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司马屈也深知这个道理。
不说,指不定眼前的这个能用内气就能压制住众人动弹不得的太一门人会如何。
随即。
司马屈看了看他太乙门的人之后,开始缓缓背诵着那五篇道法典籍来。
而此时。
在周边巡查过后的毛仁,出现在了洞穴的门口。
当他听到钟的这些话后,随即赶紧离开洞穴。
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听了去的。
对于毛仁的出现。
自然是逃不过钟的耳朵的。
毛仁的离开,钟更是知晓。
随着那司马屈的背诵开始,钟脑海之中,也开始记录,对比,推演。
渐渐的。
时间一晃而过。
一刻钟后。
钟内气突然一散,太乙门的这些人,纷纷可以动弹了。
境界低的,直接跌坐在地上。
境界稍高一些的,连连退了几步,紧紧的盯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眼微闭着的钟。
谁也不敢有所行动。
谁也不敢有任何的不轨行为。
谁也不知道钟此时到底是在默想,还是在戒备。
真要是他们谁有所行动的话,指不定招来钟手中的陨铁宝剑来,直接就把他的头颅给削了下去。
洞中。
安静的有些异常。
太乙门的人不敢有所动作。
而钟却是微闭着双眼,大脑却是在无休止的运转。
对比再对比,推演再推演。
钟如此做,当然是怕那司马屈与着那卓成一样,给他的道法典籍同样乃是错乱的。
要不然。
钟也不至于在此时在对比与推演。
一刻钟。
两刻钟。
三刻钟。
一直过了近一个时辰。
钟的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钟双眼一睁开后,就大笑了起来。
随即。
钟看向那司马屈,“即然你把道法典籍归还于我太一门了,那我答应的话也必将承诺。不过,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却是不能免了。”
钟的话一落后。
身上再一次的暴发出一股强大的内气,连连把内气化作掌影,轰向在场所有人。
“砰砰砰”
随着一阵声音过后。
几十名太乙门人,直接就被钟给轰得跌落于地。
司马屈众人跌落于地后,两眼暴发出无尽的恨意。
可此时。
钟却是一个纵身,就往着太乙门内部而去了。
根本不管不顾这些人会如何,更是不惧这些人心里有多怨恨他钟了。
咒骂声声起。
有说钟不得好死的。
有骂钟绝门绝户的。
而此时洞穴外等了许久的毛仁,听到这阵阵咒骂声后,一个纵身就已是闪身进了洞穴中。
当毛仁见这太乙门如此多的人跌落在地,又瞧见不少人吐血不止,甚至连头发都发白之后。
毛仁瞬间就明白了。
“长老这手段够狠,够毒,如此多的人被废了,看来这太乙门以后可就真的要在江湖之上消息匿迹了。”毛仁瞧着当下这些人,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
钟已是到了这太乙门之内的某个洞窟之中。
洞窟内,一个有着机关控制的地洞,在钟不费吹灰之力的强力打开之下,一个地洞呈现在钟的眼前。
“原来道法典籍之中藏着一副地图,地图所指就是这里,这地下有着一处能够在短时间提升人的境界的功效,难怪当年这太乙门的人要偷了我太一门的后五篇道法典籍了。”当钟强力打开地穴的机关之后,这才明明了了的了。
眼前的这个地穴。
乃是九篇道法典籍当中后五篇所隐藏事件。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
钟真是没想到。
眼前的这个地洞地穴,从地洞的下方往上,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让钟一闻,就有着某种宁神静气之功效。
如此之宝地。
这让钟不得不联想到这终南山三大宗门的强大,以及当下这太乙门的强大了。
第九百零二章 得玉出手助毛仁
二话不说。
钟直接纵身而下,跌入至那个地洞中去了。
太乙门的人都被他废了,钟根本不担心此时有任何人过来攻击他。
就算是有。
身手不在武道之境八层的,钟根本不放在眼中。
而钟对这地洞中散发出来的这股气息。
那可是感兴趣的很啊。
有着宁神静气之攻效,这已然不是一个普通之物了。
而且。
这个地洞还是记录于那五篇道法典籍之中的。
一猜,就知道那必然更是不凡之物了。
所以。
钟已是等不及一步步的去试探了。
纵身而下的钟。
根本没想过这地洞有多深,也只是在心中猜测罢了。
地洞之下太黑,即便钟的眼睛再厉害,也瞧不出太远。
可随着钟这一跃而下之后。
耳边的呼呼风声,让钟发现这地洞还不浅。
随着钟越是往下坠,这呼呼风声就越大,而那股气息,也越来越重。
片刻后。
大概在三十息左右的时间样子。
钟的眼睛,终于是看到了地面了。
随即。
钟催动着内气,双腿一蹬,双手一伸,直接往着洞壁纵跌而去。
随即。
钟又是沿着洞壁,缓缓落在了洞地。
当钟一抵达这洞底之后。
这才发现。
洞的边缘,还有着一个小爬梯模样的东西。
钟瞧了瞧洞顶。
依稀估算了一下高度。
这个高度,少说过了三五里了。
如此之高,这让钟一开始还真没有想到。
不过。
钟已是到了这地洞之下,自然而然的,这高度,也就被钟给扔到一边去了。
地洞底部并不大。
但却是有一道小通道。
钟二话不说,直接往着那个小通道径直走了过去。
因为。
那里才是那股浓重气息传来之地。
随着钟入了那小通道后不久,一个转弯。
钟终于见到了自己心目中所猜测的东西了。
眼前。
惑然一个小洞窟呈现在钟的眼前。
小洞窟不大,将将不到二十个平米的样子,平平整整的地面。
而这小洞窟地面的两侧。
呈现两种不同的颜色。
一极红,一极白。
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把这地窟的地面,分割成了两大块。
越是中央,这颜色越甚。
越是离开中央,这颜色就越来越淡。
当钟看到这地面之后,心中的猜测已是得到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