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原本他那性子,在此时却是如一个乖小孩一般,老实的有些不像话。
几个随从护卫只得留于观外等候。
入了偏殿后。
许敬宗二人纷纷给道君上了香,随后坐于蒲团之上候着。
过了许久之后。
李道陵与钟这才出现。
“许敬宗,拜见李真人,钟太保。”
“王玄策? 拜见李真人,钟太保。”
二人一见到李道陵与钟二人后,赶忙起身行礼。
“二位不必多礼,即是朝廷委任官员到利州,来我龙泉观拜会,我龙泉观便会以道礼待之,还请坐下吧。”李道陵到像是见着普通来参拜的人一样,行了道礼后自行坐下。
反到是钟一句话未说? 跟在自己师傅后面。
钟为何没说话?
当然是因为听到那许敬宗身边之人自称自己为王玄策了。
王玄策。
钟知道此人。
在历史之上,此人乃是一人灭一国之人才。
而眼前的这个瘦小的中年汉子,却是史上鼎鼎大名的名将王玄策。
钟虽说对史上的人物并不是很熟。
但却还是知道此人王玄策的。
虽并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此人乃是出使过天竺的。
一想到天竺。
钟又想着王玄策哪年出使天竺的,又是哪所灭了中天竺的。
想来想去。
钟脑中都没有一个大概的时间。
而此时的李道陵,却是与着许敬宗二人细细交谈了起来。
所交谈的话当中,无非就是一些平常的话罢了。
李道陵最多讲的,也就是让他们以后在利州为了官,要好生对待利州的百姓,莫要造杀孽云云的。
李道陵闲聊了两刻钟之后,言观中事物诸多,自己身体不由己什么的,说由着自己的弟子钟代替他来招待二人。
“师傅,你好生去休息。”钟把自己师傅送出殿外后,转身回来。
坐下后的钟。
对于许敬宗根本不在意。
一个官罢了,又怎么可能会让钟在意。
此刻的钟,却是紧盯着王玄策。
反观此时的许敬宗。
就刚才与李道陵闲聊之时,他就一直注意着站在李道陵身后的钟。
在长安之时。
他许敬宗虽说从未拜会过钟,但在朝堂之上,可没少见过这位杀伐果断,狠辣无比的钟太保。
在他许敬宗的眼中。
此人讲道理,也不讲道理。
至于讲道理,说来只要不违民意,不偏不倚,一切都好说。
反观这不讲道理。
那就是不跟你讲什么唐国律法,也不跟你讲什么背景世家。
只要做了出格且无底线之事,那你就等着死吧。
对此。
许敬宗在来利州之前,还特意在长安城到处打听关于钟的一切事情,以及曾经与钟有关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对此。
他许敬宗甚至还研究了一番钟的性格以及喜好来。
可最终下来。
他许敬宗也没弄明白钟的喜好,以及性格是如何。
许敬宗盯着钟瞧。
而钟却是盯着王玄策瞧着。
至于王玄策,却是正襟危坐,被钟盯得很是有压力,渐渐低下头去。
好半天之后。
钟终于是打破了这种沉闷的场面,“你叫王玄策?朝廷为何会突然让你来利州为大都尉?以前你在哪里做官?”
王玄策突闻钟问话,惊得抬起头来,“回钟太保,朝廷为何突然让我来利州,事前我也是不知的,我也是突然接到的旨意,这才赶来利州上任。之前我在融州黄水做过一任县令,后来调任其他地方,而近两年,我在建州为别驾职。”
钟听着王玄策的话,感觉有些意外。
所钟所知。
王玄策乃是武将。
怎么到了哪里都是做官呢?
难道自己所想有错误?
此王玄策并非武将?而只是一个官?
不过细想之下后。
钟也就知道了。
当下这个时代的官,大部分都带着一些武艺在身。
可以说能能武了。
只不过此人王玄策更偏于官,但骨子里还是武将的。
要不然。
也不可能以一人之才,灭了一国呢。
钟点了点头,转身许敬宗,“你到利州任刺史职,可有什么想法?或者新的打算?”
