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有一半的成效,那在将来面对先天之境高手这时,也是可以逃得命来的。
“九首,内气外放我现在可做不到,聚气至涌泉穴到是能办到,可外放就有些难了。”李道陵在钟文的教授下,提出自己目前的难点来。
“师傅,这内气外放虽说难,但也不难;你只需要把内气聚集至涌泉穴,然后如此……,这样就……”钟文说着关于内气如何外放的窍门来。
内气外放,对于钟文来说并不难。
但对于李道陵与陈丰二人来说,那是非常的难。
况且,依着他们二人的身手境界,体内的内气本就浑厚,真要依着常态释放内气,如果不达到先天之境顶级状态,根本无法做到。
而有了钟文所说的窍门,这内气外放到也能做到。
但是却是显得有些散乱,这个需要长时间的习练与控制,才能真正的施展出轻功来。
第五百零四章 百姓得利世族动
“哥,你要去利州城吗?我也要去。”某日清晨,钟文从观里出来,回到家中之时,小花瞧着钟文的这装扮,立马就知道钟文想要干嘛去了。
蹦跳了过去,直接抓住钟文的衣角不撒手了。
“你当然得去,赶紧换衣裳。”钟文扒拉着小花凌乱的头发,拍了拍脑袋回应道。
“真的?你没骗我去换衣裳的时候跑了?”小花有些不相信钟文的话,睁着她的那双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哥哥。
“去换衣裳,赶紧的,骗你又没有饭吃。”钟文对这丫头有些无语。
此次他本来就是要带着小花去利州的,因为,有些事情他需要带着小花去处理,要不然,钟文才懒得出去呢。
小花见自己哥哥冒似没有骗她的迹像,撒了手,疯一样的女子似的,奔进屋里换衣裳去了。
“小文,你带着小花去城里做什么啊?在家好好的老是出去干嘛?”秀瞧着这对兄妹,都有些把控不住了。
“阿娘,又不是出远门,只是进城一趟,几天就回来了。”钟文笑着回应道。
“小文,你们既然要进城,那就去塔沟村带些米面回来,家里也仅剩一个月的量了。”此时,钟木根插进话来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钟文点了点头应下此事。
米面而已,自己封地可有不少呢。
塔沟村的收成,有一半已收入到新建的仓库当中。
就钟文的封地情况,一直也没有买卖过,粮食什么的也有着不少。
家里的用度,也一直是由着塔沟村那边运送些过来。
毕竟,这个家也只有两栋土屋,再加一间灶房,想要存放更多的粮食,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了。
钟文也没想过再扩建,至少,目前是没有这样的打算。
全村上上下下都是如此,如果自己家真要是建一栋上好的房子,这显得更为突兀了一些。
况且,上面还有着一座道观在呢。
“哥,今天我们去利州城干嘛?有什么事要做吗?”走在山路上的小花,向着钟文打问着此行的目的来。
“嗯,有事,明后天你就知道了。”钟文也没直接回应。
他所要办的事情,本就简单,只不过需要小花到场罢了。
兄妹二人一路往着利州城进发。
不过,小花可不愿意老老实实的步行,时而运转从钟文那学来的轻功,向着钟文挑衅着说要比试比试。
话说小花。
打回来之后,第二天就缠着钟文要学轻功了。
她对钟文所施展的轻功,那可谓是眼谗的紧。
以前,只要赶路之时,总是钟文拎着她奔袭着,这让她生出好胜之心,想着等学会了轻功后,一定要把自己的哥哥给比下去。
所以,打从钟文那儿学了轻功的运转法门之后,天天不见人影,在山林之中闭关习练。
打回来到如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一个月的时间,这让小花自恃自己轻功已是有了一些成就,这才想着与自己哥哥比试一番。
本来,钟文也只是运转纵身术跟随在小花的身后,并没有所谓的比试之心。
可这丫头非得要与自己比试,钟文也只能随意的施展了一下。
“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学成轻功啊。”比试结束后,有些受了打击的小花,哭丧着脸说道。
“等你境界达到先天之境的时候,说不定能超过我了。”钟文这一次对小花的打击,算是一种教育了。
这丫头从来就没有一个数一般。
轻功难练,并非纵身术。
内气不够浑厚,境界太低,那只能是拉低了轻功的等级了。
