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517章

作者:流连山竹

也仅有两只回到了长安城。

当那两只信鸽一回到长安城后,就立马引起了那平日里管理信鸽的信吏的注意。

“嗯?怎么多了两只信鸽?”那信吏瞧着多出来两只信鸽,而且还不在笼子里后,心中生疑。

当他走了过去,抓住信鸽后,发现其脚上绑着一个片小小的绢帛后,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随即,信吏取下两只信鸽脚上的绢帛后,连看都未看,直接奔向他的上司去了。

随着一层层往上递之后。

绢帛终于是抵达了李世民的手中。

“大胆,敢对我唐国将士围杀,看来扶桑国这是狗急跳墙,准备对我唐开全面开战了。”当李世民瞧过那绢帛上的字后,大怒的拍着案桌。

其实,李世民也知道。

如扶桑国真的围杀尉迟敬德他们。

唐国暂时也只是无法。

船只太少了。

又相隔一片大海。

真要全面开战,唐国必将吃大亏。

“去把影子请来,就说我有事寻他。”李世民虽怒,但也得认清现实,只得派人前去请影子了。

随着影子的到来后,看过绢帛的字之后,也是有些失了言。

唐国派兵前往扶桑国,原本影子是反对,也不赞同。

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连李山以及姜卫都受了伤,这事还真得需要派人前去处置应对了。

“圣上,李山所言请他师兄前去处置,我到觉得可行,毕竟,扶桑国的高手也不少,就算是我前去,也只是徒劳无力。”影子未等李世民开口,直接说道。

“可如今九首在何处,也无人知晓,此事又如此的紧急,我们又上哪去寻九首啊。”李世民听了影子的话后叹道。

李世民一直有关注利州,以及龙泉观。

他从百骑司的人员当中,也得知了钟文最近一直未曾出现,更是连龙泉观都不在。

而此时李山传信回来,自然也就无法急时把此事传达至钟文的手中,更是无法派钟文前往扶桑了。

“圣上,这样,我离开长安一段时间,寻些人探查一下九首所在之地,尽快把此消息传至九首手中。”影子知道,此事重大,如钟文前去一趟扶桑,那是最好不过了。

而他自己,去了也是白去。

扶桑国的情况,还是他告诉李山他们的。

以影子目前刚刚突破至先天之境五层的身手,如真要去扶桑国,那也只是去送死罢了。

“好,那就有劳你了。”李世民闻言后,只得如此了。

他到是想去信至别的宗门去。

可他也知道,那些宗门的高手,不一定会派出更高的高手出来。

而且,他也听闻影子所言,扶桑国的流云宗,可是有着先天之上的高手。

而唐国的那些宗派,李世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派出这般的高手前去扶桑的,甚至最多也只是派出先天之境的高手出来罢了。

哪怕是云罗寺,李世民都能猜出他们最多也只不过过来走个过场,说不定还会与他李世民劝说一番,少动战事,多为百姓谋福云云的。

银山太过重要了。

这对唐国来说太重要了。

钱。

一切都是钱惹的祸。

随着影子离开长安之后。

随后两天里,又相继回来了三只信鸽。

再往后,信鸽基本就没有了。

十二只信鸽回来了五只,这个概率还是挺大的,至少,没有全被丢失,或者全被吃掉。

当下,那天上飞翔的鹰类以及大型的鸟类,那绝对不在少数。

反观此时的龙泉观,今日却是迎来了几位稀客。

“老伙计,真是好些年没有见了,你还活着啊,哈哈哈哈。”当李道陵瞧着来人后,急忙拐着腿奔了过去,大笑道。

“你都还不死,我怎么可能会死,你看我,身体好的不行,这才寻了个机会,前来你这龙泉观看一看你,哈哈哈哈。”一老道哈哈大笑的回应道。

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蓝田县一阳观的张冲张道长。

当然,他还带了两个弟子过来,正云与正林二人。

“快快里边请,那些礼节就先免了。”李道陵突见老友,甭提有多高兴了,走近张冲,拍了拍肩膀,大声的喊道。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向你们的李师伯行个礼,一点规矩都没有。”张冲到也没有急着入龙泉观,而是向着他身后的两个弟子喝道。

“正云见过李师伯!”

“正林见过李师伯!”

二人瞧着自己师傅与李道陵如此的高兴,哪敢说话啊。

这不,他们二人不敢说话,却是召来自己师傅的一顿大喝,使得他们师兄弟二人顿时有些尴尬。

“你看你,这一来我这里就充起了师傅的面子来,你这是在怪我弟子没给你行礼吧。陈丰,还不见过你张师叔。”李道陵见自己的老伙计还这般计较,与着以往如常一般,心中到也怀念以前曾经的日子来。

“九丰见过张师叔!”

一旁的陈丰,赶紧走近张冲,拱手行礼道。

“好了,老伙计,现在可以入观吧。”李道陵瞧着自己的老友,笑了笑说道。

张冲见双方都已算是行过礼了,也算是不落了面子,随之也笑了笑,与着李道陵步入到龙泉观当中。

不过,张冲他们一入龙泉观后。

李道陵刚才说的话,基本都没听进耳中。

依然坚持要崇奉道君后再到后面去叙话。

李道陵师徒也无奈,只得随行。

说来,李道陵是一个相对比较随意之人,反到是张冲,随着年岁越大,这对道君的崇敬之心越发的重了。

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更或许已是知道了自己活不了多少年了,这思想也越发的对道君存有寄望吧。

