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一
“家主,我们也是世家!”魏越听着魏晨的细细分析,心中有一抹满意,他没有看错人,魏晨能承担的起魏家,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下他。
“对啊!”
魏晨闻言,并不否认这一diǎn,站起来,嘴角有一抹讽刺,冷笑的道:“我们还是世家,但是我们早已经丢了世家的朝堂力量,先后抚恤金一案和玄武门一役,我们在朝堂的力量在已经被打压的七七八八,大王动九卿,与吾等何干?”
“这么説,家主是铁了心要走到江东世家的对立面去了?”魏越叹了一口气,低声的道:“我们会被世家嘲笑,忘恩负义!”
“有恩,但是从来没有义,魏家就是魏家,和顾家,陆家,皆然无关,而且,这非某想要这么做,而是形势逼某这么做!”
魏晨面容刚毅,幽幽的道:“我们只要跟着周瑜的脚步,才能跟着大王的身影,就好像如今的顾雍和陆逊般,我们也其实没有选择!”
“家主既然有了决议,某当全力协助!”魏越diǎndiǎn头,站起来,躬身的道。
“某多谢九哥的支持!”
魏晨松了一口气,魏越如果不支持,他的心中没底,如今魏家,他能相信,能用的,只有魏越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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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夕阳,时间很长,景色很美,映照在的秦淮河之上,碧波荡然,金光闪闪。勾勒起一副神话之中的美景。
清月斋。
这是一间清雅的文人酒楼,建立在寸金寸土的秦淮河边,三层木楼,占地广阔,装饰文雅,专门接待朝中贵人。风流才子的地方。
这也算是这个时代的高档会所,能开一间这样会所的人,只有一个,昔日的东侯府。
如今属于王宫内库的名下。
掌控王宫内库的是甄宓,甄宓在孙权熏陶之下,做生意有一套,在家加上孙权时不时的灌注一些新生的概念给她,她在金陵城,开了好几间这样高档会所。还开了两间女子会所,日进斗金。
dǐng楼,犹如塔dǐng的尖端,唯一的一间厢房之中,丞相张昭,太尉程普,御史大夫张纮,朝中三巨头。在里面碰面了。
“子布兄,最近的事情。你们丞相府倒是什么意思啊?”酒过三巡,程普率先禁不住,看了张昭,冷声问道。
“德茂兄,你看不明白吗?”张昭闻言,笑了笑。但是笑容很苦涩:“如今丞相府里面要动的不是某家,一朝天子一朝臣,周公瑾背后有大王之意,即使是某,能挡住吗?”
“唉!我们永远都无法猜测仲谋的心思。如今玄武门的血还没有干,这金陵城又要风云再起了!”
程普闻言,抿了一口小酒,目光有些感叹的道。
他虽然看不清楚孙权的动作和意图,但是总有些感觉乌云压低的意思。
“我们都是老家伙了!”
张昭闻言,面无表情,眼眸之中却有些的感概:“老夫最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退下来了,周瑜顾雍他们已经在成长,如今可托起吴国之天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説的一diǎn都没错。
如今的孙权,对他们依旧依仗,但是却在不动神色之中,提拔的周瑜,鲁肃,顾雍他们的几个。
“子布兄,这句话使不得啊!”张纮连摇头,道:“先王把吴国的基业托付吾等,无论如何,我们总要为大王护航,这时候如果我们选择退下来,有些威胁朝堂的意思了!”
“呵呵呵,某可没有这心思!”
张昭其实也只不过是的吐几口怨气而已,让他退,这时候他也不敢退。
“子布兄,汝肯定是知道diǎn什么东西,不然不会如此沮丧!”程普微微眯眼,细细的看了看这个孙坚时代的一代贤相。
“大王要变法!”
张昭想了想,才在两人面前吐出了一句话。
“变法?”两人面容剧变。
“周瑜就是变法的先锋,不然你们以为某为何由着他把九卿体制弄的天翻地覆!”张昭淡淡的道:“此事某和大王谈过,但是大王主意已定!”
“在这个时候,居然提出变法,他疯了!”程普面色难看,急忙站起来,道:“不行,某就算刮出一条命去,也要阻止他!”
“德茂兄,稍安勿躁!”张纮连忙拉住他。
“汝让某如何冷静!”程普怒气未平,冷冷的道。
“大王要动,我们何人能挡!”张纮连忙的道:“大王性子,吾等皆然清楚,看似温文尔雅,有説有礼,但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这一diǎn,他可比先王暴烈的多了!”
“子纲兄所言不错!”
张昭diǎn头,轻声的道:“劝是劝不了,我们如今能做的,只有一个,参和进去,变法在即,风雨骤然,吴国这艘船,能否抗住变法的大风大浪,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出diǎn力,今天某约汝等前来,就是希望商量一个对策,在大王变法的阶段,稳住朝堂!”
他们是两朝元老,朝堂巨头,能在孙权变法的时候,稳住朝堂动乱的,只有他们几个齐心协力,才能做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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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三十九章 灭晋之弘咨见鞠义]
邯郸城,昔日赵国都城,城高墙厚,人丁众多,繁荣富盛,乃是整个晋国除了邺城之外最大的一座城池。…≦,
城南校场。
将近五万征召的新兵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鞠义麾下的先登营的将士充当最严格的教官,对着这些新兵发出一阵阵吆喝了声音。
时间虽然紧迫,但是在先登营的魔鬼般训练之下,这些青壮渐渐的褪去了青涩之气,已经初步的成为了一个将士。
当然,没有经过沙场血战的将士,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士。
可晋国数十万精锐早已经在官渡一战,消耗殆尽,这五万初步训练,没有经过战场的新兵,倒是成为了晋国最后的希望。
鞠义高大的身躯盘坐的营盘中帐之中。
他面容刚毅,眼眸深邃,此时此刻,他的神情却充满着一丝的挣扎的表情,时而决绝,时而犹豫。
斥候来报,邺城已经彻底被围死,危在旦夕。
出兵与否,他如今却无法决绝。
官渡一战之中,晋国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但是与其説败给了魏军,不如説,败给了袁绍的心,若非袁绍弃他而不用,晋军也未必一头走进张辽的陷阱。
河北四庭柱,文丑颜良战死,张颌被俘,高览已经投降,许攸叛逃,晋国太尉田丰被俘……官渡这一战,彻底的打断了晋国的脊梁骨。
而晋王袁绍算是彻底的寒了他鞠义一颗忠肝义胆的心,也算彻底的打破了他对晋国的最后一丝希冀。
袁绍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信任他。
如今的袁绍,恐怕一心只想要他去死,昔日他们配合无间,平定冀州,争锋幽州公孙瓒的一对君臣。界桥一战,何等的精彩。
如今却有些形同陌路。
若是袁绍有圣旨让他率兵南下,即使他对袁绍心寒,也会不顾一切代价的率兵南下,可是如今袁绍的旨意迟迟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