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血的剑锋
李治捏了捏衡山的漂亮小脸,这小皇妹,真是,罢了,陪着刷牙吧!小皇妹喜欢就好,只是陪着刷牙,又不是做别的,又不辛苦。
等刷完牙,送了衡山,就见了夏荷端着一个汤盅过来。
“殿下,这是您要的!”
“去唤春桃,准备两辆马车,其中一辆备一个红泥火炉,这汤盅在上面温着。”
“殿下要去哪里?”
“管本王的事了!”
“夏荷不敢!”
夏荷去叫春桃,还有为殿下备着马车,一切按照殿下吩咐做了,和春桃一起过来见过殿下。
“好了,夏荷,这里没你事了,去歇着,昨晚累了你了。”
马车之上,春桃靠近着晋王,看着晋王,李治在她脑瓜上磕了一下,春桃揉了揉,继续盯着晋王看。
“你这丫头,怎么了?”
“殿下,那乡野女子,殿下不怕污了自己身子!”
“你这丫头,脑瓜里装的都是什么,敢不敢和本王打一个赌?”
“殿下赌什么?”
“赌她是不是处子!”
“肯定不是,那般风骚的女人,估计比长安城那些妓楼暗巷的女人还脏。”
“那本王选她是处子,赌一把如何?”
“殿下,这明显是殿下要输,还赌着做什么。”
“哦,这么自信?”
“本来就是,殿下,若是良家女子,昨日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还有,春桃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一个好东西。”
春桃一句不是一个好东西,又被李治磕了额头。
“殿下又磕我!”
“既然这么自信,不如赌一把,你赢了,本王答应你一件事,本王赢了,你答应本王一件事。”
“好,殿下非要输,那春桃就陪殿下赌一把,先说好了,输了殿下可不许耍赖。”
“我就怕你到时候耍赖!”
“殿下,春桃才不会。”
马车出了皇城,皇城门口,那个郑姓妇人已经等在那里。
李治一把拍在春桃的屁股上,拍的这丫头一声嘤咛。
“去那辆马车上,给本王照顾好那盅汤,不要太烫,也不要凉了。”
“哦!”
春桃下了马车,那位郑姓妇人上来,规矩坐了晋王对面。皇城城门这里,自然又分出禁卫为晋王车驾护卫。
“你家中的情况,本王都通过太医署了解了,确实是良善之民。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边,至于后面如何安排,到时候再说。”
“是,殿下,民女一切听殿下安排。”
“你对药物了解如何?”
“这个请殿下放心,民女虽然问诊听脉差了一些,不过认药用药不会有任何纰漏。”
李治点了点头,就靠了车壁养神。
马车近了南山,李治让马车停了,护送的骑兵也纷纷停了,矗立在马车周围,随时警戒周围情况。
李治饮了那一汤盅大补药汤,郑姓妇人倒是不知道这汤是何汤,春桃可是温了一路,可是最清楚不过。
看着晋王,此时倒想晋王一会是和她处着。
这整整一汤盅的大补十全汤,殿下要多凶猛?虎躯一震,会不会很吓人?
“禁卫挑出两人,随本王前往,其余人在山外驻扎。”
“殿下,这可不成,殿下安危要紧。”
“本王心意已决,挑两个人出来!”
“是,虎子,你和我护送殿下,其余人在山下驻扎,都给我提着精神。”
上山,翻山,入谷,李治体内的药性也在慢慢发挥作用。
李治用的大补之物,自然药效作用,需要时间,李治却是将这时间把握的极好。
这一次倒不用问路,随行两个禁军校尉兵士这次也学乖,进村前早卸了衣甲兵刃,臧于山石之间。
执兵者止,殿下不让坏了这里规矩,他们自然不能违了殿下的话。
一行人这次进村,村民依然熟视无睹,两位禁军兵士四处警惕查看,倒是让李治觉得真不该带他们进村。
这两位倒是仿佛觉得周围到处是危险一般,不过禁军护卫皇子,做的就是这事,李治自然也不会谴责。
到了最后那处院子,李治远远见了那位林姓女医者就站在院外木桥之上,见了李治,笑脸相迎。
“姐姐以为小弟弟今日不会来了!”
这一句话一出,李治身后两位禁军校尉兵士瞬间虎躯一震,就要掏腰间佩刀。
手到了腰间,才猛然警觉,此时赶紧收了手,恭立晋王身后。
“佳人有约,如何不来!”
“好了,春桃随我进去,你们就守在这里,你也是!”
