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凛凛
董卓不忿地说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相国,小胥有一计,可让曹铄死无葬身之地!”
“哦?何计?”
董卓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期待地看着李儒。
“渤海袁绍势大,而曹铄势弱,不如让袁绍起兵讨伐逆贼曹铄。”
“如果袁绍不肯呢?”
董卓可不会觉得袁绍会这么傻,听他摆布。
“相国,袁绍野心不小,渤海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胃口,此人一旦得势,定会吞并周围的郡国,这也是我建议相国封曹铄为河间国相的原因。”
“只要袁绍想要发展,东边是大海,南边是黄河,北边是刘虞的地盘,只有这河间一条路可走!”
李儒的解释,让董卓心动了,袁绍确实野心不小,曹铄的势力,直接堵死了袁绍扩张的道路,二人必定有一战。
“好,你这就去给袁绍下一道圣旨,让他讨伐曹铄。”
洛阳吕布府上,吕布正妻严氏,在吕布面前哭哭啼啼。
“夫君,我们就这一个孩子,你怎能让她陷入险地!”
“哼,还不是你平时惯的,一女子不学女红,学什么武艺。”
吕布想想这事儿就觉得憋屈,堂堂八尺男儿,三番两次被曹铄戏耍,真是有辱他这一身武艺。
严氏泣声说道:“夫君,吾儿被曹铄掳至河间,为何不把吾儿赎回。”
吕布解释道:“我早已派人去过,可那曹铄,根本就未回河间,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河间国相。”
“那,那他把吾儿掳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整个洛阳城,甚至整个中原都在讨论曹铄的时候,
而曹铄则在山洞中,搂着吕雯给她暖身体。
这两天来,曹铄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吕雯,倒是让吕雯对他的怨念少了许多。
“你,你竟然救我?”
“你要是长得像这头鹿一样,我就直接射杀了。”
“哼!”
“肉还吃吗?”
“鹿鞭,虎鞭,鹿腰,虎腰你都吃完了,小心补死你。”
“这不正好,你能逃跑!”
“这是什么地方?”
“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逃跑!”
“补死你能逃,补不死你觉得会如何?”
“你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害什么羞啊,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你无耻,趁人之危。”
“你当初要是不折腾,哪会有这情况。”
“那你怎么不让我淹死。”
“拿你换人啊!”
“换人?”
吕雯愤怒地瞪着曹铄,一只玉手直接扣住了曹铄的咽喉,威胁道: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竟然用自己的女人,换利益!”
“小妹儿,不要乱说,我可没把你怎么着。”
“那你还想怎么着?”
“你真不想回去?”
“不想?咱们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有脸回去。”
“我真没把你怎么样啊!”
“你闭嘴,要不然趁着刚吃完饭,消化消化?”
你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虚弱,我在就办了你了。
“那你跟我一起去冀州吧!”
“冀州?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吕雯狐疑地看着曹铄,他家在谯县,他去冀州作甚。
“曹铄!”
“谁?”
“曹铄!”
“你不是死了?”
曹铄没好气地说道:“敢咒我死?看我不惩罚你三天三夜。”
“来啊,怕你不成,吃了那么多大补之物,竟然没半点异常,你不会有问题吧。”
“你说什么?”
曹铄再也忍不住了,管你身体虚不虚,反正我现在是溢出来了。
河内郡某山之中,虎啸龙吟之声响彻云霄,飞禽走兽纷纷瑟瑟发抖。
两天之后,赤兔马披着虎皮,驮着曹铄和吕雯再次踏上了征程。
“你一病秧子是怎么和我父亲两败俱伤的?”
“两败俱伤?我他妈十多天没吃饭,病了好几年,要是让我多吃点饭,你老爹都已经是我刀下亡魂了。”
“那你怎么不多吃饭啊!”
“你就这么希望你父亲死?”
“哼,他的做法,让我受尽了白眼!”
“好闺女啊!”
“你说什么?”
“下次见了要不要留手?”
“呃……”
吕雯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让曹铄杀吕布,她肯定不舍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死了,母亲就要守寡。
以赤兔马的脚程,谁让驮着几百斤的东西,在雪地一天跑五百里还是没问题的。
曹铄一路北上,用了两天的时间,来到了常山国高邑县!
“雯儿,今天我们要进城一趟,水已经没了。”
“可是这赤兔马是不是太扎眼了。”
吕雯看了看身下的赤兔马,本身就已经够扎眼了,又披了一张虎皮,简直亮瞎眼。
“没事儿,我们直接去县衙!”
第19章 我要与你大战十万回合
吕雯担忧地问道:“县衙?你不怕被抓?”
“这你就不了解了吧,董卓的海捕文书也就在司州吃得开,在这,许多人都巴不得董卓死。”
“夫君,我还没问你呢,我们为何要一路向北,难道你要带我去匈奴不成?”
“我得的朋友和夫人都在中山国卢奴!”
“夫人?”
吕雯惊诧地看着曹铄,什么时候多了个夫人?
“见面你就知道了!”
“哦!”
吕雯有点小失望,还以为曹铄未成亲,结果她堂堂天下第一猛将的女儿,在人家身边就是一个小妾!
曹昂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安慰道:
“不要多想了,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
吕雯顿时喜笑颜开,牵着赤兔马,跟在曹铄身边来到了高邑县县城。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把守城门的士卒,直接拦下了二人,警惕地看着赤兔马和它那一身亮瞎眼的虎皮大衣。
“我们是冀州中山国卢奴甄家的,路过高邑县,想要在这里休息一晚。”
“甄家?”
士卒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男的长的帅气俊朗,女的一身盔甲英姿飒爽,手里一杆长枪格外亮眼。
甄家在冀州的势力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但怎么看这二人都有点古怪。
“可有甄家的身份证明?”
“证明?”
曹铄一拍赤兔马身上的虎皮,沉声说道:
“就这虎皮是最好的证明,这是给我们大小姐甄姜的新婚贺礼。”
几个士卒还是把路让开了,这城中有甄家的店铺,等下一问便知。
曹铄与吕雯就近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夫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谁先洗?”
“泡澡当然是一起!”
曹铄坏坏地一笑,搂着吕雯就要帮她脱衣服。
吕雯羞涩地说道:“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只要不是老丈人,其他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你可得轻点,这桶不结实!”
他们都在外面冻了好几天了,必须要好好解解乏才行。
正当二人低声窃窃私语的时候,一队士卒跟着几个文士,来到了他入住的客栈。
“砰砰砰!”
“何人?”
曹铄警惕地看着房门,迅速抄起木桶边上的弓箭。
“下官高邑县县令,王则,求见曹大人!”
“曹大人?”
曹铄眼睛一眯,悄悄地出了浴桶,来到房门前。
“曹大人不必紧张,甄家大小姐已经交代过冀州的所有商铺,只要是从城外来的,一男一女,骑着一匹赤红宝马,手持长枪,就只管叫曹大人。”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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