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或许,时间过去许久了吧,或许,这条不成文的规矩早在几百年前就已是出现了,只不过,现在的先天高手,都在遵守着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真要先天高手都动手了,那这天下,估计都得乱了。
可是,就这么一条规矩,钟文不知道啊,就连李道陵也不知道,钟文怎么可能又知道呢?
虽说,前几个月之时,钟文在宫城之内,到是听了影子与那西域之人说过诸如此类的话语,但眼下,自己根本也不会去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自己本身就是过来杀人的,而且,这是宗门之间的仇怨,更何况,还是上千年的仇怨,什么规矩能大过上千年的仇怨呢?
“你们两人想来就是这太乙门当中的先天高手吧?不知道你们太乙门当中,是否还有先天高手,如果有,就一起出来吧,省得一会打起来,施展不开来,浪费时间。”
钟文根本不接那人的问话,直言探起这太乙门内是否还有先天高手之事。
据李山所说,这太乙门之内,有着两位以上的先天高手,到底是两位,还是几位,就自己神识所探查,目前只探查到两位老者。
至于还有没有谁隐没于其中,钟文也无法猜测,只得探一探这二人的口风了。
“小儿如此不懂规矩,那就由我们二人来掂一掂你的份量,敢杀我太乙门门人,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那师弟闻言,怒气顿升,纵起身形,提剑就往着钟文跃了过来。
反到是那位师兄,而是负手站在那儿,腰间所挂之剑都没有出鞘,就像是在看戏一般,看来,这是太小看了钟文了。
“那就让我钟馗,来领教领教太乙门的先天高手吧。”
钟文持剑不退反进,寒冰内气一运转,就是寒冰剑法第一招。
“呛呛呛呛呛”
五剑过后,二人分立。
“阁下虽说是先天之境,想来应该只不过踏入此境界时日不长吧,一个刚踏入先天之境之人,就敢来我太乙门,那你今日就留下来吧。”
那位师弟一出手,即知钟文身手如何,就连踏入先天之境的时间,都认为时间不长。
真要论钟文踏入先天之境,确实时日短浅。
估计是在一阳观之时,顿悟了这寒冰剑法之时,才真正的踏入到这先天之境。
可真要论入道的时间,那可就有几年了,只不过,那时的钟文,内气也好,还是功法也罢,基本都处在一个相对低的一个水平。
虽说,这入了道,即是踏入了先天的门坎,可是,功法内气达不到,一样不是先天之境。
这要怪,就得怪自己师门的功法不如人家罢了,谁让钟文自己所在的宗门功法太过低档次了呢,真要是如这七大宗门一样,估计早已是一个成名数年的先天高手了。
“能不能留下于我,就看你们太乙门有没有这份能耐了。”
钟文话一说完,内气一运转,双腿一蹬,直窜半空,挥剑就往着那人直劈而去。
“呛呛……”
二人就此再一次的打将了起来。
战斗可谓是精彩之极,使得就近合围的太乙门人,看着场中二人的拼杀,眼中有的尽是羡慕与崇敬。
他们这些人,基本对于先天之境的境界,也算是了解了,只不过,限于天赋悟性之因,无法达到那个境界罢了。
而如今,钟文与着他们的宗门的先天高手拼杀,如此的场面,实在难得。
当然,这么一个好的学习机会,也算是让这些人受了益去了。
“看来,那人的身手,与师弟不相伯仲,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何宗门之人,为何要闯我太乙门,杀我门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仇怨不成?”
站在远处的那位师兄,眼瞧着场中自己师弟与着钟文拼杀,以目前的形势,二人的拼杀,到也没有透露出谁胜谁负。
而他的心中,却在想着,关于钟文与着他太乙门的事情来。
“嗯?不对,看此人的身法,以及身形,还有这面相,怎么越看越年轻?难道……”
当钟文与着他的师弟在拼斗之时,时尔展露出来的身形,以及被火光照射到面孔之时,他总觉得那人非常的年轻。
“如此年轻的先天之境,这……”
当他瞧清了钟文的面容之时,心中实在惊惧的不行。
他无法想通,这世上还有哪个宗门,有着如此的实力,把一个如此年轻之人,培养成为一个先天之境的高手。
“云罗寺?看来只有云罗寺有这份能耐了,可是,这云罗寺人,都是无发之辈,可这人一身的道服,难道还有何宗门有着如此的实力不成?”
那人心中思索了好半天,也没想清楚这事情原由。
至于是与不是,他心中也没个数,而眼下,此人已是闯入了他太乙门,而且还连杀了十数人,就连他太乙门七位圆满的高手,都被杀了六人,就这仇怨,就足以他下定决心,要把钟文留下来了。
圆满级的高手,那可是他太乙门有数的几人,而是往着先天之境培养的,这一下子就去了六人,这足以说明,他太乙门未来几十年之内,难有先天之境高手出现了。
仇怨,已是更加的深了。
第二百七十章 旧伤刚去新伤至
钟文与着那位师弟,二人就这么奋力的拼杀着。
二人基本都未有留手,而且,基本所出剑法,都以大招而出。
就太乙门那人,钟文无法短时间之内拿下,估计,再长的时间,也无法拿下。
此时的钟文,心中甚是焦急。
无法拿下此人,钟文营救陈丰之事,基本也就无望了。
更何况,还有另外一先天之境的高手在观望着,更或者说是在掠阵。
“冰封千里,化,化,化!”
钟文纵身半空,一手三剑而出,皆是寒冰剑法最后的一大招。
“呛呛呛”
三剑皆是被挡了去。
“师弟,回来。”
就在此时,钟文本欲再欺身而上之时,那位观战之人,大声的向着那位师弟喊了一句。
随后,那位师弟纵身回退。
“师弟,你与他的身手在伯仲之间,再打下去也是徒劳。”