“好远啊,我现在就想达到先天之境,这样子的话,我就能像你一样了。”小花此时脑海之中正畅想着自己达到了先天之境,更是畅想着自己施展轻功满世界的游玩。
从北到南,历经两个月的行程,让小花见识到了唐国国土面积的巨大,也见识到了大海的魅力,更是听说了西北大漠。
一切的一切,让小花心生向往。
下午时分,兄妹二人已是到了利州城。
不过,钟文他们却是并没有停留,直接穿城而过,往着江对面的塔沟村而去了。
米面之事,向着自己舅舅他们交待了之后,兄妹二人随之又离去,一刻都不曾停留。
“刺史,刺史回来了,刺史回来了。”当钟文带着小花来到府衙时,守卫一见到钟文立马就认了出来,随即奔向府衙里去了。
这守卫,如果放着是别人当刺史的话,说不定早就被打发走了。
放着刺史这么大的官不管不顾,却是向府衙里面的人去通传去了,这明摆着是不给刺史的面子啊。
不过,这对于钟文来说,根本没放在心上。
“钟刺史,你到是逍遥了,却是把我们给累得个半死,你还是不是我们利州的刺史了,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面,你有没有把利州的百姓放在心上啊。”郑之打一见到钟文,就开始控诉了起来。
话说郑之自从被钟文边缘化了之后,天天喝酒解闷,也上书过至长安李世民的手上。
可到头来,长安那边传来的密旨训斥了他,让他好生配合钟文这个撒手的刺史。
得了密旨的他,苦闷了好几天之后,这才放下成见,开始加入到一些事情当中去。
而今日,见到钟文后,索性直接把自己里的一肚子气全给撒了出来,好泄一泄这一年来的火气。
“郑别驾,我也只是担着利州刺史之职而已,况且我已是把职权下放到各位手中去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即好,利州有着你们在,我放心,圣上放心。”钟文向着在场的各位官员拱了拱手。
“钟刺史,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圣上委任你为利州的刺史,可你这面一年才见一回,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虽说如今的利州安稳,百姓也开始富裕了起来,可这些可都是出自于你钟刺史之手,你怎么也要时不时过来指点一番罢。”郑之摇了摇头道。
“我可指点不了什么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剩下的得交由你们去操心了。”钟文笑了笑。
利州七县的情况,虽说钟文并未完全了解。
但从自己舅舅徐立生的口中,也是知道了一个大概。
有着利州商团的存在,哪有挣不了钱的。
而且,整个利州七县各衙的官吏衙差,哪一个都不敢随意欺凌百姓,如有发生,当事人或者旁人均是可以控诉,同样,也是可以上告的。
如有欺民者,轻者革职,重者下监流放,如有杀人者,当街砍头,全家流放三千里,这是当年钟文定下的制度。
仅凭这一点,利州所有的官吏衙差都得小心翼翼,就怕做了什么错事,遭到他人的控诉。
不过,这个时代,并非所有的百姓都敢控诉。
敢控诉的人,基本都是有些见识的人,更或者读过些书的文人,再或者是一些稍有一些背景的人才敢。
当然,如果你要是无端指责控诉,那吃牢饭也是避免不了的。
“钟刺史,我这里有件事需要向你禀报,你看?”从统军府赶来的吕林栋,见到钟文后,也没什么客套,向着钟文行礼说道。
“什么事?”钟文有些好奇。
这利州的事情,他基本是不会去管的,只要安步旧班的依着计划实施,利州的未来是可期的。
而如今,这吕林栋刚赶过来就说有事要向自己禀报,这到是让钟文心生奇怪。
“钟刺史,最近外来的世家有联合地方的宗族,准备开始收购百姓们手中的东西,我们得了一些消息后,打压了数次,也抓了一些人,可最近有好些外地赶来的人,不知道怎么了,开始时不时的围着我们统军府转。”吕林栋也不再避违有其他的官吏在了,直接道出了事情来。
话说这利州各县的百姓,得了官府发放的各类养殖的东西什么的,心里本来还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
可没想到,当那些家禽什么的长大后,还真被官府回购了回去,给家里也挣了一些铜钱,这让得了利益的百姓心更是相信朝廷,相信官府来了。
这百姓得了利益,自然也就更为安稳,更是想着如何养殖,如何挣钱了。
百姓虽然安稳了,可这利州也有着地方宗族的存在,同样,也有着其他外地进入的世族。
这些人,可不怎么安份。
