难办啰!
“张天赐,本宫就算是将你碎尸万段,亦难以抵消你所做过的恶事。”
“你死一万次,亦不足惜。”
“来人!”
“将张天赐给我将手筋和脚筋全部挑断,给我活活乱棍打断他的手脚。”
“一次性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打!”
苏辰铁青着脸,怒吼起来。
他很不开心。
这些受到迫害的小姑娘们让他产生了深深的自责,是他发现的太晚了,他这位长公子做的不地道啊。
他好后悔。
他贵为帝国储君,天天想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不知道为百姓,为这个时代真的贡献自己的一分力量。
这是他以前的失策之处。
此次的事情在警示他,也在敲打他,他的使命不在那些勾心斗角,而是要以民为重,善待百姓,要为劳苦大众谋福祉。
这才是一位合格储君应该做的事情。
让百姓吃得上饭,穿得暖,有田种,有房住,还有女人可以娶回家,热炕头。
这是他应该做的。
“诺!”
一众兵士轰然说道。
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这些兵士们都直接就怒了。
张天赐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家伙不是个人,行的不是人做的事情,他们表示出极度的不满。
人渣!
败类!
恶霸!
这一次他们一定好好的招呼他,让他知道这个世界是有公理存在的,这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
“你们这些贱民,要做什么?我是张天赐,我爸是张都尉。”
“我爸是张都尉!”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找死。”
“我不服气。”
张天赐惧怕的叫了起来。
张府的那些爪牙们现在亦是瑟瑟发抖,他们都吓到了。平素他们也跟着张天赐为非作歹,没少欺负人,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知道报应来了。
以前他们有多欺负别人,今天他们就会有多惨的下场。
“我.....我是被逼迫的。”
“放,放过我。”
“我错了。”
......
不少张府的那些杂役们都瘫软在地上,有的直接就被吓得失禁了,尿在裤裆里面了,尿骚味臭气熏天。
“废物!”
“给我一起打,连这些张府的狗奴才们一起打,往死里面打。”
“助纣为虐!”
“与主犯同罪!”
这是苏辰下达的新指示。
“啊!”
“我命休矣!”
“完蛋了。”
不少张府的那些杂役们都直接表示出极大的绝望,他们完全都被吓到了。
三百名甲士上前,直接就开始教这些人如何做人。
五位甲士亲自招待张天赐。
“放开我!”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爸是张都尉,你们动了我,想过后果吗?”
“放开!”
张天赐在那里反抗着,叫喊着,就是拒不伏法。
“聒噪!”
一位甲士凶狠的嘀咕道,之后他抬起右脚直接就给了张天赐一记猛的,后者直接就被他踩在脚下。
这还不算完。
这位甲士照着对方的右腿踩了下去。
用足力道。
“咔嚓!”
“啊!”
张天赐的右腿直接就报废掉了,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断骨之伤,生不如死。
张天赐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少,那里受过这样的折磨,这一刻儿,他头上的冷汗都留了出来,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在那里惨叫着,哀嚎着.....
嘶!
咕噜!
一边的三位受害者的小姑娘们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发怵,特别碜得慌,她们没有想到张天赐这个坏人这么快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们特别解气。
同时,对于扶苏这位主持正义的太子殿下,她们则投以感激的神情,她们知道如果不是这位殿下的到来,今天不可能有脱身和报仇的机会。
“谢谢殿下!”
“谢谢!”
三位小姑娘们当即就磕起头来。
她们的额头在地面上直接磕得见红了。
“你们快起来。”
“不要这样!”
“这是我的责任,你们不要这样。”
苏辰连忙上前将她们三位小姑娘扶了起来。
入手之处,一片清凉光滑。
他的心神莫名的一荡,直呼:好白,好滑。
这张天赐果然会玩,能够找到这位标致的小美人儿,如今就已经出落的这般的美丽动人,他日若是长成大姑娘,天知道又会是何等的尤物?!
一想到这儿,他就心里直痒痒,暗道,是否也上演一段小萝莉养成?!
可惜......
她们已经失了清白,否则的话儿,他倒是不介意.....
对于“二手”的女子,他的兴致还是不高的,玩玩还可以,娶回家是万万不可以的,否则,时间长了,这心里准会感觉有些别扭。
一念及此,他立马就晃了晃脑袋,心里暗自责备起自己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
龌龊!
无耻!
下作!
这也太不应该了。
如此一来的话,他和那张天赐之流有何区别?不行,不可以这样做,也不可以这样想。
他实在是太冒失了。
太不自爱了。
心中直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试图净化自己内心的邪念。
“殿下,我们还没有被这姓张的得手.....他正在撕扯我们的时候,您就出现,解救我们了。我们感谢殿下的救命之恩。”一位生得特别机灵的小姑娘似乎看破了苏辰心里的小心思。
当场点破。
“呃?!”
“这个,你说这个做什么?”
“本宫,我......”
这一下子苏辰直接就罩不住了,脸直接就臊得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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