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不可能这么乱 第19章

作者:染血的剑锋

李治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小皇妹,衡山公主回头,看到是自己三皇兄,此时也不顾那只让众人追的气喘吁吁的乌鸡了。

“三皇兄,你今天去了哪里,衡山来找你,都不见三皇兄人。”

“皇兄有些事情,今天出去了一阵!”

“哼!三皇兄出去玩,都不带衡山。”

“好了好了,是三皇兄的错,下次一定带你。”

李治拉了衡山公主,就用手将粘在衡山裙角的一些树枝杂草去了。

那边那只飞檐走壁,上蹿下跳的乌鸡也已经被太监抓住,一个宫女抓着鸡头,和鸡腿抓在一处。

乌鸡咯咯咯的还叫个不停,李治看了看,叫了春桃。

“一会炖这只乌鸡时加几片参片,要百年参。”

“是,殿下!”

“三皇兄,人参乌鸡汤,衡山也要喝!”

“好好好,你留在皇兄这里,等炖好了,和三皇兄一起喝!”

“好!”

这九岁的小公主一把搂住李治脖子,李治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颊就被自己小皇妹狠狠亲了一下。

自己这些皇姐皇妹,真是,这动不动就是让自己尝洗面奶味道,现在又给自己脸上抹口水。

李治无奈,看了看衡山公主,这此时还显娇小皇妹,以后也是名动大唐的美人。

李治拉着衡山公主,心中却也不免腹诽父皇为自己小皇妹起的这公主尊号,幸亏用的是南岳之名,这要用的东岳,可如何是好。

这到时候自己一口一个泰山,那总感觉有点毛茸茸的恐怖感觉。

不管了,等自己继位,一定给小皇妹改了尊号,衡山李治也是叫的别扭的厉害。

李治早就想好到时候如何为小皇妹改尊号了。

《唐六典》中有言:“凡名山、大川及畿内县皆不得以封。”

这句意思就是名山大川不得作为公主封号,当时母后有了小皇妹,父皇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才破例有了衡山这个封号。

其中意思,其实应该取的是衡山一个别称,衡山也称南岳,寿岳,南山,父皇应该希望小皇妹福寿绵长吧!这也是父皇对小皇妹的喜爱。

不过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将衡山皇妹的尊号改了新城,唐六典自然是最好的依据。所谓依典办事,有据有理。

不然改父皇为小皇妹封的尊号,还不被人暗自腹诽不孝。

第39章 套话

此时拉着小皇妹的手,一直拉了万春殿中,李治坐下,看了看小皇妹。

“对了,衡山,不是母后不让你们来万春殿么?”

母后懿旨此时还未撤呢,除了两位皇姐,可不准别的皇子公主来这里的。

李治刚问了一句,就见了衡山一双清澈眼睛中已经有些泪花闪烁了。自己说了什么,小皇妹一下子就这般了,李治摸不着头脑,不就问了一句母后不是不让你们来这里么,小皇妹怎么就成这样了。

“衡山,三皇兄没别的意思!”

看到小皇妹眼泪汪汪样子,李治赶紧哄了一句。

“呜呜,三皇兄不让衡山来万春殿看望,衡山找母后去!”

卧槽,这什么和什么啊,看着衡山公主,李治赶紧拉住,这不拉着,估计衡山直接就跑了立政殿找母后告状去了。

这九岁的小公主,李治也没办法和她说理不是,这讲理也看对象,你和小女孩讲理,哪里讲的通。

此时拉着衡山公主,李治就掏了一块锦帕给衡山擦眼泪。

“三皇兄哪里说不让小皇妹来看望了,小皇妹来,三皇兄高兴还来不及呢!”

“三皇兄骗衡山!”

“三皇兄看到你来万春殿,是真的高兴,怎么会是骗小皇妹呢!”

“三皇兄真的没骗衡山?”