时不时总要弄出点动静来,就好比这控诉,就没停过。
钟文的离开,使得这些人的胆子变得大了,甚至于这手都开始伸向利州各地的产业来了。
不过,有着统军府的吕林栋他们,这些宵之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可是,当利益越来越大之后,这些人就开始坐不住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试探再试探,根本不停手。
这才有了吕林栋急着向钟文禀报此事,好让钟文这个放手的刺史决断。
“有哪些世家哪些宗族,你给我好好查一查,记录在案,待他们真要伸手之时,再砍断其手,郑别驾,这事你们得好好联合一起,另外,如各衙如有官吏参和其中,我钟文定要砍了他的狗头。”钟文听了吕林栋所说之事后,思虑了一会儿,向着在场的官员喊道。
“是,钟刺史,我定当查清楚。”吕林栋有着钟文撑腰,又得了钟文的指示,自然会坚决执行的。
“钟刺史,这事府衙绝没有人参和其中,这点我是相信诸位的,如有谁真有参与其中,不要说钟刺史不放过他,哪怕我们也不答应,钟刺史,你放心,我们定会配合好吕将军他们。”郑之也回应道。
这是大事,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事。
世家联合地方宗族之事,他郑之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不过,他没有过多的权力,只能由着大家一起商议后才能决断如何处置。
不过,此次钟文回来了,有着最大的头顶着,这天再怎么踏,他郑之也知道如何选择的。
钟文在长安把孔家的事捅了出来,他郑之也已是得到了消息。
甚至连其他各县,也都得知了这件事情。
连孔家钟文都也动,这世家又如何?难道这世家还能大过孔家的势力吗?想来是不能的吧?
至此,郑之以及在场的官吏们,有了钟文在此,又得了钟文的话,如有了主心骨似的,这股子力,也就扭到了一起了。
第五百零五章 封地传闻兄妹至
“禀刺史,下官有件事不知道当禀不当禀。”突然,众人当中某位官员向着钟文拱手道。
“包县尉,有事可以直说。”钟文看向说话之人。
此人名叫包侱,是绵谷县的县尉,钟文当然是认识的。
整个利州各县有些品级的官吏,钟文基本都见过,也都认识。
以前开大会的时候,所有的官吏均得到场,他钟文也都熟记于心。
“是,刺史,一个多月前,吴沟村发生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件,张县令他们也是知道的,就此事我们也派出了好些差役们查探,也无从知晓原由,而且,还死了两名衙差。”包侱说道。
“吴沟村?吴沟村位于哪里?又为何会死了两名衙差,继续说。”钟文有些不解。
这地方上的政务,说来钟文本可以不过问,由着当地县衙去处置就好了。
但这其中说是发生了非常离奇之事,又死了两名衙差,这到是使得钟文奇怪了起来。
“回刺史,吴沟村位于我绵谷县东南方向五十里外,属于山林之地,而且,吴沟村也属于钟刺史令妹的封地,一个多月前,吴沟村每夜惊现地府鬼差出行,吓得吴沟村的百姓不敢起夜,甚至连就近其他村子也都如此。”
“为此,吴沟村村民来报案,后我县衙派人前去查探,可未曾想到,当夜就死去了两名差役,此事一出,我们也加派了不少的人去查探,可后来这夜里也无任何动静了,可当差役离去之后,这夜里的地府鬼差又出现了。”
“可每一次我们派人前往查探,可总是一无所获,至于原由,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甚至,吕将军他们也派了人前往,可最终也是一无所获,只是可惜了死去的两名差役了。”
包侱赶紧向着钟文回应道。
对于此事,不只是绵谷县衙的人知道,就连府衙的人基本也都知道。
可是,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出来,更是不知道其原由。
至此,此案也成了绵谷县衙,以及利州府衙的案桌上的头案了。
“我的封地怎么会有地府鬼差呢?肯定是骗人的,我哥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有鬼的肯定是人搞的鬼。”此时,站在钟文身边的小花听完后,顿时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