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冒烟的凤凰
卞玲珑含笑望着爷俩儿玩闹,心里一片甜蜜。
父慈子孝夫妻和睦才是她心里真正的追求。
历史上的卞夫人见事极明,却没有丝毫争权夺利之心,她做妾之时屡受丁夫人欺压,等曹操把她扶正之后,她闻听丁夫人病重,还特意命人送医送药,并且亲身前往丁府探病。
由此也可看出卞玲珑的善良本分,并且在为人处事方面极为厚道成熟。
林峰坐到卞玲珑身边,大腿紧挨着她丰腴柔软的大腿,卞玲珑并不避让,依
旧坐在原地不动,只是伸手从林峰怀里接过林丕。
林丕小身子扭来扭去:“不嘛,我让爹爹抱,我要让爹爹抱。”
卞玲珑故意把脸一沉:“丕儿,又不听话,爹爹劳累了一天,回到家还要抱着你,难道爹爹不需要休息吗?”
林丕乖乖地点点头,从卞玲珑怀里挣脱出来,学着大人模样来到林峰身前躬身施礼:“是丕儿得意忘形了,爹爹莫怪。”
林峰伸手摸摸林丕的脑袋以示鼓励,心里暗暗给卞玲珑点了个大大的赞。
怪不得历史上的卞玲珑可以教出曹丕、曹彰、曹植三个绝世人精,看看她对林丕从小教育便可见一斑。
陪着林丕玩了一会儿,小孩子累了,很快听着林峰讲得故事睡着了。
卞玲珑接过林丕在绒毯上放好,回身屈膝伏身给林峰行了个大礼。
林峰吓了一跳:“咦?为何又行此大礼,有事情你尽管说嘛!”
卞玲珑抬起头望着林峰说道:“若夫君今日欲宿在帐中,妾身不敢不从,只是有句话要提前说明。”
林峰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着晚上睡这儿。
“夫君肯垂爱妾身,妾身亦身心皆已属君。只是夫君明日尚要率军攻城,今日实不宜在妾身身上耗费精力,故斗胆请夫君应诺,切不可过多依恋**。待他日摆脱危机,一切平安,妾身必尽心尽力服侍夫君,于君身下婉转承欢。”
一番话说得原本没动什么心思的林峰,反而心头乱跳,林小二蠢蠢欲动。
“玲珑姐无需担心,峰并无夜宿鸳帐之意,只是一日舟车劳碌,特意来看看你与两名孩儿可好。现两名孩子皆已睡下,峰也就不再打扰,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林峰扭头钻出营帐,大踏步离去。
卞玲珑轻咬着下唇,两只晶亮的大眼睛里水波艳艳,一时间风情无限,只可惜林峰走得匆忙,却是无福欣赏。
临雎城内的夏侯奂已经接连摔碎了十几个茶杯,踹翻了四五张条凳。
他气啊,居然莫名其妙被人小瞧了,这可真是叔可忍,婶婶绝壁不能忍。
生了半天气,夏侯奂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虽然不知道城外究竟是真土匪还是假土匪,何必等到明日再行开战呢?
不若等到夜半三更,悄悄率一哨人马潜出城去,来个夜踹敌营,杀他个天翻地覆,岂不美哉?
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夏侯奂迫不及待地吩咐人击鼓升帐,召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出城夜袭之事。
第277章 抢了就跑
夜已三更,近卫军营内寂静无声,只是不时有警戒的队伍静悄悄绕营巡察。
临雎城的南城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半扇,为了确保不发生声音,也不知道被人在门轴里倒了多少菜油。
夏侯奂身先士卒,第一个催马出城。
马蹄之上层层包裹着棉纱,为了防止战马嘶鸣,还给其戴上了嚼口。
身后鱼贯而出的士卒也尽皆身披黑麻布,以便于更好的借助夜色隐藏。
为了这次夜袭,夏侯奂尽遣精兵出战,带出城来的士卒基本皆为他叔父夏侯渊交给他的曹军精锐。
林峰所扎营盘离临雎城大约四五里远,曹军没用多大功夫便靠近了敌军阵营。
很快有探马回报,敌军戒备相当松懈,应该是没料到会遇到夜间袭营,是以连夜间的警戒部队也只是在应付差事罢了。
夏侯奂连连冷笑。
看起来确实不是邺城方面的军队,只不过是一支不知从何而来欲打打秋风的正牌土匪。
既然不是林峰的部队,夏侯奂也不再如之前行军时那般小心。
将掌中的大枪朝前一指,双脚一踹战马下腹,双手用力拉住丝缰,当下战马前蹄腾空一阵乱踩,由于戴着嚼口只能仰天发出一阵无声的长嘶。
“众将士,随本公子踹营!”
喊罢,夏侯奂放松手中的缰绳,战马闪电般地蹿了出去。
身后曹军爆发出一阵低喊,阵形散开,黑压压一片向林军营盘杀去。
林军大营确实有些松懈,守门的士卒居然在低着脑袋打盹,等听到沉闷的喊杀声,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睡眼向营门前方望时,夏侯奂的马离营门已经只有不足百步的距离。
守门的士卒惊恐地发出一声惨叫,连句整话都没有叫出来,便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营寨之中。
夏侯奂狞笑一声,大枪向前伸出,双膀一较力,哈地一声大叫,硬生生将营门挑开,催马冲了进去。
他身后的曹军已经甩掉了身上的麻布,挥枪拔刀蜂拥而入,林军大营被攻破了。
夏侯奂一口气直接冲到了中军大帐附近,这才勒动丝缰止住战马前冲,身体端坐在马鞍桥上单手提枪,点指着面前的中军大帐喝道:“吠,里面有喘气的没有,出来一个回话,少爷今天心情好,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
喊了半晌,中军大帐乌沉沉的,声息皆无。
马侧的亲兵沉不住,两名性子急躁的家伙挺枪冲上去,两下扯掉大帐的门帘,伸头向帐内看去。
看了半天,其中一人扭头向夏侯奂挠着脑袋说道:“将军,里面没人,而且阴沉沉的
,不像是住过人的地方。”
夏侯奂听完把眼珠转了几转,突然面色一变:“不好,恐怕是中贼人的奸计了。”
话音未落,林军大营四周号炮连天,无数的灯球火把亮起,把个破败的大营照得丝毫毕现,宛如白昼一般。
营门之外,林峰催马缓缓上前,身上未着盔甲,只有一身短打青衫,手上提着一柄大斧。
“夏侯奂,还不速速下马投降,如若不然,你且来看。”
说着话,林峰单手将大斧举起,锋利的斧刃之上闪过道道森然的冷光。
“就算某想饶你一命,掌中的大斧可是见血不认人。”
嚯,把个夏侯奂气得,就算今天少爷一时不查,落入了你的圈套,但如今两军尚未交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这话说得有些大啊!
当下哇呀呀几声怪叫,夏侯奂也不答话,催马摇枪直取林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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