“三皇兄和你拉钩,三皇兄见你来,是真的高兴。”

李治伸了手,衡山公主也伸了手,和李治小拇指勾在一处。

和衡山公主勾着小拇指,小丫头终于破涕为笑,李治也算松了口气。

看来以后和小皇妹说话,也要注意了,母后懿旨和父皇旨意,可不能来压小皇妹,小公主根本就是无视。

估计这宫里,也就小皇妹不在意母后和父皇旨意了。

若是论母后父皇最宠谁,自然是小皇妹,能够破例为小皇妹取了衡山为尊号,可见一斑。

衡山,南山,寿比南山啊!连唐六典中的规矩都无视了。

“好了,小皇妹现在信三皇兄了?”

衡山公主点了点头,这一段插曲算是揭过去了。

“对了,小皇妹,三皇兄好久不见三皇妹和四皇妹了。”

在他们嫡子嫡女这个小圈子,一直是将豫章皇姐算进去的,所以城阳公主和晋阳公主自然排了三公主和四公主的位置,衡山排了五公主,一般称小公主。

“哼,三皇姐嫁了杜家就不理衡山了,和驸马出去游玩,也不带衡山去!”

呃,难怪一直不见城阳皇妹,原来是和驸马游玩去了。这要能带小皇妹倒是怪了,带了小皇妹,这做什么多不方便。拖油瓶啊!还是一个大号拖油瓶。

“那你四皇姐呢?”

“兕子皇姐陪父皇去东都了,三皇兄忘了?”

“哦,小皇妹也知道,皇兄早些时候病重,很多事都记糊涂了。”

晋阳公主,原名李明达,乳名兕子。兕就是小独角犀,十分凶猛壮硕。父皇和母后为四皇妹取“兕”为小名,自然是出自父皇母后爱女之心,希冀四皇妹能够远离一切不测和疾病,像兕一样顽强,健康成长。

四皇妹受封晋阳为尊号,是因为晋阳是大唐龙兴之地,太祖就是起兵于晋阳。

小皇妹在他们兄弟姐妹中,和四皇妹最能玩在一起,所以一般都是叫她兕子皇姐,乳名叫的亲近。

这两位最小的皇妹,也是父皇母后最宠的两个,尤其父皇,是真宠的不得了,从她们两的封号就能看出了。

李治此时才明白,为何一直不见城阳公主和晋阳公主。原来她们一个度蜜月去了,一个陪父皇到东都去了。

自己父皇对母后所生所养的这些儿女还真是偏爱。这一点倒是和历史记载一摸一样。

你见过逼宫还能寿终正寝的皇子么?看看自己大哥李承乾就是。你见过驸马参加宫变,自己一点事也没有的公主么,自己三皇妹城阳公主就是,她嫁的驸马杜荷贞观十七年可是和自己大哥一起参加的宫变。

结果驸马杜荷死了,自己三皇妹直接改嫁,嫁给了第二任驸马薛瓘。顺便说一下,太平公主第一任驸马就是薛瓘的幼子薛绍。

李治此时总算明白为何一直没见到城阳公主和晋阳公主了。别的皇子公主此时李治可以无视,但是母后所出的这几个,绝对不能无视。

加上豫章皇姐,这些嫡子嫡女李治可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马虎。

和衡山公主说了一阵话,李治也从小公主这里套了一些东西,多半是关于几位皇姐皇妹的,小公主好哄,套她话最是简单。

一阵春桃将炖好的人参乌鸡汤端了进来,一个大炖盅,两个小碗。

炖盅揭开,一股浓郁的汤味就扑面而来。

李治亲手给衡山舀了一碗,然后给自己舀了一碗。

这人参乌鸡汤用的百年老参,黑舌乌鸡,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此时一口浓汤下肚,李治就觉了身体舒泰无比。

衡山公主喝了一小碗,就不喝了。

到底这汤是药膳,小公主不喜欢喝很正常。

对小孩子,对食物选择,只有一个,看自己喜不喜欢,可不会看有没有营养。

李治连喝了三碗,此时只感觉肠胃暖热,舒舒服服。

等人参乌鸡汤撤下,李治陪了会小皇妹,衡山公主说她要去立政殿,李治牵着她的手送到了立政门。

知道哪个朝代的公主最幸福么,唐代,知道唐代哪个时期的公主最幸福么,初唐。

李治此时是深有体会啊!