第六百二十五章 影子消息钟文离

相隔这么多年。

两位老友再一次的相见,那话自然是有着不少要说了。

而陈丰得了李道陵的指示,带着正云师兄弟二人,开始介绍起龙泉观来了。

“老家伙,你这身子骨如何了?几年前,我听九首说你的腿脚不便,当时我可是担心了许久啊。”张冲一边喝着茶,一边向着李道陵探问道。

“唉,当时也怪我,太大意了,不过这事都过去这么些年了,这么些年下来,我这腿啊,也就这样了。”李道陵对于自己腿的事,也是懊悔了好久。

而今,虽着年岁越来越老,可这精神却是比起张冲来,却是好上不少。

毕竟,此时的李道陵,可是圆满境了。

“命留着就好,你啊,也太过不小心了。”张冲言道。

“好了,我这事不提了。我还想问问你,你怎么会想到来我龙泉观啊?”李道陵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转道张冲问道。

“我这不是想过来看看你这个老家伙嘛,都这么多年未见了,我也感觉我这身子骨越发的不行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了,要是再不来看看你,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啊。”张冲一听李道陵之言,稍显落寞道。

不过,随着张冲瞧向李道陵后,这才反应了过来。

打来到了龙泉观观门前,瞧见自己这个老友,一时激动高兴的,都没注意到李道陵这精神头,以及这皮肤比之一般的老道来要好上许多之外,就连这头发,都有些转黑的迹像。

此刻,张冲对李道陵此时的样貌,着实有些不解,“老家伙,我怎么观你越发的年轻了呢?”

“哈哈,老伙计,你没想到吧?我现在可是越活越年轻,不过这事得亏了我那弟子九首啊。”李道陵一听自己老友此问,哈哈笑道。

“老家伙,你这么一说,我到现在怎么没有见到九首呢?九首不在观中?”张冲一闻之后,这才想到这好半天了,都没见到钟文。

“我那弟子去什么南极岛了,都好几个月了。”李道陵回道。

“南极岛?那是何地?”张冲不明。

着实,张冲不知道也属正常。

一阳观,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道观,对于江湖之上普通的事情,或许他们有所耳闻。

可对于更深次的事情,他们基本都是不知了。

“老伙计,南极岛乃是……”

渐渐的,李道陵开始向着张冲起起关于江湖之上的一些事情来,更是把武学境界之事,都一一向着张冲道了出来。

当然,其乃圆满境之事,更是拿了出来,好激一激自己眼前的这个老友。

面子。

在此时,二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如回到了他们年轻之时的状态来一般,疑惑声,不解声,大笑声等等,随之响彻在龙泉观当中。

话说此时的影子。

却是在某地,正巧与着自己的叔师祖相遇了。

“你是说扶桑国有一座很大的银山,圣上这才派了众多的将士前往,准备在扶桑国开采银子?”鬼手听着影子所言,渐渐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是的,师叔祖,我此次离开长安,就是向百事通打探九首的下落来的,正巧遇上了师叔祖。”影子恭敬的回道。

“九首不在龙泉观吗?”鬼手不解的问道。

“听消息说,九首好像不在龙泉观,他先是去了西域,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所以我这才向那百事通打探消息来的。”影子着实不知道钟文去了哪里,甚至,他都没想过去龙泉观向李道陵打探一下。

影子最先想到的,却是江湖之上的那位百事通来。

“几个月前,太乙门那吾道子求到我这里来,我发现其胸前一剑伤,其早就腐蚀得不成样,而且,我听其言,他的伤好像就是九首所刺造成的。我此行,正好想去龙泉观,想向九首问一问,那吾道子那伤,到底是因何造成的。”鬼手听闻后说道。

“师叔祖,我从那百事通那儿打探到,九首有可能去了南极岛,几个月,有人见过一个年轻的小道长往着南边去了,所以百事通猜测九首有可能去了南极岛。”影子见自己师叔祖要去龙泉观,赶忙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知鬼手。

“想来也该是去了,我听九首曾经所言,南极岛的那位,曾经邀约九首前往南极岛,都这么些年了,九首前去到也能理解了。这样,我即刻就往前南极岛方向,如我能入南极岛,遇上了九首的话,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鬼手听闻后,这才想起钟文以前跟他说过南极岛的事情来。

“多谢师叔祖。”影子见自己的师叔祖冒似要走了,赶紧躬身行礼。

鬼手也不多话,一个纵身后,就往着南方奔去。

此去南极岛,那可是路途甚远。

哪怕影子从百事通那儿打探到了钟文的消息,影子想要去南极岛寻钟文,估计也得费上不少的时间。

由着自己的师叔祖前去的话,而他影子自然而然的也就省去了一些时间,更是可以返回长安城继续守着长安。

至于鬼手所言的那太乙门吾道子之事,影子虽不明白,但自己师叔祖如此上心,想来其中肯定是有些让鬼手好奇之处的。

而后,影子返回长安。

把他此行所得来的消息,告知了李世民。

时间。

已是过去了数日。

而此时的扶桑国,早已是过了十日。

那松本一郎他们,再一次的出现之后,却是未再见到李山以及姜卫二人,他们见到的,乃是唐国的大将军尉迟敬德。

“你们最好即刻离去,别到时候我扶桑国的将士围杀你们之时,你们再来求和,哼!”松本一郎知道,他们此次过来未再见到李山这样的先天高手,只能放下狠话。

当然,尉迟敬德他是受了一位先天之境高手的一脚,重伤倒地。

依着尉迟敬德那自大的性子,不被打那都不可能。

随着松本一郎他们的离去后,尉迟敬德重伤医治。

好在那松本一郎所踢的一脚算是留了余地,也不至于使得尉迟敬德一命呜呼。

“也不知道长安有没有收到信,要是没收到,我们该如何?”姜卫算是受伤最轻的一个,见尉迟敬德都踢得只能躺在床上哀怨,出声向着李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