两位禁军守在木桥一端,那郑姓妇人自然守在院门那边,春桃随着晋王进了院落,此时就见了晋王直接手伸出,直接揽了那林姓女子腰间。
第74章 胡作非为
春桃看着,看的分明,晋王不但手揽了那林姓女子腰间,掌心还贴在那女子小腹,抚了几下。
春桃看着,多想这揽的是自己,抚的是自己。
“小弟弟这心倒是真急!心急可吃不得热豆腐。”
那女子说着,用手按在李治手上,那玉手紧紧贴合着李治手背,将李治手掌拉着,向上拉了几分。
春桃见了,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要脸,这才第二次见晋王,就让晋王摸她那里。
春桃忍不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她一直以来,对自己这里是相当自信的,她们跟着皇后娘娘身边的四个侍女,就数她年纪最小,却是这里最具规模的。
可是此时看了看这个女人,春桃就算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承认,一山还比一山高,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真是臭不要脸,好想殿下也能这般碰我。
春桃忍不住心中想着,就听了那女人又好不要脸唤了几声。
骚,浪,殿下说我会嘤咛,这女人却比春天的野猫还会叫。
李治此时自然也是听了,直接将那女子横腰抱起,听的一阵银铃惊声。
“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烫嘴的豆腐!”
李治横腰抱着,早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春桃就听了门从里面哐一声关住的声音。
然后里面各种嘈杂声音,听的春桃暗暗咬了阵牙,一口的银色贝齿差些都咬碎了。心中又狠狠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殿下还和自己打赌,赌她是处女,这种女人要是处女,怕是天下就没有娼妓了。
春桃心中狠狠想着,忽然木料做的房间木墙砰的一声巨响,吓的春桃差些叫了禁卫。幸亏里面传出了晋王声音,春桃才抚着胸口,咽下了要开口唤禁卫的话。
木墙不断作响,春桃实在听不下去,一听到这声音,就忍不住想这屋内会是如何场景,越想春桃越是生气,此时真是恨不能进去,狠狠抽那女的几个耳巴子。
晋王为何要喜欢这女人,自己比她强一百倍,干净一百倍。
春桃实在忍受不得,就走出了院子。
那郑姓妇人就在院门这里,看了看春桃,不知道春桃怎么就出来了。春桃也不看她,只是回头看了看院中。
此时两人都听了一声房中响动,竟然传到了院门这里。
“殿下在做什么?”
“殿下没事,殿下在狠狠修理那个女人,打的她口吐白沫,满地找牙。”
春桃在院门这里留了一个多时辰,紧咬了几次银牙,才听了院中殿下唤她,春桃赶紧走进院中,殿下一身衣冠楚楚,玉树临风,连发丝都还是束的好好的。
春桃想看看那位林姓女子如何,却看到房间门扉紧关着。
“如茵姑娘,三日后本王在皇城门口静候!可不要让本王侯的久了。”
李治说完,拉了春桃,就离开了院中,并不做任何停留。
李治走以后,院中一个女子匆忙跑了刚才响动极大那间房中,房中一地破碎衣料,如同一地陨落的缤纷蝴蝶。
一个女子蜷缩在床角,身上几处青色淤痕,一只手上还带了一条血痕。
“小姐,你怎么了?”
这女子见了此情此景,着实吓的不轻,赶紧走向自家小姐。
此时只见她蜷缩着,双臂紧紧裹在胸前,眼睛中都是可怜楚楚目光。
“李家一家的畜生,尤其这晋王,简直是一只牲口。”
“小姐,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这侍女说着,就要拉自家小姐。
“别碰我,疼!”
“小姐,我去和他拼了!”
“你拿什么和他拼!”
“小姐,你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只要能接近那条老狗,我什么也愿意做。啊,疼!”
那侍女此时伤心的用手抚在自家小姐脸上,刚刚接触,就觉查了自家小姐脸上不对。
“小姐,你脸上是什么?”
“别问了,赶紧去准备清水!”
李治一行早已到了山外,这次李治让郑姓妇人单坐一辆马车,他则拉了春桃,刚上了马车,李治从袖口抖出一方白色锦帕,锦帕中一朵绚烂红梅。
“春桃,你输了!”
“殿下,她还真是处子?殿下不会是在别处弄的血迹。”
“你这丫头,竟然还怀疑本王作假,这血可是新的,不信你自己看!本王一路从皇宫到了这里,你一直跟着,我这路上可是弄不来这些血的。”
“春桃信了!”
春桃这句话出口,李治随手揭开车帘,那方白色锦帕已经扔了车外。
“殿下怎么将这锦帕扔了?”
“污秽之物,你要留着用么,那下车去捡。”
“我才不捡。”
马车距离南山越来越远,李治此时看了看春桃走神双眼,敲了敲车壁。
“殿下,怎么了?”
“记得,你输了,本王的惩罚先记着,到时候不准反悔,先说好,本王让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哦!”
“你这丫头,怎么一路神思恍惚的厉害,在想什么?”
“殿下,您刚才怎么在房中那么大动静?”
李治磕了磕这丫头额头,此时也不理这丫头了。
这汤药果真是厉害,虎狼之药啊!幸亏都是纯天然,对身体没什么伤害,不然李治真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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