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纵然他们并不是太聪明,但是有之前智慧的女祭祀对待羊部落首领的例子在,又见到了这些人对他们部落牲口的喜爱程度,本能的就知道,接下来在他们身上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就像是自己部落智慧的女祭祀逼迫那些人臣服并出卖部落一样,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也会落在他们身上。
三个臭皮匠,抵上诸葛亮这句话当然是错的,不然的话皇叔也就不用三顾茅庐了,直接抓上一些臭皮匠多好。
话虽然不对,不过里面的一些意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就比如现在。
四个鼻青脸肿的家伙凑到了一起,硬是做出了咬死了绝对不告诉这些人部落哪里的决定。
并且还拿羊部落的首领做例子,说大不了就跟羊部落首领一样。
羊部落的那个老些的原始人来见韩成了,他一直都在牵挂着自己部落的首领,想要通过这几个人的口,得知首领他们的消息。
和羊部落的这个人相比,沉浸在得到驴子的喜悦中的韩成,就有些不太合格了。
被羊部落的这个人这样一提醒,他才想起要审问这几个人的事情。
当下就站起身来,准备叫上贸这个翻译人才,去审问这几个家伙。
不过刚出了屋子不远,他又停住了,觉得就这样直接过去审问并不妥。
如果是刚把人抓的的时候,就分开进行审问,很容易就能问出一些东西来。
但是现在,这四个家伙已经凑到一块好久了,这会儿再直接去问,只怕不是太容易。
也正是想到了这些,韩成才会停下来。
“先不去审问他们,等到明天再问,这时候不好问出东西来。”
面对羊部落这人以及贸的疑问,韩成出声解释道。
这样的回答让大师兄、贸、以及被韩成起名为老羊的羊部落年老一些的原始人很是不解。
今天问和明天问有什么区别吗?早晚不都是问吗?
这里面的当然有很大的区别。
韩成笑着对他们说。
随后表示,如果有人想要去问了这会儿就可以去问,也可以动用一些刑罚,不过却不能将这几个人弄死、弄残。
这样的话一出口,大师兄、贸、老羊这几个人迫不及待的就过去了审问了。
韩成没有过去,一方面是他在琢磨着如何才能更好的从这些人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避免大师兄他们真的问出了事情,自己在旁边待着尴尬。
这样大概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大师兄、贸、老羊这几家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过来了。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韩成,见到这一幕之后,立刻就表现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淡然神情来,淡淡的装上一逼,可以说偶像包袱很是沉重了。
第七二八章 当心思单纯的原始人遇上阴险狡诈的现代人(求订阅)
“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说出你们首领的下落,并将你们部落的人都给救出来的。”
房间之内,装了一个不着痕迹的逼的韩大神子,出声这样安慰老羊,然后开始安排一些事情……
夜晚降临,四个被捆住手脚、关在猪圈里面的半农部落的人,旧伤没有好,身上就又添新伤。
此时的他们并没有睡意,一方面是因为身上的疼痛,另外一方面是肚子饿的厉害。
他们的肚子饿是有原因的,因为今天晚上,这个部落的人,只给他们一人吃了小半碗的水煮青菜。
不过虽然如此,这几个人的精神却比较亢奋。
因为在今天下午的时候,面对这些凶残的人的逼问,他们谁都没有透漏半个字。
现在那些凶残的人,又想要通过饥饿让自己几个人屈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连那个懦弱的部落首领都能选择用死来保护部落的秘密,自己几人又怎么会透漏?
有几个青雀部落的人到来,什么话都没有说,拉扯起其中的三个人,就往别处走去。
“#¥%…”
他们中的一个人在大喊,这是在叮嘱不要忘记他们之前做出的决定。
“啪啪……”
说话的这个家伙被人毫不留情的抽打了巴掌。
不过虽然如此,他心里却有些畅快。
被抬走的另外三个人都被分散的关押了起来,谁也看不见谁。
不过他们却并不怎么害怕,而是带着一种迎接苦难的心理准备,等待着这些凶残的人对他们进行殴打和询问。
然而,这样等待了好一阵儿之后,一人没有人过来。
这个部落凶残的人,只是将他们丢在了这里就不再理会了,就好像将他们完全给忘记了一样。
这出乎意料的事情,让这几个人心里变得没有底,以至于他们直到很晚很晚才睡着……
就这样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大师兄他们过来了,将四个人都从各自关押的地方弄出来。
当着另外三人的面,将其中的一个人给连推带搡的弄进了屋子里,然后把门关上。
屋里门窗都被关上,光线显得很是晦暗,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半农部落的人,才逐渐适应这里面的光线,看清楚了在里面的情形。
昨日参与殴打自己的几个人都在这里面,除了他们之外,还有那个看起来年纪不算太大,但是在这个部落里地位很高的人。
半农部落的这个人,暗暗的咬住嘴唇,做好了挨打以及宁死不屈的准备,然而预料之后的殴打和问话并没有到。
这几个人只是坐在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的后面,端着碗,在慢慢的吃着食物。
食物的香味让这个半农部落的人肚子咕噜噜直叫,他忍不住的暗暗的往下咽口水。
原来这些邪恶的家伙,是准备用食物来让自己屈服。
自觉看破一切的半农部落的这个人,心里这样想着,不由的笑了笑。
他虽然饿,虽然很想吃东西,但是想要就这样让他说出部落的秘密,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再次发愣,这些人丝毫都没有询问他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吃着闻起来很香的食物,这个过程里并没有人多看自己一眼。
那个坐在最中间的、年纪不是太大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陶碗和两根细棍子,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