许敬宗见钟突然问自己话,赶忙双手交互行礼道:“钟太保,我受命于圣上,前来利州为刺史,利州之事一切都不明,所以并没有什么新打算,按部就班乃是下官当下之所想。”
“按部就班?这可不是你许敬宗的行事风格啊,你得有新想法,有了新想法,我利州才能更为繁荣,待你上任后,到各县各村去走走,多了解一下利州的情况,我利州需要新的想法,你为刺史,可不是按部就班就行。”钟知道,许敬宗这猾头估计是怕自己,才这么说的。
能让许敬宗来利州任刺史。
李山的信中早就言明乃是李山他的意思。
而钟曾经也与李山聊过朝中的各位官员。
要不然,李山当时也不会在李世民的耳边多上这么一句话了。
况且。
利州当下的情况虽好,但再发展个几年,估计也就到顶了。
新刺史许敬宗到了利州上任,要是不能有新想法,新思路,利州的将来,也无法再好上加好。
“是是是,下官上任后,就到处县各村去走访了解,待下官有了新想法后,一定向钟太保禀呈。”许敬宗紧张的回道。
此刻的他,那真可谓是即害怕,又紧张。
他紧张害怕的是钟会心生不喜,有了怨气后给他一剑。
钟也不再与许敬宗多言,该说的也都说了。
不该说的,钟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王玄策,你在此稍待一会,我去去就回。”钟起身后,特意向着王玄策说了一句。
钟离开偏殿,到了自己的屋中。
随即拿起了纸笔。
钟要王玄策稍待一会,自然是有其目的的。
王玄策虽说当下到了利州为折冲府的大都尉,可他以后会不会出使天竺,钟不知。
而钟相信。
不管如何,王玄策一定要出使天竺。
要不然。
怎么成就这位一人灭一国的名将,这位外交家呢?
不多时。
钟书完成,吹了吹墨迹。
收好之后,钟返回偏殿,“王玄策,这乃是我给你的一本马槊习练之法,以后好生习练,莫要荒废了,也莫要浪费了我的一片苦心。”
“是,钟太保,玄策定当好生习练。”王玄策接过钟递给他的十来张纸张,心中激动不已。
不要说他王玄策激动了。
就连一旁的许敬宗都激动不已。
钟的武艺,在他们得眼中,那可真如半仙一般。
一个半仙的人物传出来的武艺技法,任是谁突然收到这样的东西,都不得激动不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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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
钟孤身一人抵御吐蕃国。
如此事迹,唐国上上下下的官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第八百二十九章 伍弟到观拜师礼
离开龙泉观的许敬宗二人。
一路之上,这话里话外就没有离开过钟。
至于李道陵,反到是被他们给扔一边去了。
着实。
李道陵在他们的眼中,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道长罢了,根本没有往深里去想,更是没有太在意。
“王大都尉,钟太保交给你的这本马槊习练之法,能否借许某观看一番?许某虽说习练的乃是剑,可这马槊也是能拿得动的。”已是近五十岁的许敬宗,见王玄策骑在马背之上,不停的在看着手中的纸张,眼中甚是羡慕的很。
王玄策回过神来,把纸张折好,塞进怀中,“许刺史,此乃是钟太保交于我的,我可不便给外人看,要是钟太保知道我把这马槊习练之法交于你了,钟太保必然会责罚我的,还请许刺史见谅。”
王玄策又怎么可能会把钟交给他的马槊习练之法,交给许敬宗观看。
如此重要之物,不要说他许敬宗了。
估计就是长安城的那些国公亲王郡王们索要,他王玄策都不会给。
更何况。
他王玄策刚才一路看过纸张上的马槊习练之法,已是深知此习练之法的精深之意。
而且。
他王玄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