也难怪大唐的驸马不好当,看看,公主一个个被父皇母后嫔妃宠着长大,驸马能好当才怪。

送走衡山公主,李治回了万春殿,看书是每日功课,今日看书只看了一阵,李治就觉得自己体内有些燥热,浑身上下此时仿佛注了鸡血一般,莫名有些兴奋,身体中似乎有一股力气,用不完一般。

李治丢下书本,这人参乌鸡汤喝的多了,果真补得有些过了。

“春桃,夏荷,我们去遛马!”

此时身上有一股劲需要发泄一番,李治也就无暇看书,叫了两个侍女,就去了马厩,在马场狠狠驰骋了一番,这药膳的副作用才算缓和了一些。

第40章 盛放的莲

其实最有效的方法,还不是跑马,不过那个方法李治没打算用。要是想,身边这两个侍女随时可以碰。

马场一直跑到日落时分,李治才下马,拉着自己的小母马回了马厩,拉马也是消耗体能。李治就怕这消耗不够,晚上又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在马场,李治也没碰到别人,零星宫娥,都不是自己要找之人。

等还了马匹,回到了万春殿,李治好好洗了一番,换了干净亵衣亵裤,宫中已经掌灯,李治躺了床榻,一会又觉了不对。

这药膳作用,不会如此厉害吧!跑了小半天马,自己还拉着马走了一段,可是刚刚没觉得如何,此时肠胃之间暖洋洋,又开始了。

李治躺了一阵,这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之间仿佛有一股气流生成。

李治实在躺不住了,披了外衣,向着万春殿外走去。

后世的药材和乌鸡,质量是有多差啊!自己从未感觉到喝了什么汤,会有这般效果,今日只是喝了三碗人参乌鸡汤,就成了这般。

“殿下,您...”

夏荷晚上值夜,见了晋王起夜,赶紧追了上来,和晋王站在了万春殿外面,看晋王扶着栏杆,夏荷规规矩矩站了身后。

“夏荷,过来!”

夏荷站了李治身畔,李治看了一眼这伺候宫女,自己看这侍女的眼神都不对了。

妈呀,这到底是什么汤,不就是人参乌鸡么,怎么感觉和喝了六皇兄送的宝贝熬的汤一般。

李治身体中那股热流实在是霸道,让李治此时站着,见了这身边侍女,身体都有些别扭了。

“殿下,外面有些冷了,殿下还是到殿内休息吧!”

“陪本王在这里站一阵,本王觉得浑身暖热,实在有些躺不下来。”

李治说罢,抓了夏荷的手,夏荷只觉得晋王抓着自己的手有些放肆,她的五指在晋王指间摩挲,渐渐地,晋王的手指已经抚在她的手背上。

“殿下,您...”

宫灯光芒之下,这侍女颜色愈发红润许多,李治只觉得自己此时已经不仅仅是体热厉害。甚至觉得有一股温暖热流在喉咙流窜,让喉咙都觉得有些干涩暗哑。

“不要说话!”

夏荷不敢说话,任由殿下抓着她的手掌,李治开始一只手抓着,接着是两只手。

夏荷甚至见了殿下将她手抬起,放在眼前,如同把玩一把最上好的玉件一般把玩。

李治此时看着这侍女之手,只觉得女儿家玉手温软,触之都是温润手感,放之不下。

“夏荷,陪本王到殿内!”

李治拉了夏荷,不由分说,直接拉了内殿。

拉了床榻前,夏荷激烈的心跳声音,连李治都能听的清晰。如同擂鼓,当真怀中揣了兔子一般。

李治忍不得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丫头也是胸中狂风骇浪,汹涌的厉害。

忍着,李治心中一遍遍告诫,只是那一股热流让他实在心切厉害,看女儿家和平日都不一般。

李治明白自己性子,虽是喜欢这双十年华姑娘,却也不至于乱了性子,只是此时,胸腔之中,仿佛万千声音教唆,让他将眼前人拉进怀中。

李治极力忍着,将夏荷的手松了,此时长长舒了口气,闭了双目。

“殿下,您怎么了?”

微微气喘声音,伴随着夏荷熟悉而温热亲近的声线。

这一声几乎将李治所有的心防瞬间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